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陽被開除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林海成的耳中,他就跟做夢一樣,沒想到自己什麼都沒做,直接就躺贏了。
隨後約了許敬賢見面,狠狠的灌了自己三杯酒,對着他千恩萬謝,一番許諾,真情流露,欲將之引爲心腹。
而許敬賢表示這都是自己該做的。
雖然林海陽已經完蛋了,但林海成也沒有回首爾,而繼續在仁川創業。
因爲這次林海陽的事也給他敲響了警鐘,讓他意識到自己並非是不可代替的,所以越是在這個關頭,他越得拿出做事的態度和成績來鞏固地位。
看着大徹大悟,忙前忙後,和在首爾時那個囂張跋扈的紈絝判若兩人的林海成,許敬賢也有些感慨,如果按正常發展,他這麼下去肯定會更得林會長青睞,被其帶到身邊親自培養。
然後未來繼承大象集團,成爲林氏財閥新首領,功成名就,實現自我。
但誰讓他遇到了自己和林詩琳這對姦夫銀婦呢?也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而且這也是在修正歷史軌跡嘛。
時間轉眼就來到2月4號。
春節將至,南韓全國放假四天。
因爲放假時間不長的原因,送禮都得抓緊,從四號早上開始就有人源源不斷的提着禮品來許敬賢家裡拜訪。
這些人似乎都約好了似的,前一個走了下一個纔來,沒有人撞車,到晚上時,許家客廳到處都擺滿了禮品。
“啊!這麼多的東西怎麼處理?”
林妙熙扶着大肚子,看着無處下腳的客廳皺起秀眉,一臉煩躁和無奈。
“哎呦,你慢點,主意腳下。”許敬賢趕緊過去扶着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看向韓秀雅:“大嫂都記下了吧?”
送禮的主力軍都是商人,也是許敬賢的錢袋子,大過年的,人家提着禮物上門,他總不能又讓人拿回去吧?
所以都收了,但也記下了,等到這些人有喜事時,他好打發人去回禮。
“記了,手都寫軟了。”韓秀雅揉了揉拿筆的那隻手,翻了個白眼應道。
許敬賢打電話叫來趙大海,他把一些比較貴重的禮品留了下來,其餘的則都讓趙大海分給了地檢的搜查官。
畢竟他家裡是真不缺這點東西。
而且還沒地方放。
乾脆就借花獻佛,用來收買人心。
而之所以給搜查官不給檢察官,是因爲檢察官也不缺這三瓜兩棗,反而是搜查官,則會因此對他感恩戴德。
“總算是清靜了。”
看着客廳被清空,許敬賢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摟着林妙熙吐出口氣道。
“我們什麼時候去首爾?”
林妙熙靠在許敬賢懷裡柔聲問道。
她身上就只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鏤空睡裙,豐腴的嬌軀觸感十足,許敬賢忍不住上手把玩,在她曲線上游走。
“後天去吧,明天過年呢,肯定得在家裡過。”許敬賢閉上眼睛答道。
他也得去首爾給別人拜年。
禮物都已經準備好了。
檢察總長樸勇成家,大廳檢察次長金泳建,魯武玄,金鴻雲……
韓秀雅抱着孩子在客廳裡轉着圈哄他睡覺:“明天我得帶孩子回家哦。”
她也要回去跟父母一起過春節。
次日一早,韓秀雅就走了。
家裡只剩下許敬賢和林妙熙兩人。
中午許父帶着老婆和宋蕙蕎到來。
“哥。”剛一進門,宋蕙蕎就歡喜的喊了一聲,然後撲進了許敬賢懷裡。
她上半身穿着貼身的毛衣,下半身是半裙,天鵝肉的褲襪勾勒出美腿修長的曲線,膝蓋輕輕磨了磨許敬賢。
許敬賢嘴角一勾,這個小搔貨。
宋母嗔道:“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沒看見你嫂子還在嘛。”
“我和哥哥的感情好嘛,我相信她也不會介意的。”宋蕙蕎嘻嘻一笑從許敬賢懷裡出來,挽住他的胳膊。
林妙熙很相信自己老公的人品,何況宋蕙蕎越是那麼大大方方的和許敬賢親熱她越不會懷疑什麼,抿嘴一笑說道:“我是不介意,但我肚子裡的孩子對你這個爭寵的姑姑很介意。”
“可惡,要跟我搶哥哥呢。”宋蕙蕎湊到林妙熙肚子前輕輕拍了拍說道。
晚上樸燦宇帶着妹妹樸慧秀到來。
手術後樸慧秀一直在國外休養,和第一次見面時判若兩人,雖然臉色還有些病態,但已經成了個嬌滴滴的美少女,文靜乖巧有禮貌,第一次見面深得許父和宋母這兩個長輩的喜愛。
“乾杯!”
