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收到陳雪這條短信之後,我的心情立時好了起來。看來陳雪並不是像我想的那樣絕情忘義,也許她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當下駕車出了停車場,繞着西餐廳所在了大廈轉了幾圈,然後在附近找了一家買雲南過橋米線的小吃店吃了碗米線。當然,這兒的米線遠沒有偶老家的地道。吃罷米線,又繼續開着車繞圈圈,過了大約一個來小時,陳雪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老白!電話甫一接通,陳雪便道:剛我不是有意的,是做給我媽看的。我現在在餐廳不遠處的一家沃爾瑪門口,你去那兒接我吧!我答應了聲,有心想問問她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頭陳雪卻已掐斷了電話。無奈下我只好開車尋到了那家沃爾瑪,車子剛停,陳雪便迎了過來,想是她先發現的偶的寶馬。當下我打開車門,將陳雪讓了進來。待陳雪坐定後,我一面開車往大路上去,一面道:剛纔是怎麼回事?陳雪不答,隔了片刻,忽道:你載我去看看林靜吧!我聞言一怔,道:看林靜?陳雪道:怎麼,不可以麼?我嘿了一下,驅車直往醫院而去。在路上駛了約摸五六分鐘,我終於忍不住又問:你剛纔是不是哭了?陳雪道:你怎知道?我指了指她的眼睛,說:你的眼眶現在都還有點腫。陳雪道:沒錯,我是哭過。頓了頓又道:我跟我媽和解了。是麼?我道:那可真要恭喜你啦!陳雪道:有什麼了恭喜的?說罷不再理我,只怔怔的瞧着車窗外出神。
我見她這般,也不好再問,當下悶聲不響的開着車,那車沿路轉了幾個彎,又前行了十多分鐘,已然到了醫院。泊好車後,二人一起下車進了住院部的大樓,來到林靜的病房。此時病房的花瓶中又換了一叢新鮮的向日葵,那花兒和陳雪的裙子相互映襯着,愈發使病房顯得生機盎然。
正自欣賞着這一花一人所帶來的美感,陳雪忽然說話了。老白!她盯着病牀上的林靜,輕聲道:你真是個好男人!汗,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突然說這話,不由得怔了怔。卻聽陳雪繼道:只看你能對林靜如此的不離不棄,就知你這人有多麼專情。還有,我每次來,花瓶中總會有一叢新鮮的向日葵,由此可見你對林靜是多麼的用心。
我聽了她這話不由大叫慚愧:NND,這花兒乃是大咪咪的功勞,跟偶可是半點關係也沒!因道:我哪算什麼好男人?如果我真像你說的那樣好的話,就不會發生昨晚那種事情了。陳雪幽幽的道:那不是我逼你的麼?說着走上幾步,來到林靜的牀頭,伸手撫了撫林靜的面頰,忽問道:林靜還能醒過來麼?
(昨天看了傳奇鉅著《The Founding of a Party》,震憾呀,真TM震憾,好一部愛情片,哥粉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