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大軍,同時有三位名將率領;神威將軍劉劍率兵八萬,左側進攻;天威將軍楊烈,率兵八萬,攻右側;忠烈將軍陳玉虎,率軍十萬,中路急進
三路大軍,三位名將,一次性出動二十四萬軍隊。大趙這次軍事行動可說頗爲龐大,而且,時值初冬,天氣驟然嚴寒,大趙的行動,也可以說是瘋狂
鐵雲金星城、橫雲關同時告急戰報頻傳
但這一次,因爲鐵世成的逝世,鐵雲正是一片哀慼,大趙的軍事行動,激發了鐵雲國內一片戰鬥熱潮
民衆求戰之心,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熱烈
鐵龍城坐鎮邊關,竟然不能回來奔喪在大趙的巨大壓力之下,調兵遣將,忙得不亦樂乎。
鐵雲城民意之中,迎來了國君鐵世成的葬禮
程雲鶴可說是有一種感覺: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鐵世成的死,讓程雲鶴也是感覺驚震了一下,很是措手不及;他知道,鐵世成現在死了,對與第五輕柔的計劃來說,等於是全盤打亂了,一切都要重新開始部署。
但也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終於可以出城了
這幾天裡的封鎖,憋得程雲鶴的頭髮也白了。沒通消息,沒出城,眼看着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陰無服了夢魂液以後死屍一般挺在哪裡,讓人心急如焚
一天數次甚至是上十次的搜查,讓程雲鶴不但不敢行動,迫於無奈之下,將傳訊的無形隼也殺死了。因爲只要它們一個翅膀的振動,就能斷送自己所有人的性命
失去聯繫,總比失去性命的好
現在隨着鐵世成的死,終於放鬆了宵禁。
程雲鶴總算鬆了一口氣,趕緊的申請出城;來到這裡之後,他就專程的購買了很多的鐵雲的特產,而且專門購買的那種存放時間不久,容易腐壞的那種。
鐵雲城的所有官員們幾乎都在爲了國君的葬禮忙的焦頭爛額,那裡還在乎這等小事程雲鶴去申請出城,果然獲得了批准。於是乎,程雲鶴一刻也沒有耽擱,立即糾集所有人手,押送着一溜長長的馬車,出了南城門。
終於出來了
程雲鶴走出鐵雲城的時候,忍不住仰起臉來朝着天空中依然飄飛的雪花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這幾天在鐵雲城中,程雲鶴感覺自己就像要窒息一般。簡直喘不過氣來。
現在出城,突然有一種感覺就像是小鳥飛出了籠子。
以後楚閻王在鐵雲城一天,我都不再來了
程雲鶴心中暗暗發誓
空腹一身智計,但楚閻王卻完全沒有給他發揮半點的機會直接就將所有的路全部堵塞
程雲鶴到了鐵雲城,黑魔家族也已經被楚閻王利用完畢,離開了。
一拳打了一個空。至於找其他的官員走關係程雲鶴連想也不敢想。一來他就看了出來,現在的鐵雲城所有官員人人自危,個個膽寒,只要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恐怕自己根本不用楚閻王下令,就能被那些官員活活的撕了然後拿着自己的屍體去找楚閻王領賞表白心跡去了
這一點,程雲鶴無比的確信。
能夠把剩下的人手完整的帶回大趙就不錯了。
看着自己身邊的一個個金馬騎士堂騎士們,程雲鶴都有些想哭。來的時候人人意氣風發,現在一個個垂頭喪氣。來的時候四十多人,現在就只剩下了寥寥十來個人
而且大部分都是武宗。僅僅有三位武尊
其他的所有人,都在鐵雲城之中永遠的消失了
最後一次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傷心之城,程雲鶴喝道:“走”
馬車轆轆,在雪地裡跋涉而去。速度慢得像是烏龜爬,現在還在鐵雲境內;程雲鶴根本不敢把貨都扔了。若是一扔定然就會惹來懷疑。
所以雖然慢,程雲鶴也認了。
補天閣之中,楚陽皺着眉頭:“就這些”
陳雨桐臉上有些汗,咧咧嘴道:“是,就這些。”
“放開城門之後,一共就出城了六批人而且,只有兩批商人是往南去的”楚陽有些意外:怎麼會這麼少
這段時間應該把人憋瘋了不少,不應該這麼少的。
“還有許多等待出城的,不過都是本國人,現在既然在鐵雲城,自然要參加陛下的葬禮”陳雨桐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嗯,也有道理。”楚陽點點頭:“也差不多了,都去幫忙葬禮吧,要嚴密保護好太子的安全。不能出任何事情;至於這件事,我來親自處理。”
“是。”陳雨桐躊躇了一下,問道:“御座難道不參加這個有些大不敬。”
“我還是躲躲吧。若是讓太子見到了我,那才真的是大不敬。”楚陽苦笑一聲,鐵補天這幾天一見到他就大發脾氣,昨天居然撲上來就要拳打腳踢,楚陽溜得快纔算是沒捱上,這個關鍵時刻,楚陽哪裡會去自討沒趣只要耽誤不了國喪的那一天就行了,其他的時候,能避風頭就避風頭
