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悅也覺得,這個夏靜初還不是一般的無恥,她好歹是個女人啊,怎麼好意思當着前男友妻子的面說這樣的問題?還是她覺得,這樣可以傷害到自己?讓她嫌棄凌北寒?
夏靜初沒想到鬱子悅竟然一點都不在乎,不過,也許她也是僞裝的呢?這麼一想,心裡暗暗地得意了下,試問有幾個女人能做到完全不在乎?
“難道不在乎嗎?在他跟你接吻的時候,他的嘴曾吻過我呢……在他撫摸你的時候,那雙手也曾——”
“你閉嘴!夏靜初,我沒想到你是這麼無恥的人!你以爲你說這些,會刺激到我?我是在美國長大的,性意識本來就很開放!凌北寒以前和你做過什麼,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婚後,他對我是忠貞的!”,鬱子悅瞪着夏靜初,一字一句說道,雖然心裡很激動,但,表面卻在極力隱忍。
她是不會讓夏靜初得逞的!她鬱子悅更不是好欺負的!
“忠貞?你確定?你怎麼知道他對你是忠貞的?就算身體沒出軌?心呢?我跟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十幾年的感情,你以爲他會輕易放棄?何況,我是逼不得已纔跟他分開的,只要我跟他說出分手的真正原因,他一定會回頭的!”,夏靜初看着鬱子悅,無比自信而得意地說道。
她的話,令鬱子悅心口狠狠地一顫,這時,外面有人進來,夏靜初已邁開步子,出了洗手間。
“悅悅,你怎麼——”,顏汐進來,見着愣在那,一臉慘白的鬱子悅,關心地問道。也納悶夏靜初怎麼也在這家菜館。
鬱子悅終於回神,突然間,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般,難受得很!夏靜初說的話,就像是魔咒在她的腦子裡不斷地迴旋,明明知道,她可能是在刺激她,但,沒有安全感的她,還是在意得很。
“沒,我沒事,顏姐,我們走吧,快走,我不想吃了。”,鬱子悅慌亂地說道,拉着顏汐的手就要離開。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啊!夏靜初是不是對你怎樣了?你說說看啊!”,顏汐焦急地關心地問道,直覺夏靜初肯定是對鬱子悅說了什麼,不然,她不可能這樣反常。
“沒有,她傷不到我的!我們快走!”,鬱子悅邊走着,邊激動地說道。
兩人出了菜館,鬱子悅並未打電話給凌北寒,拉着顏汐就在大街上走着,任由冷風灌着她,好像這樣,纔會舒暢許多。
顏汐什麼也沒問,只安靜地陪着她。
凌北寒趕到餐館時,沒找到鬱子悅,反倒是遇到了夏靜初!夏靜初見到他時,眸子一黯,一臉的落寞。
“你是來找悅悅的吧,剛剛我看到她了,好像離開了——”,夏靜初淡淡地笑着說道,那笑容有些苦,看起來很無奈的樣子,不過凌北寒並未多看她一眼,心裡因着鬱子悅而擔憂。
明明說好他來接她的,怎麼提前離開了?!
“好。”,他只看了她一眼,答道,然後大步跑開。
“阿寒——”,夏靜初對着他的背影,喊了句,凌北寒的身子微微頓住,不過只是一瞬,打開車門,上了車!
看着龐然大物般沉穩又不失張揚的悍馬離開,夏靜初心裡苦澀難忍。
她很想問凌北寒,是不是還記得這家店?是不是還記着他們的過去,只是因爲他現在結婚了,就不可以再跟她有牽扯了?
