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罩杯遇見c罩杯
離別前的一個禮拜,陳墨染變得很憂鬱,平時這樣每個月一次的洪水氾濫的日子裡,陳墨染都喜歡縮在角落裡一動不動,像是一隻要冬眠的熊,而這幾日卻死黏着柳夏年,她做飯的時候黏着,出去洗衣服的時候黏着,連要出去逛街都不肯離開片刻。
柳夏年知道陳墨染只是覺得要離別了,很不樂意,看到她一臉彆扭不滿足的樣子,也覺得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叫人沮喪了。想要擁抱更加貼近,卻發現只能這樣的暗自忍耐,身體靠的很近,可是很多的時候卻總覺得還有些地方可以更加親密的,不滿足,卻有力使不出。
晚上的時候陳墨染就狠命的抱着柳夏年,在她耳邊說話,柳夏年被她的吐出來的熱氣惹的耳朵癢癢的。陳墨染像是一個要離家很久很久的妻子,跟老公強調很多東西。第一次離開柳夏年就要那麼久的時間,陳墨染好像終於學會了什麼叫做人家老婆應該有的素質,包括家裡的衛生,花啊草啊,事物啊,麪包啊,都講到了,連續幾夜,不厭其煩。陳墨染放心不下那麪包,怕柳夏年忘記給它餵飯,沒準等她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胖乎乎的麪包就給餓的成了皮包骨。
柳夏年暗笑,她都能把陳墨染養的那麼肥,還會不知道怎麼照顧那隻賤狗麼。柳夏年已經安排好等她也離開北京了就寄放在鳳姐家養一個月,直到兩人回來,鳳姐的家在郊區,獨宅獨院,地方雖然小了點,卻是允許養狗的,小包也喜歡麪包,所以在她們都不在北京的日子裡,狗在那裡是最適合的。而狗已經做好了狗牌打了針,拿出去也安全。
柳夏年摟住她,讓她枕着她的手臂,聽着她的嘮叨睡着的。陳墨染每次都覺得自己好像哪裡沒有說到,正絞盡腦汁的想還有什麼細節給忘了,就怕回來的時候家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可是柳夏年卻已經昏昏欲睡,閉着眼睛,鼻子隨着呼吸起伏,一看就是已經夢周公的漂亮女兒去了。
陳墨染有點懊惱和無力,想掐醒柳夏年,要她仔細聽,後想到自己纔是那個一直被無微不至的照顧着的生活低能兒,哪裡有資格去教訓柳夏年。賭氣的縮到她懷裡,睡覺。
Eva和沐未央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不定期到柳夏年家裡報道,陳墨染就當家裡多了兩團空氣,沒有去理睬,該甜蜜的繼續光明正大的甜蜜,霸佔着柳夏年,沐未央聽說陳墨染要回浙江去的時候,還叫她小心空難,被兩人同時給予白眼。
沐未央聳肩,說:“我開玩笑的。”
Eva依舊在自己的世界裡,甚少出來,她的眼睛慢慢的有了溫度和情緒的波動,有時候會跟麪包說幾句話,沐未央就蹲在旁邊,看eva跟麪包聊天,怎麼看都覺得那畫面美的跟海報上一樣,美女加上美女,雖然那隻白色的狗品種不怎麼好,但是的確算的上可愛,加上柳夏年家的裝修品味十足,金色的陽光斜着些角度照進來,叫人覺得賞心悅目。
陳墨染自言自語:“果然美女跟美女談戀愛才好看啊。”
轉頭看看身邊的柳夏年,越發覺得自己跟她站在一起好像很不搭調一樣。委屈的摟着柳夏年,柳夏年怎麼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糾結的事情,以爲她只是身體不舒服,單純鬧彆扭了,掏了一件紅豆糖,說:“我燉了紅糖紅棗,等會當點心吃。”
