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這一大意可是不好,本以爲憑藉自己的跨級戰鬥的能力,解決這幾個魔門弟子什麼問題都不會有,但是沒想到其中一個人竟然會法陣。
這可就不一樣了,吳天擁有跨級戰鬥的能力,陣法同樣也可以,所以吳天這一失誤可爲自己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吳天看着身邊的鬼影重重,竟然都好像是真的。
但是當一個鬼影的爪子劃過吳天的胸口的時候,吳天知道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了,沒想到鬼物的攻擊竟然是真的,這下可麻煩了。
知道了攻擊都是真實的,吳天不在趕嘗試用身體去硬接,只能不斷的躲避着攻擊,五天想到既然鬼物能攻擊到自己,是不是自己也能攻擊到對方呢。
吳天想到就出手,持劍用力一揮,靈力加持的劍氣瞬間而出,可是並沒有像吳天想象的那樣將對手消滅,反而出現了更加棘手的狀況,凡事被吳天劍氣斬過的鬼物,竟然都分化成了兩個單獨的個體,可以說吳天這一擊,擊中了多少鬼物,同時就造就了多少鬼物。
吳天內心一陣悶氣,這太憋屈了,打不着人還只能被打,鬼物的攻擊每一次都是實實在在的打到了吳天的身上,幸好之前穿了一件靈甲,攻擊的力度根本不破防。
但是長時間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要想個辦法破陣才行,但是現在到處都是鬼物,破陣談何容易。
幸好吳天的體制特殊,靈力去的快吸收的也快,靈力的問題到沒什麼,但是這麼耗下去,吳天的精神力可是支持不住的。而此時吳天魂海中的靈魂力量也不斷在減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天雖然靈力依然充沛,但是整個人都如同剛從水裡打撈出來一般,渾身都是汗水,可是周圍的鬼物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戰鬥了多久吳天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吳天在這期間也嘗試了上天入地,可是周圍的鬼物如影隨形,無論吳天到哪裡,都會跟到哪裡。
最後吳天只能落到了地上,現在的吳天很累,喘氣都想風匣子一樣,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對手不會因爲你累了就會放你一馬。吳天這時才體會到什麼是殘酷。
吳天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鬼物,最後逼迫的實在沒有辦法,只能燃燒壽元來支持極度消耗的精神力。
吳天的底牌還有,但是畢竟那些都是外物,一次借用外物,兩次借用外物。最終就會對外在的力量產生一種依賴感,吳天討厭這樣的感覺,吳天想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
一年的陽壽很快就燃燒殆盡,但是吳天沒打算停下,一年不夠,兩年,兩年不夠三年。至少吳天要爲自己的錯誤買單,自己犯下的錯,自己來負責。
在大量陽壽燃燒之後,吳天的羊毛雖然沒有變化,但是頭髮已經全變成了銀白色,真的可以算是一夜白頭了。
最終吳天在一下燃燒了五年陽壽的情況下,一擊斬破了魔門弟子的陣法,而陣法外的三人也是吃驚不已,沒想到連凡體七層都出不來的陣法,竟然能被這麼一個無名小輩給破了,最主要的就是他竟然沒有借用外力來破綻。
在他們三人看來,這完全就是蠢的表現,只要將身上的靈甲自爆,陣法被爆炸的靈力一衝擊,自然會破碎,可是沒想到的就是他竟然選擇了燃燒自己的陽壽。
而此時的吳天,本身烏黑的頭髮已經全變成了銀白,而且臉上也出現了滄桑的褶皺,雖然陣法已破,但是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吳天這一次燃燒陽壽至少燃燒了十年的陽壽。但是吳天不後悔,吳天身子猶如風中殘燭,顫抖的向着三人走去。
“哈哈!虛弱成這樣,是給我們送寶貝來了麼!”其中一人狂笑道。
可是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再也沒有笑出聲來。
三人的脖頸處開始出現一絲紅線,漸漸擴大到整個頸部。三人竟是讓吳天一刀同時斬掉了頭顱。
雖然吳天最終獲得了勝利,可是失去的太多了。
微風襲來,吳天一頭碎銀長髮隨風飄起,可是吳天原先的年輕容顏已經不見,吳天堅持的向前走了,而自己的意識在不斷的模糊,吳天只知道一定要向前走,至少現在還沒有回去看過自己的父母。
可是畢竟消耗太大了,10年陽壽就這樣燃燒了,吳天的身影漸漸的開始向前傾斜,最終吳天還是閉上了雙眼。
可是吳天並沒有摔倒在地,最終在吳天即將倒地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女子將吳天扶住了。
女子面色清冷,一雙丹鳳眼極爲好看,皮膚瑩白似雪,唯一的不足就是女子美豔的面龐並沒有笑容。
等吳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天後的事情了,在這昏迷的階段,吳天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很多的夢,可是總是記不住,夢中的情節就像放電影一樣一邊一邊的過,可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就是記不住。
最終吳天睜開了眼睛,不是因爲吳天睡醒了,而是吳天急的。伸手擦了擦滿頭的白汗,吳天看了看周圍,發現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房間很是簡潔,一桌一椅一張牀,竟然沒有一點顯得多餘的東西。
之所以認爲是女子的房間,是因爲吳天聞到了屋子中自然的方向,但是吳天又不是很肯定,因爲如果是女孩子的房間話,怎麼會連一扇鏡子都沒有,據吳天的瞭解女孩子都是愛美的,連鏡子都沒有的話怎麼可能?
就在吳天思考的時候,開門的少女打斷了吳天的思考。
一個黑衣女青年走了進來,青年樣貌極爲清秀,尤其一雙眼睛很是迷人,身着黑色勁裝顯得尤爲的幹練。
吳天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女子。
“應該就是你救了我吧!謝謝。”吳天很是感激道。
“爲什麼那麼拼命,完全可以自爆靈器的!”女子好奇的問道,就算是疑問,可是吳天也沒有從她的面色上看出任何的疑問。
“因爲我想給我自己足夠的教訓。”吳天道,我天做起來後,來到了年輕女子的身旁,伸出自己的右手道“你好!我叫吳天,請問姑娘芳名。”
“王冰!名字就是一個稱呼,你隨意就好!”女子好不在意。
吳天敏銳的撲捉到了什麼,可是隻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