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傲秋出了雜貨鋪,也沒急着就出城去找霜兒,而是在城內找了一處安靜的位置,一個人坐了下來,將這段時間的事情前前後後細細過了一遍。
一教二宗的人對自己幾人前後兩次刺殺,說明他們已經將自己幾人列爲了必殺名單了,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理由,總之已是被他們惦記上了,若是這樣冒冒失失地出城,說不定走不了多遠就會進入對方的包圍圈。
倒也不是怕了他們,只是若這樣被圍攻,就算不死,也會受傷,這有點太不划算了,既然師父跟霜兒師門有舊,不如帶着師父一起過去,紫陌跟阿漓這段時間就呆在城主府不出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打定注意,張傲秋遂起身往回趕去。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紫陌還沒有回來,慕容輕狂正指導阿漓練功,兩人看到張傲秋,停了下來,阿漓問道:“秋大哥,霜兒妹妹有消息麼?”
張傲秋點點頭,將身上的行李解了下來交給阿漓後,對慕容輕狂說道:“師父,霜兒想我年前到她師門去一趟。”
慕容輕狂皺着眉頭問道:“年前去她師門一趟?我都不知道她師門在哪裡,你知道怎麼走麼?”
“霜兒留在臨花城的人給了我一份地圖,標明瞭詳細路線。”
慕容輕狂聞言不由調侃道:“哦?看來你比爲師吃香的多了,想當年爲師還救了他們師祖一命,就這樣都沒有給我張地圖,你現在什麼都沒做,就把地圖給你了。”
張傲秋不滿地說道:“怎麼是什麼都沒做了?霜兒我可是救了她兩次的。”
“哦,也對。那地圖呢?”
“她們讓我看完記熟後,當着她們的面燒掉了。”
“嗯,也理當如此。那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打算?”
張傲秋遲疑了一下,問道:“師父,你現在修爲到底達到什麼境界了?”
慕容輕狂看了張傲秋一眼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張傲秋說道:“我想了解師父切確修爲後,好定下後面的行動方式。”
慕容輕狂灑然道:“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爲師現在是玄境巔峰修爲,還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化境了。”
張傲秋咋舌道:“玄境巔峰?還差一步就進入化境?師父,你這麼高的修爲,爲什麼這一生都被那歐獨舞追殺呢?”
慕容輕狂恨聲道:“就她歐獨舞,我殺她一萬次都綽綽有餘,只是他們不知道在哪裡招募到那些跟我修爲不相上下的好手,每次都是以多攻少,你師父能在那幾次中保住性命已經很不錯了。”
張傲秋“哦”了一聲,又問道:“師父,那些跟你一樣修爲的人,他們應該不會輕易就派出來吧?”
“那當然了,不然你以爲玄境巔峰修爲的人都是大白菜啊,一抓一大把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是這樣,師父,那這次我去找霜兒,不如我在明,你在暗,若是一路順利倒也好說,若是有不開眼的過來,也正好可以抓幾個,我就不信他們每個人都是硬骨頭,總有要開口的。”
這回輪到慕容輕狂想了想,過了半響才說道:“你這個方法很好,只是紫陌跟阿漓他們兩個怎麼辦?”
張傲秋知道慕容輕狂的意思,笑着說道:“紫陌不是要到城主府審訊那三個黑衣人麼?正好讓他跟阿漓就呆在城主府。那城主府的雲夫人對阿漓也是極爲喜愛的。”
“嗯,這樣也好。那你等會跟阿漓說說,等紫陌回來後就讓他們先到城主府去。臨走前,爲師還有點東西要準備準備。”
張傲秋應了一聲,轉身去找阿漓去了。
紫陌看着阿成,詭異地笑了笑,問道:“成哥,你這大牢裡可有死囚犯?”
“死囚犯?當然有了,一抓一大把。你問這個做什麼?”
“嘿嘿,當然是有用處了。你讓人挑三十個精-壯的死囚犯過來,然後找一間單獨的牢房,佈置的溫馨一些。然後將……。”
轉身指着中間那個黑衣人說道:“將他先剝的乾淨,扔到那間牢房裡,讓十個死囚排在外面,一個一個地進去,在進去之前,先給那死囚犯喂服一碗烈-性-春-藥,嘿嘿,你懂我意思吧。
這剩下兩個則割掉他們的眼皮,將他們的脖子固定好,讓他們在一旁好好欣賞這一幕-活-春-宮,如若前一個還是不說,那就換下一個,同樣十個死囚,不過你要看好了,可不能讓他們給弄死了,要是都不開口,那就這樣輪番下去,唉,想不到他們三個堂堂靈境期的高手,在外面響噹噹的人物,卻淪落到給死囚犯-服-務,唉……。”
阿成聽後心裡不由突突打了個冷戰,越過紫陌的肩膀,正好看到那三個黑衣人充滿仇恨又恐懼的眼神,心裡頓時有了數,嘿嘿笑道:“紫陌兄弟,看來你這人情,成哥是欠定了。”
“好說,啊,都好說。只是成哥啊,咱們也得本着一顆慈悲的心,要是他們覺得十個人還不夠他們一人-爽-的,你就再多加幾個。還有啊,在辦那事的時候,將這牢房裡的人都叫過來圍觀啊,記得要給他們鼓勁啊。”
方伯在旁邊聽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阿成,你就按阿陌說的去辦吧。”
說完匆匆往外走去,紫陌一把抓住他說道:“別慌啊,方伯,這還沒開始了,你就不多呆會了?”
