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博語氣裡帶着強烈的命令語氣。好像我不回答是的話就要拉出去槍斃五分鐘似的。
“是我。”
“呵呵,小語這就是你的審美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上這個窮鬼。”
邵文博說話時還不忘輕蔑的看着我,那張賤臉還笑的很張狂。
泥人還有三分火器,何況是活人。一股B火已經開始在身體裡燃燒,蔓延。
“邵先生,大家第一次見面其實您有些話可以不說出來,您感覺不是嗎。”
儘量用着溫柔的字詞,強壓着心裡的那股B火。
邵文博一臉不以爲然,不屑的瞟我一眼“我有哪裡說的過分了嗎?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我的手在桌子底下緊緊的握着拳頭,只有天知道這個時候我有多麼想直接衝上去直接揍這個王八蛋。這個時候突然有個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放在我了得手上,緩緩的,柔柔的搬開我的手指。不用想也不用看,這支手的主人肯定是花無暇,其實今天這個事情成爲這樣也是花無暇沒有想到的,在她看來其實只是想刺激一下西廂,想看看西廂是否真的在乎自己,可沒想到剛一來邵文博就這樣不給面子的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呵呵,西廂先生你還真能忍。你這樣子跟我得到對你的評價不一樣。當初聽說你敢跟花無棱叫板,叫板的原因還是一個令人可笑的理由。當時你不是很厲害,現在怎麼變得慫起來了。聽小語說你一直想揍花無棱。怎麼?現在不想揍我嗎?花無暇一直在暗暗的阻攔着邵文博,無奈這個混蛋根本沒有理會花無暇,直徑的走過來,輕蔑的看着我,笑的很輕狂。
“邵先生這樣的逼我有意思嗎?如果您今晚就是想譏諷我,那好,現在你也該玩夠了吧。”
邵文博說的不錯,我確實想揍他。這個似乎不卑不亢的回答或許也就是我唯一的答案。
“我有說我玩夠了嗎?”邵文博若是在平時也不會這樣的擠兌一個人,現在之所以這樣也是爲了在花無暇面前顯示自己的優越感,變態的優越感。
我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指甲似乎已經鑲進肉裡,幸運的是我沒有感覺到疼痛。
“西廂,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個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流進我的耳朵。很熟悉,很溫柔。
轉頭過去,自己確實沒有感覺錯,站在我身後的是菲姐。“菲姐,你怎麼也在這裡?”
“肚子餓了當然要出來覓食。”
菲姐笑笑的說着,很溫柔,不過當菲姐看到花無暇時,眼裡似乎也劃過一絲淡淡的幽怨。
“菲姐,你好。”
花無暇很禮貌的跟菲姐打着招呼。
就是跟你認識的西廂不同是吧。”
“是的。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你也很喜歡花無暇是嗎?爲什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爲什麼……”
“呵呵,如果我告訴你其實這纔是這樣的我,你信嗎?”
