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頭這才發現,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已經是跟我擦肩而過,兩車之間相隔的距離可以用公分來計算。
沒看見的我時候還不怎麼樣,這時看着紅色的法拉利就跟自己這樣擦過,頓時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不誇張的說一句,就這短短的一秒鐘,我的後背已經成了純溼的。
當我的車停住的時候已經是離剛纔險些讓我身首異處的地方有三十米左右。感覺剛纔並沒有跟那個兩紅色的法拉利發生什麼的親密接觸。透過後視鏡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已經停在路邊。
打開車門走下去,心裡還在不住的盤算要是把人家這兩紅色法拉利給刮點漆的話,那自己這個月的收入到底是還會剩下多少。一陣小風吹過,只感覺背後生風。
我還沒走幾步,紅色的法拉利也打開了車門,從車裡走出一個火紅色的身影,緊身的小紅皮衣,下身一條緊身的皮褲。一身裝扮毫無保留的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高聳的胸部,加上那沒有絲毫贅肉的大腿。妖豔!絕對的妖豔!
還在我愣神中,那個火紅的美女已經走到我的身邊,但她看到我眼中流出的那種綠光時,瞬間在眼中閃過一絲的鄙夷,訕笑的看着我調侃道:“帥哥,就算是你想跟我搭訕也不至於這樣搞我吧。你這招很下作哦。”着聲音,聽到我耳朵裡的時候全身的骨頭都發麻了。
一副豬哥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火女解釋自己剛纔並沒有那個意思。MD開着一輛二十五萬的車去撞那個紅色法拉利!我還不至於那麼白癡,先不說這招能不能跑到這個火女,就只是說萬一刮掉一點漆的話,那我還玩什麼?配一個月的薪水偶不一定能解決事情。
“是嗎?你感覺我們老公是在想跟你搭訕嗎?”身後傳來花無暇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聲音。
完蛋了,看樣子今天這個潘多拉式的小魔女要跟這個紅色妖姬幹上了。還我們的老公?誰是我們?這對姐妹花?
火女聽到花無暇這句話明顯的愣了一下,一臉不相信的看着我。上下打量我幾番,滿臉疑問的看着我:“這兩位都是你的老婆?”
我還沒說話,只感覺左右兩個胳膊同時被兩個溫柔的玉臂攙扶住。我還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這種精純的溫柔,就感覺倆個大臂肌肉處都被一個溫柔的小手很情切的慰問了一下,別的不用說,兩個黑青是肯定跑不了。
花無暇接嘴的看着那個女孩,針鋒相對的說:“你是在懷疑我騙你?難道我們會亂認老公嗎?你的車刮到了沒,要是有的話就說,本小姐我立刻打電話給你修好。”雖然花董已經不再是花董,花無暇身上那大小姐的其實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這個女孩似乎不想跟小暇爭吵,上下打量我一番之後,從自己的隨身的小荷包裡拿出一張卡片塞在我的口袋,春風滿面的笑着:“帥哥,你讓我想到一本書《近身保鏢》。這是我的名片有事沒事常聯繫。”說完這美女便有閃回自己的座駕裡。
看着紅色的法拉利一陣疾風般的絕塵而去,心裡還真是有些發癢。腦海裡再次涌現出一句網絡名言“如果帥是一陣錯,我現在已經是一錯再錯。”
我正在這YY的自我欣賞,耳邊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伴隨這個聲音的還有就是胳膊上再次傳來劇痛“拿出來,扔掉!”
一臉茫然的看着小暇,好奇的問:“什麼?拿出什麼?”其實我哪能不知道她是讓我拿出什麼來,當然是剛纔那個美女塞給我的那張帶着她體香的名片。
“還能有什麼,就是剛纔……”小暇還沒說完,這個時候的手機很爭氣的響了起來。
示意小暇一下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拿出手機便向着旁邊走去。
看看電話是小麗打來的。
“喂,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感激的對着電話,要是小麗現在在我面前的話,我肯定會狠狠的抱着她來一個法國式的深吻。
我是多麼渴望小麗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急的叫我過去。那樣我就能擺脫着兩朵帶刺的玫瑰。
聽到我說話的語氣不對,小麗在那邊明顯的愣了一下,兩秒鐘過去以後才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想擺脫有擺脫不了的事情了。”小麗說話很委婉,我能明顯的聽出他是在說我是不是又把桃花運改成桃花劫了。
有的時候女人太聰明真的不是好事,搞的自己就算是想玩點什麼都的費淨心機的去折騰。
沒有太多廢話,直接一句“哦,我馬上回家。”說話的時候故意提高音量。其實聲音不算多大,反正就是正好能讓離我三步遠而且正在努力竊聽我打電話的那兩朵姐妹花聽到。
“呵呵,既然你不想玩,那就回來吧。我已經做好飯了。媽剛纔還說讓你回來包餃子呢。”小麗說話已經不再強調咱媽。
掛斷小麗的電話,無奈的從着兩朵姐妹花聳聳肩表示不是我的錯,一切都是上帝不給機會。
跟這兩朵姐妹花在哪裡解釋了半天,最後選擇妥協的人竟然是我。沒辦法,看來今天中午家裡吃餃子的時候註定要多添兩幅碗筷。
駕車帶着兩朵姐妹花向回家的方向駛去。一路上跟豬似的,完全是記吃不記打,像是已經忘記剛纔險些與那個紅色法拉利親密接觸。還是自顧自的看着窗外向後飛馳的景物,只是用餘光看那些前面。
這時我眼中突然出現一個人,一個女人——寒冰——寒妖姬!
