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你以爲我是你。”橫楊焱一眼,學着他的樣子狠狠地灌掉那杯酒。
楊焱一邊壞笑,一邊自己給自己倒着酒“既然你看上她了,那你就去泡她啊。要知道這個男人追女人的時候絕對不能在乎面子。只要你膽子大,不要臉,那個妖女絕對逃不出你的魔爪。”
“去死!我現在跟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幫我想個辦法,你要知道……”當我把昨天晚上我跟小麗的那些事情,這才發現楊焱那個傢伙早就捂着肚子笑的抽住了。
“哈哈!哥們,你還真行!你還真是一個字!”
“什麼字?”
“賤!”
“你……”
“別激動,淡定一點。難道我說的不對,現在有一個願意全部交給你的女人,你這個不知道珍惜的傢伙卻在那裡想着一個幻想的女人。你自己說說,如果你這還不是賤,那我真就不知道什麼是賤。”楊焱調侃的我一陣,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接着拍着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兄弟,不是哥們我說你,要知道,想得到的得不到,得不到的更像要。等到最後你纔會明白,其實這一切都是虛無縹緲。”
聽我楊焱說的話,我就像是被放了氣的皮球,頹廢的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這個事情你還是的自己處理。只要你感覺心裡舒服,就算你兩個都要,哥們我也會幫你瞞着。”楊焱拍着胸脯好爽的大笑。
“我是不是該跟我家裡說清楚,然後去找寒冰說明白,說出這些話的最大後果也沒什麼,大不了被寒冰一腳踹出公司。”
“其實有些事情還是能懂透,別說透,要說透,早捱揍。”
“什麼意思?”
“你們那個寒總那邊最多也就是把你踹出鴻海,你有沒有想到過你媽那邊會怎麼樣。以後那個小麗會怎麼樣。”
“那能怎麼樣?我媽那邊只是想讓我給她找個兒媳,這個世界上又不會只有小麗一個女人。”
“要知道你已經跟小麗同房了。”楊焱深吸着煙,每次都是話到嘴邊留一半。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次說清楚。”不耐煩的在楊焱胸口上不輕不重的一拳。
“也就是說,在你母親心裡小麗或許以前只是她給自己找的兒媳,現在卻不再是那個感覺。你懂我的意思?”楊焱這次還是沒有把話說透。
看着楊焱眼裡那熾熱的兄弟親情,這個時候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現在這個社會上玩玩一夜情已經都是大家接受的事情,可在母親那種古董級的思想裡她能接受我跟小麗同房,然後分手嗎!答案是很顯然的,不可能!
我跟小麗都能明白,兩人的同牀僅限是在睡在一起。可母親會相信嗎?就算是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對小麗沒有一絲染指。
“我明白你說的,可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你現在還敢說你對小麗一點都不感興趣嗎?你不敢!女人耐不住寂寞,男人禁不住誘惑。你還是冷靜一下自己在考慮這個問題吧,這是一個很現實,而且很嚴重的問題。”
“那你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說說我該怎麼樣去取捨。我在感情着方面的事情你也是該瞭解。”
“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在大學那會你在這方面的智商就是小學生,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沒有小學畢業。”
“……”
“要我說,你現在還是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咱們就好好的喝酒,這些事情就讓她順其自然吧。這事情現在已經現實,你要是把存在的現實當做問題去解決的話,那我只能去上海那個什麼六角亭給你預備一個牀位算了。”
在楊焱說話不正經,可我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是真的不想讓我爲這些事情干擾到自己的生活。我能看出,他希望我好。
拋開這些讓人不爽的問題開始跟楊焱說起那些讓人爽的問題。要知道像我這種感情白癡,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的說:“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咯屁的早。”
再不高興起來的話,那一會楊焱那批啤酒瓶砸我的時候,那我可真不敢還手。
什麼是兄弟?楊焱這樣就是兄弟。沒有多的廢話,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彼此。兄弟是什麼?那就是跟你說話根本不在乎,沒有什麼顧慮,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幹做。
這頓酒喝的那叫個暢快,痛痛快快的水酒過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只是剛纔走出門這個小飯店門口時,我看見一輛車,一輛金色沃爾沃轎車。剛纔讓楊焱才安撫下的心,這個時候再次涌出那些反面的想法。
宜人的氣候,無垠的大海,一望無際的海灘沙白如銀,海天一色,美麗壯觀再加上一排排整齊的椰樹。風兒和海浪好像在海面上嬉戲追逐,濺起千萬朵白蓮般的浪花,海潮嘩嘩,漁帆點點,景色十分迷人。
那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椰子樹,樹形奇特,樹幹沒有分枝,樹梢上的綠葉像一把撐開的大傘,傘下果實累累。