“不信。”
菲姐鑑定的回答。
“這年頭說謊話全世界都相信,反而說起來真話每一個人回去信。”
心裡暗暗苦笑一下,搖搖頭懶散的點燃一支菸笑着菲姐到:“笑着也不早了,明天我還要跟寒冰去深圳參加營銷會。現在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
“好吧。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嗎?要不我去幫你收拾一下。”
“我已經收拾好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剛纔很厲害啊你!你怎麼不把我說成你的奴隸。”
半小時在飯店時還對面前這個男子唯唯諾諾的花無暇,左手掐腰右手指着邵文博杏眼一瞪樣子煞是可愛。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剛纔還張揚跋扈的邵文博現在盡然跟狗官見了皇上似的。“小語,沒想到你生氣的時候也是這麼漂亮。再說今天也是你讓我這樣做的。你現在怎麼又……”
“我就這樣了你怎麼了,你有什麼意見嗎!”小語“乖巧”的依偎在邵文博的身邊,“溫柔”的說着。
小語是笑的很無邪,不過邵文博這邊的情況卻不怎麼樣。五官齜牙咧嘴的“嘶~別,別捏啦。再捏就掉下來了。”
“誰讓你剛纔那麼過分。”
“還說我過分,剛纔你也看看後來我被那個西廂連消帶打的搞成了一耳光什麼窘樣。你還跟我說你這個朋友很弱,我看他是扮豬吃老虎還差不多。剛進去的時候還一副什麼都怕的要死,後來了?小臉一抹立馬就收拾我。”
“其實剛纔我也沒想到西廂會那樣。今天確實也把我嚇了一跳。要不是剛纔你拉我走我估計都走不了了。”
花無暇也在回味着剛纔西廂那冷酷的眼神,堅毅的神情。
如果說西廂得罪花無棱是一時衝動,那今天西廂得罪邵文博的做法又算是什麼?還能說他是愣頭青犯傻嗎?你見過那個愣頭青會一直帶着語言陷阱搞的別人最後一句話都沒法說。
邵文博一直在腦海裡反覆回想着西廂剛纔所有的表現,心裡琢磨着什麼最後只是淡淡的嘆出一句“其實我們都無法理解西廂到底在想着什麼。
他的生活放在現實的社會裡是一種貧窮卻不貧賤,可正好這種貧窮而不貧賤的生活給了他渺小卻不卑微的幸福。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身邊的人都開始有些感覺到西廂的變化,只是他本人還一無所知,在他看來其實只是自己把心放開了,之所以以前一直無法快樂也正是因爲自己太過於在於所得,每次都患得患失,現在心結放開了,自己也不再去在乎得到與失去之間的差距。因爲不在乎而奮鬥,因爲不在乎而努力。
開車回家,父親客廳看着電視,母親則是在房間裡不知道鼓搗什麼。跟父母打一聲招呼流進自己的房間又開始忙起自己的事情。不管怎麼樣現在我都是有自己公司的人,不管他再怎麼落魄都需要對其負責。不只是讓他保存在這個世界上,跟要它努力的成長起來。
打開郵件箱,果然曾經在一起研習曲藝的兄弟們還真沒讓我失望。各式各樣的資料簡直像是倒垃圾似的全部堆在了郵件箱,裡面有的是最近關於曲藝界的新聞,新人,還有着各位兄弟們的佳作。看着這些兄弟們毫不吝嗇的關懷心裡那個暖啊。整理完各種資料,又在羣裡跟老師傅們請教一番這纔算是把一天的事情給全部做完。
明天,不對,確切的說是天亮了就該跟寒冰去深圳參加營銷會。公司裡那幫不成氣候的兔崽子們也該跟着京都來的齊老師去外地演出,估計等我從深圳回來的時候那幫兔崽子也就差不多了。用齊老師的話,這次他已經跟那邊的媒體都打好了關係,至於鳳凰城的媒體,民政等有關單位他也在找人幫我處理着。
不管最後的結局會怎麼樣,現在最起碼現在的一切都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不管別的,明天就要去深圳了所有的問題還是等着時間來慢慢的解決。
所有的事情全部忙完之後,無意中看一下表竟然已經四點多了。不看錶還好,這麼一看錶所有的睏意突入襲來。512內存的大腦終於可以不用在思考1G的問題。
狠狠的把自己摔在牀上,感覺自己深深的陷進了牀板。這時的我再也沒有力氣去掙扎,任由着身體沉寂在這舒適的牀上。
“好了,現在我還是跟你們說一下到時候的詳細事宜吧。”
齊老師見這幫人興奮的差不多了,打斷了他們的激動。