她身邊還有一個伴隨着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正直那天晚上自己模模糊糊的看到的那個身影。
自己早就不再去幻想跟寒冰會怎麼樣,也可以說從頭開始就沒有盼望自己能跟寒冰有什麼結果。看着那個男人熟悉的背影,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人。
情急之下,快速而平穩的降檔,腳踩剎車,右腳踩在制動器上,同時左腳踩下離合器,換到空擋後鬆開離合器。右腳尖還是踩在制動器上沒有鬆開,將腳後跟移動到加速踏板來提高發動機的轉速。右腳鬆開加速踏板,腳後跟還是踩在剎車上,再次離合器降檔。一個漂亮的漂移。就這樣我的座駕就這樣橫着漂移轉彎,再以一個高速剎車,完整無誤的把車子停到寒冰的身邊。
這時我看清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剛纔在我腦力閃過的那個男人真的沒有猜錯。其實早在那天晚上我就該想到這男人是誰。沒想到一直讓我在心裡放不下的兄弟竟然會這樣。沒錯,男人正是跟寒冰一起從三亞回來的孟陽。
其實孟陽回到鳳凰城後因爲沒有固定工作,根本租不起房子,而且孟陽還不能隨意的出去,就像是上次剛出去一次就遇到自己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最後沒辦法,把他拉來的寒冰當然是讓這個男人住到了自己家。當然臥室完全是分開的,兩人之間完全比封建事情的那些男女授受不親還封建。在寒冰家裡住了將近一個月的孟陽現在還不知道寒冰閨房到底是什麼樣的格局。
當然,寒冰跟孟陽之間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正常人用着正常的思維去想這些問題,我相信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想到這些。
剛纔我那驚心動魄的漂移剎車已經吸引了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寒冰一眼便認出了我的車,不知道爲什麼拉着孟陽就要向後走。“孟陽,好久不見。”我說話的時候聲音不帶有一絲對朋友的那份熱情。
不是我對孟陽的友情出現裂痕,也不是我在乎孟陽搶到了我喜歡的女人。我是在恨,恨他爲什麼回來都不知道聯繫我。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可我卻早在兩週前便聽說寒冰有男人。
想追寒冰那種女人就算是不得個一年半載,那也絕對不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就能搞定。那也就是說,孟陽早就跟寒冰有了聯繫,甚至孟陽就沒有離開過鳳凰城只是每次都躲着我罷了。
四年的兄弟感情他竟然對我不管不顧,用有異性沒人性說他我都感覺自己有些玷污這句話。
“西,西廂。”孟陽顯然沒有會想到我的出現。他顯得十分緊張。
對孟陽的詫異我直接屏蔽,冷着臉盯着他的眼睛,用着審問似的口氣說道:“爲什麼,爲什麼回來不找我?爲什麼不告訴我?”
孟陽這個時候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兩隻大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纔好,支支吾吾半天孟陽才緊張的說:“我,我沒臉見你。”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應該是很扭曲吧,反正我看不到。
一把抓住孟陽的衣領,憤怒的瞪着他吼叫道:“沒臉見我?爲什麼沒臉見我?我我不配見你嗎!以前我們都說過以後不管誰發達了都要拉一把暫時還沒有發達的兄弟,上次我讓你留下,你跟我玩消失,現在告訴我哦沒有臉見我,你卻有臉去泡妞是吧!”說着話,我指着站在旁邊,像是已經被我嚇傻的寒冰。
從車上追下來的花家姐妹花也被我這一反常的舉動嚇得不輕。最後在我的試一下,這兩朵姐妹花還是怯怯的拉着寒冰向着另一邊走去。
三女剛走,一個及其不和諧的聲音傳到我跟孟陽的耳朵裡。“哎!那不是陽哥嗎!”
剛纔圍觀的那些人力走出三個人,這三個人哪不三不四的裝扮就是他們最好的憑據,活脫脫的就是在腦門上可這我不是好人這幾個字。
“陽哥怎麼了?這小子跟你橫是不是,用不用咱們兄弟幾個幫你教育教育他。”那個不和諧聲音的發起者再次放出這令人作嘔的聲音。
“對不起,你人錯了。我不是你說的什麼陽哥。”
“我怎麼會認錯呢,你就是我們的陽哥。難道你忘了,那時候你帶着我們……”那個混混摸樣的人還沒說完。孟陽便一把扯住那個人的衣領低沉的怒吼道:“我叫孟陽,不是你們的陽哥。如果沒事的話,請你現在給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