+激情小說 class12/ “我不會放手的……”,她站在馬路邊,看着黑夜,喃喃地,堅決地說道。
無論如何,她都要把凌北寒奪回來,就算他的心回不來,她也不會讓他和鬱子悅好!她還要報復他的媽媽肖穎,她要讓凌北寒看清她的面目!她還要爲那個孩子……報仇……
“孩子……”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腹部,夏靜初情緒有些激動,那雙眸子裡漸漸氤氳起霧氣來,隨即,挪動步子,在馬路上步履蹣跚着走起來……腦子裡,浮現的是那血腥的一幕……
“悅悅!你手機響了!”,鬱子悅的手機鈴聲響起,見她呆愣着許久還沒接起,顏汐擔心地提醒道。
“啊——哦!”,鬱子悅回神,連忙從口袋裡摸索着找出手機,她沒帶包出來,只帶着個手機,本來還要等凌北寒來結賬的,不過被顏汐付了。
“喂——”
“你在哪?!怎麼提前走了?!”,凌北寒在聽到她的聲音時,心裡終於舒了口氣,沉聲問道,開着車的他,雙眸邊逡巡。
在她還沒回答時,他已經看到了她們,“我看到你們了!”,他說完,掛斷電話,朝着她們的方向駛去。
“悅悅,夏靜初跟你說什麼了嗎?不然你不會這樣,跟大叔說說吧!”,顏汐看着鬱子悅,關心地問道。
“不!沒有,她沒說什麼,顏姐,你不要在他面前提。我自己心裡有數!”,鬱子悅恢復正常,對顏汐連忙說道。
這時,凌北寒已經朝着他們跑來。
“怎麼提前離開了?!”,他上前,脫下大衣外套爲她披上,對她質問道,任誰也能聽出他語氣裡的關心和焦急。
“吃飽了,就和顏姐出來轉轉,她明天要回老家了嘛!”,鬱子悅仰着小.臉,對凌北寒笑着說道。
顏汐想說什麼,怕鬱子悅不高興也就沒說,“悅悅,凌中校,那我先走了哦!”,不想打擾他們恩愛,顏汐說道,原來一個男人真的可以將一個女人當成一個小孩子寵呢……看着凌北寒對鬱子悅那麼體貼,顏汐也安心了。
“顏姐,我們送你!”
“不用了,繞過廣場就是我家啦!我們明年見咯!”,顏汐已經跑開,邊退着邊對他們揮手道。
“那你小心,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打電話!”,鬱子悅對顏汐喊道,心裡有些不捨,她是她在京城唯一的好朋友!10IHQ。
“我知道啦!”,顏汐又喊道,然後轉身,小跑着離開。
“你還想去哪?”,見顏汐走遠,凌北寒圈住鬱子悅的肩膀,對她問道。
“不是要回老宅的嗎?”,鬱子悅自然地說道,極力將心底的那股不快給抑制住。
凌北寒點點頭,拉着她朝着他的車走去。
回到老宅,才進門,便見到了肖穎。肖穎嘴角揚着鮮少的慈藹的笑,看着凌北寒,他卻不領情地別開,“媽——”,鬱子悅甜甜地笑着開口喊道。
“嗯……禮物都準備好了,小李——”,肖穎笑着說道,然後衝着後門喊了句,不一會兒,小李跑了出來,“小李,把禮物都搬北寒車上去!”
小李動作勤快地跑了出去。
凌北寒沒想到肖女士會這麼上心,在心裡暗忖。
“媽,爸呢?還沒回來嗎?”,鬱子悅見氣氛有些僵,關心地問道,凌北寒也挑了挑眉,只見肖女士的臉色有些僵。
他們吵架了?這是他的直覺。
“快過年了,他下基層慰問去了!”,肖穎笑着說道,“你們今晚住哪?”,肖穎又有些僵硬地問道,到底還是有些彆扭的。
“哦,我們今晚——”
“回家!”,凌北寒說完上前,拉住鬱子悅沉聲道,沒看肖女士一眼,他冷漠的態度令肖穎傷心,酸澀。
在他心裡,早沒她這個媽了吧?
“哦!”鬱子悅爲這對母子倆的關係汗顏,隨着凌北寒出了門。
“悅悅,明天讓小李開車送你們去A市!”,她還想說,凌北寒的腿還沒完全康健,但這句還是抑制住了,對鬱子悅喊道。
“嗯!謝謝媽!”,鬱子悅是感覺到肖穎對她的態度是真的轉變了,心裡無比開心。其實,她就是這樣一個人,不喜歡和任何人爲敵,誰對她好,她會對那人十倍地好!
之前對夏靜初,她也沒有任何敵意,但現在夏靜初已經擺明了態度,她覺得自己要是再對她客氣,就真的是笨蛋了!
“你對媽的態度能不能好點啊?!她現在對我很好!”,上車後,鬱子悅對凌北寒責備道。她都對肖穎改觀了,爲什麼他不能?他們可是母子啊!
