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能做到一省的頭頭,當然不是頭腦簡單的人。
聽完之後,心中有點數了,又從京城還有陸家等各方面打聽了一下。
尼嗎,姜紳果然囂張無比,橫掃全國。
從地方到京城,沒有人敢和姜紳做對,誰和他做對誰就倒黴。
我身嬌肉貴,沒必要爲了別人和姜紳硬抗啊?
丁書記身居高位,怎麼可能一時衝動,叫警警局全力破這案件去得罪姜紳?
於是只好找到俞振強。
怎麼說那些人都是福安的大富豪,官二代,總要求點人情回來。
比如那方家,姜紳說了要她家破產,現在已經有資金開始在各方面阻擊方家的資金。
方家地產上開發的幾個樓盤,一天之間連倒三幢,許多付了定金的都要求退貨。
這樣下去,方家用不了一個月就要完蛋了。
所以,丁書記就抓緊時間來找俞振強求救。
俞振強接了電話也很鬱悶的,老子又在姜紳面前說不了話,嗎的。
要說到了這個時候,俞振強已經有點後悔了。
當初看不起姜紳,現在姜紳雖然官還是小了點,但是如日中天,名聲在外,誰都知道他惹不得。
這種囂張,當然與俞振強性格不合,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要是當初同意了這事,自己在外面也有很多語話權。
不過錯就是錯,老俞現在也不會拉下臉來再勸女兒和姜紳怎麼樣。
正省部級這點面子還是要的。
那麼他就只能打電話給女兒了。
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
當天是周未,俞詩君沒上班。
她軟軟的躺在牀上,四肢無力。
雙眼古怪的看着身邊。
身邊就是蘇綰和姜紳。
蘇綰小屁股高翹,雙腿之間的神秘盡在她的眼前,而剛剛從她身下出來的小姜紳,正努力在蘇綰雙腿之間衝剌。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別人如此瘋狂。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和別的女人同時享用姜紳。
但是沒辦法,昨晚她喝醉了,被姜紳一頓衝剌之後,抵擋不住,只好不停的求饒,姜紳說不行,我還早呢。
俞詩君說我要休息一下,真的不行。
姜紳說那我換個人。
俞詩君說好的好的,說出來之後就後悔了。
不過這時蘇綰就進來接班。
俞詩君到想反對呢,被姜紳一頓衝剌衝的渾身沒勁,那裡提的出反對的意見。
加上昨晚酒有點多,她也有點意思混亂,糊里糊塗中,接受了蘇綰兩個人。
“電話,我的電話。”俞詩君被電話吵醒。
本來她都快睡着了。
因爲前面實在太累,現在只能看着姜紳在蘇綰身上奮戰。
“好像是你爸的?”姜紳幫她拿過來,同時一個翻身,自己往牀上一坐。
蘇綰媚笑着,轉個身扶了一下小姜紳,一屁股坐了下去,自己在姜紳身上奮力的蠕動起來。
“喂,爸---什麼事。”俞詩君接電話,發現這時,蘇綰一邊在姜紳身上動,一隻手在自己的雙腿間摸個不停。
而姜紳也動了,伸出手來撫摸着俞詩君的胸前雪白處。
“姜紳啊?”俞詩君控制住身體的快感,忍的臉上通紅,然後擡頭看看姜紳:“知道了,我幫你問問。”
說了幾句,實在受不了,就掛了電話。
“蘇綰,你太騷了。”俞詩君掛了電話怒叱道。
然後猛的一下坐起來:“騎夠了沒有,輪到我了。”
俞詩君霸道的推開蘇綰,搶過高昂的小姜紳。
“嘻嘻,別急,讓給你就是。”蘇綰心中暗喜,俞區長,也終於淪落了。
“紳,我爸讓你收收手,馬上出去援西了,給點他老人家面子,哦---好舒服---好大---”俞詩君一邊在姜紳身上騎着,一邊和他說話。
“他真的這麼說?丈人的面子,我肯定給的。”
“真的,你就聽他一次吧。”俞詩君心中道,老爸沒讓姜紳給他面子,俞振強是說不出這麼丟人的話,但是意思是差不多。
她就滿足一下姜紳的虛榮心,故意這樣說。
“好,那我就給你爸面子,大事化小,不過,你今天要好好表現。”姜紳猛的一挺,把俞詩君翻到身下。
“還要怎麼樣啊?”俞詩君嬌叫,都和蘇綰和你一起了。
“馬上,舒珏也要來。”姜紳笑。
“混蛋。”俞詩君咬着牙想罵人,不過那罵聲,很快就變成了嬌喘聲。
姜紳還是給老俞面子的。
老俞雖然不同意自己和詩君在一起,也好歹算是半個丈人。
這事最後他沒往死裡整。
袁家反正是破產,傾家蕩產,家產全抄了,把人放走,統統趕出國,不準再回國。
方小姐、嚴家等,各交了十個億,以示懲罰。
要說這錢,罰的幾家雞飛狗跳。
又不算國家罰的,姜紳就是叫他們每家拿十億現金出來,然後在某個廣場上,當着他們幾家的面,一把火燒的精光。
這做風,真是狂的沒邊,幾大家族咬着牙認了。
姜紳很明顯,老子不缺錢,但是也不讓你們好過,一家燒了你們十億。
當然了,投資還要繼續,以後在我家小詩君區裡,多搞點項目。
經此一事,福安省有頭有臉的人,基本都知道官場第一美人,是有個很囂張的男朋友的。
姜紳覺的,這樣自己就能安安心心的去玉海省援西去。
不過援西之前,是不是還有一件事要搞定?
