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啊,你跟廂兒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羣定關係了?要不我找你咱隔壁那個李嬸給你們選個好點的日子,咱們直接把事情給辦了。要不你們年輕人自己選一個好日子也好。反正這個事請還是趕早不趕晚,你們要是不願意讓我們這些老人選的話,那你們就在最近的日子裡挑一個好點的日子。”母親越說越起勁,大有現在就讓我跟小麗去登記的架勢。
“媽~。這不是一個着急的事情,畢竟我跟西廂還要在接觸一段時間才能說,哪有才認識沒幾天就去登記的。”小麗說話還帶着些撒嬌的感覺。
要是一個不知情的人過來看到小麗跟母親那個樣子,呢可要羨慕死着和諧的婆媳關係。等明白事情的具體進過之後那個人還會怎麼樣去想,那就只能祈禱上帝了。
躺在房間的我,不知道母親跟小麗在外面都說了點什麼。只是知道半小時後小麗進到臥室時,臉上那緋紅的還是沒有消去。
小麗在牀邊一邊換着睡衣一邊偷瞄着我說:“西廂,咱媽剛纔跟我說要讓咱們選個日子就把那個事情給辦了。”
我知道小麗偷瞄我是在觀察我有沒有在偷窺她的身體。
聽到小麗說辦事那兩個字,腦子裡並不禁的想到那些事情上面。沒想到母親還真是一個給力的強人。迅速轉念一想,母親都六十多的人了,怎麼會去鼓勵一個女孩子跟自己上牀。
“辦事?什麼事情?”一臉茫然的看着背對我的小麗。
“當然是我們倆的那個事了。”小麗還是一臉理所應當的看着茫然的我。
這丫頭怎麼就不知道說清楚一點,現在給我偌大的一個幻想空間讓我怎麼搞。就地正法了這個丫頭心裡不放心,不把她給處理了又不忍心。
“蒼天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雖然我有時煩躁的時候會“情切的慰問你”你也不至於這樣搞我吧。要不然你就直接給我一個避孕套讓我收了這個妖精算了。”心裡聲嘶力竭的吼叫着。
“你怎麼了?”小麗羞答答的轉進被窩探出小腦袋看着我。
小麗這一聲才把我從幻想的YY世界拉出來,尷尬的說:“沒,沒怎麼。”
搞不懂這個丫頭是真的累了還是處於什麼原因,今天睡着的非常快。本來只屬於自己的一張雙人牀,現在自己佔有的地方竟然還不到四分之一,甚至有半截身體還在空中懸掛着。
很困,找不到進入睡眠的理由。我到底是屬於禽獸還是禽獸不如?一張雙人牀,一個雙人被,身邊就躺着一個熟透的番茄女,這樣讓我怎麼能成功的進入周公的懷抱。暗暗後悔母親那天把那個小被子從我房間拿走時,自己沒有阻止。
這個時候可美了。以前只是兩人睡在一張牀上,那時候說忍就能忍住。現在呢?現在就在一個被窩裡那你還怎麼讓我去忍?
轉臉就能感覺到小麗平穩的呼吸氣息,一動就能觸碰到小麗那嬌媚的身軀。
沖涼!吃感冒藥!睡覺!本該幸福的雙休日就這樣的過去了。雖然剛纔洗冷水燥之前我是吃過感冒藥,事實更是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輕微的感冒了。
託着疲憊的身軀剛走到辦公室門口。魏真便好奇的看着我問道“經理你的氣色怎麼這麼差?”
“沒什麼,只是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隨意地擺擺手便走進辦公室。
留下一個魏真站在那裡茫然的嘟囔道:“今天他是怎麼了?”最後還是無奈的搖搖頭坐會到自己位置上。
以前跟楊焱聊天的時候,自詡自己是善解人意,那個完蛋的傢伙還說我不是善解人意應該是善解人衣。想象一下要是楊焱那個真正善解人衣的傢伙會知道,昨天晚上我是美人在牀,失眠一宿,四五次都險些掉到牀下。那傢伙絕對是一根中指,然後毫不客氣的說一句“你個性無能的傢伙。”
坐在辦公室裡,不知道爲什麼,不再去想小麗,想的完全是寒冰那個妖女。原因是剛纔聽說寒冰請假一週嗎?看來我還真有受虐狂的潛質。
終於熬到下班時間,到車庫坐在車上,呆呆的看着寒冰的那輛金色沃爾沃,愣神!
