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早了。我也改回去了。對了,記得明天晚上慶功宴的時候把你那藏了二十年的女兒紅拿出來讓我這個老酒鬼嚐嚐啊。”
邵老說的是要走,屁股死死的黏在沙發上卻一下沒動,根本沒有走的意思“我那個酒可是留給我寶貝女兒出嫁用得。你要是想喝還是再等等吧。”
“別介,你那些酒我可是已經饞了好些年了。你到底要藏到什麼時候。在這樣下去可就是你不對了啊。要不乾脆你家小語就真的嫁給我們家文博算了。”
現在小語還在恨我呢。小孩子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不過文博這個孩子我還真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我家小語怎麼看。要是我家小語真能跟你家文博走到一起的話我也算是放心了。”
“年輕人的事情年輕人解決。咱們老哥倆還是少操那份閒心。有時間跟我去打打球。行了有事明天再說。”
“邵老哥,你等一下。有點事情我想現在說清楚。那個董事長的只爲我是不想再做了。”
邵老用着一種不考慮花飛鵬智商的情況下,還是挺正常的眼神打量半天納悶道“你開什麼玩笑?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再說我們這麼辛苦的搞到這些你現在這麼會這樣想?”
“就像是剛纔跟你說的那樣,老了,咱們也該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了。錢,到底掙到什麼時候纔是個盡頭。你看看我現在的生活還缺什麼?物質生活其實我們早就滿足了。做人還是不能太貪心,其實像我現在不也挺好嗎?以前一直在忙着公司事情的時候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事情,這些時間在家我也想了很多,累了。等事情跟告一段落公司我計劃交給小語跟小暇一起做。”
“難得你能怎麼想,咱們拼了一輩子確實該退休了。只是你這樣唐突的把公司交給小語她們姐妹倆,她們能吃的消嗎?”
“邵老哥,不滿你說其實李董爲什麼會突然倒向咱們這邊是跟一個人有關係的。也正是這個人才讓李董那麼輕易地服軟。”
“誰?”
“西廂!”花董說的很堅定。
“他?”邵老向來不懷疑花飛鵬的眼光,唯獨這次他對花飛鵬的說法有些狐疑。
“呵呵,你這個樣子我早就猜到了。呵呵,其實你別小看西廂這個小子,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什麼都不是,可奈何的是他身後還有一個團隊,這個團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誰也不知道,到現在我都沒有能猜透他身後這個團隊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之所以這個孩子現在還是一事無成只能說明他還沒有學會應用他身後的力量。”
“既然他不會利用自己身後的力量那也就說明他根本不會運用。”
“會咬人的狗是不一定會叫的。他以前在人事部的人時候我感覺他很適合那個職位,不過後來我把他生成經理的時候他也能做的來所有事情,甚至比之前的都好。既然這樣那我何不嘗試再把他往高處放放。說句不好聽的,當我們還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其實他已經成了東西,當我們剛能搞懂他是個東西的時候,好像我們又成了什麼東西。呵呵,世事無常啊。”“好吧,既然都說到這裡,我也不能好再說什麼。你說怎麼就怎麼,老哥我支持你。”
邵老知道花飛鵬還有些話沒有說出來,既然他不想說邵老也不方便再說什麼。“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或*天你會改變想法。”
邵老走了,偌大的書房裡只剩下花飛鵬一個人蒼老的坐在書桌前。花飛鵬雙手託着腦袋,把指頭狠狠的插在他那不算濃密的頭髮裡,或許他感覺這樣能梳理一下自己雜亂的思緒。
“什麼人渣,是人家。還北方人呢,普通話這麼不過關。”
“呵呵,人家那是你們女的跟男的撒嬌用的,我這是對自己的高度評價。好了走吧,在酒店帶了一天肚子早就打鼓了。”
今天寒冰邀請的是深圳一家連鎖店的老總,這家連鎖的在深圳還有這不小的影響力,這次我跟寒冰來深圳也是希望能讓這家公司旗下的所有連鎖店都能夠展銷我們新開發的產品。通過他們的展銷,是這種產品被更多的人熟悉和接受。
這家連鎖店的老總是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姓王,至於叫什麼就不在我關心的範圍,咱取向向來沒問題,絕對的性別男愛好女,保證不猶豫。
看這個王總白白淨淨的嫩肉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政府裡養尊處優出來的。不像咱這種風吹日曬出來的雜貨皮子跟樹皮似的。
寒冰跟那個王總互相寒暄幾句,相互就坐。其實這種宴會只不過是做做樣子,像是何不合作的事情大家心裡早就有數了,大家找把合作不合作談得差不多了,要是不合作的話也不會同坐在這個桌子上。現在過來只是走走過場,像這種喝的天昏地暗,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還談什麼?慰勞一下對方的男同事還差不多。
“寒總,我敬你一杯。”
王總的秘書在王總的暗示下豪氣沖天的端起酒杯,先乾爲敬。
“我不能喝酒。”
是在王總暗示下才敬酒的秘書怎麼能這樣碰一鼻子灰的坐回去,不死心的手裡握着空酒杯看着寒冰“寒總太不給面子了吧?這杯酒是敬我們這次合作愉快的。寒總不會連這個面子也不給吧。”
“我說了,我不能喝酒。”
“寒總……”
王總的秘書還想說什麼,無奈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寒冰打斷“我不能喝酒,你聽不懂嗎?”