就算沒事,這幾天楚御座也要溜出去了,更何況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
陳雨桐嘴角抽了抽,雖然明知道皇上死了自己不應該笑,卻還是有些忍不住。
鐵補天和楚陽的關係實在是怪異,若鐵補天真的不滿,只需要一道旨意,就把這位御座罷龘免了,但他卻是死活不這麼做,居然親身上陣,也不說理由就要教訓教訓楚閻王
那樣子,活像是賭氣
楚陽交代了幾句,就一溜煙的走了。回到天兵閣,這裡還有幾個不在乎鐵雲國君死不死的人,紀墨的傷也差不多恢復了。楚陽說了幾句,然後五個人就興沖沖的換了衣服,跟着楚陽出了城。
前幾天紀墨還露了露臉,把其他的幾個人羨慕的夠嗆;現在總算輪到自己等人也出來放放風了,而且又是這麼一個大雪飄飛的大好天氣
六個人,騎着六匹白馬,都穿着雪白的衣服,呼嘯着出了鐵雲南門。守門的士兵剛要盤問,一面代表着楚閻王的牌子就摔在了面前,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趕緊開門放行。
六匹馬,潑刺刺的衝了出去。
“嗷嗚我靠他大爺的這天氣太爽了”羅克敵頂着一對熊貓眼,興奮的仰天高唱。這幾天,羅少爺可是過的暗天無日,顧獨行和董無傷沒事就來找他切磋,而他又不是對手,只能幹挺着捱揍。
幾乎每一天都要平均挨兩頓,羅少爺徹底的怒了。今天早晨不等顧獨行來,爬起己先找了過去,指名挑戰芮不通。先挑個軟的捏捏
那想得到芮不通居然打出來一路怪拳,羅少爺猝不及防之下,兩隻眼睛同時中招,慘叫一聲就變成了一頭大熊貓。
如今終於出來放風,羅少爺決定好好的放鬆一下。同時心中發誓:等少爺我神大成了,第一個要報復的對象就是顧獨行:一天打他十頓不,二十頓
第二個,當然就是楚陽因爲芮不通那一套怪拳,居然是楚陽教的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三個,當然就是董無傷
羅少爺現在天天咬牙切齒,每天晚上都抱着一身痠疼的骨頭和一肚子的幻想入睡。若不是這人還能有一種幻想的能那這日子真的沒過了
紀墨等人都是哈哈大笑,連顧獨行和董無傷這兩個出名的冷麪人都是開懷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幫傢伙天天在一起打打鬧鬧,雖然每天都有人鼻青臉腫,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卻也是越來越深厚。
六人六騎,在風雪中捲起片片雪花,順着地上尚未消失的印記,一路呼啦啦的毫不遮掩的追了下去。
楚陽很有把握。
自己帶的這幾個人雖然都是武宗,但每一個都是代表着一個大世家的絕學,論起戰鬥力卻絲毫不會弱於一般武尊,甚至就算是那種二三品的武尊跟他們戰鬥的話,還很有把握。
金馬騎士堂的人現在高手已經剪除的差不多了,就算正面相遇,楚陽也不懼更何況,他手中還有九劫劍這個超級大殺器在手
所以楚陽很放心大膽的就追了上去。
路程一段一段的被拋在身後,奔出去三四十里路,就看到前面有一隊長長的馬隊,在雪地裡前行。
顧獨行一聲冷哼,一揮手道:“羅克敵,上”
“爲什麼是我”羅克敵不滿地道:“這麼多人都閒着。”
“你是說讓我去”董無傷一轉頭,眼神很危險。
“沒沒”羅克敵一個結巴。
“那你是想讓我去”紀墨很兇惡的問道。
“反正我不去。”芮不通仰着鼻子。
“難道我自己去”顧獨行很威嚴的看着羅克敵:“或者讓老大去這話你敢說出來”
羅克敵瞪着眼睛,爲之氣結,半晌之後,才沮喪地道:“我去。”一時間垂頭喪氣,剛纔的意氣風發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既然不去不行,羅少爺很怒;但,他發怒的對象卻是前面那一列長長的車隊
都是因爲你們少爺我不得不丟臉你們要付出代價
兩腿一夾白馬,羅克敵一陣風一般躥了出去,一路口中急不可待的咋呼:“駕駕”“駕駕駕”
潑刺刺就衝到了那馬隊的前方十多丈的地方,把馬頭一個圈轉,轉過身來,就這麼騎在馬上,手中銀光一揮,路邊的一棵大樹轟的一聲倒了下來,正好攔在路上
“呔嗷嗚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羅少爺大吼一聲,聲音洪亮,居然震得空中的雪花也頓時碎碎了。一股子棒老二的勁頭,就這麼張揚的發散出來。
額,今天上午考試了,職稱考試。可憐我昨天晚上才接到通知,今天兩眼一龘碼黑去考試,還興致勃勃的,本以爲是開卷考,結果那裡知道竟然是閉卷風凌幹坐了一個半小時,跟考官瞪了瞪眼,在一張空白試卷上寫上了尊姓大名,就出來了哎,也不知道能不能過,哎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