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用解釋。剛纔我眼睛進沙子了,什麼都沒有看見。”魏真說話的樣子瀟灑異常。
魏真轉身的瞬間好像我還真看到魏真的眼角處有些溼潤,難道真的像魏真說的,她只是眼睛進了沙子,什麼都沒有看見。
回到座位後魏真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漆黑景色陷入癡迷“魏真你還是不要傻了。西廂並不喜歡你,你快醒醒吧,爲什麼你還要這樣癡傻呢?爲什麼……”
魏真坐在那裡,一直想讓西廂在自己的心裡的從哪個位置上下來,無奈,越是想忘記的事情越是清晰,越想放下的事情越是放不下。其實有的時候,能夠遺忘,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魏真只能藏着那些,任由着那些令人心痛的記憶,等待一點一點的被時間風乾,抹去。
“剛纔……”魏真剛離開,裝睡的少婦立刻微微的睜開眼,怯怯的看着我。
看着少婦那複雜的眼神,我茫然,搞不懂她是在責怪剛纔我手不該動那麼明顯,還是在責怪我手亂動。
看着木木盯着窗外的魏真,心裡升起一絲淡淡的歉意。
“沒事的,咱們繼續睡覺。”煩躁的嘟囔着更緊的擁了擁懷裡的少婦。
我剛說完,少婦卻在我懷裡一激靈。好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羞澀的看看的帶着一絲誘惑的嗔嬌道:“你,你說什麼呢……誰,誰跟你睡了……”
沒想到剛纔一句無心的話,在少婦的耳朵裡竟然變了味道。在我這裡的原意只是說,兩個人繼續這樣靠着睡覺,到了她的耳朵裡卻成了……
看少婦的樣子不像是反感,更像是在期待着我對她做點什麼。一張不滿的精緻小臉正在含羞默默的看着我。
既然你要,沒理由不給你。會意向她一笑,她突然站了起來……
她手裡拿着紙巾向着廁所方向走去,走在過道上的時候還向着我嫵媚的一笑。像是在說,我在廁所等你。
看着少婦走向幸福的廁所,我只能低低頭報一無奈的苦笑。
“該下車了。”魏真的聲音轉進我的耳朵。
魏真看我時,臉上還帶着那種,怎麼難道你還沒有玩夠,要不要我先下車,你跟着那個狐狸精繼續坐會的表情。
裝着很尷尬的瞌睡兩下,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哦!”了一聲。裝着十分不捨的拿下行李跟着魏真向車門的方向走去。
看着魏真含憤的轉身,嘴角自然的勾起一絲的壞笑。走到車門口的時候,忽然發現剛纔坐在魏真旁邊的那個西門慶竟然也要下車。這丫的追女女也太狠毒了吧。甘拜下風,望其項背。
要是朕也有這廝臉皮厚的話,那什麼樣的女人還能逃出我的手心。以前每當我問別人什麼是厚臉皮,別人的回答始終是你回家照鏡子,現在我才發現他們都是錯的,畢竟我照鏡子有照不出這廝的樣子。
一路上魏真只是安安靜靜的向着前面走,並沒有回頭或者是說什麼話。可我還是能從她身上感受到傳來的絲絲涼意,就像是一個冰窖。
跟魏真兩人一前一後默默的向着出站口走着,那個西門慶竟然不知死活的走向魏真身邊,繼續跟魏真搭訕。更讓我大跌眼鏡的場景,魏真竟然沒有把身上那種憤怒發泄到這個不知死活的西門慶身上,而且還是笑臉相迎的聊了起來。
是那廝太會泡妞還是魏真現在已經怒急攻擊,到了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境界。要是那樣無意中讓我成全了那個西門慶,那真是罪大惡極,直接在火車上****已是自己悔過。
走出車站看見一個醒目的牌子,上面大大的寫着我的名字。順着牌子向下看,舉牌子的不是別人,真是那個讓我在北京的時候還一直擔心出問題的楊焱。
吃驚的看着他們,不敢相信的大叫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今天回來?”
