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放慢自己的腳步就會發現很多美麗的景點。在路上慢慢的騎着自己的小車,看着路上有着那些單純善良的孩子扶着老人過馬路,看着那些爲人父母的男男女女們陪着自己仍處於童年的孩子在花園裡玩耍,看着……
不知不覺的到了“鵬宇集團”的大廈,高聳的大廈對我顯示出來的全是那種富貴逼人的姿態。這個大廈就足以向我證明,我在那個晚會上得罪了我得罪不起的人。現在不管怎麼樣,我得罪鵬宇集團董事長大公子張萌的事情已經不可改變,時間是無法倒流的,我只能想着是該如何解決好這爛攤子。
走進“鵬宇大廈”跟前臺的服務小姐說明我的來意。
服務檯小姐給董事長的秘書打完電話,帶着職業性的微笑看着我說:“西廂先生我們董事長在他的辦公室等你。”
“謝謝!”
走向電梯,直接三十五樓。
從電梯裡出來,被董事長的秘書帶着走過長長的走廊,走到最後一扇門,一扇紅木門,門口放着一張辦公桌,應該就是董事長秘書坐的位置吧。腦子裡想着等見到董事長之後,該如何面對這個鵬宇集團的老總,腦子裡閃出了千萬種場景,不過最後我還是沒能確定自己到底會遇到什麼樣的場景。
張董事長的秘書把我帶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如果說寒妖姬的辦公室已經夠強悍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張董事長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足有寒妖姬辦公室的兩個大,而且豪華程度比寒妖姬的辦公室高的也不是一兩個檔次。張董事長辦公室裡到處顯示出來的,都是古香古色奢侈榮華的感覺。
按道理計算,我面前這個張董事長應該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現在我看見的卻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他比我想象中年輕了不止一點點,而且這個男人看上去也有點小帥。皮膚很白皙,眉清目秀,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他的眼神讓我很堅定他就是張董事長,而不是平凡的年輕小帥哥。
張董事長坐在那張超大的辦公桌後,看着我,從我進來到現在我沒見他顯露過一絲的笑容,只是眯着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的眼睛是半眯着的,不過,這樣仍然擋不住他那鋒利毫不加任何修飾的眼神。
在我看來他的眼神就像是“小李飛刀”似的能形成實質的飛射到我身上。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似的,完全沒有一絲的心事能漫過他的慧眼。
我被他的盯着的感覺幾乎無法在用語言來表訴。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彷彿被他扒光衣服似的瞧得清清楚楚,以至於我現在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差點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張董事長盯了我大概五秒鐘左右,隨即收回的了自己的眼神,不過我感覺這五秒比五個世紀還要久。
張董事長一指他對面的椅子說:“坐!”
我如奉聖旨一般迅速的走過去坐下,雖然我在公司也見過一些恐怖的傢伙,可我感覺我面前的張董事長更是一個讓人感到恐慌的怪物。在公司的時候也聽說過這個鵬宇集團的董事長是個老狐狸,我們花董事長比這個張董事長更是有過而無不及。這個張董事長已經讓我不知所措,那我見到花董在辦公室職業性的一面那我會不會直接被摧毀。
鵬宇集團是我們鴻海集團最重要的客戶之一(這個情況是在我已經招惹了張萌才知道的,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的話,我是肯定不會捅這個馬蜂窩的。)鵬宇集團的採購項目一般都是在前一年,就跟我們公司簽好了合同,雖然鵬宇集團與我們集團的合同有着一定的互利性,不過每一次與鵬宇集團簽訂的合同帶給我們的都是別的公司給不了的非常可觀的回報。因此,我們鴻海集團纔不會因爲他的季節性而放鬆對鵬宇集團的重視性。現在鵬宇集團有一個已經擬定好的合同書要跟我們我們公司簽訂,可是現在突然說不願意再於我公司合作。
與其說鵬宇集團做出的決定很突然,倒不如說現在是有人在中間藉着我跟張萌的摩擦而製造了空隙,現在有第三者從外面強勢插入。利用市場的差價直接參與到我們集團與鵬宇集團的合作當中。
“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張董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心裡緊張那是肯定的,但爲了維護公司的形象和要在人前保持自信,我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樣說:“我只是想問一下我們兩個公司本已確定的合作關係,爲何突然被貴公司否決了。”
剛纔見我還是一臉怯弱,一轉眼卻又能跟他正言相對的我,張董瞟了我一眼說:“我感覺我們沒必要談。你們公司的價格與潞安集團的價格有着明顯的差距,現在我們沒有談的必要了。”
鵬宇集團家大業大,現在想用自己的強勢實力來給與我們鴻海集團施加壓力,雖然我跟張萌之間的誤會沒有幾人知道,不過現在我還是感覺他老爸就是在給他兒子出氣。畢竟我們公司不管是在品牌還是在質量還是售後上,都是有着別的公司無法相比的優異水平,現在他們突然選擇潞安集團,那不是在跟我們玩那種小家子的遊戲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難道這件事情當中出現了某些“關鍵先生”?