一家人同時舉起酒杯喊道。
宋蕙蕎是一如既往的調皮,餐桌下兩隻小腳踢掉了毛茸茸的拖鞋,靈活的沿着許敬賢的小腿一路往上攀爬。
她表面上還能若無其事的用餐,時不時參與聊天,真做到了一心二用。
看着餐桌上笑容燦爛的家人,許敬賢的思緒卻是不由得飄到了首爾去。
林家今晚肯定會很熱鬧吧?
首爾林家,家族裡的直系親戚今晚都一起聚餐,在院子裡擺了好幾桌。
林詩琳作爲嫁出去的女兒,今晚本來該在利家過節,但因爲有孕在身的原因利家慣着她,允許她在林家過。
“大伯,我敬您一杯,祝您在新的一年裡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林海成端着酒杯起身,畢恭畢敬的說道。
林會長滿臉笑容,端着酒杯跟林海成碰了一下:“在仁川幹得不錯,這纔不愧是我們林家的大好兒郎,大伯也祝伱新年事業有成,萬事順心。”
“謝謝大伯。”林海成一飲而盡,他臉上是控制不住的喜色,大伯祝他事業有成,那他就肯定能夠事業有成!
突然他感覺小腿被人踢了一下。
林海成下意識扭頭看去。
只見他懷孕後越發有味道的堂姐林詩琳起身說道:“爸,各位叔伯,我吃好了,你們慢用,我先回房了。”
話音落下就轉身走了。
“堂姐恐怕是身子不太舒服,我去看看她。”林海成一臉的關切,隨後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跟上了林妙熙。
林會長看見這一幕微微皺眉,侄子對女兒的心思他自然知道,看樣子這麼多年還是念念不忘,看來自己這個當大伯的是該給他物色一個妻子了。
林海成一路跟着林詩琳進了別墅的客廳,問道:“姐,叫我什麼事啊?”
“去我房間說。”林詩琳風輕雲淡的答道,腳下不停的扶着扶手上了樓。
林海成也沒多想,就跟了上去。
進了二樓臥室後,他看着眼前身段豐滿,如花似玉的堂姐有些緊張,再次問道:“姐現在你總可以說了吧。”
“你喜歡我是嗎?”林詩琳問道。
林海成瞬間臉色一變,腦子裡嗡嗡作響,有些手足無措:“姐……我……”
他一直以爲這是個秘密。
林海成此刻很惶恐,因爲他作爲堂弟喜歡上堂姐,這是件很荒唐的事。
他怕林詩琳憤怒之下跟他翻臉。
“噗嗤~”林詩琳突然展顏一笑。
林海成直接看呆了:“姐……”
“你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很難回答嗎?”林詩琳走到林海成面前,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媚意。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神,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林海成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咬牙說道:“喜歡!我十五歲就喜歡堂姐你了,我知道這不對,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姐,你打我吧。”
終於將藏在心裡那麼多年的話對林詩琳說出口,他直接閉上眼睛等死。
“你喜歡一個人又沒錯,我爲什麼要打你呢?”林詩琳的聲音很溫柔。
林海成有些懵,他緩緩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女神:“姐……你什麼意思?”
他感覺自己好像領會到了點什麼。
但又有些不敢確定。
“我看你沒那麼喜歡我,不然我就在你面前,你爲什麼什麼都不做?”
林詩琳嘴角一勾,媚眼如絲的道。
林海成剎那間呼吸一滯。
眼睛都紅了,死死的盯着林詩琳。
他雖然不知道林詩琳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但他真的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不敢嗎?那姐姐我自己脫。”
林詩琳微微一笑,將身上避寒的大衣脫了,露出裡面一件白色的長裙。
她心裡有些不屑,懦夫一個,要是換成許敬賢,哪管三七二十一,肯定是先把自己摁着狠狠的幹一頓再說。
現在還得勞煩她自己動手。
“姐!”
林海成口乾舌燥,聲音發顫。
林詩琳抓住裙子肩帶用力一撕。
刺啦!
