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妹居然也……跟了李長生?奉獻了自己的清白嗎?”
“這怎麼可能?連她也成了李長生的修煉鼎爐?她,她怎麼對得起她母親?”
“是啊,我們可以投靠李長生,畢竟,我們和天神宗只是附庸關係,我們爲天神宗效力,天神宗纔給予我們相應的好處。而她,則不能!因爲,她是那人的女兒,自出生以來,就高貴無比。”
“今日木小妹之事,若是傳了出去,會徹底毀掉我天神宗很多人的信仰!”
天神宗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他們震撼是因爲誤會她投靠了李長生。
其實,“木小妹”到現在,都沒有向李長生服軟過。
但人言可畏,面對周邊弟子熱烈的議論,她頓時就覺得萬念俱灰,氣的張口噴出鮮血來!
“這是什麼情況?”李長生不解的嘀咕道。
“難道您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長春真人抖了抖肩膀,似乎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苦笑着問道。
“什麼身份?”
李長生不解的問道。
“她可是天神宗功德長老的女兒,功德長老,和你羅生門的雲柔柔是一樣的身份和地位。但,對於天神宗而言,功德長老,更是門派的靈魂!因爲,天神宗崇尚的便是以功德治天下。以功德治門派。現在,天神宗靈魂的女兒,居然做了你的修煉鼎爐,你說那很多天神宗的人,會不會信仰崩潰呢?”
這次回答李長生的,不是長春真人,而是被李長生抱住纖纖細。腰,不敢動彈的完顏悅。
李長生眼神一顫,死死盯着那眼神呆滯,卻渾身殺氣的怯弱師妹。
原來,此女的驕傲和倔強,是源自於她的出身。
天神宗的功德長老,其身份地位,在天神宗裡面,比雲柔柔在羅生門裡面的還要高。
因爲,天神宗就是個崇尚以功德治天下的門派,所以,掌管功德香火的功德長老,對很多門人弟子而言,可謂是神明級別的存在。她的女兒,如此墮落,豈能不讓天神宗的人感覺到絕望和崩潰的?
當信仰,變成了本能。
那麼面臨信仰崩塌的時候,本能就會是種絕望。
也就是如此緣故,那數萬羅生門的弟子,看到木小妹的時候,纔會那麼震撼,然後紛紛絕望的發表着議論。
又因爲,連木小妹,都成了李長生的人——最起碼他們是這樣認爲的,並且,木小妹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所以,數萬弟子,幾乎瞬間都放棄了反抗。一個個都想好了,要立刻投降李長生!
不爲別的,就因爲,木小妹都已經那麼幹了!現在的情況就是,投靠李長生的越早,就越可能獲得優待,最後一個投靠的,肯定不被李長生待見。
“木小妹?這是她的名字,還是你們對她的稱呼?”
李長生也僅僅是震驚了剎那。
可剎那之後,就恢復了冷靜,臉上的鬼氣消失,眼睛變成正常的深邃黝。黑,望着“木小妹”,若有所思的笑問道。
“木小妹,就是她的名字,沒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而她的母親,名爲木清風。所以,她就跟着木清風姓了。”完顏悅趁着李長生剛纔震驚的時候,巧妙的掙脫了李長生的“魔爪”,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可她一出聲,李長生就意識到她逃跑了,所以散發出一道法力,再次把她抓不到身邊,很享受的勾着那軟。綿綿的身軀。
讓完顏悅連哭的心思都沒有了。
“木小妹,木清風?有點兒意思。”
李長生語氣晦澀的笑道,就又坐回王座,面對二十萬妖魔仙道,冷冷的問道:“還有誰不願意投靠我的?”
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天神宗的人身上。
於是,天神宗的人,率先回過神來,噗通噗通,雖然不算整齊,但全都跪倒,聲音亂糟糟的響徹開來:
“我們願意做您的修煉鼎爐。”說話的,是一些女子。
“我願終身爲奴。”這說話的,是一些男子。
“只求您能帶我們離開,我願意爲您做任何事情。”說着話的,有男有女。
……
李長生點點頭,受用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好說,以後你們便都是我的人了。我李長生,海納百川,虛懷若谷!哪怕是妖魔,只要你真心投靠,我便真心對你們!”
聽到這話,二十萬數目中的妖魔,也都投靠了。
“好了,我們走吧。”
李長生很滿意這結果,從王座上跳下來,對還沒有離開王座,顯得呆頭呆腦的完顏悅伸出了手。
“你帶我去哪裡?”
完顏悅俏。臉一紅,眼神不安的四處看着。
“你不是要做我的修煉鼎爐麼?現在是你工作的時候了。”李長生咧嘴笑道,眼神望着她那纖細曼妙的身軀,充滿欣喜之意。
可瞬間,李長生臉龐顫抖了一下,因爲,他不知道爲何,忽然在這個時候,想起了妹妹李芸。
在這裡已經渡過了二十四年,那麼,活不過三十歲的芸兒她還活着麼?