“在學校的時候你個混蛋一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現在你還跟我玩神秘,玩的過去?”楊焱不屑的鄙視我一眼。
“你丫的觀察的部位能不能文明一點。咱們都早就是有身份證的人啦,還是跟個孩子似的。”嘴上用着語重心長的口氣教育着楊焱,手上卻不老實的向着他丫的腋下探去(楊焱很怕癢。)
“兄弟們救命啊!”楊焱被我這麼一撓直接開始鬼哭狼嚎的發音。
葉凱那個混蛋直接響應楊焱的號召,叫囂道:“去了趟北京回來你就厲害了是吧!兄弟們揍他!”
沒想到的是一直冷冰冰的歐陽吳越也能跟着他們兩個不懂得尊老愛幼的傢伙一起起鬨的把我高高托起向着火車站出站後的頂棚飛去。
人就是這樣,一種羣居動物,沒有誰能夠百年孤獨的生存下去。因爲有朋友的存在所以纔會有最純真的快樂。我的快樂正是因爲有這些人存在纔會舒爽。對於我來說,永遠是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一般在人際交往上,很多人的交際圈都是有着,醫生,律師,官員甚至有的人身邊還會些小流氓來做朋友。
中而言之言而總之,不管怎麼樣的朋友都是一杯醇香的美酒,當然了,男人之間最快速的增進友情的地方也是酒桌上。
看着眼前這羣人,心裡那個說不出來的暖心。
“西廂,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可是把我們給累死了。說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們呢?”一個甜美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這時我才發現一直靜靜的站在歐陽吳越身邊的果果。
“你想我怎麼補償你?”帶着習慣性的壞笑看向歐陽吳越身邊的果果。
“也沒什麼了,就是請我吃點東西,在玩上一會就好。”果果無所謂的回答道。
看看歐陽吳越還有楊焱葉凱那一臉支持的表情,心裡暗暗的自認倒黴的嘆息。看來這次是逃不掉了。
“就這麼簡單?”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果果。
我說話的時候葉凱眼睛不住的衝我眨巴的,好像是在暗示我什麼。
丫的,這個混蛋難道是想更狠的折磨我?
在我痛快的答應下果果那個看起來絲毫的都過分要求時,楊焱,葉凱他們用着十分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本以爲歐陽吳越那個冷冰冰的傢伙會用看死人的摸樣看我,讓我跌下巴那廝竟然是一臉感激的看着我。感情我跟他女人單獨出去時解救他。
看看果果那一臉的得意,心裡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
“好了,爲了慶祝西廂剛回來就赴死,咱們現在去好好的爽爽。”葉凱說話的時候還一臉陰笑的看着我。
什麼意思?怎麼是爲了慶祝我……轉頭一看果果那一臉的壞笑。心裡好像也是明白了些什麼。
從車站出來,楊焱他們還真不給我機會。直接驅車載着我向飯店駛去。現在我手裡大包小包的領着那麼多東西,如果就這樣去飯店的話,三炮進城真的就由我來詮釋。
直到我答應下一會的酒席帳算我請,楊焱才一臉陰謀得逞的笑笑,答應下我先回家把東西放好。
“葉凱,看來這回還是我贏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楊焱一臉得意的看着一臉無奈的葉凱。
“……你小子太陰險了。算了,不就是一副畫,給你便是。”葉凱無奈的耷拉個腦袋。
看着楊焱想我投來的那一臉感激,葉凱的那一臉憤恨,鄙視,再次感覺自己被這羣混蛋給算計。
“我怎麼有種被當做猴的感覺。”狐疑的看着正在演默劇的兩個肇事者。
“沒什麼了,只是剛纔我跟葉凱打賭,我賭你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葉凱死活不信你會拋棄我們。”楊焱輕描淡寫的解釋。
葉凱輸在楊焱那裡的窩火全部放在兩眼裡顯示出來。“你個混蛋,虧我在這寒風烈烈中等你這麼長時間,你竟然直接這樣就拋棄我。”如果眼神可以當做刀子來用的話,葉凱早就把我凌遲掉了。
