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個男子我禮貌的謝絕道:“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喝酒。”
“兄弟不要扭扭捏捏的,大家高興就好。來!我先乾爲敬!”說着話那個男子便揚起脖子把那杯烈酒灌進脖子。
看着眼前這個男子如此的豪爽,我沒辦法,只好也接過他手中的酒一仰脖子,杯中的液體消失在脖子裡。一滴不剩。
“好!兄弟夠豪爽。我們今天能有一起喝酒的機會,那便是緣分,以後就是朋友。來!我再敬你一杯。”說着話男子又端起一杯酒灌進脖子裡。
他這種喝法,是在灌我酒嗎?
學着那個男子的模樣直接端起酒一口見底。見我兩杯下肚沒什麼反映,那男子直接說:“茶不必滿,酒要過三。來!咱們再來幹一個。”說着話又是一杯下肚。
說實話這個男子的酒量還真算是不錯。他用“喝快酒”的方式對我進行着瘋狂的攻擊,連續三杯下肚都沒給我一個吃東西的時間。
“喝快酒”,如果是一般酒量的人,現在早已經開始眼發暈了。不過,這點酒放在我身上,真的是屁事沒有。我以前也輕易的喝醉過,可我的酒量是很有彈性的。如果是心情不好的話,一瓶葡萄酒說不定都能把我給搞定,可是要我在心情不錯的時候喝酒的話,說千杯不醉那一點不過分。
三杯下肚之後,或許他認爲我該暈了。不過當他見我表情依舊平靜,眼睛依然清澈。愣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遇到對手了。豪爽的說:“兄弟,我們喝洋酒不爽,既然是朋友那咱們就喝自己的酒。”說這話打了一個手勢招呼服務生去拿了一些白酒過來。
不一會那個被叫去拿酒的服務生便拿着幾瓶白酒殺了回來。看着他懷裡那幾瓶‘汾酒’,我真的感覺有點刺頭,難道我今天真的要把自己的酒量發揮到極致嗎?然後發瘋……當那個服務生放下酒的時候,我還看到有兩瓶‘北京二鍋頭’。
“兄弟,看樣子你也是愛酒之人。既然大家能認識就是一種緣分,喝的少了沒意思,咱們好好的拼一次怎麼樣。”他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文明,不過我怎麼聽,都感覺他是在挑釁我。
強忍下自己的氣憤,裝出一副誠懇的樣子說:“大哥,我的酒量真的不好。如果陪你喝下去的話,那我肯定就回不去了。”
“兄弟!我聽你的聲音也是咱們北方人,你說話怎麼那麼不爽快!咱們北方人喝酒只要過程不要結果。爲什麼喝酒!?喝酒就是爲了痛快!回不去又怎麼樣,大不了兄弟我給你在這開一間房。來!喝!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今天既然我們已經開場了就不能半途廢了。來!我先乾爲敬!”說着話那男子拿起一瓶汾酒倒了一杯,直接往脖子裡灌開。
靠!這是在喝酒嗎!我怎麼感覺他是在喝礦泉水呢。這人的酒量確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等他把他的酒都喝的差不多了,我才慢慢的拿起那瓶汾酒。看看度數,五十三度的高度汾。拿開他給我準備的酒杯,直接打開酒瓶蓋,脖子一仰直接往脖子裡灌了起來。
他看着這種喝法不禁的感覺到頭皮發麻。這可是五十三度的高度汾酒!原來汾酒也可以這麼喝!
不知道是誰先發現我跟那個男子在這裡拼酒,一傳一拉所有的人都圍到我身邊看着我那種霸道的喝法。
“哇!小暇你姐夫拼酒————”
花無暇她們一羣女孩嘰嘰喳喳的在周圍吆喝着,不一會便又傳出甜的膩死人的打鬧聲。
兩瓶“汾酒”還沒有喝完,他就顯得有些抗不住了。當他努力的嚥下最後的那一口酒後。恭恭敬敬的向我拱手說道:“兄弟,我的酒量有限。今天咱們就到此爲止吧。來日方長,我們以後在喝。”說完轉身便走,也不顧那個美男子向他投來惱怒的眼神。
花家姐妹花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口氣幹掉兩瓶五十三度的高度汾,齊聲關心的問道:“西廂,你沒事吧!”
看着這兩朵令我髮指的姐妹花沒好氣的說:“死不了。”
現在自己還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白酒的後勁是不可估量的。鬼知道五分鐘後我會怎麼樣。
剛一走出“黃金海岸”一陣夜風迎面吹來。被風一吹頓時酒勁全部上來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晃動着,眼前的花家姐妹花也由兩個變爲N個。一轉身花家姐妹花消失了。
努力掙扎着不想讓自己倒下,感覺好像前面有個什麼東西隨手的便扶了上去。當我剛抓住眼前那個自認爲是花無語的人。我感覺我抓的這個東西軟綿綿的手感非常不錯。
“啪~!”這一耳光大的清脆而響亮。
這一巴掌的疼痛感來自於我的左臉。幸虧被酒精刺激着麻木了,可我還感覺到挺疼。如果要是我沒有醉的話,那這一巴掌要打我疼什麼樣子。
本來還想掙扎着不要摔倒,現在捱了一巴掌後算是解脫了,掙扎都不用掙扎直接摔倒在地上,而且還跟大地來了一個熱吻。完全失去意識。
“寒……寒總!?”花無語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摔倒在寒妖姬腳下的我。
“這是怎麼回事。”寒妖姬跟小語說話,臉一般是不會出現冰冷麪具的。
“西廂他今天喝多了。剛纔他其實不有意的是……”說到這花無語不好意思在說下去。
難道要讓花無語跟寒冰解釋說,剛纔西廂不是有意抓你的胸的!