隨着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她白皙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這種衣裙凌亂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內心的慾望。
“姐!”
林海成終於忍不住了,撲過去想要抱住林詩琳,但是卻又被其躲開了。
“姐?”林海成有些理解不了。
怎麼突然又不讓自己碰。
“我愚蠢的弟弟喲,你還真想上你堂姐啊?到這兒就夠了。”林詩琳微微一笑拉開房門,隨後猛地衝出,一邊往樓下跑,一邊胡亂揉着特意梳妝的髮型,紅着眼,滿臉驚慌失措的大吼道:“爸!海成瘋了!要強尖我!”
轟!
臥室裡原本還有些懵逼的林海成瞬間是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當場,腦子裡面一片混沌,身體一個踉蹌,他險些直接眼前一黑當場就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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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算計了!
這是他的第一念頭。
爲什麼?
這是他的第二想法。
“嗚嗚嗚!爸!海成瘋了!嗚嗚……”
林詩琳撕心裂肺的哭聲飄了上來。
他這才清醒,連忙往樓下跑去,他知道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向大伯解釋。
而樓下早在林詩琳秀髮凌亂,衣裙不整哭喊着衝出來時就已經炸開鍋。
“詩琳剛剛說什麼?海成要……這怎麼可能呢?海成可是她的堂弟啊!”
“這也太荒唐了!真是豈有此理!”
“林海成還沒繼承大象集團呢,才喝了一杯酒,就已經醉成這樣了?”
所有人都先入爲主,相信林詩琳所言爲真,震驚之餘集體討伐林海成。
畢竟有很多人都嫉妒林海成。
同樣是林家的人,憑什麼他就有機會繼承大象集團,而大家都沒有呢?
所以現在當然得落井下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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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這肯定是誤會……”林海成的生父臉色發白,驚慌失措的辯解道。
林海成此時也衝了出來,情緒激動而焦急的說道:“大伯,我沒有!她故意陷害我!我怎麼敢強尖堂姐……”
“住口!”林會長怒喝一聲,眼神冷冽得可怕,看着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兒一陣心悸:“詩琳,不哭了,你說是怎麼回事,爸一定給你做主。”
“嗚嗚嗚……”林詩琳嗚咽不斷,從父親懷裡擡起頭,緊咬着紅脣怨恨的盯着林海成說道:“孩子鬧騰,我不太舒服就想回房休息,林海成……他跟進來關心我,一開始還正常,後來突然抱住我說早就喜歡我了,讓我……讓我給他一次,這個混蛋他就不是人……”
“住口賤人!”此刻什麼女神濾鏡都已經破碎,林海成目赤欲裂的吼道。
“砰!”
他話音剛落,一個骨碟就飛過去砸在他頭上,額頭頓時絲絲鮮血流下。
林會長臉色陰鬱得可怕:“我女兒是賤人的話,我是什麼?林海成!”
“大伯!我……我沒有……”林海成迅速冷靜下來,如墜冰窟,眼淚都急出來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我是喜歡堂姐,但我真沒侵犯她,我不知道她爲什麼冤枉我,但我真的沒做!”
“你個畜生!現在還狡辯!爸你不要被他騙了!”林詩琳聲音帶着哭腔咬牙說道:“他剛剛說林家的一切都是他的,我和妹妹也是,還說只要被他得了手,我也不敢出去聲張,他就是條白眼狼,這些年藏的太深了。”
譁!
人羣再次一片譁然。
“林海成你真不是個東西!”
“就是!林家那麼多子弟,大伯唯對你另眼相待,你就這麼報答他?”
“呸!我們林家不需要這種畜生!”
雖然不免有嫉妒林海成的,但也有真心義憤填膺的,畢竟按林詩琳的說法林海成太不是人了,就是個牲口。
“我沒有!爲什麼害我!爲什麼!”
林海成聲嘶力竭的吼道,被自己心愛的女神捅一刀,真的是痛徹心扉。
“來人!”林會長冷冽的喊道。
很快幾個保鏢就小跑了過來。
林會長寒聲說道:“把這個畜生給我扔出去,以後林家再沒這個人!”
他肯定相信自己女兒的話。
因爲他知道林海成喜歡林詩琳。
在他看來,林海成這是擺脫了林海陽這個危機後得意忘形,所以今晚才露了真面目,也幸好自己女兒沒事。
更幸好自己也早點看清了這個人。
“大伯!大伯!你聽我解釋!林詩琳你個毒婦!你不得好死!賤人!”
