雲尚書府的大門口,雲拂琪連同她帶來的六個會武功的丫頭,全部被桃花給拎起重重地丟在地上。
無論是哪個時代,都不缺乏愛看熱鬧的人,雲拂琪剛被丟出來,尚書府門口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羣。他們不認識雲拂琪,但是卻認識門前永定候府的馬車。
“單二少夫人,我們小姐念你昔日忠義候府裡一起長大的情誼,所以纔會在雲三夫人傷了我們家小少爺之後,還願意見你。可是沒想到你卻是如此的不知好歹,不但語出不馴污辱我們家老爺,還敢讓這些會武功的丫頭,對我們家小姐動手。”
“作爲尚書府的管家,我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頂撞我們家小姐,將我們家小姐驚到的事情,等我們老爺回來我自會向他一一稟報,今日略施懲罰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如此的沒教養了。”
福安帶着人站在尚書府的門匾下,冷眼看着雲拂琪和那些丫頭們,然後一字一詞地說道。他的話很清楚地向圍觀羣衆表達了兩個意思:一來,就是雲拂琪不知好歹,漠視以往與雲七小姐的情誼,當衆污辱雲尚書;二來,雲拂琪帶來的人對雲七動手,所以驚到了雲七小姐。
“你胡說,明明就不是這樣的,是雲拂曉下令讓這個桃花將我們打成這樣的。”雲拂琪怎麼可能願意自己被污衊,當即便尖着嗓子反駁。
可是卻見桃花赤手走到人前,然後略帶幾分羞澀地說道:“俺只是個掃地的丫頭,俺才只有十歲,可是你們卻有八個人,而且這幾位姐姐還有好深的武功。俺親眼看見你下令讓這幾個姐姐將我們家小姐給拿下的,當時你可兇的。還好,管家伯伯帶着護院哥哥們出現,不然我們家小姐今日可就要受傷了。”
此時的桃花手裡沒有鐵棍,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個身粗布衣,她帶着孩童所特有的天真,努力地想將當時的事情還原出來。爲了怕在場的人不相信,還特意將自己的雙手伸到他們的面前,讓他們確認她真的只是個常年握掃把的掃地丫頭而已。
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福安的嘴角明顯的抽了抽,以往他只道桃花這丫頭生性單純,倒是沒想到這丫頭還會睜眼說瞎話這一招。
“你胡說!”雲拂琪目眥欲裂,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咬死胡亂說話的桃花。
這時,從大門內跑出來一個氣喘吁吁的丫頭,“管家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小姐她,剛剛受了不少的刺激,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咦,那不是雲七小姐身邊的丫頭琉璃嗎?我平時都是見她跟在雲七小姐的身邊的。”
“對啊對啊,看來這小丫頭說的沒錯,那雲七小姐還真被這單二少夫人給驚到了。雖是同出忠義候府,可是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這樣的人永定候府怎麼也敢要呀。”
“對啊,雲小姐可真可憐,明明是那樣嬌嫩的人,真是可憐了。”
此時,尚書府門前的趨勢呈現了一面倒的趨勢。雲拂琪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壓根就不能有一個字的申辯。因爲一張嘴,就會被那些圍觀人的口水給淹沒。
最後她只能帶着來人的那些人,灰溜溜地離開返回了永定候府。但是單二少夫人帶人上雲尚書府找茬驚到雲七小姐的事情,瞬間在京城裡給傳開了,且有越傳越兇之勢。
至於雲七小姐在傳聞中,則是變成了被單二少夫人給刺激的重病在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