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你真的想復活他?

潘幼雲呸了一聲,道:“你就盼着我答應了。我哪有那麼孬,我過去搧了他一巴掌,告訴,如果不放了你,我就把他的醜事說出來,這傢伙好像在謀劃着爭奪王位繼承權,所以就老老實實得放了你。”說完還做了個評價,欺軟怕硬,仗勢欺人,不是個好東西。

天火長老說了幾句,讓傅介子在這裡待上三天就可以,元通和潘幼雲留在這裡守着傅介子,他先回靈光寺去準備一些重要事情。

元通給傅介子上好藥,道:“潘娘娘,現在那個三王子是離開了,以後的處境怕就難了,你還得早想辦法。”

潘幼雲沉默不語,她也不怎麼在乎,天下之大,哪裡還沒有一個棲身的地方?對於她來說,哪裡都一樣。可是住在這裡習慣了,想搬走還是有些不情願。

傅介子道:“師叔說得對,這三王子是個記仇的人,以後肯定還得找你的麻煩。”潘幼雲道:“先不想這些了,你上好了藥早點兒休息,這幾日你是要我來照顧還是要葛妮亞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傅介子道:“麻煩你們了。”

潘幼雲輕聲笑道:“聽你這意思,是要我們兩個都來照顧你?”傅介子苦笑道:“你就別跟我對扛了,我現在腦袋裡面亂得很。對了,師叔,這一次怎麼光明教主沒有來?”

元通道:“安息又起了戰爭,光明教主帶了幾個大祭司都回去了。”傅介子道:“看這樣子,光明教主似乎對復活教王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

他想到黑暗之王曾說過光明教主根本就無意復活教王,想想也是,他現在已經是教主了,如果復活了教王,那麼他將處在什麼地方呢?

元通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話說這個光明教主可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和他交鋒過幾次,不論是鬥智鬥勇,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之上,而且我和你師孃的事情他也全都算出來了。”

“啊?”傅介子大吃一驚,道:“那他怎麼還放了師叔你呢?”

元通由衷嘆道:“這也許就是光明教主與凡人不同的地方,我也一直想不能,那一次和他下棋,他分明連規矩都不懂,我跟他說了一下之後從第一盤開始我就沒有驘過,連着下了十餘天,他似乎對這個上癮了,後來一說下棋我都發怵。那一天我又下輸了之後他突然問我,想不想掉你師孃走,我還沉浸在棋道之中苦想,不經意得就答了個想字,我本來以爲他會大發雷霆,可是沒想到他卻是淡淡一笑,說想的話就帶走。”

傅介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不這麼輕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元通道:“光明教主說,火教的很重要的一條教義就是生殖至上,聖女實在是一個不合時宜的產物,當初是教王自己錯了,要麼不該設置聖女一職,設立了就不該禁她們的慾望。這纔是真正的光明和自由。”

這句話傅介子聽了肅然起敬,道:“光明教主這話說得太對了,男女相愛乃是出自天性,而聖女卻要禁慾,這分明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聖女們犯了錯誤,這就像把一隻驢子趕到了菜地裡,錯誤不在於驢子吃不吃菜,而是根本就不該趕進來。”

“呸,”潘幼雲笑道:“這話兒要是落到葛妮亞的耳朵裡面,她非要說你不可。什麼太對了不太對的,我看哪,是你想到可以和葛妮亞長相廝守了,這才誇了幾句。”

說到這兒又搖了搖頭,道:“人哪,總是會把對自己好的想成是對的。”

傅介子呵呵笑了一下,道:“看來我擔心的事情又少了一件,等這件事情一了,師叔,我們就帶着她們兩個回長安去。西域這個地方,我算是來厭了。”

潘幼雲聽到這裡有些傷感,不自覺得了一聲,傅介子道:“潘娘娘,你也跟我們走吧,這個三王子他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想當他的夫人。”

潘幼雲這一次卻有些發怒,道:“你胡扯些什麼,看來是打得不夠厲害。我已經許心向佛了,是不會回去的。”

傅介子不明白她爲什麼會突然生氣,只好不再說。

元通道:“回不回去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也不遲,現在的問題是,要等到他們復活了教王我們才能走。”

傅介子道:“光明教主當真就這麼放我們走了?這也太容易了些吧?”元通道:“這個教主是天下間的奇才,你我想不透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他早就知道了我和你師孃的事情,所以給你師孃提出的要求是,先幫着把教王復活出來,然後再離開。想必他也這麼跟你們說過吧?”

