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散修,自願做李長生的修煉鼎爐而保住了性命。一個也是出自仙道門派,名爲“聖戰學院”的女子,猶豫了片刻,也跪在李長生的腳邊,聲音掙扎而坦然的哭泣道:“弟子出身聖戰學院,希望前輩能看在我們同樣出自十大仙道門派的份兒上,繞我性命。我願意……做你的修煉鼎爐。”
“好,我收了你這修煉鼎爐!”
李長生毫不客氣的抓着她的肩膀,把其提了起來,滿臉青氣,眼睛血紅的盯着她的臉龐,然後神色一愣。
總覺得此女似曾相識,並且是那麼的溫婉可人,但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可這個時候,他也懶得多想,直接把那女子丟到一邊,神色冷冽的望着天神宗的一干弟子,笑道:“怎麼樣?天神宗的弟子?你們可想好了?這裡的時間法則,是一日十年,你們是準備在這裡老死呢?還是投靠我,求得一線生機?男弟子,可以給我做奴隸!女弟子,做我的修煉鼎爐!”
“李長生,我死也不投靠你!”一個女子,強硬的道。那女人,是金丹期的修爲,樣貌方面,不輸給苟言和劉沁,可李長生卻手一抓,兵道格殺瀰漫出去,宛如一方巨大的戰場,棋盤……把天神宗所有的弟子,困在其中。然後數千金丹期修爲以上的戰魂,全都朝着那女子撲過去。
本來,那女子身邊的天神宗弟子,都想要出手相救,但是他們被困在那一個個如同迷宮的小方格里面,明明距離那女子很近,似乎觸手可及,但偏偏就是衝突不出不去,最起碼,短時間內,無法衝突出去。
最後眼睜睜的看着那女子被數千戰魂撕碎,然後發出咔嚓嚓,噗哧哧,戰魂吞噬那女子血肉的聲音。
就連她的金丹,也被那些戰魂直接打碎,然後分而食之!
李長生也沒有想到,兵道格殺如此霸道,其中溫養的戰魂,居然可以直接吃掉敵人的金丹!
這一發現,讓他頓時興奮不已。
因爲,既然金丹可以直接增加這道神通的威力,那麼以後對敵,就用兵道格殺,直接吞噬敵人的金丹了。
然後李長生收了神通,臉上的血色,眼中的鬼氣更加濃烈了,神色淡漠的望着還活着的三萬天神宗弟子:“你們還有最後投靠我的機會。我耐心有限,一炷香的時間,你們考慮考慮。”
李長生說完,就對着旁邊的一間木屋傳遞意念,然後早就投靠他的劉沁、苟言,就被召喚了過來。
兩女稍微看了看眼前的情勢,就知道李長生要她們做什麼。
所以立刻手一揮,祭出一個法寶王座,攙扶着李長生坐上王座。
而她們則跪在李長生的腿下,一個人給李長生捏腳,一個人給捏腿,疏通筋骨血脈……
就如同世間最爲虔誠和忠心的侍女,對李長生的付出細微至極。可她們偶爾和李長生交流眼神之際,三方都充滿愛意。
李長生運轉真元,託着劉沁落到自己的懷裡,正面勾着她的脖子,然後兩人對.嘴……
李長生的元氣,就浩瀚的傳入劉沁的嘴裡、體內。使得她全身釋放出狂暴的火氣,透露着焚山煮海,神聖無敵的氣息!
“本源火!”
一個天神宗的男子,大吃一驚,嚇得噗通跪在地上,不可思議的望着自己曾經的師姐。
他們當然都認識劉沁苟言,
但想不到的是,劉沁現在居然成了李長生的女人,沒有絲毫掙扎,公然示愛不說,還展現出了火系本源神通的氣息!
這,便是李長生給她的待遇!
更讓所有天神宗弟子,大跌眼鏡的是,李長生還很正常,表現的氣質很平靜,可是劉沁先就情緒失控了,小手探入李長生的衣襟,眼睛迷離的揉着,另一手,則探入李長生的腰身下面,傻。子都知道她在幹嘛!
“難道,這就是我天神宗的女人?還是什麼災難真人?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無恥,敗類,下。賤!豬狗不如!”
一個男子,神色厭惡,滿目殺機的望着劉沁。
可他的話音剛落,李長生對他彈指點出。
他立刻祭出元嬰,想要抵擋,但誰都無法想像的是,李長生彈指而來的一道氣息,居然蘊含。着天靈境的浩瀚法力,以至於那男子的元嬰,轟然爆炸,肉。身也化爲血霧!最後形成一道宛如游龍的血光,嗖的朝着李長生的飛了過來。
李長生張口一噴,一道蘊含魔氣,鬼氣,仙道氣息的真火,就從口中噴了出來。
對着那血霧狠狠的煅燒過去,裡面就傳出那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
可那嚎叫,也瞬間消失,一團血氣,就被李長生眨眼間煉化掉所有的雜質,以及殘存的精神烙印,變成了極其純粹,神聖的元嬰期修士精華。
然後李長生的眼中飛出一道劍氣,對着那浩瀚純粹的血氣,猛地斬殺過去。
噗!
