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萱坐在賈學彪的旁邊,胸口白花花的一片盡收賈學彪眼底,張淑萱搔首弄姿,扭動身軀側轉身體故意讓賈學彪能夠看清楚一點。賈學彪丹田中竄起來一股火苗,差一點撲上去把大嫂就地正法,想到他的大哥因爲和人械鬥現在正關在警局裡面等着人去保釋呢,這種節骨眼上玩趁虛而入會被人恥笑的。
賈學彪把話題拉回到大哥身上,張淑萱閉口不提錢如土的事,而是東拉西扯和賈學彪說一些入骨的話。爲了能收到臆想的效果,張淑萱發揮了早年淪落紅塵的本事,兩腿往茶几上一靠,把蓬鬆的裙子往上拉了一下,紅豔豔的三角褲邊露在了外面。
賈學彪正值壯年,看着那白花花的大腿,還有撩人心智的紅色蕾絲三角褲邊,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嫂子,大哥和人打架,你快拿錢去把他保出來,要是被定性了會被起訴的,持械鬥毆可以定義爲黑惡勢力,嚴查起來可是要判刑的。”
張淑萱哦了一聲,扭動一下臀部,才露邊邊角的三角褲徹底露了出來,賈學彪還能看到張淑萱肚臍眼下彎彎曲曲的黑毛,毛毛都長到肚臍眼下面了,不愧是一個強悍的女人。
賈學彪沒有坐懷不亂的心境,他的右手已經握成了一個拳頭,褲襠裡面早已經邦邦硬,他的續航能力和持續作戰的風格在道上稱作美談。賈學彪的最高記錄至今無人打破,他在一天的時間裡能連續去嫖十二次,而且次次把紅塵女乾的披頭散髮從房間裡跑出去,賈學彪的下面稱得上是深海巨鰻,尋常女子還真吃不消他的到頂技術。
山外青山樓外樓,狹路相逢勇者勝,當高手遇到高手的時候他們纔會體現出英雄相惜的本能,尋常的對手找不到他們身上的閃光點,張淑萱嫁給錢如土後也耳聞了賈學彪的一些事蹟,對賈學彪的下身功夫到了一個癡迷的地步,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錢如土糾結人攜帶管制刀具明目張膽的械鬥,雖然沒有造成人員死亡,但是造成的社會惡劣影響肯定是要被嚴辦的,花再多的錢那也是冤枉錢,錢花下去了人弄不出來那豈不是虧本的買賣。
張淑萱點了一根菸,還丟給賈學彪一根,輕飄飄地說道:“老錢脾氣太暴了,不足以成大事,彪子年輕有爲只需要給一個平臺你一定會大有作爲的,錢如土又不是你親哥,他賺了那麼多錢我也沒見他給過你很多錢啊,連個老婆本都不給你,你何必把他記掛在心上呢。”
賈學彪算是明白了,張淑萱這是準備落井下石,說出這麼一番話無非就是拉他下水成爲她的男寵,賈學彪是個有‘志氣’的人,就算要靠出賣身體換取揮霍的本錢,那也要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女人啊,張淑萱一把年紀了,還一臉的黃褐斑,要是開着燈搞,估計會兩天沒有食慾。
想到這裡,賈學彪熱火的身子恢復了正常,褲襠裡面邦邦硬的物件疲軟了下去。賈學彪說的再多也是無濟於事,錢如土的錢掌握在這個老女人手裡,能不能把大哥救出來全在老女人的手掌心中。
賈學彪是個講兄弟情義的人,他當即就板起了臉孔,站起來說道:“給我六十萬,我拿
着錢馬上就走。”
張淑萱的鼻孔裡哼了兩聲,吐着煙說道:“我的錢都是靠我一雙手打拼出來的,你說給你六十萬就六十萬啊。”
“錢大哥被抓起來了,要是過了時間沒有人去保釋他會被判刑的,別說廢話快點把錢給我。”賈學彪急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大哥老婆的份上,賈學彪纔不會這麼溫柔的和其說話,早就扯開嗓門喊起來了。
張淑萱接着冷笑,嘴巴里不停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夾着香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眯起惺忪的眼角,說道:“我告訴你,我和老錢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現在有難關我屁事啊,要不是看在曾經認識的份上我會給你開門嗎?”