很好嗎?
凌北寒轉首看着鬱子悅,在心裡暗忖,那,照片是誰發給他的?那個護士誰派的?
凌北寒懷疑肖穎也不是憑空想象,是有推斷的,那個劉護士是肖穎去醫院看望她後,就出現的,後來他跟肖穎吵了一頓後,那個護士就真的被換掉了。他以爲,自己是揭穿了肖女士,所以,她才立即把那護士撤掉的。
“我心裡有數。”,他沉聲道。
鬱子悅沒再說什麼,雙眸憂鬱地看向窗外,心裡多少還在因爲夏靜初說的話泛着波瀾。難道夏靜初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凌北寒知道了,會不會真像夏靜初說的那樣?
心裡又是憋屈,又是悶堵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的家還是被打掃地一塵不染,鬱子悅剛進門就直奔臥室,找出一身睡袍便奔進了浴.室。凌北寒則是一臉嚴肅地拿着手機去了書房,秘密地通了個電話,出來後,鬱子悅已經洗好了澡。
“今晚早點睡,明早要起早趕路!”,他大步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爲她擦拭着溼漉漉的長髮。
“嗯,我自己來,你去洗澡吧!”,鬱子悅搶過毛巾,小聲地說道,心裡仍然是難過的。凌北寒霸道地不肯放開她,拖着她去臥室,爲她吹乾頭髮,他纔去洗澡。
凌北寒從浴.室出來時,只聞到一股酒味從餐廳方向傳來,他皺眉,邁開步子走過去——
“鬱子悅!你在幹嘛?!”,看着趴在桌,手裡拿着紅酒杯的鬱子悅,凌北寒大聲呵斥道,桌上還倒着一隻空空的紅酒瓶!
“凌北寒——你,你是我的!”,聽到他的聲音,她睜着迷濛的水眸看着他,醉意熏熏地說道,在他走近時,她伸手,死死地揪緊他的睡袍,氤氳着霧氣的水眸,悽苦地盯着他的俊臉。
腦子裡不斷地迴旋着夏靜初說的話,想象着凌北寒的嘴曾經吻過夏靜初,她心裡一陣收緊,掙扎着站上了椅子上,而後,低下頭,主動地發狠地吻.住了他的脣。
她怎麼了?!
輪到凌北寒詫異地看着鬱子悅的小.臉。她雙眸緊閉着,長長的濃而密的睫毛如兩把扇子覆在眼瞼上,雙頰被酒精薰醉地酡.紅不已。
小.嘴不停地吸.允着他的脣,動作有些笨拙,沒有技.巧可言,十分用力,吸得他的雙.脣都發脹,發疼!鬱子悅像是發瘋了般,不停地吸.允着他脣,恨不得將他吃下,揉進身體裡,那樣好像才能完全擁有他。
她爲什麼要喝酒,爲什麼要這樣吻他?凌北寒直覺鬱子悅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了!腦子裡募得浮現起夏靜初的臉……
“唔……哦……”,鬱子悅感覺自己快沒法呼吸了,才鬆開他的脣,雙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重重地呼吸,水眸迷濛地看着他。
“你到底怎麼了?!”,凌北寒有些焦急地問道,俊臉糾結着,她看起來已經是伶仃大醉了!