剛纔還其樂融融的包廂頓時溫度急劇下降,做生意當然要和氣生財,哪有像現在這樣的,一下子搞得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聚在寒冰個王總秘書的身上。
“不好意思我們寒總這幾天確實不能喝酒,我代寒總敬您一杯。”
見場面不對,身爲我方唯一的男性咱只能挺身而出。起身將自己的被子裡的紅酒一口喝完。
既然有臺階給他下,王總的秘書也順坡下驢的坐了下去。“西廂助理你真是好酒量。”
場尷尬算是過去了,做下去的秘書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麼大一個釘子。坐下後那個秘書看向王總,沒想到王總頭都沒擡一下。
本想在老總面前拍馬,沒想到一下拍馬蹄子上。
尷尬緩解氣氛馬上就活了起了。對方的那些性飢渴患者再也不敢來觸碰寒冰這個妖女,轉鋒開始向我們公司來的另外幾個女人進攻。甚至有幾個老男人乾脆湊到她們身邊,一有機會就悄悄的揩油。因爲寒冰在場的關係咱只能在這鄙視那些老男人一個比一個禽獸。
看着那些在黨和祖國精心培育下才成長的花花草草,本該讓自己去摘採的花朵就這樣的被一羣禽獸調戲。此刻我才深刻的明白單身的好處,要是沒有寒冰在這裡怎麼會出現這種好B都叫狗玩了得奇異場景。
就在那些禽獸藉着酒意趁機揩油時,寒冰開始慢慢的發現自己不知怎麼了,對這個基本上一無是處的男人開始有種話言聽計從的感覺,自己以前從來都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在別人眼中都是女強人,除非對自己的父母纔會表現出小女人的樣子,可是自己走出父母懷抱之後,自己留給外人的印象總是冷若冰霜,讓人不敢靠近半步,可是對這個看上去毫無一點閃光點的男人卻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剛纔聽到西廂坐下後悄悄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沒事,有我。”
寒冰真有種忍不住了,淚水從眼眶澎湃而下,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堅強,自己本質上還是個柔弱的小女人。事情已經搞定,三天後我跟寒冰離開了深圳回到鳳凰城。鳳凰城一切都沒變,也可以說全變了。最起碼在我的生活圈裡全變了。鴻海集團的董事長不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花飛鵬,而變成了經過滄桑的老人——花飛鵬。至於花董是怎麼再次走回這個位置的傳言有很多種,不過我心裡還是明白花董能再次回來肯定跟那些不記名股票有關係同樣也跟李董有關係,只是這些的話花飛鵬是絕對回不來的,這也是我明白的,可是到底誰還在背後幫助了他這種傳聞在公司裡有很多種,最起碼傳到我耳朵裡的就有七八種傳言。
花無棱來的快,去的同樣迅速。坊間傳聞的八卦我毫不在意。因爲那些事情對我來說什麼都不算,誰做董事長誰來掌管偌大個鴻海集團根本不是像我這種小人物來思考的,去考慮這些就像是初中生學習如何實現社會主義國家似的,想得再多也不會跟你有什麼關係。鴻海的掌舵人再次回來後對我來說最實際的就是我總監助理的職位更加的穩固。
回來後每天都是跟寒冰在一起沉寂在愛河裡,上班在公司時我還能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寒冰,可一旦走出公司,我身邊的那個人就又回到賢妻良母的角色。
半個月後我接到小語的消息,他已經跟邵文博開始發展進一步的關係,同樣小語也跟我解釋了那次在酒店時的內幕消息,至於花無暇還是在大學校園裡享受着與世無爭的生活。那羣被齊老師待到京都的混蛋每天向我彙報着他們的捷報。
似乎一切都開始轉變,地球永遠是在轉得,沒有誰會一直站在倒黴的位置,就像是我。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基本上沒有再去管過那個原本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小公司,所有的權力下放交給他們自己處理,而我自己則是在公司老老實實的做着總監助理,雖然在期間花董多次向我投橄欖枝可我還是裝着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因爲我還是需要鍛鍊,鍛鍊自己的內心。
遠處的羣山連綿起伏,變得蒼綠了。近處山坡上的小草也悄悄地鑽出地面,它們嫩生生,綠油油的。肥胖的小葉兒,像一個個剛剛睡醒的胖娃娃。這一片,那一簇,點綴着這陡峭的山坡。山坡上的樹木也在不聲不響地抽出新的枝條,長出了像小草一樣的新芽。柳樹的枝條向下垂着,就像一條條線掛在樹上。那嫩黃色的小葉片,就像在線上系的花瓣兒。楊樹開了花,這些花一串串的,是紫紅色的。身上長滿很軟的小毛,像一隻只毛毛蟲,真有趣。山桃花展瓣吐蕊,杏花鬧上枝頭,梨花爭奇鬥豔……一對幸福的戀人坐在鳳凰城郊的一個小山坡上。
你來這裡把腳崴了嗎?”男子對懷裡的伊人壞笑着。
“你還說!”懷裡的女人小眼一瞪佯怒着。
“呵呵,那時的我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像這篇風景一樣,沒想到自己越是那樣想自己的生活就越是像鳳姐一樣。現在好了,一切都變了,冰我會讓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廂。我只要有你就好。”
一個充滿芬芳的世界。鳥語花香,樹木新綠。仔細地扒開一片枯草,便能看見像針尖一樣細的小綠芽嫩嫩的,小小的,可愛極了!那就是小草。你隨意扒開一片草地,就會發現那可愛的小傢伙正在伸懶腰呢!看着小草,忽然吹來一陣溫暖柔和的風,溫暖宜人,是她,把冬天的痕跡吹跑了,給大地換上了新裝。微風吹拂着千萬條嫩柳絲。小湖邊的小柳條嫩嫩的,黃黃的,不禁讓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幅畫卷般展現出來。“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