傅介子道:“說倒是說過。可是我以爲那只是一個藉口,想騙着我們好好得復活教王,何況他還把師叔你押在了手裡。”

兩個人說了一陣,還是想不通光明教主爲什麼就這麼輕易得放了自己,可是轉念一想,這又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光明教主都打算廢除聖女一職了,兩個聖女他捏在手裡面也沒有用,放了也是一個人情。

可是這種想法總讓傅介子感覺到不踏實。如果今的是這樣,那麼也算是天賜的福氣給他。

如果廢除了聖女一職,那麼北聖女置身何處呢?

傅介子想了一會兒,爲北聖女擔心,可是同樣轉念一想,自己的擔心似乎太多了,難怪她沒有了聖女之位就活不了了嗎?她可以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找一個喜歡的男人結婚生子。

過了一會兒,外面又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潘幼雲道:“看來我該回避了,喂,元通,你是不是也該閃一閃?”

元通哈哈笑道:“然也,然也。潘娘娘,走我們到一邊兒去聊會兒天。”

潘幼雲兩眼翻天,哼道:“跟你這個色鬼聊天,沒興趣。”

傅介子笑了一下,牽動傷口不由哼了一聲,潘幼雲道:“人家還沒到呢,你要裝也等會兒。”說完提着裙子信步而去。

元通哈哈一笑,也跟着出去了,看樣子還是去找潘幼雲聊天去了。

滿面焦慮的葛妮亞跑過來,大概是聽了元通和潘幼雲的話,看到傅介子時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但是淚珠兒還掛着在,她撲通一下在旁邊曲膝跪坐在旁上,要揭開他的褲子看看,傅介子道:“大白天的看什麼,就破了點兒皮。”

葛妮亞的手在發抖,失聲道:“都打成這樣了,還只破了點兒皮?”

傅介子一怔,道:“你看了?”

葛妮亞已經揭了他的褲子,屁股上面花了一片,看樣子沒有一個月的功夫是好不了了,所幸傅介子會缷力,還沒有傷到骨頭,否則可就麻煩了。

傅介子這纔看到她已經把自己的褲子給揭了,這才意思到自己的屁股已經完全失去了知道,難怪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葛妮亞在一邊哭哭啼啼的,傅介子笑道:“看你哭得像個小寡婦一樣,我又死不了。”葛妮亞伸手想打,可是又縮了回來,道:“也不知忌諱!哪兒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傅介子心裡面一陣感動,他們過了海誓山盟了的時期,現在貼近生活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讓他感覺到特別溫馨,道:“看到你哭我就心裡面不舒服,你不哭好行了。”說着又拖着個大老粗的聲音道:“來,給大爺笑一個。”

葛妮亞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既然沒事就好好休息,我去煎藥……”傅介子道:“不必了,你還是早些回去吧。巧兒她怎麼樣了?”

葛妮亞嘟了嘟嘴,道:“你放心,她好着呢,越長越漂亮,看得我都嫉妒。就是你這樣子,讓人心疼。”

傅介子笑道:“知道心疼以後就體貼些,嗯嗯,把潘娘娘教的招……哎喲!”傅介子被葛妮亞拍了一下,殺豬一般叫了起來。

疼,是真的疼。

葛妮亞急得不行,期期艾艾道:“我、我……”說着急得又快要哭了,氣道:“你這個人,傷了也不老實些!”

