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悅生怕凌北寒會因此而懲罰她,只好撒謊說是厲萱.萱叫她看的!凌北寒並未理會她,銳利的眸子緊盯着電腦屏幕。舒榒駑襻
屏幕上,男人和女人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男人寬厚的大手在女人豐滿的胸.部撫摸抓取,影片確實纔剛播放十五分鐘。
鬱子悅見着凌北寒在盯着電腦屏幕看,以爲他也是想看的,尤其是現在影片正播放到激情畫面,女主角那豐滿的胸不停地在鏡頭裡閃現,鬱子悅心裡一陣嫉妒。
“凌北寒!不准你看!”,鬱子悅這下來了氣勢,爬起,趴在他背後,雙臂繞到他的眼前,兩隻小手緊緊地捂着他的雙眼。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後背一陣溫熱,她的胸緊貼着他的背,屬於她身上的那抹淡淡的幽香竄進鼻息,凌北寒勾着脣,“怎麼,你能看,我就不能看?!”,他邪笑着說完,伸手捉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將她的手臂推開,雙眸又盯住屏幕看。
豐交腦她。鬱子悅見他這樣,心裡更氣!
“凌北寒!你不要臉!”,她一把將筆記本合上,轉到他面前,大膽地捏着他的鼻子,瞪視着他,像個吃醋的小妻子一樣大吼。
這小女人,終於也嚐到他心裡的滋味了是吧?!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男人看看情.色電影不是很正常?”,他將她扯進懷裡,她的頭枕在他的左臂上,他右手扣着她的下巴,深邃的眸子睇着她,沉聲問道。
鬱子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凌北寒的圈套,瞪着他,小.臉氣得漲得通紅!
“當然不正常,一個男人想看別的女人身體,說明他想出軌!”,鬱子悅衝着他氣呼呼地吼道,恨不得將他的那雙眼睛給挖出來,叫他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鬱子悅也沒意識到,自己對他的佔有慾有多強烈。
“那一個女人想看別的男人身體呢?說明什麼?”,他看着她,好笑地反問,嘴角那壞壞的笑裡,帶着一絲令鬱子悅心驚的危險。
這也才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陰招了!
“這,這很正常啊!男人身上又沒什麼好看的,該遮的地方都遮了!那女人的胸可是完全.露出來的!”,鬱子悅小腦袋裡靈光一閃,得意地解釋道。
臭當兵的還不知道她其實更喜歡看女人的身體的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想看的是女人的身體?”,凌北寒可還記得,剛剛好像聽她對厲萱.萱誇女主角身材的。
“凌北寒!你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我就是想看這樣的電影怎麼了?!人家又不是.a.片,是有故事情節的正常的電影,不過是尺度大了點!”,鬱子悅理直氣壯地對他吼道,心裡到底是心虛的,那片子是泰國的《晚,娘》,她之前聽介紹過,很h的啦,所以才心.癢癢想看的……
“鬱子悅!你這小腦袋瓜子裡想什麼,我還不清楚?!看這種很黃很暴力的電影,就是思想不純!”,凌北寒瞪着她,訓斥道。
“你胡扯!哪裡很黃很暴力了,畫面明明很唯美的好不好?!放開啦,我要去洗澡了!”,鬱子悅起身,氣惱道。也不知道萱.萱姐怎麼樣了,會不會被老哥給折磨死。
這麼一想,心裡好激動,也一陣失落,臭當兵的怎麼沒“折磨折磨”她呢?!
“蹲馬步,站軍姿,任選一項,一個小時才準睡!”,凌北寒起身,神情嚴肅地看着腕上的表,對她冷酷道。
靠!
他的話才說完,鬱子悅火大了!這個臭當兵的,“重操舊業”起來了是吧?!
