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被烏雲壓住了,二丫的心裡也是陰沉沉的,被鄉長污辱後二丫不想活了,一個女人的貞潔就這樣被另外一個男人毀滅了,這不等於要了這個女人的命嗎?何況二丫當初就答應大山這地方是大山的她一定要爲他守衛貞潔。誰知幾天的工夫就讓狼心狗肺的鄉長給毀了,二丫想起這事心裡就難受,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起來。
不知哭了多久,二丫忽然想起自己是應當死的,可是死也要選擇一個好地方。當初二丫認識大山時他倆就曾經發過誓,不爲同年同月生,但爲同年同日死,現在她一個人去死她實在是於心不忍,甚至有些悲痛欲絕。
然而,她總不能爲了自己的清白也要求大山跟隨她一同死吧?二丫走到皇帝井旁,這裡是她與大山經常約會的地方,即使現在她也能聞到泥土中夾雜着大山的氣息。在這裡,是她與大山第一次親密接觸,第一次嚐到了人生肉體的歡樂,也是她第一次心甘情願將一個女孩子的貞操獻給她所鍾情的男人。在這裡死,值!在這裡死,大山不會悲傷的。在這裡死,也給那些做壞事的人一個警告:作爲人都有自己的尊嚴,不是誰想污辱誰就污辱誰。
然而,怎麼樣死呢?二丫遇到了一個非同小可的難題,喝藥死嗎?她手裡無藥可喝,現買又來不及。投井死嗎?白白糟蹋了一井水,被人污辱又不能馬上死,這讓二丫的心裡有些惱怒,恨不得把鄉長的作案工具割下來喂狗。
忽然,二丫想起了電影裡的上吊鏡頭,對,就上吊死,這是最好的死法,既是落下一個全身,還會保證
不被狼吃掉。一想到死後被狼啃得剩下一副骨頭架子,二丫的心又嚇得狂跳不止。本來已經被凍白的臉皮更加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彷彿四周真正有了狼,二丫的心又開始煩躁起來。
就在二丫把身上和腰上都拴了繩子時,鄉長忽然連滾帶爬地趕來了,他一邊救二丫一邊叫喊着:“你不能死呀,你死了我說不清楚了,我也會沒命的。”二丫連踢帶踹拼命掙扎着,同時歇斯底里叫喊着:“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狼心狗肺的狗東西!你還有臉到這裡來救我?你放着工作不好好幹卻跑到我這裡找麻煩,光天化日你敢強姦我你有幾個腦袋?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讓人看一看你這鄉長是怎麼樣欺騙人的,你把我操了你以爲就沒事了嗎?癡心妄想?我一定要告你!”
鄉長聞風喪膽,一下子抱住二丫哭泣着:“二丫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你死了我也是活不成的,我這樣做都是爲了……愛你呀!”
也許爲了愛你呀這幾個字打動了二丫的心靈,她把繩子一鬆從樹上掉了下來,鄉長慌忙伸手相接,二丫將他的手推到旁邊氣憤地斥責着:“你說你爲了愛我才能這樣的嗎?你別放狗屁了,爲了愛我就想方設法佔有我?你不知我已經是大山的人了嗎?而且已經結婚了這你不知道嗎?爲什麼還要苦苦相逼?爲了愛我?我看你純粹是爲了發泄你的獸慾,現在你佔有了我你該滿意了吧?怎麼樣?操我的滋味挺好受的是嗎?可是你卻毀滅了我的清白,你讓我如何見我的丈夫?”二丫氣憤地咬鄉長的手,與他打在一起。
這時侯鄉長也
不掙扎,任由二丫打任由二丫罵,直到二丫打累了他才跪在地上說:“你還需要我怎麼樣?打也打了罵也是罵了,要不你把我那東西割下去喂狗吧。”
“我讓你馬上去死,馬上去死!都快去死呀!”二丫連打帶說,這下把鄉長弄急眼了,鄉長一看自己這樣對二丫她不領情就急了,恨恨地說:“你想死就死吧,我不管了,愛怎辦就怎麼辦?”鄉長說完,揚長而去,二丫在他後面叫喊起來:“你給我回來,我不死了。”鄉長這才站住對二丫說:“這就對了,畢竟我們是老同學,大山在城裡也不知道這些事你何必告訴他呢。再說了他在城裡也是有女孩子的,你我風流一回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就放心過日子一切由我來處理。”
鄉長這時說話倒有些理直氣壯,好象是二丫的不是,可是二丫心裡這個堵啊,你鄉長再有權也不能強姦民女啊?我不同意你還敢強姦這不是明顯的犯錯誤嗎?二丫一想這些心裡就難受,她恨不得吃了鄉長爲大山報仇。可是想想鄉長對她的種種好處,不如原諒一回看他以後改不改?
這一天,二丫出其不意留鄉長在這裡住了一晚,當夜她把鄉長那東西掏出來用水洗了又洗,然後放在一個熱水盆裡。鄉長被她洗得疼痛難忍,一個勁問二丫這是什麼做法,二丫說這是治病救人。
鄉長知道這是二丫在變着法子整治自己也就不敢聲張,這一夜他被二丫用熱水燙得直叫喊,可是他又不敢叫喊因爲他怕外人聽見。睡到半夜時,鄉長受不了跳起來逃走了,二丫隔着窗戶叫喊:“你回來你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