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大山睡不着,他與二丫發生着性關係翻天覆地折騰一陣又一陣。二丫沒敢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大山,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大山的,自從與鄉長有了那一次談論,二丫就懷疑鄉長沒安好心。
現在大山回來了她又不好明說,大山想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任他折騰,否則她也是忍受不了這份寂寞。說來這都怪大山窮困,沒有錢什麼事也辦不成,如果有了錢還怕這樣的分離嗎?如果有了錢大山還需要外出打工嗎?
這一夜大山折騰了七八次,把二丫折騰得筋疲力盡,可是她還需要大山的溫存。天亮時分,大山起牀欲走,二丫捨不得拽着大山的手不鬆開,纔回來又要走不如不回,大山說他是偷偷跑回來的不能讓鄉長看見否則會罰款的,二丫這才依依不捨地鬆手了。
吃罷早飯後,大山在前二丫在後繞着白楊林緩緩而行,路上二丫纏綿不盡非要跟大山進城不可。大山不依說那裡不方便,等到以後有機會時他一定接她進城裡住,二丫便懷疑大山城裡有外遇,樂得大山安慰她說你想哪裡去了,先把白楊林搞好,等到春天賣上好價有了錢才能在城區住。二丫破涕爲笑,拽着大山的胳膊撒野。
拐彎抹角就到了那眼皇帝井,順着小路走馬觀花,不知不覺倆人就走出三四里路。大山讓二丫回去,二丫拽着大山的手不肯回,男人好不容易偷偷跑回來她真有些戀戀不捨。大山看看天,白楊林上空陽光如淡,十月的小陽春溫暖怡人。這時大山忽然想起他和二丫結婚前的日子,情不自禁一把摟住二丫親吻着,感動得二丫心裡潮潮的恨不得脫下褲子再來一次親密接觸。
一想到大山就要離開了,二丫離別的淚水就落滿衣服,她閉上眼睛,靠在大山懷裡任由他揉着自己發脹的乳房。如果大山不外出打工不當包工頭該多好,那樣她就可以過上甜蜜的日子了,守衛着自己的白楊林攥票子。
眼下都是鄉長使的壞,可是這些話她又不便出口,如果告訴大山事實真相他更是放心不下。
爲了讓大山放心離開,二丫硬是強裝笑臉,臨界狀態還對大山揮手致意,直到大山的背影消失在林蔭道上,二丫才流下一串傷心的淚水。
在回家的路上,二丫忽然感覺肚子裡面的東西在抽動,她知道一定是孩子在肚子裡踹她了,心裡涌現出一種幸福感。這時天空變冷了,白楊林裡烏雲密佈空空蕩蕩壓抑人,二丫一路走一路走馬觀花,可是不論她如何想把自己情緒弄興奮她也是心有餘悸。臨近家門時,二丫心裡更是不好受,空空蕩蕩不落地,這時她希望有人來幫助她一把,哪怕是陪自己嘮嘮知心話也是好的,可是這地區離村子太遠,姐妹們都有自己的家,誰也顧不上誰。
正走時,二丫迎面與鄉長相碰,她也沒有打招呼,裝着什麼也沒看見走了過去,二丫心裡明白,象鄉長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否則吃虧上當的還是自己。誰知鄉長眼力真好,就在他與二丫擦肩而過時,他也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等到二丫走過去時他忽然從身後突然襲擊抱住二丫,然後堵塞她的嘴三步並作兩步走進二丫的家。
一進門,鄉長就迫不及待把二丫扔在牀鋪上,然後關好門窗急風暴雨地扒二丫的衣服。二丫也不反抗任鄉長鬍作非爲,其實她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的,鄉長見二丫順從了自己就脫下衣服急切地與二丫成全了那事,這時二丫的心裡翻江倒海。
當她的目光落在牆壁上掛着她和大山結婚照片時,她心裡忽然一陣陣發顫,忽然一收腿,兇猛地踹在鄉長慾望急切的小腹,痛得鄉長抱着他的陽物哎呀哎呀直叫喊,他這才站起來躲到旁邊吸菸。
該辦的事已經辦完,鄉長悠閒地坐在牀鋪上吸菸,二丫氣憤地說她要告鄉長強姦她,嚇得鄉長急忙地從懷裡掏出500元錢往二丫懷裡一放,說:“
這是我給你的500元,如果不夠以後我再給你,這就算我給予你的損失費吧。”
鄉長慢慢開導二丫讓她聽話,還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只要你不告訴別人這樣對誰都有好處,而且還可以照顧大山掙更多的錢財。二丫聽着聽着突然跳起來狠狠給鄉長一個大耳光:“我操你損人利己的奶奶的!你不要臉也不讓別人要臉你他媽真是連狗都不如!”
“你打吧你罵吧,只要你覺得解氣覺得快樂我就是你的出氣筒,有氣盡管朝我撒,有火儘管朝我發……”鄉長說着說着再次撲上前壓住二丫的身子,兩手不停地抓緊她的乳房,二丫使勁掙扎終於敵不過鄉長被他再一次使用暴力放在被子裡,然後如魚得水地盡情施展他的計劃和手段。
眼看着鄉長粗暴地趴在自己身上做着自己丈夫的事,二丫傷心至極,她默默忍受着鄉長的粗暴,把一個女人的屈辱嚥進肚子裡。這一刻,二丫想了許多,爲了大山她嚥下了這口窩囊氣。當鄉長第二次做完事站起來就要走時,二丫突然襲擊抓緊鄉長的下體又踢又咬,擺出一副拼命的樣式。
鄉長心甘情願任她撕咬,他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如果二丫繼續糾纏對他影響不好,於是見風使舵的鄉長只好給二丫跪下了,口裡振振有詞:“你千萬不要生氣這樣對孩子不好,實際上我對你也是一個心眼,只要你說東我保證不往西去,你說吧,你想要什麼?”也許男人都是這樣的德行,得不到女人時就強暴,得到後就失去了底氣。眼下的事不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嗎?
“你說吧想要多少錢?”鄉長不敢再瞅二丫,睡也睡了,摟也摟了,現在他只能聲音低低地問二丫:“你要多少錢說個數,我保證兌現!”
“我要殺了你!”二丫歇斯底里叫喊起來,鄉長一看事不妙嚇得拔腿逃走了。鄉長以爲沒有人看見,可是白楊林裡面的所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