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家不愧是政界高官,就連客房都是這麼奢華,房間寬敞明亮,還有一個弧形的陽臺,香檳色的窗簾隨風飄逸,將花園裡的花香吹了進來,讓人聞着無比的舒適。
這個房間大概是專供女客的,房間的裝飾和用品都偏女性化,牀上的被套是淡雅的杏仁白打底,襯托着粉藍色的花紋,一個橢圓形的落地鏡擺在牆邊,將穿着一襲藍裙的以希照進去,她看着鏡中的自己,的確很美,可惜,臉色蒼白,目無靈氣……
“以希……”燕七關上門,低聲問,“爲什麼要妥協?你應該知道,只要你堅持拒絕,藍夫人不會勉強你的。”
以希脣邊揚起苦澀的淺笑,無奈的說:“藍夫人的確不會勉強我,可艾伊莎卻會繼續爲難我,現在這樣挺好的,有你做擋箭牌,至少艾伊莎可以讓我歇歇氣,而冷亦寒也不會再來騷擾我,我樂得清靜。”
燕七憐憫的看着她,輕聲說:“委屈你了。”
以希乾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說得對,這樣也好,至少莎莎小姐不會再爲難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冒犯你,晚上我就睡沙發,另外,我會跟冷少解釋清楚,不會讓他誤會……”
“不用了。”以希打斷燕七的話,淡漠的說,“他若問,你就簡單回答一下,若是沒問,你一句話也不要提。”
“其實冷少也是有苦衷的……”
“不要說了。”以希不想聽到冷亦寒的名字,他當着她的面跟艾伊莎上牀,現在艾伊莎爲難她,他也視而不見,她對他已經很心寒,不會再有任何奢望,就連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心煩。
燕七沉默了片刻,關切的說:“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莎莎小姐那裡拿些衣物過來給你。”
“好,謝謝你。”以希點點頭。
……
沒過多久,燕七就提了一大箱衣物過來,全都是沒拆過吊牌的新衣服,他將衣物放在沙發上,裡面滑出一些新的內衣褲,他臉上立即涌現了紅暈,尷尬的撇開眼,緊張的說:“我,我先出去了,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好。”以希應了一聲,燕七轉身準備離開,卻被一條裙子的吊帶勾住了皮帶,他更是難堪得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拉扯着裙子的吊帶,以希看到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伸手來幫忙。
“喲……這就開始迫不及待了?哈哈……”
艾伊莎興奮的笑聲傳來,以希和燕七下意識的回頭看去,艾伊莎站在門口,掩着嘴笑得心花怒放,彷彿像看到什麼特別高興的事情,冷亦寒站在她身上,臉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彷彿並不爲所動,但是一雙墨黑的眼眸裡卻閃爍着熾烈的怒火,森冷的盯着以希和燕七。
燕七反應比較快,慌亂後退半步,手忙腳亂的扯下那件吊帶裙,慌亂的解釋道:“你們別誤會,我們只是……”
“嘻嘻,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懂的。不過,辦事之前要記得關好門。哈哈……”
艾伊莎笑嘻嘻的瞟了冷亦寒一眼,本來只是路過這邊,打算做做樣子跟以希打個招呼,沒想到看到這樣精彩的一幕,真是讓她心情大好,這下,寒該對顏以希失望了吧?她根本就是個勾三搭四的小賤人,走到哪裡都能勾搭上男人。
“你……”燕七羞愧得無言以對,滿臉通紅。
以希淡淡撇開眼,繼續整理衣物,她根本不打算解釋,冷亦寒和艾伊莎愛怎麼想怎麼樣,無所謂。
“呵呵,我們去參加宴會了,燕七,以希不舒服,你就留下來陪她吧。”艾伊莎準備拉着冷亦寒,冷亦寒卻淡淡命令道,“燕七跟我一起去參加宴會,那種場合,我不習慣帶其它隨從。”
“是,冷少,我換件衣服馬上就來。”燕七恭敬的點頭。
“那好吧。”艾伊莎微微一笑,轉眸對以希說,“以希,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叫傭人。”
“我知道了,謝謝。”以希客氣的點頭。
……
終於都走了,房間清靜下來,以希鎖好房門,將那些衣服掛在衣櫃裡,然後拿了一套新的內衣褲和睡袍去浴室洗澡。
她用髮夾將頭髮高高挽起來,在浴缸裡放好清水,然後躺了進去,腦海裡情不自禁想起冷亦寒那雙墨黑的眼眸,幽暗冷厲,帶着狂傲的霸氣和森冷的寒意,不允許任何人冒犯。
在她面前,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傲然俯視她的難堪和卑微,他可以對她做任何過份的事,卻不容許她有絲毫邪念,剛纔看到她和燕七在一起,他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樣,當時她真覺得可笑,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麼他有沒有想過,他當着她的面跟艾伊莎上牀時,她又是什麼感受???