陳墨染想到那麼好的人就寵着她一個,那就足夠了,被這樣一個有分量的人愛着,自己也會高貴起來。沒準沐未央和eva還在羨慕自己和柳夏年是才貌雙全情投意合天下無雙的絕配。嘴巴里含着糖,無比的甜蜜。
分別的日子的前夜,折騰了陳墨染和柳夏年四天的大姨媽終於在惡毒的詛咒和怨恨聲中拍拍手走了。陳墨染幾乎要激動的哭起來,用眼淚說明她的歡欣鼓舞。從浴室裡衝出了,手舞足蹈跟中邪了一樣。把在刷牙的柳夏年嚇的到了,柳夏年把辛辣的牙膏泡沫吃到嘴巴里,辣的舌頭受不了,拼命的漱口。鏡子裡跳出陳墨染的喜悅的小臉蛋,像一朵向日葵一樣的朝她綻放花朵。
“我的大姨媽結束了。”陳墨染激動的宣佈。長着雙手歡呼雀躍。
柳夏年輕輕的回答哦,繼續刷牙。
陳墨染看到她這樣的反應,不是她要的反應,有點失望,被澆了一身的冷水,興致也就唰的退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走到牀邊,打開電視,百無聊賴的看無聊的電視劇。
過了一會,一個還帶着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的懷抱從她的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陳墨染回頭,剛開口說話,就被激烈的吻堵住了嘴巴,柳夏年含着陳墨染的脣,溼潤滑膩的舌頭像一條蛇一樣在陳墨染的口腔裡進去,要把前幾天的債都討回來,兩個人的口水從貼合碾動的脣中溢出來。
陳墨染含着柳夏年的舌頭,死都不肯放她走,柳夏年暗想也許明天就說不成話了。
陳墨染翻身壓倒柳夏年,手腳都纏着她的,像是一隻趴趴熊一樣趴在她的身上,柳夏年抓着她的胸部,用力的揉捏着,舒服的感嘆:“多麼幸福的日子啊。”
陳墨染的胸部受到了久違的眷顧,乳尖被她的手指夾着搓揉,電擊一樣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開始熱了起來,那裡好像是她的開關,而柳夏年打開了她的情慾的水閘,她死命的抱住柳夏年的身體,從喉嚨裡發出雌獸一樣的發情的叫喚聲。
柳夏年掀開她的T恤,沒有穿內衣的胸部就這樣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柳夏年雙手揉着她的胸部說:“每次來月經是不是覺得這裡漲漲的?”
陳墨染點頭,伸手抓着柳夏年的手,主動的幫助她。
柳夏年看到這樣的陳墨染,心潮涌動,誰說女人不喜歡看女人情動的樣子,那些充沛着肉慾氣息的畫面讓女人的心也跟着激動起來,柳夏年呑呑口水,讓陳墨染跨坐在她的腰上,她坐起身,摟住柳夏年的腰,吻着她。
陳墨染熱烈的回吻她,從一個青澀的還不知道怎麼使用自己的舌頭和脣去討好別人讓別人覺得舒服的小女孩到已經明白接吻就像是舌頭和舌頭一樣在那裡囧囧的快感,柳夏年把一切她知道的都教給了陳墨染,柳夏年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她爲自己的成功的教育而感到自豪,也享受她的教育帶給她的福利。
柳夏年離開陳墨染的脣,陳墨染的眼神已經開始潮溼,她看着柳夏年,瞳子裡有着一雙手,要緊緊的抓住柳夏年。柳夏年看她的眼神也變的與她一樣,她們好像是在同一片雲朵下淋雨的兩個人,被一樣的溼潤的氣息包圍着,全身溼透。
