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跟別的夜總會最大的區別就是,這裡的小姐在上班之前都會經過嚴格的挑選,模樣,氣質,身材,差了一樣都不行,在上崗之前,還會有專門的人來培訓她們,培訓她們怎樣挑逗男人,怎樣伺候男人,培訓之後,合格了纔可以上班,不合格的就不會錄用……
所以,天上人間開的時間雖然非常的短,但卻迅速在x市躥紅,無數的男人在這裡灑下大把大把的金錢。
那三個女人是享受到了,可苦了跳舞的舞着,跳舞的舞着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身體軟的連攀附着鋼管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軟的靠着鋼管……
而燕北身邊的女人是又氣又恨,她就不信,這個軍長不爲這一幕所動,她在天上人間雖然說不是最漂亮的,但還是有幾分姿色,還從來沒有男人對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不動心。今天,她就要看看這個軍長的定力到底有多好。
把心一橫,女人豁出去了,坐到了燕北對面的玻璃桌上。夜總會的包房設計跟ktv差不多,在沙發面前放着矮矮的玻璃桌,玻璃桌上放酒水甜點這些。女人躺在了玻璃茶几上,開始……
燕北坐在沙發上,眼睛看着女人的動作,眨都沒眨一下,眼裡一片清明
女人掙扎從渾身虛軟的坐了起來,臉蛋潮紅的看着燕北,咬了咬牙,跨坐在燕北的身上,雙手吊着他的脖子,紅脣輕啓,喘氣如蘭:“北少……”
“滾。”燕北抓着女人的手一下把女人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女人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女人痛苦的尖叫一聲。身體被這樣的力道扔出來甩在地板上,痛的她直掉眼淚,幸好地上鋪着地毯,如果是地板的話,她現在肯定就缺胳膊斷腿了。。
燕北站起來冷冷的看了女人:“我是有老婆的。下次,要挑逗男人,先看清楚對象。”說完,轉過頭對還在爽快的韓俊他們說:“你們先玩,我走了。”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就大步離開了包間,沒有再看地上表情痛苦的女人一眼……
“誒,北少……”韓俊他們想追上去,卻被身下的女人緊緊的纏住,算了,繼續埋頭爽快吧,反正這麼多年的兄弟。北少也不會因爲這個生他們的氣。
春宵苦短啊……
燕北取了自己的車,開車走了,現在還是下午,外面陽光正好,現在的陽光燦爛,一片光明,跟剛纔天上人間的糜爛形成鮮明的對比。
果然啊,人還是應該生長在紅旗下,活在陽光中……
……
燕北開車回到家,才下午四點過,他前腳剛進家門,後腳伍娟秀也回來了,伍娟秀看見燕北,對他說:“阿北,你準備一下,晚上去參加一個宴會吧。”
“宴會?”燕北問。
“恩。”伍娟秀笑着點點頭:“是你王世伯的生日宴會,我們都要去,你也回來了,也必須去一趟,明白嗎?不要嫌麻煩。”
從小,燕北就討厭這樣的場合,所以,他們才決定讓燕北去當兵,他這樣正直的性格,在軍營裡比較合適,在商場……就不怎麼行了。
不過,現在好像哪裡都差不多,阿北的性格還需要改改,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對於什麼王世伯,燕北完全沒有印象,就只聽見伍娟秀說‘我們都要去’我們?包括景藍嗎?
“景藍也會去嗎?”燕北問着伍娟秀。
“恩。”伍娟秀點點頭:“她也會去。”
“幾點,在哪裡?”燕北問。
“你準備一下,司機會送你去的。”伍娟秀笑着說,看來……燕北跟景藍的感情不錯。蘇妃跟燕南離婚了,他們希望景藍跟燕北的婚姻生活能幸福美滿。
燕北點點頭。
伍娟秀就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了。司機帶着燕北去買衣服,家裡的一些衣服都是六年前的了。燕北迴來的突然,沒有跟家裡的人打招呼,所以都沒有準備。
司機帶着燕北來到一家很高檔的專賣店,燕北進去自己挑了一套西裝。然後換上西裝就直接去宴會了。買衣服一個來回,也耽誤了一個多小時。
男人不像女人,不會有化妝弄頭髮這樣複雜的過程,只要穿一套配得上自己符合自己氣質的衣服就可以了。
司機把燕北送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六點了。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被各種各樣的霓虹燈點亮,非常的漂亮。
宴會是在一個六星級的酒店舉行的,王老把這個酒店給包了下來,在門口用很大的字寫着恭祝王xx先生生日快樂的字樣。幾個穿着旗袍的高挑美麗的服務員笑容可掬的站在門口,而門口還站着四個穿着黑西裝,身材壯實的保鏢。
燕北走了進去。四個美麗的服務員聲音甜美的點頭鞠躬:“歡|迎|光|臨。”
“先生,請出示您的請帖。”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攔住了燕北。
燕北看着保鏢……請帖……媽只讓自己來,好像忘了給自己請帖。燕北知道,像這樣的人物的生日宴會,都必須要請帖才能進去的,不要請帖,那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混進去。
“我沒有。”燕北淡淡的說。
“對不起先生,沒有請帖您不能進去。”保鏢盡職的說。
不能進去?
燕北生在燕家,在燕家的影響下,所有人都對自己卑躬屈膝,他從來沒有說要到什麼地方去,被一個看門的給攔住。
在那樣的環境下,雖然燕北沒有被徹底的薰陶,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大少爺脾氣。他燕北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被人攔在門外,所有人都用嘲諷的眼神看着自己。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燕北冷冷的說,剛纔看到外面的名字他纔想起這個王世伯是誰,論身份,財力地位,王先生根本就不能跟燕家比,只是燕家的人爲人都算正直,從來不會看低任何人,所以,今天才會全家都來參加這個宴會。
可他們不看低別人,現在別人卻看低了他。
“如果先生您非要進去,就別怪我們只能對您不客氣了。”保鏢不屑的說。他之所以不屑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