想起剛結婚那會兒,他常常罰她站軍姿,她心裡又是氣,又是有點小甜蜜的,她跟他的回憶,沒有什麼浪漫,卻也總令她記憶猶新呢。
她現在還能體會到被他罰得雙^腿痠^軟地滋味。
“那我一個都不選呢?!你能把我怎樣?!”,鬱子悅微揚着小腦袋,看着他,挑釁地說道。
凌北寒旋了個大步,長臂一撈,將穿着白色長款下襬綴着蕾^絲花邊毛衣的鬱子扣進懷裡,“那就伺候我!”,凌北寒霸道地命令道。
這麼露骨的話,令鬱子悅的小心臟噗通跳起來,“做夢!”,昨晚是因爲有酒助威她纔敢那麼大膽的,而且,她可是沒忘記之前自己的決定!
誰知,就在她在心裡暗忖時,凌北寒又鬆開了她,走到牀邊,拿起白色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你去洗澡吧,我先看一會兒——”,他淡淡地說道,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喂!凌北寒!你這條色^狼!猥瑣的老男人!不准你看——唔——”,鬱子悅氣憤地吼着,誰知,身子被他猛地一拽,扯進懷裡,壓倒在牀^上。
“知不知道錯?嗯?”,凌北寒邪肆的大手從她毛衣下襬探了進去,隔着她貼身的褲襪,懲罰性地按^壓,另一隻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軟,他在她的嘴邊噴灑着熱氣,似是威脅地問道。
“啊——你——放開我!我——我沒錯!”,他的動作就是那樣嫺熟而富有技^巧,而且精準地就能抓^住她的敏感點,鬱子悅氣喘吁吁着反駁道。
“還不知道錯?!”
“嗤啦——”隨着凌北寒低吼完,她的褲襪被他用力一扯,撕碎成碎片,鬱子悅只感覺那花心之處一陣瘙^癢難耐,他在惡劣地挑^逗她!
凌北寒選擇用這樣甜蜜又難耐的方式懲罰着偷看不純電影的她,更好像是在跟電影吃醋,今晚勢必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不要摳了!混蛋,我……不準強迫我……你答應過的……啊!”,她抗議時,他邪戾的指已經侵入了她,令她尖叫着抗議。
“知不知錯了?以後還看不看了?嗯?”,凌北寒狠狠地咬了下她的脣,凌厲地瞪視着一臉躁紅的她,威脅道。
“嗯……啊……不……不看了!我……我保證……難受啊……唔……”,鬱子悅哭喊着求饒,他就一根手~指,哪裡有他的那裡粗,長啊,根本滿足不了全身的如上萬只螞蟻在啃噬的那股瘙~癢感,以及體內那逼人的空.虛感。
淚水被逼得流了出來,小腦袋不停地搖晃,柔細的髮絲黏在小*臉上,令她看起來像是被凌虐般,那樣誘*人,可口。
刺激得凌北寒更想狠狠地欺負她!邪惡地又進入了一根手*指,找到那異常堅*硬的一點,狠狠地按*壓,惹得她全身緊繃又顫*抖,搖晃着小腦袋尖叫。
最後,凌北寒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抽*出手*指,讓自己的巨大填補她的空.虛……
另一廂,偷吃“禁果”的厲萱*萱也在享受着鬱子墨的懲罰。小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蕾*絲*情*趣內*衣,跪趴在曖*昧的大牀*上,雙手被手銬銬住,雪白的翹*臀高高*挺起,黑色的丁*字*褲曖*昧地鑲嵌在臀*瓣裡……
“啪——”,鬱子墨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褲,露出全身上下那健美性*感的肌肉,垂立在牀邊,揚起黑色的皮鞭,打在小女人的雪*臀上!
“哦……”,並不是痛苦的呻*吟聲,而是像是舒*服又難耐的吟哦,雪*臀上也並未留下傷口,只是淡淡的紅。
“很舒*服是吧?”,鬱子墨邪笑着說道,氣惱地甩掉手裡的鞭子,上前,揚手,“啪”的一巴掌,重重地甩在小女人的雪*臀上,露出清晰的五指印痕。
“唔……痛!好痛!唔……”,疼痛,令她扭動着身子,小*臉埋進被褥裡,痛苦地低*吟。
聽到她的哭聲,鬱子墨有些心疼,上前,在牀沿坐下,將她抱進懷裡,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隻大手在她的雪*臀上輕輕地撫摸。
“萱*萱?”