“事情是這樣的,這次之所以郭老師願意跟你們合作其實主要是張文順老師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現在曲藝種類的很多學科已經面臨消亡,就拿滑稽大鼓來說,他的傳人只有張文順老師跟莫岐老師。當然我知道李海你也是會一點的,正是因爲這點所以張老師才急的見你們。這次你們到底能成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或許你們能越龍門也可能鹹魚翻身還是鹹魚。”
說罷齊老師不管幾人大張的嘴巴,輕輕往背椅上那麼一靠,一副天塌不愛我什麼事的假寐過去。
李海等人也安靜了下來,各有所思的想着去了京都會發生的事情與處理的方法。
話分兩頭,當齊老師帶着李海他們在去京都路上時,我跟寒冰早已在去深圳的飛機上。
漫長的五個小時候,我們終於到了公司給我們預定好的酒店。叫醒在車上小寐的寒冰。寒冰今天穿着白色的低領襯衣,剛纔在車上不止一次的讓我在無意中看到那米黃色的乳罩,每次“無意間”的掃過,只能留戀片刻還得轉向看窗外的風景。
寒冰住在十一樓,而我卻被公司安排在十一樓,而且我是在寒冰房間的正上方。都住到一個酒店了怎麼老天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怎麼我們不在同一樓層。”
要不是因爲周圍還有別人的話,咱直接問爲什麼不在一個房間。這個想法也只是在心裡暗暗的埋怨一下罷了。
以寒冰的性格我要是現在說一句爲什麼兩人不是開一個房的話,那妞絕對是說不出什麼我喜歡聽的話。
既來之則安之,一路舟車勞頓也有些睏乏,不想再跟寒冰多嘰喳什麼。回到自己的房間,舒服的洗完澡,保暖思*,狠狠地把自己摔在牀上如果門外在傳來一聲roomservice該是多大的享受。腦袋裡帶着YY的幻想沉沉的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着寒冰,用這虎妞的話竟然是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見面會,當我問到她我可以做什麼的時候,這妞直接來一句在房間安靜的等消息就好。結果在房間等了一天的都沒等到寒冰的消息,手機一直安安靜靜的在哪裡躺着,不知爲什麼總感覺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當我在房間裡心裡忐忑時,鳳凰城正在悄悄的進行着一場洗牌運動。
鳳凰城花董別墅內,一位銀髮蒼蒼白髮朱顏的老者坐在華飛鵬書房裡,左手食指輕輕敲打着書桌上的文件夾笑笑道:“飛鵬老弟,你讓我幫你找的不記名股票現在就在這裡面。至於什麼時候動手還得看你。呵呵,這次文博着孩子還真是演的不錯,任他花無棱再怎麼想也不會想到現在這些東西咱們已經全部準備好,只要時機一到……哈哈……”
“邵老哥沒想到最後還是的靠你幫忙,鴻海這次的危機去我應該付全責,如果不是我放縱無棱的話也不會這樣。”
花飛鵬臉上寫着的只有懊悔,看着桌上那薄薄的文件夾,似乎這個老人的雙眼裡有種什麼液體想要澎湃。
“花老弟,不要這樣,我知道你等這個已經很久了。文博昨天嘗試的去找李董談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想到他已經主動向我們投向橄欖枝。明天公司開股東大會,憑着花飛鵬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爲,再加上咱們手裡的東西,無棱那小子想不下去都難。”
花飛鵬對面的老人以爲花飛鵬的情緒變化是因爲終於可以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激動。卻不知花董現在卻不是在爲這個事情而煩惱。
“邵老哥這次太感謝你了。等事情結束後咱們老哥倆一起出去好好的散散心。”
“哈哈,我早就想到處去轉轉了。只怕到時候老兄弟你沒有時間陪我去到處走走。”
邵老說的也不假,等明天股東大會後,花無棱哪裡還有時間像現在一樣坐在這裡陪自己的聊天。
邵老沒想到的是,花飛鵬經過這一次的事故之後已經在沒有想過去跟年輕人爭奪什麼,這次之所以這樣完全是爲了給自己兩個寶貝公主留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