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周同這麼反問,張洪軍的臉色變的更加陰沉了,略有怒意的說道:“周同,你也是天義盟的老人了,知法犯法明知故犯爲其一,被其他人舉報,自己拒不承認爲其二,這可是二罪歸一啊!”
周同越聽越糊塗,心說這都哪跟哪啊?什麼自己明知故犯了?還拒不承認?我承認什麼?看到周同的面色確實不像做作,張昏君一瞬間也像是捕捉到了什麼,直接陷入了沉思。
周通緊忙追問道:“張堂主,剛纔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洪軍瞬間在思緒之中回到了現實,一臉嚴肅的問道:“對了周同,你今天都監視誰了?”
周同也意識到了是i卻難過的嚴重性,趕緊回答道:“龍嘯天。”
“果然,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你以後不要盯着他了,看來他還能擺你一道啊!”
通過剛纔的對話,周同便能將事情猜了個大概,很可能是陳充或者別人惡人先告狀,說自己賭博,但是轉念一想暗道:難不成今天的跟蹤被發現了?不會吧!之前我和龍嘯天切磋過武藝,我們二人不相上下,難道他還有所保留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此人的心機也太深了。
想到這裡,他緊忙說道:“張堂主,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成?我可以蒙冤,但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豈不是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張洪軍神秘的一笑說道:“狐狸終歸會露出他的尾巴,現在時機不到,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些什麼?或者說這裡面有其他人故意而爲之,來混淆我們的視聽,你可別忘了,那些隱藏起來的勢力還沒浮出水面,或許這也是他們的挑撥之計?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要跟着龍嘯天了,注意自己的安全。”
“嗯,我知道了!”
“還有......”
張洪軍俯身在周同的耳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後者在離開的時候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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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的房間,今天他喝了不少酒,頭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好的心情,看來張洪軍已經在暗中留意自己了,只要自己再略施小計,將注意力轉移到他人的身上就可以了,在袁天行回來之前,一定要讓天義盟的暗鬥升級,龍傲天陰陰的想到。
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充斥着陰謀詭計,尤其在這個名爲江湖的地方,又有誰能知道到底到底是誰真心待人?多少人又是披着人皮的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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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外面風雲如何變幻,但是人類總在扮演者自己獨有的角色,就像此時的林宇豪一樣,正一副哭喪臉來到靈隱寺。
只不過後面還跟着幾位,爲首的便是飛劍仙司馬峰和野人王淵,剩餘的幾位皆是狼牙嶺閻王殿眼來的偏副寨主,只不過遠遠的看上去有些狼狽不堪,不過至於爲何這般打扮,恐怕只有司馬峰與林宇豪最爲清楚了。
靈隱寺最近有招收不少弟子,死傷大小和尚加起來也有五百人之多,門前打掃門前落葉的一名僧人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先是一愣,隨即上前施了一禮說道:“阿彌陀佛,不知各位施主遠道而來所謂何故?”
雖然嘴上這麼問,但是小和尚心中想到:這幫人一個個狼狽不堪,有的人甚至連衣服都破了,這好似哪來的要飯的?怎麼這年頭乞討的都乞討到寺廟前了?
林宇豪可不知道對方怎麼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勞煩小師傅進去通稟一聲,就說狼牙領的林宇豪前來求見,自然會有人前來迎接與我的。”
小和尚再也忍不住了,心說:就你這德行的還有人來迎接你?我管你是什麼狼牙嶺還是狗牙嶺,別在這添亂,否則自己被裡面的師傅看到自己沒幹活,又要被罵了,想到這,他眼睛一瞪說道:“我說這位施主,你在哪來便回到哪裡去,這裡是佛門淨地,可容不得你等在這撒野,否則我師父出來,事情可就......”
他還想說什麼,後面的王淵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將小和尚的衣襟抓住,沒費吹灰之力便將他揪離了地面,大聲爆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讓你去送信就去送信,要不是看在你是寺中的弟子,我非一掌拍死你。”
說完冷哼一聲將小和尚摔倒在地,這下小和尚可不幹了,慌忙的退後幾步,大聲叫道:“快來人啊,有人來靈隱寺鬧事了。”
一聲大叫不要緊,沒一會兒寺中的僧人編出來五十來號,小和尚頓時有了底氣,眉毛一挑用手點指王淵道:“就是他們來鬧事,尤其是這個長得像個野人的傢伙,還動手打我,你們說怎麼辦吧?”
被他這麼一說,王淵被氣的直翻白眼,真想上前一掌將這個沒長眼的傢伙拍死,不過剛想上前便被林宇豪拽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將事情鬧大,免得壞了自己的‘大事’。
這小和尚乃是新來的,他不認識王淵,但不代表剛纔出來的這些認不認識,有眼尖的一眼認出王淵,心說這不是師叔祖麼?怎麼這般狼狽?
有一個領頭中年僧人雙掌合實口送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前面可是王淵師叔祖?”
王淵鼻子一哼說道:“算你機靈,我還以爲除去這半年多,寺中就沒人認識我了呢?”
那中年僧人趕緊跪倒在地說道:“師叔祖請原諒,法禪是新來的,自然不認識您,還望你大人有大量饒他一命。”
這小和尚一聽頓時傻眼了,心說: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王淵啊?這下壞了,剛纔自己那麼說他老人家,真是後悔沒問清楚就那麼說,不過這世界沒有賣後悔藥的。
心中一陣忐忑,但是王淵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一陣大笑說道:“以後眼睛機靈點,就我這樣像是要飯的麼?要是有下次,就算你是本寺的弟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在場的衆位僧人也不敢笑,暗道:這是沒有鏡子,你也不看看現在自己的打扮,說你是要飯的可一點都不奇怪。
王淵又是咳嗽一聲:“我師兄與師傅此時在寺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