“嗯……疼……”
小女人撒嬌地哭喊道,享受着男人的愛*撫,以爲男人也要放過她了!
“啪!”誰知,邪惡的男人竟然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唔……好痛,子墨哥,你,你壞死了!放開我!”,柔弱的小女人哭喊着,氣惱地吼道。
“以後還看不看了?!”,他哪肯放過她,長*指勾起鑲嵌在雪白裡的黑色蕾*絲,用力地扯着,讓那抵在她花心的蕾*絲摩擦着她的花瓣。
這對於小女人來說,無疑是最折磨人的懲罰,厲萱*萱扭動着身子,被銬着的雙手亂飛着,“你放開我——不要——好難受——我……是悅悅……叫我……”,厲萱*萱哭喊着,飆着眼淚求饒着。
“她叫你看就看了?!萱*萱,膽子越來越大了,要我怎麼懲罰你纔好呢?!”,鬱子墨將她翻轉過來,看着滿臉淚水的她,邪肆地說道。
“不是,我,我不敢了!我不看了,子墨哥……饒了我……”,厲萱.萱可憐巴巴地看着鬱子墨,不停地求饒道,看着鬱子墨臉上那邪戾的笑,她心裡更害怕。
“哪那麼容易?!”,鬱子墨說完,一把將厲萱.萱翻轉過去,讓她跪在牀.上……不消片刻,他從她的身後.進入了她!
第二天一早,兩個小女人一齊賴牀了!
“悅悅和萱.萱還沒起?”,鬱家早飯已經準備好了,蘇沫兮從廚房出來,見着三個男人已經坐下,皺着眉問道。
心想這悅悅都已經嫁人了,怎麼還賴牀?上次回來氣得都很早的啊,最令人納悶的是,一向乖巧懂事的萱.萱今天竟然也還沒起牀。
“咳咳——”鬱子墨不自然地咳了咳,看了眼端坐在一旁的凌北寒,凌北寒也看了他一眼,有種心照不宣的感覺。
“她很累——”
“讓她多睡會吧!”
鬱子墨和凌北寒幾乎同時開口,鬱子墨說得就比較直白,而凌北寒的個性畢竟是沉悶的,委婉地說道。
鬱子墨這麼一說,就連蘇沫兮的臉都紅了,“好——”,她尷尬地開口,不過心裡也在爲孩子們竊喜。看得出他們很幸福,鬱澤昊也曖.昧地看了眼妻子,拉着她在身側坐下。
鬱子悅起牀洗漱後,出了房間,在樓梯口正好遇到了厲萱.萱,“萱.萱姐,你也才起啊?”,鬱子悅豎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問道。
色.狼凌北寒!昨晚她差點沒被他折磨死!現在雙.腿.間還痠疼着呢,走起路來磨得難受!
厲萱.萱小.臉漲紅着,嬌羞地垂着臉,點點頭,想起昨晚的激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看着厲萱^萱的反應,鬱子悅怎會不瞭解,她好奇地上前,攬過厲萱^萱的肩膀,貼在她的耳畔,小聲問了什麼。只見厲萱^萱的小^臉更漲紅了。
“他……他昨晚…………”,厲萱^萱轉而貼着鬱子悅的耳畔,紅着臉,嬌羞地說道。
.?!
鬱子悅瞪大着雙眸,小^嘴張成o型,他們玩得真是勁爆啊!“嘿嘿……你是m吧?哈哈……”,轉瞬,她幸災樂禍地看着厲萱^萱,笑着說道。
“悅悅你——”
“萱^萱姐,你真是太軟弱了,被我哥吃得死死的,我要是和我們家凌北寒玩.啊,受,虐的肯定是他!”,鬱子悅邪惡地說道,她的聲音在樓梯間迴響。
才走下兩個臺階,只見凌北寒和鬱子墨的身影出現在樓梯的拐角處,鬱子墨的臉上揚着壞壞的,看好戲的笑,而凌北寒的臉色卻鐵青異常!