柳夏年的手撐在牀上,身體慢慢的往下挪,吻從她的脣到她的下巴,喉嚨,脖子,鎖骨,到她的胸部,咬着她的胸,戲玩了片刻,就叫陳墨染自己撫慰自己的胸部,而她一直從她的胸部舔到她的肚臍眼,舌尖在她的肚臍眼中打轉,讓陳墨染的柔軟的腹部不住的急促起伏,而此時陳墨染已經坐在了她的胸前,柳夏年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往下挪的過程中,陳墨染的女xing部位的溼潤的花液已經在她的身上染了一條直線。
柳夏年完全躺平,臉被陳墨染坐着,陳墨染浮現着紅暈的上出現了期待和窘迫,而柳夏年笑着拍拍她的屁股說:“親愛的,手別停。”
陳墨染剛纔不由自主的揉捏着自己胸部的手僵在空中,被柳夏年含笑的眼睛注視着,那堅硬的囧囧變得更加的敏感。她咬着下脣,處於矛盾中。而柳夏年喜歡看她那糾結但是最後還是會被情慾打敗的表情。
柳夏年捧着陳墨染的臀部,輕輕的往下按,陳墨染驚呼一聲,緊緊抓住柳夏年的頭髮。
柳夏年覺得自己好像在一處溫暖溼潤的熱帶雨林裡,那裡的味道帶着神秘的xing的氣息,那是女人的味道,荷爾蒙,酸鹹,微澀,是一處泉眼,涓涓細流,不斷的冒出,柳夏年的舌尖先是在外圍打轉,她品嚐着陳墨染的柔軟,與陳墨染從來都沒有去看過的另外一張柔軟的脣接吻。
陳墨染被她逗的叫發瘋了,身體的感覺都集中到了那處,扭腰,聳肩,像是乘着海浪,被拋起,又重重的落下,跌宕起伏,連綿不絕,沒有盡頭。陳墨染開始大聲的呻吟,甜膩纏綿,有着自己想像不到的那種調子,帶着鼻音,xing感的叫人聽了就酥麻的要死。
柳夏年聽着她的聲音,身體就會開始發熱,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覺得那聲音從她的耳朵裡鑽進去,掠奪了她的神經,讓她跟着那個節奏顫抖,她的身體也因爲快樂而柔軟溼潤着。
柳夏年的舌頭鑽進了那個地方,深深的探進去,直到自己的極限,在那個比脣還要來的溼潤和柔軟的狹窄的地方打鑽,快速的進出,隨帶着那嗞嗞的聲音。
陳墨染聽見了,那是她的身體發出的歡快的喊叫,那是山間的溪水,那是春雨,那是柳夏年給她的快樂和撫慰。
她抓着柳夏年的頭髮,走進了死亡的邊緣,柳夏年感受到她的緊繃和身體的顫抖,更加的用力的進入,甚至幻想能深深的抵達她的身體的最深處,留下自己的痕跡。
陳墨染從柳夏年的身上翻身下來,倒在牀上,大口的呼吸,餘韻一陣陣的拍打着她的身體,潮起潮落。
柳夏年摸了自己的臉一把,伸出舌頭舔着自己的脣角,說:“你的味道哦。”
陳墨染被她的話說的臉色更加的紅,把臉埋在枕頭裡,柳夏年笑着把她的臉扭正,低頭吻住她的嘴巴,深吻着,一邊吻,一邊說:“我就是那樣吻着你的那裡的,那麼緊的地方……”
“夠色狼的。”陳墨染給了她一個不重的巴掌。
柳夏年說:“你才知道麼?我要是在牀上莊重了你還受得了麼?”
“哼。”陳墨染抱住柳夏年,身體貼近的感覺真的很好,這樣的自在親密。
“Helloketty發威了?”柳夏年輕笑。
陳墨染壓倒她的身上,說:“該我伺候你了。”
柳夏年把手枕在腦後,懶洋洋的說:“親愛的,溫柔點。”
陳墨染舔着她的囧囧,用指甲颳着,逗着那小東西玩,說:“阿姨好好享受吧。”
而柳夏年則看着陳墨染故意囧囧的伸出舌頭,給她看清楚她在她身上做的每一個動作,就好像在拍囧囧一樣,那眼神,那嘴脣,都無比的sexy。
柳夏年按着陳墨染的頭,嘆氣:“下次一定不給你看黃帶了。你真是一個好學的學生。”
“謝謝老師。”陳墨染揚起一個驕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