每次想起艾伊莎**入骨的呻吟聲,以希就心如刀割,她緊緊閉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氣,身體緩緩下滑,直到完全浸在水中……
她想用這窒息的感覺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些,她不能再被他迷惑了,不能……
不知道多久,以希終於無法忍受,水底有氣泡竄起來,她緩緩往上升,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隻大掌按住她的頭,將她狠狠按在水中。
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從心中涌上來,以希本能的掙扎,揮起手抓住那隻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手,想要推開他,可那隻手卻像鋼鐵般堅硬,她的掙扎完全是徒勞無功。
就在以希感到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那隻手突然將她提了起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被人狠狠壓住,一隻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饒有興趣的凝視着她狼狽不堪的樣子。
以希大口大口的喘息,如同失去水的魚得到了珍貴的空氣,許久,她才平息下來,用力眨眨眼,卸掉眼睫上的水珠,睜開眼睛看着身上的人,恨之入骨的低罵:“冷亦寒,你這個瘋子,變態,你想幹什麼?”
冷亦寒眼眸微眯,盯着她清澈的紫藍色眼眸,冷笑道:“顏以希,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這麼會勾引男人,先是左炎,後是顏以誠,現在連燕七也勾搭上了,剛纔你迫不及待的解他的皮帶,如果不是我和莎莎打擾了你們,你們是不是早就做上了?嗯?”
他身上散發出一種徹骨的寒意,像從北極冰川地下幾百英尺的縫隙裡鑽出來,光是這種冷寒的氣場,就能將以希凍結成冰。
可是他眸子裡那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卻又像是來自地獄的煉獄之火,幾乎快要將她焚燒成灰……
以希冷冷一笑,撇開眼,一句話也不解釋,雖然說剛纔那一幕的確很容易讓人誤會,但是,冷亦寒若真的相信她,就不應該提出這麼刻薄的問題,更何況,就算他不相信她,也該相信燕七吧?燕七那麼敦厚老實,對他又忠心耿耿,怎麼可能碰他的女人?他根本就是故意找岔。
“爲什麼不說話?嗯?”冷亦寒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擡眸看着自己。
“你要我說什麼?”以希倔強的迎視着他。
“你居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你爲什麼要同意跟燕七一個房間?爲什麼會跟他那麼親密?”