林海成徹底崩潰了,被人拖着往外走眼神怨毒的盯着林詩琳破口大罵。
那眼中的恨意讓林詩琳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原本她還想着事後給一筆錢補償,現在只恨不得他趕緊去死。
只能說,最毒婦人心。
特別是跟姦夫合謀後的婦人更毒。
“今晚的事大家都看到了,所以就到這裡吧,各家就先回吧。”林會長拍了拍女兒的手,有些心累的說道。
其他人都很識趣的走了,林海成的生父母還想求情,但被人強行拖走。
所有人都離場後,林會長幫林詩琳擦了擦眼淚:“不哭了,都是爸爸識人不明險些害了你,以後不會了,再哭可對孩子不好,聽話,不哭了。”
“嗯嗯嗯。”林詩琳哽咽着抱住老父親說道:“爸爸,我想一個人靜靜。”
“唉,來人,送小姐回房。”林會長能理解女兒內心的複雜,畢竟林詩琳和林海成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
但今晚林海成卻企圖侵犯她,可想而知,她現在一定是被傷透了心吧。
林詩琳回到房間後臉上哭哭滴滴的表情眨眼就恢復了正常,深吸一口氣沉着的拿出手機撥通許敬賢的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
“我接個電話。”許敬賢看見來電顯示是林詩琳,當即放下碗筷拿着手機往後門走去,到後院才接通:“喂。”
“我這邊搞定了,我爸已經將他給趕走了。”林詩琳語氣幽幽的說道。
許敬賢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親愛的,幹得不錯。”
他兒子離林家家產又近了一大步。
“呸,這話什麼意思啊,在你的眼裡我就是天生適合幹這種事的壞女人是吧?”林詩琳不悅的啐了一口道。
許敬賢連忙安慰道:“哪有,在我眼裡你一直是溫柔善良,我們這麼做也是爲了孩子,可憐天下父母心。”
“哼!”林詩琳這才消氣,隨後又擔憂的說道:“林海成這次是把我給恨慘了,他什麼都沒有了,我擔心他情急之下會鋌而走險傷到我和孩子。”
沒了他爸,林海成的家庭條件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富豪階級,而且回到家肯定不受待見,是從雲端跌到地面。
他心裡肯定會不平衡。
而不平衡,就容易衝動犯罪。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到你的孩子的。”許敬賢語氣平靜卻有力。
林海成確實是個危險分子。
林詩琳聽在耳中格外安心,乖巧的應了一聲:“嗯,我一直很相信你。”
“就這樣,明天我來首爾,到時候見個面,大過年的總得放一炮吧?”
“呸,色狼,沒個正形,掛了。”
“叮鈴鈴~叮鈴鈴~”
兩人剛掛,許敬賢的手機又響了。
看見來電顯示後他忍不住笑了。
這次居然是林海成打來的。
“喂林少,新年快樂。”許敬賢若無其事的接通,裝作什麼都還不知道。
林海成聲音嘶啞,並且透露着一股疲憊:“我馬上到仁川,見個面。”
“可是今晚過春節……”
“少廢話!”林海成粗暴而煩躁的打斷許敬賢,隨即又語氣稍緩:“我今晚心情不太好,你立刻來見我吧,就在我之前入住的酒店,我等着你。”
他本來還想一如既往的強行命令許敬賢,但終究想到了今時非同往日。
“那行吧。”許敬賢掛了電話,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嘲諷,其實林海成不來見他,他也會去見林海成一面。
他可不是幹壞事不留名的人。
不然林海成不知道這是他乾的?
他又哪來報復的爽感可言?
當初給林海成當狗的時候,他就發誓要把承受的屈辱全都奉還給對方。
現在他做到了。
沒辦法,他這個人就是愛記仇。
回到客廳,許敬賢看着正在用餐的樸燦宇:“燦宇,跟我出去辦點事。”
“是,哥。”樸燦宇立刻答應。
許父皺眉:“大晚上又去哪兒?”
“正事。”許敬賢沒多做解釋,拿起外套就出了門,由樸燦宇開車載着他來到了林海成長期包月的星級酒店。
在去酒店的路上他給劉胖子打了個電話,今晚就送林海成上路,其實讓林海成去死,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因爲他知道不少秘密,沒人希望有一顆不可控雷流落在外,所以他等的死訊傳出後,很多人都會鬆一口氣。
“咚咚咚!咚咚咚!”