“我……你是我的!是我的!”,站在椅子上的鬱子悅迷濛的水眸瞪着他,發酒瘋般地霸道地大吼,吼完,有兩滴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
他不知道該是擔心她的不正常,還是該欣喜她對自己的霸道,雙臂扣住她的腰,抱着她朝着臥室走去。她的下巴扣在他的肩膀上,雙臂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後背,“你是我的,我鬱子悅的!別人休想搶!”,她邊哭邊大吼道,聲音有些嘶啞,有些歇斯底里。
凌北寒想將她放在牀.上,可她死死地纏着他的身子,不肯鬆開,他只好抱着她坐上牀,扯着被子爲兩人蓋上,懷裡的她打了個酒嗝,一股酒氣撲鼻,令她蹙眉。
想問她什麼,但覺得她現在醉了,問了也是白搭,“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乖,睡覺……”,他擡着她掛滿淚水的小.臉,柔聲道。
鬱子悅雙臂又纏上了他的脖子,迷濛着雙眸,瞪視着他,“我要你!凌北寒!我要你!你只屬於我!”。子鬱到害寒。
她說完,在他的脣上印上一吻,然後鬆開,收回右手,食指撫觸上他被她吸.允得幾乎紅腫的雙.脣,腦子裡想起夏靜初的話,心口一陣鈍痛,“你的脣,只能吻我!”,她嘶啞地開口,霸道地低吼。
凌北寒蹙着眉,看着一臉淚水又決絕的她,心疼着,也回吻了她一下,“當然只吻你!”,他像是宣誓般說道。
鬱子悅的小手又捉住他的手腕,淚眼朦朧地看着他,又想起夏靜初的話,她用力地捉着他的手,探進自己的睡袍衣襟裡,在她左胸上停下。
溫熱的綿.軟就在他的掌心,凌北寒像是觸電般,只因爲這簡單的觸碰,他的身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
“你的手,只能摸.我!”,她看着他,雖然醉醺醺的,但語氣那樣霸道!就像是命令,不容他反抗。這些話,也許藉着酒意,她纔敢說出來。
凌北寒蹙着眉,看着她,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拇指輕輕地擦去她的眼淚,“到底怎麼了?!”。
“你回答我!”,握着他手腕的小手緊了緊,她霸道地吼道。
“好,當然只能摸你!”,凌北寒安撫也是真心說道,這個小女人,她以爲他是那種隨隨便便的男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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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喊,他是她的,只屬於她!這樣的霸道和強烈的佔有慾,令凌北寒更加狂肆地爲她服務,也感覺到她對自己那濃濃的,強烈的愛意!
這兩天來的不安因爲她的主動和熱情而散去,他瘋狂地要她,從牀^上到沙發,再回到牀^上,變換着各種招式,膜拜着她的身體,讓她感受他的存在!
再要了她三次後,他理智地放過了她,她醉酒,又縱`欲,也才拉過肚子,他怕她體力透支,抱着她去洗了個澡,又折回牀`上,喂她喝了杯醒酒茶後,才抱着她,準備入眠。
“你就是我的,誰也搶不去——”,她在他懷裡無力地嘟噥道,長`腿和一隻手臂還是喜歡那樣霸道地圈緊他健碩的身子。
“是!睡覺了!”,直覺和夏靜初有關,凌北寒在她的額上吻了吻,蹙着眉,擁緊她,安撫道。
“我是你的妻子……對我要……忠貞……不可以想着別人……只能有我……”,她嘟噥着,又說道,眼角又滲出淚水來。她這樣,令他心疼。
她對他是多沒有安全感啊!
凌北寒心裡一陣挫敗,也一陣心疼。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停地撫摸,薄脣也不停地親吻着她的額頭,用行動安撫着他。
迷迷糊糊中,感受着他的溫柔和溫暖,鬱子悅心裡最終於稍稍安心,也更圈緊了他的身子,生怕他被夏靜初搶去。
在心裡,她希望,不管夏靜初離開他是有什麼苦衷,他都不要對夏靜初舊情復燃,不要拋棄自己……
“嘶……痛……”,腦袋像是要爆炸了般,疼痛難忍,鬱子悅在痛苦的低`吟中醒來,坐起身,睜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家裡的牀`上。
零碎的記憶拼湊起一幅幅完整的畫面,片刻後,才記起發生了什麼。
有心酸有羞窘,她怔怔着看着被罩上淡紫色的小花,暗自發呆……
繫着圍裙的凌北寒進門時,看着她坐在那發呆,皺着眉,朝着她走去,“發什麼呆?趕緊穿衣服!”,他沉聲道,小李早就在樓下等了。
“啊!”,鬱子悅回神,這纔想起今天是要回A市的,連忙動作利索地下牀,以前被凌北寒訓練過,她立即跑到衣櫃邊找衣服,迅速地穿好,然後跑去了洗漱間。
兩人快速地吃了早餐後,才下樓。
“頭還疼不疼?”,彼時已在車上,凌北寒揉着鬱子悅的太陽穴,柔聲問道。
“好多了……”,微微躲開他對自己親暱的動作,鬱子悅看了眼駕駛位上的小李。
“他看不見,聽不見!”,凌北寒意識到鬱子悅在害羞,攬過她,在她耳邊低聲道。車廂裡放着音樂,小李不會聽到他們的聲音,而且,訓練有素的小李也不可能會偷看他們。
鬱子悅白了他一眼,“我睡覺……”,倒在他的肩膀上,她疲憊地說道。
“別睡!告訴我,昨晚怎麼了?!夏靜初跟你說什麼了?!”,凌北寒沒忘記昨晚她的異常,一手攬着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沉聲問道。
看着他嚴肅的俊臉,想起夏靜初,鬱子悅心裡一陣刺痛,她很想問凌北寒以前和夏靜初有沒有發生過關係,但覺得這樣問又十分可笑!