時間不久,看到還是看到菲姐跟張經理兩人甜甜蜜蜜的走進停車場。這回我沒有在去觀察那對幸福的鴛鴦,腳下一踩油門便出了車庫。
本想直接去找楊焱出來吃個飯喝個酒,就當我準備給楊焱打電話的時候。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手機不爭氣的先想起來。
電話是花董打來的。不用問,肯定現在要被這個電話給拽到他的別墅裡,然後再問我一些讓我反感的問題。
“喂,花董!”心裡很煩躁,嘴上說話非常恭敬。
“西廂啊,那個你現在來我別墅一下。”花董話裡的每一個字都非常客氣,可她說話的語氣還是那樣令人反感。
或許這就是久在高位習慣了這種對別人吆五喝六,指手畫腳的態度。這個花董現在是越來越讓我不爽。讓我生氣的不僅僅是人走茶涼。
我還真沒想到,坐在花董的書房裡,花董看着我第一句開場白竟然是“你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花董坐在書房的靠椅上看着帶着黑眼圈的我。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想想我昨天是什麼時候離開他着奢華的別墅。(一過凌晨都說是第二天,所以三點消失在花董的別說也就是昨天的事情。)
“謝謝花董關心,昨天晚上確實睡得有些晚。”恭敬的回到。
從開始我跟花董那懸殊身份註定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時候只有敬畏,到後來的尊敬,最後直到現在的就連自己也搞不懂的感覺。
“那天晚上你救了小語跟小暇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感謝你。鴻海現在是花無棱那個臭小子的天下,你還是別再那裡工作了。願意的話我幫你在安排另一份工作,等到索取回那些我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后我會在找你回來。”花董說的這些話煞一聽像是在道謝,可爲什麼這些話從花董的嘴裡出來就不是那個味道呢!?
“花董你的意思是讓我離開鴻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這個令我產生陌生感的花董。
“恩!”花董的非常痛快。
出於防範似的我發現了刻意觀察,我發現花董其實並沒有他表面說的那麼痛快。像是十分不願意似的。
“花董,爲什麼要讓我離開鴻海呢?你不是還讓我……”
我還沒說完,花董便擺手打斷我的說:“我讓你辦的那些事情還得做,只是你現在繼續呆在鴻海的話對你自己不好。”
“爲什麼?我感覺挺好啊。”說道着突然想到花董現在正在跟花無棱做着鬥爭。立刻接到:“就是現在那個花無棱當權一直對我們這些人一直難爲我們這些人。”
當我說前半句的時候,花董臉上閃過一絲冷光,瞬間的寒氣使這個本不小的書房就像是冰窖。要是沒有我那後半句話的接上,那我真不敢想象花董會怎麼樣。
花董當然不相信我後面說的那虛僞的東西。微微的點點頭看着我微笑的問道:“無棱在公司對職員不好嗎?”
花董是在笑,看着他臉上那溫柔的微笑,我只感覺自己毛骨悚然。
“也不是對我們有多不好,只是感覺他太陰沉這樣才使得公司很多人感到反感。”
聽我說完,花董不緊不慢的從抽屜裡拿出一盒中華煙,緩緩的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一口才說道:“你跟寒冰都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人才,我不希望自己人受到傷害。前天晚上小語跟小暇的那個事情就是花無棱那個畜生搞的。那天你幫小語他們解圍,現在花無棱那個混蛋肯定恨得你牙齦都癢,你還是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當花董說到那天晚上是花無棱設局害的小語她們時,我能清楚的看到花董額頭上的青筋都能顯示的特別明顯。
“那天晚上是花無棱設的局?!”不敢相信的看着花董。
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兔子也不吃窩邊草,這個花無棱做事也太禽獸了吧,現在他已經得到鴻海,還有什麼值得他去用自己妹妹的身體來值得交換。先不說他這樣在做是犯法,就只是說他自己良心上能過的去嗎?
現在由這種變態掌管鴻海,我還能繼續呆在這裡嗎?想到這裡心裡便答應下花董剛纔那個提意,或許現在只有換工作纔是我最好的選擇。
就在話要出口時,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讓我迷戀的妖女——寒冰!
我要是這樣一走了之那以後還有機會跟寒妖姬見面嗎?那我以後還能接觸寒妖姬嗎?如果寒妖姬在公司受到欺負怎麼辦。那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女人會怎麼樣?
“花董,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還是希望我能留在鴻海,這樣的話更有助我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現在我已經得到一點關於李董軟肋的消息,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做完了。”一臉正色的看着花董。
花董被我這句話說的有些發愣,瞬間便有釋然。走到我身邊豪爽的大笑道:“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好!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不強迫你,只要你做成這件事情,到時候我對你的許諾依然算數。”
就這樣跟花董逢場作戲的兩人各懷鬼胎的在哪裡聊了一個下午,快到晚飯時間的時候我才藉着已經約好人,才走出花董的別墅。
給楊焱打電話,約好地點直接向着約好的燒烤店駕車駛去。
剛把最近的事情跟楊焱說完,這傢伙竟然眼睛瞪的牛大,一臉不敢相信的問:“你不是真的愛上你們那個寒總了吧!”
我沒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一下頭,示意楊焱他沒有猜錯。
楊焱聽後的反應比我想象中還激動,拿起桌上的那杯酒狠狠地灌了下去,這才激動的抓着我的衣袖問道“呵呵,早就看你這個傢伙不對勁了。快跟我說說,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對了,你家裡不是還儲的一個什麼叫小麗的女人,她你計劃怎麼處理?你小子不是又玩腳踩兩條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