“呵呵,我想多了,芸兒應該沒有跟我來到這裡。若是如此,她肯定死了,可是沒人傳來死亡的消息。”李長生驀然間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很荒謬,應該是太多人的生死壓力,都集中在他的肩膀上,所以就有些胡思亂想了。
李芸如果來到這裡,那麼渡過二十四年的她,早已死亡。
可是,沒人傳來她死亡的消息。
就說明,她沒有進入雷帝洞府。
完顏悅的表情極度掙扎,俏。臉抽。搐,可瞬間之後,她就咬牙跳了下來,自動的伸出手,被李長生抓。住。然後李長生哈哈大笑,帶着完顏悅,朝着一個後面的一個木屋走去。
沒多久,衆人就聽到衣帛粉碎的聲音,以及陣陣撞擊聲。還有完顏悅那疼痛,羞惱,又有些享受的顫抖叫聲。
而李長生則也很是受用的咆哮道:“好好好,完顏悅,你人如其名,和你幹這事兒,裡裡外外,都讓人覺得無比愉悅啊!用力扭吧!專心奉獻你的陰元吧。伺候的我舒坦了,我或許,會好還待你哦。”
“李長生,你太過分了!我們現在是與你合。體的,你居然幹這事情,我看你就是成心想要給我難堪!”虹霓仙子,想要封閉自己的六識,不想看到完顏悅興奮的樣子。
可她現在和李長生是合。體的,李長生就是她,她就是李長生。所以,李長生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她看到的,李長生做的事情,也彷彿她做的。李長生的感覺,似乎就是她的感覺。
以至於,她忽然就對男子有了感覺!那感覺,來自於李長生對完顏悅的享受之意。這種感覺,不分男女。
因此她才羞惱的責罵李長生。
李長生的興奮,愉快。她感受的酣暢淋漓!
“李長生,你好奸詐!我以爲,你已經放過了虹霓仙子,不再對她有非分之想,沒想到,居然如此荒唐的欺負她。嘻嘻,有意思?虹霓,感覺如何?舒服麼?是不是每一個肉。身微粒,驀然間覺得寂寞難忍?很想要李長生對完顏悅那樣對你?”
顧尚芳惡趣的對所有人傳音道。
“去你的!恥笑我有意思麼?這裡,不是還有秦紅雲麼?你怎麼不問她感覺如何?”
虹霓仙子羞惱不已,就只好拉秦紅雲當擋劍牌。
可讓她無奈的是,紅雲仙子爽朗而坦然的道:“我無所謂啊,經過星耀仙子做媒,我已經是李長生的未婚妻,早晚是他的女人,有些事情,早些體驗,挺好。就當是,提前被李長生調.教,日後我可以知道如何伺候他。”
許久之後,完顏悅虛脫的躺在地上,遭到一輪強烈的採補,她現在孱弱的連站起來都難。
不錯,李長生就是在採補她,把她當修煉鼎爐。
當李長生把她一個人扔在那木屋,離開之後,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流出無奈的眼淚。心中念頭閃爍不定,開始質疑自己之前的選擇。
“我好歹也是堂堂玄靈師,就這麼付出了自己,有意義麼?”
“我本以爲,乖乖的幫他提升修爲,他最起碼也會知恩投報,反饋給我一些好處。可事實就是,我沒有劉沁她們那樣的待遇。”
“區別是什麼?我堂堂玄靈師,還不如劉沁她們?或者說,他還在對我們在外面做的事情,耿耿於懷?”
“好疼,好冷,身子充滿虛空無力之感……難道,這就是陰元過分流逝的感覺?他,終歸是沒有給我反饋哪怕是丁點兒的太陽血脈。”
……
可就在她躺在那裡,無助流淚,咬牙自語的時候,白衣師妹“木小妹”,忽然出現在她前面,厭惡的踩着她的腦袋,冷冷的笑道:“活該!就你這種骯髒的,卑賤的女子,怎麼沒被他採死?居然還有資格哭?你配流眼淚麼?不要用你的眼淚,玷污女子的矜、持!”
被採補的太狠,完顏悅很難掙扎,以至於,始終被“木小妹”踩着腦袋。所以她只能憤怒的罵道:“你以爲你多幹淨?其實你纔是最骯髒的!因爲,你的母親就很骯髒。她若不卑賤,哪能生出你?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父親是誰?”
你父親是誰?
這是一個別人從未問過的問題,但那刺痛的感覺,對“木小妹”而言,卻是那麼的熟悉。
因爲不知道多少年來,她也曾不斷的問過自己:
你父親是誰?
現在完顏悅問出了她心中已久的困惑,讓她的痛苦,漠然間被千百倍的放大。
於是她緩慢的退開,距離完顏悅十丈遠的時候,憤怒的祭出飛劍!要刺死這個不該問出那句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