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吳玉玲冷笑出聲:“章天塹,你自己的老婆不會生孩子,就把我的女兒偷來當自己的女兒,我們倆究竟誰更無恥”
吳玉玲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章天塹,他當即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茶几上,憤怒到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吳玉玲,你敢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就對你不客氣,就算你是許部長的老婆我也不怕”
章天塹用手指着吳玉玲怒吼着:“美珍生孩子的時候,我剛好就在旁邊,她痛得滿頭大汗,我抓住她的手,親眼看見她把孩子生下來的,你居然敢在這裡說她不會生孩子你纔不會生孩子。”
作爲特級教師的章天塹,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爆粗口,因爲吳玉玲實實在在的是激怒了他
吳玉玲也沒想到章天塹會激動成這樣,她原本還想着,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邵美珍長得真的很普通,只能算是清秀佳麗,算不上真正的美女。
而章天塹呢,長得如此英俊瀟灑,他應該對邵美珍那張長相普通大衆化的女人沒多少情義的,他跟邵美珍也就是搭伴過日子,心裡估計一直都還是深深的愛着她的。
正是因爲帶着這種自信,所以她在章天塹跟前說話纔有恃無恐的,可誰知道,章天塹對她羞辱邵美珍如此的憤怒,顯然她小看了邵美珍在章天塹心目中的地位。
見章天塹發怒,吳玉玲不敢再放肆,語氣明顯的緩和了一些:“章天塹,不管你怎樣發怒生氣,但是事實勝於雄辯,子君她就是我生的孩子,這一點你不承認也沒辦法。”
“什麼叫不承認也沒辦法”章天塹對她的話嗤之以鼻:“我不承認就不承認,難不成你還要強迫我承認哼。”
“你哼也沒用,”吳玉玲看着章天塹道:“我已經和章子君做了dna親子鑑定了,子君她就是我的親生女兒。。”
“你以爲我會相信”章天塹冷冷的截斷吳玉玲的話:“你要在這編故事就儘量編,只是編得天花亂墜也是沒人會相信的。”
“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這個事實,”吳玉玲換了個說話的語氣,然後又說:“剛剛你說了邵美珍給你生了孩子,但是你也知道那個孩子是不足月早餐的,而在二十幾年前,保溫箱還不像現在這樣流行,早產兒大多養不活.”
“你的孩子才養不活”章天塹聽到邵美珍的話就非常不悅的搶斷:“你要沒什麼別的事情就趕緊走,不要在這裡擾亂我的生活,否則我就跟許部長打電話了。”
“呵呵,”吳玉玲聽了章天塹的話笑了起來:“給許雲長打電話你以爲你誰啊他的電話號碼是全天下的人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嗎要真是那樣,那他一天接電話還能接得過來嗎”
“。。”
這一下,章天塹卻是真的默了,他承認,他手上沒有許雲長的電話,而鐵道部長的電話,也不是誰想有就能有的。
“我既然找上門來,自然也是有事情跟你商量的,”吳玉玲見章天塹不在大吼大叫了,於是放緩和了聲音道:“今天我女兒訂婚,子君也去參加了,在訂婚宴上出了點意外.”
“什麼,子君去參加了你女兒的訂婚宴”章天塹大吃一驚,當即瞪大眼睛盯着吳玉玲。
“是啊,你難道不知道麼”這一下輪到吳玉玲驚訝了。
“我要知道那麼多做什麼”章天塹冷哼一聲:“我女兒那麼大了,她有她的社交自由,我哪裡能事實都去管她呢”
“好吧,既然子君沒跟你說那我來告訴你吧,”吳玉玲看着章天塹道:“今天在我女兒的訂婚典禮上,不知道是誰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給陸瑞東下了藥,而子君上樓去上廁所又被人誤給關在了陸瑞東所在的房間.”
“你說什麼”章天塹吃驚的喊着,瞪着吳玉玲:“你說子君跟陸瑞東”
“不是不是,”吳玉玲趕緊否認着:“你先別激動,子君和陸瑞東最終沒發生那種關係,只是子君把陸瑞東給打傷了,而自己自己也摔跤.”
“摔跤她不說是崴到腳踝了嗎”章天塹即刻搶斷話來:“那子君摔跤得嚴不嚴重受傷了嗎是不是在住院不行,我現在得趕去醫院看她。”
章天塹說完這句即刻站起身來,轉身去房間拿了自己的包就要朝門外走去,此時此刻已經顧不得還坐在沙發上的吳玉玲了。
吳玉玲是看見章天塹拿了包朝門口走才反應過來的,她趕緊上前抓住章天塹的手,急急忙忙的道:“章天塹,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不”
“我哪裡還有時間聽你說話”章天塹沒好氣的瞪着她:我現在要趕去醫院看我的子君,你也趕緊走,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囉囉嗦嗦的。“
“我在來之前已經去醫院看過子君了,”吳玉玲急急忙忙的說:“子君沒事,她在觀察室裡呢,現在有事情的是若曦。”
“若曦”章天塹稍微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你的女兒她有事關我什麼事你跑我這兒來是不是走錯廟門了”
“章天塹,我女兒有事是不關你的事,但是,卻關你女兒子君的事。”吳玉玲迅速的喊着:“如果不是你女兒子君,我家若曦也不至於被公安局抓進去、”
章天塹聽了這話只覺得好笑,看着眼前的吳玉玲道:“你這話有些奇怪了,我家子君又不是警察,難不成還是她把你女兒抓進公安局的”
“不是她把若曦抓緊公安局的,但是這件事情也跟她有關。”吳玉玲急急忙忙的說:“如果不是子君和陸瑞東報警,我女兒也不至於被帶到公安局裡去。”
“哦,我明白了,”章天塹恍然大悟,看着吳玉玲譏諷的道:“這樣說來,今天給陸瑞東下藥的人就是你女兒了是嗎”
“不是”吳玉玲急急忙忙的否認着:“我女兒沒做過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