她又真不是個有處`男情節的人,如果自己這麼問了凌北寒,肯定會上了夏靜初的當,自取其辱。
“沒有啊。爲什麼這麼問?!”,鬱子悅刻意不去想夏靜初那個分手原因,強迫自己不要相信她的話!
“那你爲什麼喝酒,爲什麼耍酒瘋?還說什麼,我是你的?”,凌北寒不相信她心裡沒事,看着她,沉聲問道。
“我……借酒壯膽而已……”,鬱子悅低下頭,紅着小`臉說道。
“真的只是這樣?鬱子悅,不要疑神疑鬼的,我會忠於這段婚姻!”,凌北寒看着她,一字一句,堅定地說道。
鬱子悅感動地點頭,也希望,他這樣的堅定不會因爲任何而動搖……
鬱家人依然是那樣的熱情,早早地就在門口等候着凌北寒他們了,這也是凌北寒自回門後,第一次來鬱家。今天的他,雖然沒穿軍裝,但看起來依然那樣出類拔萃,氣質不凡。
見着鬱子悅和凌北寒很恩愛的樣子,鬱家夫婦心裡踏實了不少。
“少吃肉,你昨天才腹瀉過!”,飯桌上,見鬱子悅夾了排骨,凌北寒連忙攔住,對她關心道。
“腹瀉?悅悅,是不是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蘇沫兮聽說女兒腹瀉,連忙心疼地問道,爲她盛了碗蔬菜湯。
鬱子悅小.臉一紅,白了眼凌北寒,“已經好了啦!他緊張過頭了!老媽做的糖醋排骨怎麼可以不吃呢?!”,鬱子悅饞巴巴地看着盤子裡燒得紅紅的,色澤鮮亮,撒着芝麻的糖醋排骨,說道。
“當然不能吃!小心再發作!北寒,悅悅吃起東西來,就是沒顧忌,多虧你細心!”,蘇沫兮斬斷鬱子悅要吃排骨的念頭,也不忘誇讚這麼心細對鬱子悅無微不至的凌北寒。
“老媽偏心!”,鬱子悅氣呼呼地說完,大口地喝起蔬菜湯來,嘴上雖然這麼說,內心裡卻是激動的。爲她的家人這麼喜歡凌北寒而感到開心。
“老媽偏心是正確的,誰叫你那麼任性——”,這時,鬱子墨在一旁對她打擊道,顯然是玩笑的口吻,卻戳中了鬱子悅的痛處。
“我……凌北寒,你就喜歡這樣任性的我,對不對?”,鬱子悅正要發脾氣,卻及時剎住,夾了塊排骨給凌北寒,對他柔聲問道,很想在老哥面前爭口氣!