寒妖姬瞟了一眼已經趴在她腳下的我,怒道:“該死的農民工!”
說罷,轉身跟花無語打了一個招呼便轉身離開。
寒冰這兩週的心情十分不好,今天好不容易想晚上出來轉轉,沒想到剛從“黃金海岸”出來,就被該死的“農民”給吃了豆腐。寒妖姬倒是想一巴掌把該死的西門廂一巴掌扇到牆上,最好是扣都扣不下來。
當我迷迷糊糊的醒來,轉頭一看旁邊有一個看似很有彈性的東西,這個應該是某美女那渾圓的臀部。
“咳咳……”假聲的咳嗽。
“西廂,你醒了!”花無暇激動的握住我的手。
她給我的感覺我好像是,我命不久矣或者說是我死裡逃生了。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難道我快死了嗎?”沒好氣的白了花無暇一眼。
嘶~!
我的左臉爲什麼這麼疼啊。掙扎這從牀上爬起來走到鏡子前面。
左看右看,怎麼看都感覺自己的左臉上有“五個金條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花無暇在我睡覺的時候扇了我一巴掌?不過這種可能應該很小,就算是她想扇我或者說已經扇了我也不可能留下這麼重的印。花無暇做完“壞事”絕對是會選擇擦乾抹淨閃人。不讓你逮着絲毫的證據,她現在能在我的牀邊守着我,那就證明絕對不是這個潘多拉做的。不過那又是誰呢?
“怎麼啦?很好奇爲什麼你的左邊臉比右邊臉帥呢是吧!”花無暇從我被後跳出來一臉壞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在惡搞我!”反正自己想不到答案,只好先來個投石問路。
像花無暇這樣毫無社會經驗的小女孩是最容易騙的。一見我冤枉她,立刻小嘴一厥:“明明是自己抓了人家的胸後被揍了卻來怪我!早知道你怎麼沒良心的話,我才懶得在你牀邊守你一夜。”說着話臉上越來越顯的委屈。
什麼?我抓胸!?激動的抓着花無暇的小手問:“我抓誰的胸了?你的還是你姐的?”
花無暇嘴角一勾邪邪的問:“你是盼着抓我跟我姐的胸!?”
“那當然……當然不是!”差點因爲慣性把實話說出來,幸好我改口算快。
花無暇不屑的白了我一眼,驕傲的說:“我還不知道你個禽獸心裡想的是什麼****事情。你當我是豬啊!”
上下打量的看了花無暇一邊淡淡的說:“放心我不會去侮辱豬的智慧。”
“你竟然敢說我是豬!”這句話真的讓咱們的無暇小姐生氣了。
“我是說我不願去侮辱豬的智慧。”不懼花無暇那種要把自己給生吃的眼神,繼續刺激她。
“那你是說我不如豬了。”花無暇這個小火山正在醞釀着爆發。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繼續刺激着花無暇。
“————西廂!我跟你拼了!”
花無暇剛衝到我的面前,被我一下子把她擁入懷裡。“你還沒跟我說我的臉是怎麼回事呢!我到底抓誰的胸了?”
花無暇在我懷裡掙扎了幾下都沒有能掙脫我的束縛,無奈了。
最後只得說:“放開我!放開我我才告訴你。”
“你確定!”
“確定!”說着話還用這那一對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我。
爲保險起見,在我鬆開花無暇的瞬間向後大跳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我剛離開的地方一個飛腿便飛了過去。
“你竟然賴皮。”剛說完這句話我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是你笨!懂不懂什麼叫做兵不厭詐!”這女人大腦反應倒是挺靈敏,不僅不承認自己反嘴事實,還反咬了我一口。
這時,花無語從門外端着一碗粥進來。見我不但醒來了,而且還正跟花無暇打鬧,無奈的叫道:“好啦,你們倆先不要鬧了。小暇讓西廂過來先喝點粥。他昨天晚上已經把肚子裡的東西吐空了,現在你怎麼還能跟他鬧呢!”
花無暇伴着一副委屈的模樣煞是可愛的嘟囔道:“姐姐是他欺負我。他冤枉我!”
見自己的妹妹這個樣子,花無語無奈的搖着頭說:“好,好,好!是他欺負你行不行!?一會我幫着你一起欺負他,現在先讓他喝點粥。”
“那好!等他吃飽了我再欺負他。”一見姐姐答應跟自己一起對付西廂,花無暇立刻恢復了潘多拉式的魔女姿態。
看着花無語爲我煲得粥,心中一股暖流熱熱的流淌着。如果我以後能娶到一個像花無語這樣知冷知熱的女人做老婆那該有多好。可是這種女人我始終都是沒有遇到。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花無語卻還是兩條平行線的關係。雖然很多人說都在戀愛這方面,身高不是問題,學歷不是問題,資金不是問題,背景不是問題,學歷不是問題,年齡不是問題……只要男女雙方有感覺就好。
不管是西方的《梁山伯與祝英臺》,還是西方的《羅密歐與茱麗葉》。都是以冰冷的死亡來宣佈自己的愛情。看完這兩部愛情悲劇後的女人潸然淚下,男人有時也會憋紅眼睛。世人都希望朱麗葉能嫁給羅密歐,都希望梁山伯能娶到祝英臺。但是換一個角度看一下這兩部愛情悲劇又何嘗不是告訴我們,在沒有“麪包”的情況下,愛情是一種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