晚上天火長老過來,說是已經見過國王,國王同意他回靈光寺休養,並且命人帶來了一些治傷的靈藥。元通對此不屑一顧,這身毒的治傷的靈藥,又哪裡有他道家的藥厲害。

傅介子道:“謝長老了,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就馬上走。”

天火長老已經把人帶了過來,用擔架將傅介子擡着回靈光寺,潘幼雲和元通煎的藥還沒有煎好人就走了,潘幼雲當下就撂了挑子,拍拍手就跟着走了,留下元通一個人對着藥罐子發愣。

回到靈光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很晚的時候了,傅介子還是被安排在他原來的房間裡面,可是他想安排到蘇巧兒那裡,去看着這個姑娘,這本來沒有什麼,但是因爲蘇巧兒必須得由蘇維來護法護着,而且是全天的。

要讓蘇維整天都旁邊有一個人守着,用一雙深情的眼睛看着,不知是自己還是水晶套盒裡面的人,那種感覺想想有些頭皮發麻,所以死活沒有同意,把傅介子趕回了他原來的房間去了。

這些天葛妮亞就可以名正言順得在傅介子的房裡面不出來了,反正教主已經明說,讓她和傅介子離開,還有姐姐和元通,她其實就不必躲藏,但是因爲面嫩,總得找個藉口,而現在傅介子受了傷需要人照顧,這就是最好的藉口。

因爲復活教王得等到日月同輝之日,也就是二十五天之後,離現在還有老大一段時間。這一次火教來的教徒足足有八百之衆,由兀難長老爲首,所以就聚集駐紮在靈光寺面的大山腳下,這裡有風景極好,也有擠一點兒足以容納兩千人的大場房,而且最大的好處是離復活場近,這裡原來就是給民役們住的,現在正好騰給火教的人。還有很重要的兩點,一點是水源足,二是離復活場近。

有水的話,火教的人必須每天都洗澡淨身,離河近是一大方便。

一連半個月沒有事情,中途就是三王子藉着國王的差遣爲由頭來過幾次靈光寺,可是卻一次也沒有見到潘幼雲,不由悻悻而回。

傅介子就在這裡養了十幾天的傷,每天都是葛妮亞給他扒了褲子上藥,還有一些起居常有的事情,葛妮亞皆是沒有一點兒怨言得做得好好的,看得潘幼雲都直咋舌,像每天倒夜香這種事情,潘幼雲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

過得二十天,眼見日月同輝之期將近,傅介子和傷也很湊趣得好了差不多,這些天葛妮亞每天都給他熬上一些治傷的靈藥,只是她沒有告訴傅介子,這裡面也有去疤的藥材,是她偷偷得問了蘇維,蘇維再才笑着問元通要的,她可不想以後傅介子一個花屁股。

大部分的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傅介子已經可能由人扶着走路了,只是不能用勁,怕把傷口引裂。這一天晚上,傅介子終於躺不住了,讓葛妮亞扶着去隔壁房裡看蘇巧兒,葛妮亞對蘇巧兒並沒有太大的醋意,而且是傅介子請的,她當下就答應了,扶着他過去,可是剛到蘇巧兒的房門就發現裡面有人,因爲此時天色已晚,葛妮亞小聲喊道:“姐姐,是你在裡面嗎?”

裡面沒有聲音,葛妮亞再叫幾聲,房門卻突然一下子無人自開了。

裡面一個黑衣人,背對着兩人,看不清臉,但是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是黑暗之王。

“啊!”

葛妮亞嚇得驚呼一聲,黑暗之王立在水晶套盒之前,手裡面卻抱着一個人,看不到臉和樣子,但是一看紅衣繡鞋,青絲垂在空中,一看就是蘇巧兒!而蘇維則安祥得伏在一邊睡着了。

傅介子怒道:“你幹什麼!快放開她!”

葛妮亞也失聲道:“姐姐!”

兩人忙趕過去看了一下,黑暗之王似乎沒有吃驚的意思,也沒有要出手的意思,而是很平靜得向旁邊退了一步,讓葛妮亞來看蘇維。

蘇維叫不醒,葛妮亞怒道:“你把她怎麼樣了?”傅介子也:“你來幹什麼?快把她放下來!”

黑暗之王平靜得道:“她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你,急什麼?”

葛妮亞聽了將信將疑,道:“你又來幹什麼?你是來找她的?”