“咳……”凌北寒因着她的話差點沒噎住,擡起頭,看着他,憨厚地笑了笑,然後,點點頭。他本就是個沉悶的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說喜歡她,讚美她,還真是不習慣。
鬱子悅滿意地看着他的反應,得意地看了眼鬱子墨。
“北寒啊,我還是那句,如果悅悅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多多包容,她這個孩子,從小到大,無拘無束慣了——”,鬱澤昊這時也開口,對凌北寒說道。
雖然他們鬱家有錢有勢,但也不財大氣,幫親不幫理的人家,他們的女兒生性活潑,有些小任性,小調皮,這些他們都明白。
“爸,您言重了,悅悅她很好!真的!”,凌北寒看着鬱澤昊,發自內心地,真摯地說道。他這話,令鬱子悅紅着臉,低下頭,不停地扒着白米飯。
凌北寒的話,令全家人的心都安了下來。一頓午飯吃得歡聲笑語,也各種閒聊,最關心的還是凌北寒的傷勢,不過,看着他復原地很好,他們也都安心了。
“北寒啊——有沒有考慮調到京城總軍區?之前聽你父親談起過,那樣你們小兩口就能常見面了,你的工作也不那麼危險了——”14948190
飯後,一家人坐在沙發邊,吃着水果,閒聊着。
鬱澤昊這麼開口問道,凌北寒微微蹙眉,鬱子悅心裡一陣欣喜,她當然是希望凌北寒能調到軍區來。
“爸,我的營需要我,而且,作爲一名軍人,不管工作多危險,那都是我的職責!你們也請放心,我會盡力將悅悅照顧好——有大家纔有小家!”,凌北寒當然明白鬱澤昊的意思,圓滑地說道。
鬱子悅心裡雖然有些難受,但還是笑着開口:“老爸!你的思想很狹隘哦,多像我們家凌北寒學習學習吧!還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爲了不讓父母擔心,鬱子悅善解人意地說道。
這道理,她是明白,但,真正地要做出犧牲時,她心裡還是做不到十分坦然。
不禁也在心裡苦澀地想:凌北寒,爲了我,你會不會也像當初爲了夏靜初般,放棄事業?不過轉瞬,她又覺得這個想法真的很狹隘……
“哎呀,悅悅,不錯,這思想覺悟高啊!”,這時,鬱子墨對着妹妹豎起拇指,誇獎道。
“那是!我可是一名合格的軍嫂!”,鬱子悅揚着下巴,驕傲地說道,不過也偷偷地慚愧地看了眼凌北寒。
凌北寒寵溺地撫摸了下她的小腦袋,希望她是真的覺悟了纔好。不過還是覺得讓她受委屈了。
“哇……好……好勁爆啊……萱.萱姐……我,我不敢看啦……”,兩個小女人窩在鬱子悅的房間裡,趴在牀.上看着筆記本里十分勁爆的情.色片,鬱子悅雙手捂着小.臉,雙眸透過指縫看着屏幕,紅着臉說道。
兩個人的耳朵裡各插着一隻耳機。
“那就快關掉吧!誰讓你打開的啦!要是讓你哥看到我看這樣的電影,一定會……會……”,厲萱.萱紅着小.臉,嬌羞地說道,那雙眸子也時不時地瞄向電腦屏幕。
“女主角咪.咪好大——好.啊!”,鬱子悅這時又激動地喊道,就是捨不得將電腦關掉,“萱.萱姐,你快看啦!”。
“悅悅!你小點聲啦!”,厲萱.萱看了看房門,低聲呵斥道。
隨即鬱子悅拉起被子,矇住兩個人,然後,躲在被窩裡看了起來。
“萱.萱姐,我發現我特別喜歡女人的身體誒——”,鬱子悅看着女主角那豐挺的雙.峰,邪惡地,色.色地說道。還扯了扯領口,看了看自己的咪.咪,又瞄了眼厲萱.萱的咪.咪。
“你們的都比我大!”,她不滿地說道。
“嘿嘿……讓你老公多那個那個……就……就好了……”厲萱.萱紅着臉,嬌羞道。
鬱子悅眨巴着雙眸看着厲萱.萱,“真的嗎?你的也是被我哥揉大的?我記得你以前和我差不多大的!”,鬱子悅嘀咕道。
“悅悅你——纔不是!”,厲萱.萱紅着臉又說道,伸出頭,探出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然,雙眸卻看到了一雙熟悉的拖鞋,她怔怔地擡首,然後對上了鬱子墨那張黑沉的臉,厲萱.萱的小.臉上立馬浮現起一層驚恐。
“悅悅——她——她拉着我看的——啊——”,厲萱.萱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鬱子墨霸道地提起,然後,小女人被她抱着出了鬱子悅的房間。
“萱.萱姐,你真不厚道!明明你自己也想看——”
鬱子悅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氣呼呼地抗議,擡首時,對上的竟然是凌北寒那張鐵青的俊臉!鬱子悅心倏地咯噔了下,伸手就要將筆記本合上,然,凌北寒先於她,扣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在牀畔坐下,將筆記本轉過——
“不是,萱.萱姐叫我……叫我看的……剛看……”,鬱子悅連忙怯怯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