葉凱,牛逼哄哄的葉少能缺少那可憐的哪一點賭注。就算是鄭板橋的真跡那廝也是買的起的。
“靠,你丫的會缺那副畫,我現在這樣也是爲了孝道,你丫的還是自認載吧。難道你要阻止我去做孝子。”賊喊捉賊的直接把責任推回去。
“你……”葉凱被我氣得有些氣結。
“切,你是擔心回家晚了被你媽整,現在卻說得這樣的冠冕堂皇。虛僞的傢伙。”楊焱那個傢伙不適時宜的在旁邊冷哼。
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着我跟楊焱他們打屁的魏真聽到楊焱的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剛纔在車上跟少婦那樣雖然有有些成分是讓魏真看,好讓那個傻姑娘不要再我這裡流連。用的手法自己都鄙視自己,回想一下那個少婦那悶騷樣子,心裡還真是有些癢。不管怎麼樣,現在自己又多了一份經歷,說不定以後還真會有機會在列車上來一次。
回想到以前在跟那些妹子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自己要去嫖娼,結果得到她們一陣的噓噓,說是我有那個膽子卻沒那個心。
MD我就長得那麼正派,真搞不懂那些跟我在一起玩的很嗨的女女是怎麼想的,難道非得等到我把她全境進犯的時候才知道流氓兩字和解。
這年頭做好人難,做我更難。
“媽!我回來了。”剛開門,便衝着裡面大喊。
雖然現在已經老大不小,還是一樣的戀家。
懶散的把行李隨手的扔到沙發上,深深的呼吸着家裡溫暖的空氣。
“你就是西廂吧,咱媽去老年人活動中心了。”一個年級於我相仿的女子從我的臥室出來。
等等!我怎麼感覺腦子有些短路!咱媽?我什麼時候與她分享一個媽了。是我走錯門了,還是她沒有走對。
“請問你是?”一臉不適應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
“我是你妻子。”那女的一臉理所當然。
MD哥現在還是高唱單身情歌的身份,什麼時候蹦躂出一個老婆。這個稱呼是不是太TMD誇張了。
心裡雖然是不住的在慰問這個腦子抽筋的女子,嘴上還是禮貌道:“你說什麼?是我沒聽清,還是你沒講對。”
“或許咱媽還沒跟你說過我吧,其實我……”
沒等那個女的說完,直接搶斷的說道:“等等,打住,什麼叫做咱媽。你跟我沒絲毫的關係,你最好不要跟我拉什麼關係。我心臟不好,你別嚇唬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消失在我的視線裡,要不然我就報警。”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那個女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竟然直接含着眼淚跑回我的臥室大哭起來。
這賊也太厲害了吧,這麼好的演戲天賦竟然出來做賊,浪費人才。這時我心裡已經認定這個女的是一個賊,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有團伙。心裡算是安靜一些。
“收起你的演技吧,這些對我沒有,我說過只給你一分鐘,如果我是你,我會現在就消失。”看着趴在牀上正在盡情表演的女子。
“你……你這麼能這麼說我呢。我都獻給你了你還……”自稱是我老婆的女子含着淚楚楚可憐的看着我。
或許剛纔我還想看看這個女的要這麼樣的表演,但是現在完全沒有這些想法。狼有暗刺觸則受傷,龍有逆鱗觸則死。
臉上跟着心裡的變動而變,冰冷的看着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冷道:“我這麼說你了,我現在給你消失的機會已經是最大的容忍,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女子好像也被我身上散出的那種不友善氣有所震盪。
“你,你要做什麼?”女子一臉恐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