她要虐他?!
鬱子悅看着凌北寒,小^嘴也張成了o型,鬱子墨上樓後,摟着厲萱^萱就下樓了,“哥——萱^萱姐——等等我,我也去吃飯!”,鬱子悅害怕凌北寒又要懲罰她,大叫着要下樓,小身子卻被凌北寒的長臂攔住。
“你要虐我?”,凌北寒睇着她,冷聲問道。
“沒,沒有!誤會啦!絕對是誤會!我向毛主.席保證,我沒有想虐您!”,好漢不吃眼前虧,鬱子悅連忙對他點頭哈腰道。
“甭嬉皮笑臉!你的話我可一字一句聽到了!鬱子悅——”
“唔……肚子好餓……”,凌北寒的話還沒說完,鬱子悅連忙示弱地捧着肚子,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痛苦地皺着眉頭喊道。
拿她暫時沒轍,凌北寒也知道她是真的餓了,冷冷地警告了她一眼,好像在說: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隨即,拉着她下了樓。
偌大的餐廳裡,只有厲萱.萱和鬱子墨兩個人,鬱子悅和凌北寒剛進門,就見着厲萱.萱被鬱子墨抱在懷裡,鬱子墨在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着燕窩粥。
兩人如此甜蜜恩愛的樣子,着實令鬱子悅羨慕,心想,臭當兵的這輩子也不可能這麼抱着她,當着別人的面喂她吃飯的。
“悅悅,快來吃早餐吧!”,厲萱^萱見着他們進來,想從鬱子墨懷裡下來,但霸道的男人根本不肯,“怕什麼,都是自己人!”。
“老哥,好歹你也是我哥啊,在我們面前也不注意點影響!”,鬱子悅拉着凌北寒在桌邊坐下,自己拿着勺子吃着燕窩粥,對鬱子墨酸酸地說道。
鬱子墨怎會不瞭解妹妹的心思,勾着脣,“你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他刺激道,看了眼凌北寒。
凌北寒哪裡不知道鬱子墨的意思!
哥哥的話,令鬱子悅心裡一酸,瞥了眼坐在一旁穩如山的凌北寒,她是羨慕,也希望凌北寒抱着她餵飯,才酸老哥他們的。
“誰沒吃到葡萄了?在家的時候,凌北寒都抱着我餵飯的!老公,你說是吧?”,鬱子悅瞪着大哥,反駁道,她的話才說完,鬱子悅感覺腰部傳來沉沉的力道,然後,自己竟落進了凌北寒的懷裡!
這一幕,看得對面兩人目瞪口呆的,鬱子悅也徹底石化了,誰都沒想到一個嚴肅,低沉的軍人,竟然也會這樣當着別人的面,抱着自己的老婆!
凌北寒右手執起勺子,舀了勺燕窩粥,湊近鬱子悅的嘴邊,“快吃,別涼了——”,低沉渾厚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鬱子悅僵硬地擡首,一臉感動地看着他的俊臉,忘記了吃飯。
“得!別讓他們打擾我們恩愛了——”,看着妹妹和凌北寒這樣的互動,鬱子墨成人之美地抱着厲萱,萱起身,出了餐廳,將空間讓給他們。
“愣着幹嘛,吃啊!”,凌北寒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僵硬地開口說道。不是親眼看到鬱子墨抱着他的女朋友這樣親密的餵飯,凌北寒還真不知道戀人之間真的都是這樣相處的。
吃個飯都可以你儂我儂的。
剛剛鬱子悅的意思,是羨慕鬱子墨他們的,他忍不住就滿足了她。vmae。
鬱子悅終於回神,低下頭,張口含住勺子,甜甜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一顆心,悸動不已……
凌北寒抱着她,喂她吃飯呢!