元嬰期的修爲精華,被一分爲二,一部分朝着劉沁頭內沒入,一部分朝着跪在地上的苟言額頭沒入。兩女瓜分了一個天神宗的真傳弟子,苦修數年前的修道精華,使得她們修爲大增,身上透露出一股偉岸如天地,浩瀚如穹蒼的無敵氣勢來,距離玄靈師,更進一步!
這一下,使得天神宗的弟子,更多的嚇得癱倒在地。而苟言從李長生的身下站了起來,適時的望着諸多同門微笑道:“大家,都投降了吧。其實,你們看錯了,我和劉沁,並不是李長生的奴僕。只是我們愛他,所以願意爲他做一切在你們看來很下。賤的事情而已。而他給我們的待遇,也是你們想想不到的,四大本源神通,若干先天神通,他都傾囊相授。法寶,靈丹,任由我們使用,在他這裡,我們才領悟了,什麼是真正女人的任性的女人!”
“我投降!”一個元嬰期的女子,神色崩潰,眼神羨慕的朝着李長生這邊掠過來,然後就跪在李長生的腳下,聲音顫抖的道:“弟子完顏悅,願意投靠主公,只要能跟着主公離開這裡,讓我做什麼都成,也甘願做修煉鼎爐。”
“完顏悅!你!”
那女子剛剛在李長生的面前跪下,還沒來得及看清她的模樣,那天神宗的陣營,就一下子徹底亂了。
數萬弟子,都不可思議的驚呼起來。
特別是一個女子,幾乎是尖叫出聲:“完顏悅,你可是玄靈師,在我天神的地位,比莫寒僅次一等,爲何今日卻是這般沒有骨氣?”
那完顏悅擡起頭來,沒有回頭,只是望着李長生冷哼道:“我完顏悅在天神宗,充其量不過是一小人物罷了!就是莫寒,在天神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是在活躍的真傳弟子裡面很有地位,面對那些隱藏極深的大真傳、副掌門之流的弟子,我們連螻蟻都不如!大家難道不知道?我天神宗的資源,都是緊着那些人先供應,而我和莫寒這樣的弟子,就是可憐蟲罷了。”
“不錯,我和完顏悅這樣的弟子,在天神宗裡面,的確什麼都不是,法寶是人家挑剩下的,用的靈丹,也都是人家不想要的……我們想要什麼東西,依然要靠自己的功德去換取。”
就在此時,一個修爲極高,也是玄靈師級別的男子,忽然脫離衆人而出,來到李長生的面前,抱拳問道:“不知道我要如何投靠師兄?而又要怎樣做,師兄纔會信任我?”
“你如何稱呼?”看到兩個最厲害的弟子,都來到自己面前表示投靠了,李長生就起身,扶起完顏悅,順勢就摟着她的腰身,望着那男子問道。
完顏悅沒想到李長生的動作如此之快,掙扎了一下,卻是無法掙脫,也就只能作罷。
何況與李長生的距離近了,她便可以感受到,李長生現在,可以隨便爆發天靈境的修爲!
因爲她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並非是李長生一人。
那男子的體內,還有韶音、顧尚芳……的存在。於是,她不禁想到了魔門極爲神秘的合。體。
連顧尚芳都對李長生那樣了,她驀然就覺得,做李長生的修煉鼎爐,也不太丟人。
而那男子,心智十分了得,氣質也不俗,完全無視李長生對完顏悅做的事情,微笑稽首道:“師弟道號長春……如果我猜的不錯……”男子長春真人,看了看李長生身後的苟言劉沁,尷尬的道:“當天發出二級求救信的,就是苟言和劉沁師妹?可惜,我鬼迷心竅,爲了雷帝洞府,做出了自私自利的行爲。希望二位師妹,不要放在心上。”
“哪怕你當日根據線索追查下去,也無法拯救她們。”李長生卻淡然道。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語氣。
因爲他也驀然想起,當日苟言離開沙城,遭到一系列的追殺,然後他去拯救之時,藏入地底,聽到那個師兄假仁假義的一番言行。
就是那個自私自利的師兄之言語,使得苟言意識到自己走投無路了。
只是那二級求救靈劍,不是苟言發出的,而是那未知名的“白衣師妹”。
想了想,李長生淡然一笑,把神農鼎的“白衣師妹”給抓了出來:“還有,你錯了,那時候的苟言,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天神宗求救的。真正對你們覬覦期望的,就是這個傻丫頭。”
“木小妹?”
看到那白衣師妹,長春真人一個哆嗦,露出尷尬的神態。
連看到李長生對完顏悅動手動腳他都神色不變,可看到這那師妹失魂落魄的被抓出神農鼎,他居然似乎表現的無地自容。
而不遠處的諸多天神宗門人,也出現剎那騷。動,似乎被這女子的身份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