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對鄉長好,對孩子好,鄉長深有體會,他每次想來都有勸告:“你不必總是想方設法爲我着想,你也要爲自己着想,你身體健康狀況良好我就放心,對你做飯我表示感謝。”二丫說:“看你說哪兒去了,夫妻之間做點事也是應當的,你我走到一起也是不容易的,你不嫌我已經是我的福氣了,我怎能不主動做一些呢?”
鄉長見二丫如此,只好嘆息,他是想方設法爲二丫着想,可是二丫又是想方設法爲鄉長着想,夫妻就是這樣互相尊敬互相幫助度過一個又一個艱難險阻的日子。結婚與不結婚不一樣,有孩子與沒孩子不一樣,結婚是夫妻,不結婚是情侶,有孩子可能成爲父母,沒孩子永遠是一對戀愛者。這些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就是有人出軌,而出軌就是思想感情方面的事,思想感情方面出了問題就是人生問題,世界觀問題,這就是一種生活方式。
冬天的雪化了又落,夏天的綠長了又退,白楊林在風雨飄搖中度過。不知不覺,小丫五歲了,小小丫也三歲了,二丫與鄉長在困惑中度過一個又一個艱苦卓絕的日子。在他們看來,每一天都有困惑,每一天都有甜蜜,每一天都有幸福,或多或少這就是他們夫妻的情緣。二丫每天開始給鄉長做飯,挑選鄉長愛吃的飯菜,二丫覺得這是一個女人對丈夫的最好表達,以前她曾經給大山做飯,可是大山缺少道德,缺少文化,做了很多對不起自己的事。
提起大山,二丫心有餘悸,作爲前任丈夫,二丫不能不偶然想來,放着好日子不過非要挑撥離間不可,弄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現在既然是鄉長的妻子,她也要盡善盡美,儘可能完成自己妻
子角色,讓丈夫滿意。如果把鄉長與大山相比哪個更好,二丫說不上來,似乎都好,都有優點,可是如果說哪個不好,似乎哪個也不完美,都有不好的一面。然而有一點可以肯定,與大山過日子是提心吊膽的,與鄉長過日子是安居樂業,這是有目共睹。
對二丫來說,跟哪個男人過日子無所謂,哪個男人不是睡女人的,只要心甘情願被他們睡日子就是如此。當然這要看選擇的是什麼樣男人,有的男人有錢財,有的男人沒錢財,有的男人有權勢,有的男人沒權勢,天下男人各式各樣,哪個最適用自己只有自己最清楚。可惜天下很大,真正給女人的機會不多,選取哪個男人幾乎沒有範圍。
二丫很幸運,憑藉自己的力量選取了大山,可惜大山不好好做人,辜負了二丫對他的一片苦心。雖然離婚,但二丫也想大山,想大山時又是恨他,如果不是他肆意胡作非爲哪能發生這些事,一切都有大山造成。閒情逸致,二丫就是這樣想,想以前的日子,想以後的日子,除此之外,還需要想白楊林的日子,想美國的男孩兒,不知他們在幹什麼。也許想多了,二丫感到累,不想時又感到寂寞,或多或少這就是二丫現階段的生活。
如果說二丫與鄉長結婚是幸福的話,有了孩子更是幸運,二丫現在的確是幸福的,愉快的,每天除了照顧孩子沒有任何憂鬱。過去因爲貧困造成的各式各樣傷害現在都已經煙消雲散,二丫過上了真正是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這是她做夢想不到的事,她哪裡想到當年那個扎着小辮子的小姑娘現在已經變成聞名遐邇的老闆娘,舉足輕重的企業家,而且又是充滿藝術才華的藝術家,畫
家,她所得到的其他人沒有,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生活有幾個呢?
也許爲了保存白楊林的好日子,保存自己的好生活,二丫每天堅持到白楊林辦公室看一看,還需要她在哪個地方努力,她不想讓白楊林付出代價,也不想讓白楊林毀滅在生活中。在二丫看來,有白楊林纔能有自己,有白楊林纔能有富裕,有白楊林纔能有自己的一切。鄉長見二丫如此操心勸告:“你不必讓自己太累了,有我在你儘可能放心。”二丫笑着說:“有你在我放心,可是就是因爲有你在我纔想多做一些,讓你輕鬆一下。”
說着,二丫見身邊沒人拉着鄉長跑回家裡,關上門,脫下衣服對鄉長說:“我知道這幾天你沒睡我了,現在身邊沒人,你我睡吧。”鄉長本來難受了幾天,見二丫如此多情也顧及不了許多了,他也迅速脫下衣服與二丫摟在一起做着夫妻共有的動作。完工後,鄉長問:“你怎麼想到現在做工,你是不是有慾望啊?”二丫笑逐顏開:“你我有慾望就做工,還需要講究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夫妻之間的權力。”鄉長有些不好意思,二丫卻很開朗。
連續幾天,鄉長都被二丫拉着到附近做工,盡善盡美享受二人世界,弄得鄉長如同度過第二次蜜月。最讓鄉長感到滿足的是,每當達到高潮時,二丫的表現更是淋漓盡致。每每想來,鄉長心裡涌現甜蜜,這二丫還真有一套。
鄉長在二丫這裡享受了溫柔,得到了幸福,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好女人,什麼樣的家庭是幸福。每天每天爲白楊林盡心盡力,爲家庭盡心盡力,爲孩子盡心盡力,爲二丫更是盡心盡力,幾乎是全力以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