感覺像是做夢的一樣!一顆心臟在劇烈地跳動,一勺一勺地吃着他喂的粥,這樣的福利,其實只有在她拉肚子的時候才能享受……
可,這個早晨,她讓她體會到了和普通的戀人一樣,那種甜蜜的膩歪的感覺。
在鬱家吃過午飯,兩人才坐着小李開的車,回去京城,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大部分時間都是鬱子悅在說話,凌北寒將她的一字一句都聽進心裡了。13771454
“凌北寒,你喜不喜歡我家人的相處模式?!”,鬱子悅覺得,凌北寒和她的父母處得倒是比他親生父母好多了,一口爸媽地叫着。
凌北寒點點頭,這兩天在鬱家,過得很快樂,原來普通家庭是這樣的……自小到大,他對家的依賴感並不強烈,小的時候,爸爸常年不在家,爺爺奶奶對他要求很嚴厲,母親對他是很疼愛,但隨着年齡的增長,那份親情卻越來越淡了。
親情的缺乏,令他將感情全部傾注在和夏靜初的愛情以及陸啓正他們的兄弟情誼上。
“是的吧,這兩天我也好開心,都不想回京城了……”,看着越來越近的京城,好像又要回到了令人揪心的現實裡,不禁又想起了夏靜初,一陣膽寒,令她心顫。
凌北寒回神,心疼地,緊張地看着她,“是因爲京城沒有親人?要不過年後,你回a市工作?”,凌北寒撫摸着她的小臉,心疼地說道。
他不想她不快樂,這兩天,他也明顯地感覺到她好像回到了原來那樣無憂無慮的時候,或許,讓她跟親人在一起,會開心點吧?京城對她來說,畢竟是陌生的。
鬱子悅很想說,只要有凌北寒,沒夏靜初在的地方,她就會開心!但終是說不出口,“不要啦——你家人也挺好的。我不想離你更遠……”,雙手環着他的腰,她喃喃地說道。
她最後一句,令他感動又心酸,低下頭,不顧小李還在開車,輕柔地攫住了她的小嘴,溫柔地吻了起來。
鬱子悅也怯怯地回吻着她,一吻方畢後,她乾脆將小臉埋在他的懷裡,裝死!
凌北寒當天回京城,叫小李直接送他回部隊了,鬱子悅一個人回家,起初,她還心慌極了,生怕他不回來過年。
“很久沒回營裡了,去指導指導工作,明天就回來!”,臨走前,他對她這樣安撫,鬱子悅才舒了口氣。
臘月二十九上午,鬱子悅被老太太拉着裁紅紙,“奶奶,咱家春聯怎麼還沒寫啊,人家都開始準備貼了!”。
鬱子悅邊裁着春聯,邊疑惑地問道。
“等北寒回來寫!丫頭,這任務交給你,一定得勸他寫春聯兒!”,老太太對鬱子悅命令道。
這時,鬱子悅只感覺門空一黯,她轉首,在看到逆光中站着的那道綠色的身影時,心裡一陣激動,“你,你回來啦!”,才一晚上沒見,她就這麼想他了呢!鬱子悅激動地上前,差點沒抱住他!
他穿着一身凌然正氣的軍裝,俊帥地攝人心魄,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但那雙眸子裡似乎有暗涌在涌動。
“說曹操曹操到!春聯交給你倆了,趕緊的!”,老太太板着臉說完,拄着柺杖離開了,心裡暗暗地偷笑。
“對!凌北寒!快寫春聯兒吧!人劉參謀家都已經貼上了!”,鬱子悅退後兩步,對凌北寒焦急地說道。
凌北寒扯了扯脣,“磨墨去!”,他對鬱子悅低聲命令道。
鬱子悅立馬像個小書童似的,小跑着去書房找來硯臺和狼毫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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