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不是傳自櫻希琰的,盯着那白衣男子的手腕,那脆響,那慘叫,應該折了吧,雲蘇末暗暗想。
“滾。”嗓音低沉卻給人以無限壓力。
“公子。。。”
雲蘇末看到白衣男子的兩個侍從沒眼色的上前來準備應援。不想在自家酒樓裡鬧場,便斥笑說:“沒聽懂嗎?還不快滾。一個個都想橫着被扔出去嗎。”
“我們走。”白衣男子撫着受傷的手腕,恨恨卻沒氣勢的甩下這麼一句,便泱泱狼狽地逃開了。
(色色:調戲+英雄救美。俗吧?俗吧~沒有最俗,只有更俗。我俗,我就是俗。扭動ING,被拍飛。)
雲蘇末看到救美的英雄,正站在希琰的邊上,一襲青衣勁裝。整個人顯得精壯而魁梧,只是臉上有道狹長的刀疤,很駭人。他該不會是?一個名字浮出腦海。
還沒等雲蘇末說什麼,那人就先開口道;“這位姑娘,溫子傑將軍的夫人是在下的妹妹。下次請不要再冒認。”
“怎麼又有人冒充我夫人。”無奈的聲音從樓道傳來。看到上了樓來的人,雲蘇末欣喜的上前喚道:“傑哥哥。”
“末兒。”溫傑擁住撲上前來的人兒。
“溫子傑!”那男子怒斥道:“你揹着我妹妹。。”
“我們從小就認識了。”雲蘇末故意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可是青梅竹馬呢。”
“嫂子。”“好了,末兒,不要鬧了。再鬧下去,尉遲將軍非砍了你親親表哥我不可。”櫻希琰和溫傑同時出聲。
“好了。先進雅間吧。進去再給你解釋。”看到尉遲樊疑慮的神色,溫子傑拉了他一把說道。
四人入了雅間。有屏風遮擋,雅間的環境清幽又私密了很多,
“我說大舅子,你可千萬別誤會。她是我表妹,就是我那若姑姑的寶貝女兒。”溫傑趕緊撇清兩人關係,要知道這尉遲燮對他唯一的妹妹也是寶貝的很。而後又對着雲蘇末說道:“末兒。你又闖禍了?以前也是,一遇事就冒充是我夫人。害得上堯的女眷都以爲我早已成婚,千難萬難,現在你傑哥哥好不容易娶妻生子了,要是再讓清兒誤會了。那你傑哥哥可就慘了。都嫁了人了,以後可不要再這麼調皮了。”
“好了表哥,我知道了。下次我會去跟嫂子說的。”雲蘇末忙攤手認輸,這溫子傑很久沒見,還是那麼愛叨唸人。
“櫻大人的新婚妻子?”
“是。剛纔倒是讓尉遲將軍見笑了。”聽到尉遲將軍簡潔的將領式詢問,雲蘇末淺笑着回語。
“末兒,你不記得他了?他就是尉遲燮啊。小時候在府裡你們不是見過一次嘛?你還囔着要跟他學武呢。”
拜託,那麼久遠的事誰還記得。
“末兒,這位姑娘是?”
“她是灝軒的妹妹,光顧着和傑哥哥說話,都冷落了琰兒了。”
“不妨事的嫂子。”櫻希琰微垂着臉繼續說道:“剛纔多謝將軍出手相助。”
“櫻小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尉遲燮臉色突的微紅。
盯着這兩人看了會。雲蘇末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誰知道這尉遲燮卻接着說道:“在下認爲,畫舫那地方魚龍混雜,兩位還是不要去的好。”
“什麼!畫舫?!末兒一定是你的注意是不是?!你膽子不小啊。自己去就算了。不。快被你氣糊塗了。你自己也不能去。而況人家櫻小姐還待字閨中呢。你居然還想着帶她去畫舫?!你就不怕被櫻灝軒知道?!”
“他不是人不在,不知道嗎。”
“那他要是知道了呢。還不得氣得掐死你。”溫子傑快氣結了。
“他可捨不得。”雲蘇末小聲嘀咕着。
“畫舫怎麼了。不是賞畫的地方嗎?怎麼不能去嗎?”櫻希琰問道。
“嗯。是。。。是賞畫的地方。可是人多。不安全。所以櫻小姐以後不要跟着末兒亂走。”溫傑幾乎咬牙的飄出這麼一句,狠狠的撇了眼雲蘇末。
“末兒。過會我就送你們回櫻府。”
“我想帶琰兒再逛逛。”雲蘇末反駁着。
“逛什麼。逛畫舫嗎?要我修書給櫻灝軒讓他派人接你回去?!”