賈學彪火大了,世界上哪裡去找這麼薄情寡義的女人,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錢大哥和她好了少說也快二十年了,咋就這麼不上道呢。賈學彪扯起大嗓門,說道:“今天你不給錢也要給,那個錢有大哥一份,現在大哥有難,作爲兄弟我理應過來幫大哥拿錢贖人,告訴你,快把錢給我,不來別怪我不客氣啊。”
“我呸,你算什麼東西啊,信不信我喊人弄死你,和我大喊大叫,你當老孃剛出來混啊。”張淑萱的脾氣也不差,聽了賈學彪的話後直接把菸頭摔在了茶几上,怒氣衝衝。
賈學彪不想廢話下去了,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指着張淑萱的臉道:“出賣身體的貨色,再給我嘰裡呱啦當心我捅你一刀。”
張淑萱不是省油的燈,用手指指自己的胸口,盛氣凌人地說道:“來,有本事朝這裡捅,別說你不敢,今天老孃要是閃躲一下出門被車撞死。”
賈學彪猶豫了,真要是一刀捅上去那還不鬧出人命,別大哥沒救出來反把自己搭進去,這樣一來可就玩大了。張淑萱看出了賈學彪的心思,她料定賈學彪沒有那個膽子,吃準了賈學彪的心理後張淑萱更是忘乎所以來,直接上去用手推了一下賈學彪,白着眼睛說道:“小癟三的,給你十個膽你也不敢捅老孃一刀,你當老孃在社會上是白混的,幾個電話出去找你算賬的人能站一條街,你算個JB啊。”
賈學彪握緊匕首,還真如張淑萱說的那樣,給他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去扎張淑萱,一個大老爺們用刀指着女人已經夠丟臉的,要是還不顧及臉面上去捅一刀,那以後在社會上很難把頭擡起來,連女人都不放過的人能有什麼大出息。
張淑萱連着推了兩下,見賈學彪憋着臉,連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這更加助長了她囂張的氣焰。一口唾沫飛到了賈學彪的臉上。賈學彪沒有猶豫,左手一揮,‘啪’的一聲脆響,張淑萱的身體撲在了茶几上,還有東西不斷掉落在地板上,水果盤裡的橘子滾的地上到處都是。
張淑萱被賈學彪打了一個耳光,馬上撲了過去張開手指,朝着賈學彪的臉上亂抓,賈學彪用手護住臉部,朝着張淑萱的肚子用力踹了一下,張淑萱被直接踹到了沙發上,賈學彪一不做二不休,人都已經打了,多打兩下也是打。
不等張淑萱從沙發上坐起來,上去對着她的腦袋連踢了兩下。賈學彪心中的氣出了以後準備離開這裡,在他剛
轉身的時候,一把雙管獵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賈學彪的神情一怔,說道:“醬瓜阿員?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醬瓜阿員出手就給了彪子一個耳光,彪子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醬瓜阿員的一巴掌打的很重,耳朵裡被震的嗡嗡響。醬瓜阿員以前也是道上的一員悍將,後然因爲把一個過路的女子拖到了草叢中強行進入,被判了重罪,出來後在道上很少出沒,此人是個怪人,喜歡單槍匹馬,從不和道上玩的拉幫結派。
醬瓜阿員沒進去的時候調戲了林海冰包養的一個舞女,林海冰找人叫醬瓜阿員賠錢道歉,不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誰知醬瓜阿員不賣林海冰面子,還叫林海冰不要嘚瑟,早晚會讓他好看。醬瓜阿員仗着自己當過偵察兵,手腳上有功夫,他是誰的面子也不給。
結果幾天後醬瓜阿員去舞廳閒玩的時候被林海冰的兄弟盯上了,林海冰帶着人過去把醬瓜阿員拉了出來,他們的拉拉扯扯馬上吸引了路人圍觀,林海冰不是吃素的,能夠混到江靈市黑道上響噹噹的人物自然是有點身手的。
在舞廳外面的停車場,林海冰正反耳光打的醬瓜阿員眼冒金星,哪裡有還手之力啊。其實那一次醬瓜阿員可以還手的,只是他沒有還手,要是還手,林海冰身後那羣虎視眈眈的兄弟會站在那裡看戲嗎,肯定是一窩蜂的上來把他掀翻在地暴打一頓。
醬瓜阿員被林海冰破了面子,心裡覺得過意不去,準備下黑手,他從農村購買了一把獵槍,通過悄悄的跟蹤他找到了林海冰。冬天的下午沒有陽光的話是奇冷無比,那個時候軍大衣很流行,大家都喜歡把手對插到衣袖裡面,弓着個背抖抖嗦嗦,軍大衣的下面藏把獵槍誰也看不出來。
醬瓜阿員頭上戴了一頂絨帽,低着個頭,認識的人從他面前走過都很難認出他就是醬瓜阿員。林海冰和兩個兄弟洗完澡,有說有笑從裡面走了出來,林海冰拉開普桑的車門,擡起腿正要坐進車裡,無意中的一瞥,林海冰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醬瓜阿員看到了林海冰出來,快走幾步,從大衣下面抽出了獵槍,沒有遲疑,槍口對着大概的方向開了一槍。林海冰在看到黑洞洞槍口的那一刻就把身子蹲了下去,醬瓜阿員打的這一槍全部打在了普桑上面,普桑的玻璃稀里嘩啦掉了一地,車身上面出現了大片的凹點。
醬瓜阿員第一次拿槍當街轟人,一槍沒打中,他沒敢開第二槍,把獵槍往大衣裡面一裹就跑到了弄堂裡面,消失不見。因爲羣衆聽到槍聲報了案,在家喝酒的醬瓜阿員被警方帶走了,最後判了三年刑期,出獄後無事可幹,在道上沒有兄弟的幫襯他混的很潦倒。
一次酒後,醬瓜阿員路過一個露天公園的時候看到一個年輕女子騎着一輛自行車飛奔而來,醬瓜阿員瞧見那個女子有幾分姿色,等自行車經過他身旁的時候,醬瓜阿員出手了,攔腰把女子抱了下來,直接給拖到草叢裡面辦了。
這一次醬瓜阿員倒了血黴,遇上了嚴打,一審判下來判了十二年半,這一下他只能乾瞪眼了,一時衝動失去了十多年的人身自由,想想都覺得不划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