樸燦宇擡手敲響房門。
然後又退到許敬賢身後。
片刻後門開了,林海成髮型凌亂沾有幹了的血跡,眼睛通紅,臉色格外的憔悴,聲音乾澀的道:“你來了。”
“林少,你怎麼會搞成這樣?”許敬賢一臉震驚的看着林海成問了一句。
林海成沒有解釋,轉身進了屋。
許敬賢帶着樸燦宇跟了進去。
林海成在沙發上坐下,胡亂的抓了抓頭髮嘶聲說道:“我需要你幫我。”
“不幫。”許敬賢輕描淡寫的道。
林海成瞬間擡起頭盯着他。
他沒想過對方會拒絕。
因爲許敬賢從來沒有拒絕過他。
許敬賢嘴角含笑:“你已經因爲企圖強尖堂姐而被趕出林家了對嗎?”
他此刻心情是無比的舒爽,昔日被對方當狗看的畫面彷彿還歷歷在目。
“你怎麼會知道!”林海成喝問。
消息不可能那麼快傳到仁川。
許敬賢哈哈一笑,拿出一支雪茄慢條斯理的點燃,悠悠說道:“當然是因爲這是我策劃,林詩琳實施的。”
“你……你說什麼?”林海成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往後退了幾步,搖着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林詩琳憑什麼聽你的,她爲什麼那麼做?”
“因爲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許敬賢又輕飄飄的丟出了一個大炸彈。
林海成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我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許敬賢吞雲吐霧,目露戲謔:“你知道你從小愛而不得的堂姐在我面前像條母勾一樣求着我享用她的身體嗎?”
“住口!”林海成腦子裡已經出現畫面了,目赤欲裂,揮拳衝向許敬賢。
樸燦宇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並且順勢將他控制在地上,讓他站不起來。
林海成大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含着金湯匙出生,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泥腿子!你故意氣我!”
他無法接受自己比不上許敬賢。
“嘖嘖嘖,這都不信,那要怎麼才肯信?難道要當着你的面讓我對她親熱纔信?”許敬賢笑道。
林海成臉紅脖子粗:“住口!”
“住口?”許敬賢哈哈一笑,拿出手機撥通林詩琳的號碼:“林海成在我面前,他不信心愛的堂姐會偷情,你證明一下。”
“夠了!”林詩琳不想刺激林海成。
聽着熟悉的聲音,林海成對許敬賢的話已經信了,怒火中燒:“林詩琳你這個賤人!爲什麼!爲什麼啊!”
許敬賢一條狗都可以。
自己卻不行!
“因爲他大,他長,滿意了?”林詩琳冷冷的說道,隨後直接掛了電話。
林海成痛苦的閉上眼睛。
許敬賢慢悠悠的說道:“我和你姐準備再生個兒子,讓這個兒子過繼到林家,以後他來繼承大象集團,所以你的存在,擋了我兒子的富貴啊。”
林海成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姐那麼做,原來也是爲了林家的家產。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憤怒和怨恨。
“阿西吧!混蛋!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姦夫銀婦!狗男女!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林海成咬牙切齒痛罵。
“不得好死的是你!”許敬賢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盯着他,眼神陰冷的說道:“你看不起我,你把我當狗,可惜你卻栓不住我啊,那就別怪我咬死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敬賢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他從來不介意忍受一時的屈辱。
因爲只要給他時間,他能把這些給他屈辱的人一一踩在腳下加倍奉還!
“許敬賢!我草泥馬!我一定要殺了你!啊!”林海成眼中的怨恨都要凝爲實質,撕心裂肺的咆哮道,他只恨自己爲什麼沒早看清許敬賢這小人的真面目,否則又何至於會被反噬?
“許敬賢你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許敬賢抖了抖菸灰,眼神輕蔑而嘲弄的看着林海成說道:“對,我就是個陰險小人,所以啊,千萬不能讓我得志,可惜,你沒做到,怪誰呢?”
“林少?沒有林家,你是什麼?看不起我?我許敬賢走到今天全憑自己的努力!你他媽憑什麼看不起我?”
話音落下情緒激動的他一腳踢在林海成的臉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樸燦宇鬆開了林海成緊隨其後。
在兩人離開大概二十分鐘後,林海成便從酒店的天台墜落,當場死亡。
檢方當晚就給出了自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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