“好了。灝軒在滁山。來回奔波要好幾日呢。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看着他們二人,尉遲燮和櫻希琰也是相視一笑。
雲蘇末和櫻希琰坐着溫傑的馬車,在溫傑的注視下,怏怏的回了府。
想到要給小白送飯,雲蘇末又去了桃園。歡悅的推開門說道:“小白,你有口福了。我在樓外樓打包了好多好菜給你.。。。”
話音剛落。雲蘇末再次怔住。葉沐白葉美人正衣衫半解,側趴扶在牀上。
天,這是什麼狀況。雲蘇末進門的腳步僵硬的頓住,“呵呵,小白。”雲蘇末看到小白也是頓住看着他,忙尷尬的乾笑了兩聲,“你繼續。東西我放在門口了,我先走了。”雲蘇末說完便轉了身想逃走。
“回來!”
聽到類似氣急敗壞般的一聲怒吼,雲蘇末只得轉了身進門。把食盒輕放在小桌上,小心翼翼的回問道:“這樣,總可以了吧?”。美人的脾氣還真是差勁的很.可誰讓葉美人自己不扣好門呢。
“幫我擦藥。”葉沐白葉美人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嗎?”雲蘇末愣了一下,原來小白衣裳半褪是在抹藥吶。
“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嗎?”
這是白眼嗎?葉美人的壞脾氣還真是與日俱增。
“是誰害我受傷的。”葉沐白看她頓在一邊,便氣定悠閒的出聲提醒道。
雲蘇末無奈的上前,接過葉沐白手裡的藥,手指沾了點,問道:“直接抹到背上就好了吧?”
“嗯。”
聽到這話,雲蘇末便細緻的把藥膏輕抹在葉沐白的後背上。葉沐白的後背上,鞭痕異常的醒目,較普通鞭傷似乎更深重了很多。清涼的藥膏抹在皮膚上更添了絲絲涼意。手不經意擦過未受鞭的地方,細滑無比。與鞭印形成了觸感分明的差異。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想法,居然讓葉沐白受那麼重的傷,想到凌語說的,葉沐白命都保不住了還護着臉,他那麼精緻的一人,身上有這麼難看的鞭印。雲蘇末更是愧疚難過的很,便多抹了些藥膏,下手的力道也更輕柔了許多。”
“唉,你少上些藥,這藥膏很貴的。世間少有。”
“你。”剛剛還有的一絲愧疚,現在蕩然無存了。
“這就完了?繼續啊。要輕輕按摩,讓這藥膏發熱,纔有藥效的。這樣才能消掉鞭印。”
“什麼?這些難看的印子能消掉?”雲蘇末詫異的問。
“當然。也不看是誰的藥,這藥抹了,不僅能消掉印子,還能使皮膚更加細滑。”葉沐白一臉的得意。
“這麼神奇?!小白。你也送我一瓶吧?”駐顏美容,這等好東西誰不喜歡?雲蘇末笑着討要。
“好吧。等我傷好了。我給你配一瓶。”
“太好了,謝謝你。我現在覺得你這人優點還是很多的。”
“那是自然。我這麼完美的一人。唉。輕點,輕點。注意下手的力度。”
“知道啦。”雲蘇末邊繼續按摩着抹藥的皮膚,一邊說道:“我得把這藥膏分些給我娘,我娘肯定很開心。”
“不用分了。”葉沐白頓了會扭頭對她笑道:“岳母大人那邊我會再送一瓶去的。”
“什麼岳母大人,不要亂叫。”雲蘇末右手狠捏了下他的後背道。
“好了好了。你這女人心還真是狠,我這麼重的傷,你還捨得下重手,”葉沐白對着她嘟了嘟脣抱怨,看到雲蘇末還在瞪他,便說道:“我易容成櫻灝軒去總可以了吧。”
“那也不行,你把藥給灝軒就行了。讓灝軒去孝敬我娘就好了。你不要總是假扮灝軒,要是兩個人一起出現的話,會嚇着我孃的。”
“知道了。我易容成櫻灝軒去你家提親,你娘可是對我滿意的很。”葉沐白黯淡的輕訴着。太過輕微的語調,如同煙雲般,空氣流動便消散殆盡。
“你說什麼?”雲蘇末果然還是沒能聽清楚。
“沒什麼。”
“小白。其實你不用易容成灝軒的。你比灝軒要好看很多。”
“真的?”簡單的一句話,葉沐白欣喜的連語調都雀躍起來。
“當然,騙你幹嗎?小白你這臉蛋,這皮膚,要是穿個女裝,特定比我還要美上幾分。”雲蘇末對上他的眼眸,眨了眨眼笑道,”好了。這藥應該可以了吧?我的任務完成了。”
“還有下面。”
“什麼?”雲蘇末手指着葉沐白的臀道:“你這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