溧山縣裡有點不對勁了。
他言出必行,把費永成調到縣團委。
沒等費永成高興過來,夏蘇又升任宣傳部長。
兩人差距越來越大。
但是費永成追求夏蘇的心仍然不死。
據說姜紳不在縣裡,姓費的一天往宣傳部跑五六次。
尼嗎,姜紳回來聽關若華一說,再看關若華那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勃然大怒。
“草,幫我查下,那個鄉鎮離縣裡最遠。”
姜紳想把費永成調到最遠的鄉鎮去。
“喲,師父,你這是要學俞書記,棒打鴛鴦了。”關若華嬌笑。“要不要我出馬,幫你砍斷他第三條腿?”
“滾,你給我準備去組織部吧。”姜紳打算把關若華放組織部去。
“我辭職。”關若華無所謂,還是這態度,不帶我走,我就辭職。
“哼。”姜紳也有點拿她沒辦法,只好冷哼一聲不理她。
他氣呼呼的打了個電話:“夏蘇部長,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姜書記,團縣委的小費正向我彙報工作,現在沒空。”嘟,夏蘇掛了姜紳電話。
我草,敢掛我電話?
還有什麼什麼?小費向她彙報工作?
姜紳那個怒啊。
神念一掃,果然,費永成坐在夏蘇辦公室裡,兩人對面坐,聊的好像很開心,咦,說什麼周未要去那裡玩?
這是工作嗎?豈有此理。
姜紳怒氣衝衝向宣傳部走去。
一邊走一邊想,我該怎麼說夏蘇?
好像人家有戀愛的自由的?
他自己遲遲不肯收了夏蘇,現在人家有人追了,他又吃醋,實在是自找的。
“姜書記。”宣傳部辦公室看到姜紳過來,一個個起身叫他。
“嗯,你們忙,我找夏部長。”姜紳來到夏蘇辦公室,直接推開門。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位置都訂好了。”費永成正在說話。
“ok,沒問題。”夏蘇笑吟吟的。
然後兩人看到臉色鐵青的姜紳。
“你,出去。”姜紳指着費永成。
“幹嘛,我找他有事。”夏蘇叫住費永成,然後向姜紳道:“姜書記,我們宣傳部需要一個信息部長,我剛和費永成談過,他的資歷,可以提副科了。”
夏蘇竟然要讓姜紳提費永成。
“我了個去。”姜紳要爆炸:“你少來啊,別用這招來氣我,我知道你們假的,叫他滾蛋。”
“假的你也氣?”夏蘇格格嬌笑。
老子就是看不慣,姜紳看到費永成和夏蘇兩人交頭接耳就一肚子氣。
最氣的是,費永成這人還不錯,姜紳不能罵,不能打。
換成袁守業這種垃圾,一巴掌拍上去就行了。
這纔是姜紳憋屈的地方。
“別逼我調他到山裡去。”姜紳惡狠狠的威脅。
費永成一聽,果然臉色大變。
“威脅我?”夏蘇哼的一聲,指着費永成:“你先出去。”
“哦。”費永成很聽夏蘇的話,他不怕姜紳,倒怕夏蘇,老老實實轉身出門。
等費永成一走,夏蘇走上去把門關上,並且好像報了兩下。
“你聽好了,姐夫,我已經決定了。”小夏蘇挺了挺她的小酥胸。
“決定什麼?”姜紳莫明其妙。
“在你走之前,我要與費永成訂婚。”小夏蘇驕傲的道。
“什麼?”姜紳差點聽的眼珠都掉下來。、
“訂婚啊,沒聽清嗎?你幫我做證人,主持我們訂婚儀式。”小夏蘇很認真的說。
“放你的屁。”姜紳破口大罵:“你根本不喜歡他,和他訂什麼婚?”
“是啊,我是不喜歡他,可是他喜歡我啊?即然不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赴,不如找一個喜歡自己的人,我已經跟了你快四年了。”
小夏蘇靜靜的看着姜紳。
“我二十二歲大學出來,二十三歲考上公務員,前後跟了你近四年,已經二十七歲,我爸媽年年逼我回去相親,我躲在溧山不敢回去,因爲一回去,就有無數的相親在等着我。”
“人生有幾個四年?姐夫,你告訴我,一個女孩子,有多少個四年可以揮霍?”
“---”姜紳沉默不語。
致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夏蘇想說什麼。
在姜紳走之前,她也向姜紳逼宮了。
小夏蘇這時,已經開始慢慢流出眼淚。
“沒錯,之前我是讓小費假裝追我,但是你沒什麼反應,而他,而他跟我說,他已經真的喜歡上我了。”
“他對我很好,肯定會是一個好男人,好老公。”
“與其我還在追求不可能的未來,爲什麼不找一個好男人嫁了。”
“是的,我不喜歡他,但是,我願意嫁給他---”小夏蘇說到後面,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