沙灘上那一把把撐好的五顏六色的遮陽傘下,要嘛就是一對對戀人在幸福的遮陽傘下甜蜜着,要不就是三五成羣的美女在哪裡玩着沙灘排球。只有一個人在那裡跟周圍的人神色完全不同。
這個女人臉上沒有甜蜜的微笑,有的只是那種一張全世界人欠她錢的表情。眉宇之間還透出一些憂愁之色。
像是周幽王的褒姒似的,要是這個美女誰能博得這個美女一笑,回眉一笑百媚生絕對是沒問題。
此時這個美女就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烈日曬這自己完美的身軀,看的周圍那些豬哥一個個的口水橫流,要不是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種強勢氣場,這些那個女人早就被這羣豬哥包圍了。
躺在沙灘上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公司請假一週的那個冰山妖女——寒妖姬——寒冰。
寒妖姬跟公司請假時是病假,其實她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裡有個結沒有解開。寒冰已經拿測紙測試過,當發現自己一直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時,她心裡已經釋然了一些,只是偶爾還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丟的這麼不明不白,一陣不甘便涌上心頭。
在來的路上寒冰默默的問過自己很多次,這次她是真的感覺自己完全迷失了自我。在職場闖蕩了這麼些年,要是該丟的話,自己早就被那些上位者潛規則了。
寒冰一直以着這種藉口搪塞着自己,強迫着自己能夠忘記那晚的事情。雖然她沒有看見什麼,只是那幾滴鮮血便能解釋很多問題。
轉頭看看那一對一對的幸福,寒冰心裡的那份傷感更是多出了一分。
起身向附近的小賣部走去。
“幫我拿杯果汁。”寒冰站在小賣部門口看着裡面的那個男子。
“請問您要什麼果汁?”店主微笑的看着寒妖姬。
看到那個男子時,寒冰突然對這個男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腦海裡想了好幾邊,對這個人的印象還是那麼模糊,這個時候的寒冰只是感覺心裡堵得慌,哪有心絲去管什麼飲料。不耐煩的道了一句“隨意。”便不再說話。
店主轉身拿出一杯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果汁,微笑的說道:“謝謝五元。”
寒冰還沒有去接那杯飲料,這時身邊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小姐,想喝什麼飲料,我請客。”那個男子邊說着話邊扔向那個店主一張百元大鈔。
見寒冰沒有什麼反應,那個男子更是牛逼哄哄的衝着店主說了一句“不用找了。”作勢便要帶寒冰離開。
那男子身後跟着的幾個男人一臉崇拜的看着男子那豪放樣,眼睛裡全部閃着精光,估計他們正在YY的幻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這樣去泡妞。就想小馬哥似的拿着人民幣點菸。
“丟開的的髒手。”寒冰冷冰冰的眼神射在那個陌生男子身上。
男子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樣闊綽還會有那個女人會去拒絕自己的邀請,男子一愣顯然這個男子沒有碰到過寒冰這種冰山美女。
“美女這是我們陳總的公子,你……”男子身後的一個男子囂張的看着寒冰準備說什麼被那個男子擺手打斷了。
“美女,你很有性格。不知道我能不能有幸請你吃一頓午飯。”陌生男子很紳士的看着寒冰。
看他的那一臉微笑的樣子,那虛僞的外表掩飾着他那齷鹺思想。
“吃晚飯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家牀很大。”寒冰冰冷的音調還是那樣冰冷。
“請別誤會,我只是想跟你吃一頓。”
“沒興趣”
“陳哥,這個小妞真的很有感覺。咱們是不是……”寒冰已經走開,男子身後的那個根本模樣的人更是滿臉****的壞笑。
“我很喜歡這個女人,晚上我希望能見到她。”被稱爲陳哥的那個男人很有深意的看着身後那個跟班男說。
“陳哥我辦事你放心,晚上我絕對幫你搞定這些事情。”
“你搞定後來,三亞海棠灣康萊酒店。”說着男子向着旁邊停着的沙灘車走去。
等這些人都走完之後,剛纔那個買冷飲店主的臉上勾起一絲笑意,這是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小小店主的臉上的笑。
“陽哥你還在這裡看什麼看,像這種富二代到處泡妞的事情多的去了。你在這又不是第一次見,要是哪天我能像這些二世主一樣有錢有勢的話那就好了。”
“阿龍你要是敢跟他們一樣我打斷你的狗腿。”那個男店主轉頭冷冷的盯着身後的那個不大的男子。
“陽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我剛纔只是開玩笑,你怎麼就……”阿龍膽怯的看着他的陽哥。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誰?”阿龍滿臉好奇的看着陽哥。
啊陽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嘆氣道“我一個朋友的女上司。”
如果剛纔寒冰能仔細回憶一下的話,那她一定能想起這個人就是以前那個綁架自己的那個男子——西廂的朋友——孟陽。
一聽那個女人並沒有跟陽哥有什麼樣的關係,阿龍小聲抱怨道:“陽哥,那個美人是你朋友的上司?只是你朋友的上司而已,看你着急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