冷亦寒憤怒的低吼,他的聲音有些失控,若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好,而且他們又在浴室,外面的傭人一定會聽見他的吼聲。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她能感覺自己的下巴幾乎快要被他捏碎,劇烈的疼痛感傳來,她強忍着眼淚,冷笑道:“冷亦寒,你都可以當着我的面跟艾伊莎上牀,我爲什麼就不能跟別的男人同居一室……”
以希的話還沒說完,喉嚨就被冷亦寒狠狠掐住,他的臉猙獰可怕,眼眸變成噬血的紅,像野獸一樣宣泄自己的憤怒。
“啊……”以希細碎而痛苦的低吟從喉嚨泄露出來,她快要窒息了。
冷亦寒突然鬆手,在以希還未來得及喘息之前,用力烙上她的脣,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用力吸吮啃噬着她柔軟的脣瓣,靈巧的舌強勢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其中,肆意掠奪那裡的每一寸領地,還勾引她的小舌與他一起糾纏。
“唔……”以希雙手放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用力推着他,可是他的胸膛就像一面堅固的鐵牆,無法動移絲毫。
冷亦寒一隻手臂將她禁固在懷中,另一隻手臂從她光潔的肩膀滑下去,在她飽滿挺俏的雪峰上肆意揉搓,他狂野的熱情像一把瘋狂燃燒的火焰將她席捲其中,讓她無法掙脫。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傭人恭敬的問:“顏小姐,太太請您下去用晚餐。”
冷亦寒頓住動作,依依不捨的放開了以希,掐着她的臉頰,下巴向門口方向昂了昂,示意她回答。
以希憎惡的瞪着他,卻還是平靜的說:“我正在沐浴,等會就下來。”
“好的。”傭人離開了。
“冷亦寒,快放開我,你的莎莎還在樓下等你呢。”以希氣惱的推着冷亦寒。
“我藉故讓傭人弄髒我的衣服,回房沐浴更衣,她已經跟她父親先去宴會廳了,我還有時間。”
冷亦寒陰邪一笑,俯下頭眷戀的親吻她的下巴,一隻手仍然覆在以希飽滿的雪峰上眷戀的揉捏,另一隻手緩緩滑過她光滑的大腿,探向在她的秘密花園,在外面輕揉挑弄了一會兒,便迫切的插了進去……
“啊……”以希吃痛的慘叫,驚愕的瞪大眼睛,“冷亦寒,你這個瘋子,這個時候,竟然還要碰我?”
“你是我的女人,無論在什麼時候,我想要就要……”
冷亦寒的聲音帶着一些**的迷醉,有些沙啞,亦有些低沉,性感得迷人,那隻手緩緩在以希身體裡抽動,另一隻手眷戀的揉搓她的雪峰,火熱的吻從她的略尖的下巴到光潔的脖子,再到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下,直到她浸在水裡的雪峰,他將臉浸入水中,猛的咬住了那殷紅的倍蕾……
“不要,別碰我……”以希拼命掙扎,弄得浴缸裡的水嘩啦啦的響。
一股強烈的酥麻痠軟的感覺從胸前蔓延開來,還有一股電流般的感覺從小腹涌上來,以希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有恥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她咬着牙,憎恨的罵道:“冷亦寒,放開我,你幾個小時前纔要過艾伊莎,現在又碰我,你髒死了,髒死了……”
冷亦寒被她罵得怒了,突然停下動作,掐着她的臉頰,惱怒的厲喝:“你這張小嘴這麼喜歡罵人是吧?等下我就要讓你罵不出來。”
冷亦寒猛的將她拽出浴缸,將她壓在冰冷的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腿,將自已火熱的堅挺強硬的抵在她的花園外,猛的用力撞入,以希愕然瞪大眼睛,雙手本能的抵在他胸前,阻止他蠻橫的入侵,可他卻毫不憐惜,滾燙的堅挺一點一點撞入,寸寸噬進。
“好痛……別進了……”以希用力推着他,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一點都沒有耐心,完全強行強要,在她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這樣野蠻的侵入她,她快要瘋了。
“你不該這麼誘人……”冷亦寒迷醉的低吟,“不應該這樣佔據我的心,讓我隨時隨地都在想着你,就算進入別人的身體,也把她想象成你,我那麼愛你,可你卻一點都不理解我,還處處……與我作對……”
話音剛落,他便捧起她圓俏的臀,強行將她一雙手臂圈住他的頸項,被迫張開的雙腿環繞住他雄健的腰際,然後用力撞擊她的身體,每一下都到達她的身體最深處,將她撞到牆上……
以希絕望的流淚,無助的閉上眼睛,咬着下脣,懸空的身子隨着他的進犯顛晃不已。
……
許久許久,冷亦寒纔到達激情的頂端,那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異樣感覺侵蝕着以希的意識,她痛苦的咬着牙,迷離的雙眸彷彿看見了黑暗中的幽靈,它用罌粟般的致命**誘惑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冷亦寒的黑暗深淵,她知道,她永遠都無法從那裡逃離,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