腦子裡瘋狂的旋轉着,略微的思考一下,換一種平靜的心態看着張董認真的說:“我感覺我們之間的合作完全可以進行。首先我承認潞安集團的價位確實是比我們公司少的很多,不過,我們公司給出的價位是物有所值。我們鴻海集團的產品質量,還有售後都是潞安集團不具有的。如果張董只是看重價格的話,我們中間確實是沒什麼好在談下去的理由了。如果張董更看重產品的質量一方面的話,我們還有很大的商討的空間。”
說完這些我感覺自己現在算是完全的放鬆了,我不知道我的說法會不會得到張董的認可,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還是有的商討的,我只是陳訴了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罷了。
“年輕人,你的口才不錯,很懂得語言的藝術。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們公司合作的話,那就請你們拿出一點誠意。當然你要是無法拿出令我滿意的誠意,我會跟你們的董事長親自商談的。”張董再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他好像有一絲被我說動了,不過張董話鋒一轉的說:“回去告訴你們的花董,今天他派你來跟我談這些,我感覺他是沒有把我當作什麼。他這就是不給我跟他合作的機會。好了年輕人,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你現在也該走回你們公司回報工作了。”
接到張董的逐客令,我只好選擇禮貌的退出他那奢華的辦公室。
爲了能搞定張董這關,騎着自己的小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整理那些零碎的文件。我現在必須要桌做好準備,畢竟張董那邊還是有一定的迂迴餘地的。
加班的到深夜,才整理完鵬宇集團跟我們鴻海集團的那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其實早在我跟張萌發生摩擦之前,我們公司就已經讓鵬宇集團吃過一次閉門羹。在上半年的項目招標上,我們公司拉着鵬宇集團一起去做那個招標的事情。
我們花董拉他去,就是爲了讓他做炮灰。招標拉幾個炮灰的事情非常的常見。一般的炮灰分爲兩種,一種是沒有絲毫經驗的人,而另一種則是那種關係熟悉的人。很顯然鵬宇集團屬於第二種。其實如果說是我們拉他們鵬宇集團去的,倒不如說是他們主動要“獻身”給我們。
鵬宇集團一直以爲自己得搶到了標,不過當他們興高采烈的去籤合同的時候才發現我們集團已經在他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合同給簽訂。因爲鵬宇集團的參與,我們項目審計程序做的乾淨利索,彷彿就像是嬰兒單純的笑容一般的純潔。直到最後鵬宇集團成爲光榮的炮灰時,他們才恍然大悟的發現,一直是我們董事長在利用着他們。當然要想辦法報復一下我們。
鵬宇集團現在的做法是合情合理,不過我還是感覺他們有什麼陰謀,正在我們背後慢慢展開,就像是二戰時的慕尼黑陰謀似的。
糾結的一週終於結束了,即將迎來的是更加糾結的下一週。
週末睡了一天,醒了不知道該做什麼,難道還是在家收拾那些被我搞亂的房間?一想,我已經好久沒有跟菲姐聯繫了,也不知道這兩週菲姐過的怎麼樣。沒有廢話直接給菲姐打電話約她出來泡吧。
菲姐的手機彩鈴剛結束,聽筒裡便傳來一個成熟而嫵媚的聲音“喂。怎麼了?”菲姐的語氣好像顯得有些不高興。
“喂,菲姐你在那裡?我們一起出去泡吧怎麼樣?”不知道爲什麼,說話的時候我總是感覺自己心裡忐忑不安。
聽筒裡先是傳來震耳欲聾的歌聲,歌曲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來,才從聽筒裡傳來菲姐那勾魂奪魄的聲音:“我正在跟公司的人在KTV呢,要不一也一起過來吧。”
“我只是想跟你單獨的泡吧或者是散步,我不想跟那麼多的人在一起。現在你能出來嗎?”我對菲姐的想念,突然如浪潮般的涌來。
“那好吧,你在哪裡?我現在過去找你。”菲姐回答的十分痛快,也許她現在也對我也是無比的想念。
“在‘天上人間’見面怎麼……”本計劃把菲姐約到“天上人間”,這時腦中突然生出一絲男人本能的想法,轉口問道:“菲姐,現在我還在家,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來家來找我,怎麼樣?”
我的那點花花腸子怎麼能瞞過高智商的菲姐,菲姐嬌笑了一聲說:“呵呵,你個‘壞小子’有什麼鬼想法呢?不要跟我說那些,‘天上人間’我五分鐘就能到。我在哪裡等你。”或許是因爲菲姐已經成爲了我的女人的緣故,她纔會嬌笑,現在真的好想看看菲姐用着那種嬌媚的笑容壞壞的說我“壞小子”是個什麼樣子。
說完話菲姐便掛斷電話,聽着電話聽筒裡傳來的忙音,我只能感慨今天又要與醉臥美人膝這美麗的傳說失之交臂。
菲姐給的答案含糊,我也懶得跟她說什麼,反正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我還怕她成了煮熟的鴨子向鍋外飛。
出門依舊騎着自己的“陸地巡洋艦”向着“天上人間”出發。騎着單車看着一輛輛的豪華轎車從身邊飛馳而過心裡有些異樣。我也算是一個老大不小的人了。人家都是四驅小車,而我卻是兩輪破驢……
“天上人間”名字起的很響亮,卻是一個很一般的休閒娛樂場所。不論是外部的環境還是裡面的裝潢都顯得非常的一般。不過客流往來卻也是紅紅火火。如此一般的休閒場所,之所以能夠招來如此之多的顧客當然是它的價位非常的實惠。在我還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的時候,就能去得起這家休閒中心,以前囊中羞澀,對這樣場所望而止步。現在我怎麼也算是一個白領人士,交際往來到這樣的地方是必不可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