方伯一把推開紫陌的手,腦袋搖得撥浪鼓一樣,說道:“阿陌,老夫年紀大了,精力有限,這審訊的事吧就交給你跟阿成好了,我先到外面休息休息,等你們審訊好了,我們再回去。”
說完生怕紫陌再拉住他,竟然展開輕功一溜煙地往外掠去。
紫陌在後面嘟囔道:“還‘絕命雙刃’了,膽子怎麼這麼小?”
方伯聽了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心裡直打鼓,這小祖宗,以後還是少招惹他的好。
阿成看着方伯一下跑的沒影了,衝紫陌豎了豎大拇指:“兄弟,還是你高。我還重來沒有看過方總管會這麼狼狽的。”
紫陌笑道:“成哥謬讚了。我們開始吧。”
阿成舌頭在嘴脣邊舔了舔,嘿嘿笑了兩聲,看着那三個黑衣人的眼神充滿了戲弄,就彷彿看到不是三個人,而是三件玩具一樣。
阿成很快叫來幾個人,衝進去將三人一溜地拔-了個精-光,三人像個木樁一樣,一動也不動地聽任擺佈。
紫陌奇怪地問道:“成哥,這三個傢伙一點都動不了?”
阿成點點頭說道:“送來的時候就這樣了,不要說動了,連張嘴說話都不能。也不知道是誰做的手腳,真是人上有人啊。”
紫陌想起了慕容輕狂,又看了看此時光溜溜的三人,上前一步說道:“你們應該知道,這一生想要從這大牢裡走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左右都是一死,不如死的痛痛快快的,你們這樣閉嘴不說,受了那麼大的屈-辱再死也是死。”
這是阿成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正準備要將三人的眼皮割下,紫陌攔了一下,接着說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你們想說,就眨兩下眼睛,不然等會眼皮被割掉後,連眨眼的機會都沒有了。我師父下的毒,我可沒有辦法解掉。”
三人臉如死灰,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滾落,紫陌又等了一會,見三人還是沒有眨眼,嘆了口氣說道:“成哥,那死囚犯都準備好了麼?”
阿成嘻嘻笑道:“都他媽的等的急不可耐了。”
“嗯,那就將春-藥的量再加大一倍,你開始吧。”
阿成答應了一聲,拿刀正要上前,只見最右邊的那人閉着的雙眼眼皮急速抖動了兩下,紫陌跟阿成對望一眼,阿成一指那人,衝後面的軍士喝到:“將他帶走。”
“剩下的事情你知道怎麼辦了吧?”
阿成心服口服地說道:“知道知道。兄弟,你什麼時候有空就到成哥這來坐坐,成哥請你喝酒,我們互相交流一下心得,你看怎樣?”
紫陌答道:“好啊,那到時候可要請成哥傾囊相教了。”
“哎,我們互相學習,互相交流,哈哈。”
“那好吧。我先回去,不然那人即使要說也動不了,我還得把師父請過來,這毒還只有他纔有辦法。”
阿成急忙道:“哪能讓兄弟跑來跑去的,我立馬跟方總管說一聲,派人去接不就可以了麼?”
紫陌說道:“也好。不過還是我跟他去說吧,成哥你先忙你的。”
站在外面的方伯見紫陌這麼快就出來了,有點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不審訊了?”
紫陌雙手一攤說道:“已經搞定了。”
方伯驚異地問道:“搞定了?這麼快?”
“這算慢的了,以前我在家裡的時候,單獨審訊犯人,就往那一坐,犯人自個就竹筒倒豆子全說出來。審訊本就是攻心爲上,你真以爲我會那麼不人道啊?”
“那要是他們真的不說,你會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去做?”
“方伯,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要是他們真不說,我也只是提出我的審訊意見跟想法,至於怎麼做,那都是成哥的事情,跟我毛關係都沒有啊。”
“你……。”
“方伯,我們別在這裡你啊我的,還是派人先把我師父接過來,不然那三個人就是想說,可連嘴巴都張不了也是白搭。”
方伯一拍額頭,應了一聲,立即找人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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