傅介子身上有傷,而且也知道黑暗之王的本事,去搶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黑暗之王抱起蘇巧兒也絕對不會是想幹什麼污穢的事情,道:“尊駕找她有什麼目的?”

黑暗之王在蘇巧兒的臉上輕輕得吹了口氣,道:“她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是瑣羅亞斯德騙去的。”

這話說得傅介子跟酸溜白菜一樣,道:“尊駕莫要弄錯了,她是漢人女子,又怎麼會是你的妻子?”

黑暗之王哈哈笑道:“你們這些凡人又如何能夠明白。世人都被污濁的雙眼給矇蔽了心靈,又如何能看到真正的光明?她是的妻子,我豈會不知。”

傅介子知道他說的是火妃羅婭,但是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自己沒門兒的媳婦,這兩者一進也說不清楚誰是誰,但是讓他抱着就是不妥。

“火妃羅婭已經不在了,你抱着的只是我的妻子,以尊駕的見識,不會分不出來吧?”傅介子對這個人有着打心底的憚忌,所以言語之間很謹慎。

黑暗之王道:“是這個姑娘嗎?她很漂亮。”

傅介子點了點頭,道:“不錯,她是很漂亮,但不是火妃……”

“什麼火妃!她是我的妻子,瑣羅亞斯德那傢伙使的下賤手段將她騙了過去。她是我創造出來的,是我的一部分,任何人都搶不去。你們懂嗎?”

黑暗之王惟有再提起瑣羅亞斯德的時候會顯出一絲的情緒,平時說話都是不笑也不怨,說話都和光明教主一樣不帶平仄的。

傅介子不知該如何說話,葛妮亞也看着他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又說不上來。

黑暗之王道:“她現在被打散了靈氣,憑你們幾把鏡子又如何救得了她的性命。”說到這兒將鏡子拿在手裡面把玩一陣,道:“這東西也是羅婭煉的吧?”

葛妮亞被他的氣勢所鎮,點了點頭。

黑暗之王哈哈笑道:“就憑這東西那點兒靈力也想救她?羅婭,你看到了嗎?這天下間,除了我,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救你。”

傅介子從火教的人那裡得知,羅婭已經無法救活,他們用靈鏡保護只是爲了保住那一絲餘念,以便來複活教王,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羅婭活過來。

傅介子道:“羅婭還可以救活?”

黑暗之王微微一怔,道:“你激動什麼?”傅介子道:“羅婭曾與我相處過一段時間,她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兒,嗨,很調皮的。”說到這兒想到遂成之死,有些傷感道:“我的一位長者也因爲她而喪生。”

黑暗之王再一次露出有些激動的神情,道:“你說她是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兒?”傅介子一愣,道:“不錯,這女孩兒什麼也不懂,又調皮得很。”

黑暗之王撫摸着蘇巧兒的臉,道:“看來關在聖火壇裡面久了,你的靈氣降了那麼多。不要緊,有我在呢。”說完衝傅介子道:“她欠了你們一條命,我自然會還給你一條。”

傅介子一怔,道:“什麼?這也能還?”

黑暗之王道:“既然和瑣羅亞斯德能還,別人有什麼不可以的。”

話雖如此,但是傅介子卻感覺到匪夷所思,道:“這可怎麼個還法?”

黑暗之王道:“這個你不必知道。”說完道:“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說到就能做到,需要一段時日。”

傅介子急道:“如果尊駕能讓遂成先生起死回生,傅某永感大德!”

黑暗之王眼神變得尖銳無比,道:“機會只有一次,你當真想復活,這個人嗎?”

傅介子的心頭突然一動,整個人都變得激動起來,手開始發抖,心跳也加劇得厲害,竟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黑暗之王哈哈大笑,突然間大手一擺,蘇巧兒又原封不動得回到水晶套盒裡面,而黑暗之王已經似雲霧一般散去。

葛妮亞看了一下水晶套盒,封印還在,一切都似沒有發生一般,這個黑暗之王居然能絲毫不受封印的作用。

當她再看傅介子時,發現傅介子居然有些異常的激動,眼中閃現着一絲絲的狂熱,像着了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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