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罷罷……我也快詩興大發了。
也難怪古代的才子佳人千古愛情傳說，大多發生在江南紅樓遊船畫舫之中。
該放水了，不然會憋死的。
我向馬桶那邊看了一眼，小花立刻像是明白了過來，馬上扶着我向那邊走去。
到馬桶邊之後，小花還幫我掀開了馬桶蓋。
雖然中午我還噴了她一臉，但現在，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解開褲子了。
“這裡，還服侍客人入廁嗎？”爲了化解尷尬，我開口和小花聊了起來。
以前曾見識過吃飯的時候，每人身後站一服務員，你剛把食物殘渣吐到盤碟裡，她馬上就幫你清理走，那個……已經讓人感覺很彆扭了。
沒想到，還有服侍客人入廁的。
“是啊，這些都是培訓過的，經理說了，客人到了店裡就是上帝，要盡力做到讓客人滿意……”小花神情很正常，就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想想也是，她十五歲就到了這裡，不知道服侍了多少臭男人入廁，對某些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
“就不怕……客人在衛生間裡對你們做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嗎？”我又問了小花一句。
當然，我問小花這些事情，只是出於好奇。
對於這些場所的規矩，我以前確實是一無所知。
“不會啦。如果真那樣地話，姐妹們會一起進來好言勸解的，一般客人都會聽勸，再鬧狠一些的，店裡的保安纔會過來……不過保安過來，也只是以勸解爲主……”
“所以，這衛生間的門根本不裝鎖……”我指了指衛生間的門。
小花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是地啊，你不說我還一直沒弄明白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我頓時爲自己高達250的智商有些洋洋自得起來。這種事情都被我看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其實……遇上客人騷擾地那種事情，大多數情況下，是有另外一種解決方式的……”小花壓低了聲音向我很詭異地一笑。
“什麼解決方式？”我站在馬桶邊，一直沒伸手解褲子，而是和小花繼續聊着天。
“幫客人打飛機啊，要另外收費的。那個項目叫根摩，再色的客人，做完根摩以後，都會變得老老實實的……呵呵。”
我看了看小花，發現她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居然就像說幫客人端了杯茶一樣神情自若……
看來這裡，終究還是有些色情服務的貓膩在裡面。
突然想到小花不知道幫多少男人做過根摩，心中沒來由地鬱悶起來。
回頭一想。又覺得自己地鬱悶很莫名其妙，在這種地方，何止是根摩？估計更進一步的色情服務每天都在發生。
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這些骯髒的人肉交易。
在這裡，好歹這些交易還是明碼標價的，在官場、娛樂圈中。比這裡明碼標價更爲骯髒的交易，誰知道又有多少。
秦琴，她從事的何嘗不是和小花一樣的行業？只是頭上被罩上了一層金色地光環、要價更高而已……
罷罷罷！又想多了！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我何必如此的放不開？
鬱悶個鳥，繼續尋歡作樂罷了！
“小花，你幫人打過飛機嗎？”我索性就這個有些淫蕩的話題和小花繼續聊了起來，都忘了自己體內的尿意了。
“打過啊……”小花回答完我的話之後，似乎看出了我神情的異樣，她的臉突然有些紅，神情也不再像先前那麼自若了。
“第一次幫男人打飛機、見到男人那東西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我接着問了小花一個很噁心的問題。純屬無聊尋樂子。
“很害怕……”小花輕輕噘起了嘴：“第一次，還是十五歲那年剛進來沒多久……是吳總管他們安排人給我們做的培訓。先幫他們那幫人打，打到他們覺得滿意，纔會讓我們給客人打……”
本來想問幾句新奇的事情尋尋樂子，但是聽小花這麼一說，我又樂不起來了。
總覺得小花這些女孩子，應該不是心甘情願呆在這種地方的。
但她們有手機啊，爲什麼不報警脫身呢？
要說有些女孩是好吃懶做、自甘墮落，所以自願淪落風塵，但是……小花她們還有按摩師的身份，一套全身的按摩做下來，她們是很累很辛苦的。
卻還要被迫從事一些色情擦邊的服務……
聽到她提到吳總管，我倒是沒閒心去想她是否是自願呆在這裡了，還是順着她地話，問問吳總管地情況吧。
“那個吳總管，是這裡做什麼的？中午我下去的時候，他還和我握了手的。”我假裝很隨意地問了小花一句。
“他……他負責這裡的安全……”小花提到吳總管，眼中不經意流露出一絲懼意。
“聽人說他是混黑社會的吧？”我根據小花的反應，試探性地問了她一句。
小花有些緊張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嗯……反正所有的姐妹都很怕他……”
我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兒之後，覺得自己沒有再向小花問下去的必要了，吳總管的真正身份，肯定就是姓廖手下一名打手而已……
只有這些信息，我實在無法判斷出。我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你不放水啊？”小花提醒了我一句，可能是覺得我在馬桶邊站的時間太久了。
“哦……”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小花，終於伸手解開褲子，把那東西掏了出來。
小花向我那東西看了一眼，然後又衝我笑了笑。
這一眼，還有她地笑……弄得我渾身有些酥癢，本來想放水的。一下了硬了，結果尿不出來了。
“你的很好看。像你人一樣帥，不像那些男人的，又醜又小……”小花突然開口了，居然評論的是我那東東。
我要昏了。
這東西也有好看不好看之分？
經小花這麼一說，我也仔細看了看自己那東東。
確實氣宇軒昂，特別是堅挺之後，虎視狼顧、精光四現……
哈哈哈……
第一次被人誇獎我那東東長得帥。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卻又突然在想，小花不是在故意恭維我，討我歡心的吧？
唉……風月場上，哪些話是真？哪些話是假？
“你怎麼又不尿啦？”小花又提醒了我一句，眼睛卻一直盯着我那東東。
有點懷疑我那東東在女生眼中確實很好看，不然小花爲什麼一直盯着它？
“這麼硬，怎麼尿得出來？”我不得不向小花解釋了一句。
她如果一直盯着它看，我怕是軟不下來了。
“哦……”小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擡起頭看了我一眼。
沒想到她臉蛋兒還真紅了，這次紅得象熟透的蘋果一樣。
小花突然鬆開了攙扶住我地手，跑到衛生間門邊，拉開門向外面看了看，隨後又跑了回來，然後壓低了聲音。
“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我連忙搖了搖頭。看小花的眼神，我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肯定是想讓我來一次根摩地服務，然後多收些服務費罷了。
我不喜歡這種赤裸裸的色情交易，真想要的話，不如回家抱小晴，或者讓家裡的那個小芳幫我弄。
“不收你錢，在這裡面，沒人看到，你不說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小花連忙向我解釋了一下。
我怔怔地看着小花，有點不太明白她到底想幹嘛了。
不是不明白她到底想幹嘛。是我有些懷疑她討好我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小花也擡起頭看向了我。目光非常清沏，最後反倒是我敗下了陣來。
有句名言說。千萬別對風塵女子動情，她們沒有情，唯一看重的，只是你的錢包而已。
小花是想放長線釣我這條大魚嗎？
進出這裡地人，比我有錢的多了去了，她何必這麼在意我？
而且，我不相信這麼清沏的目光下，會有那麼陰暗的動機。
醜惡的，只是我的內心而已。
小花再次低下頭，輕輕伸出一隻手輕觸了我那裡一下……
然後她擡頭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居然變得有那麼點緊張了。
大概是見我沒再反對，小花輕握住了我，很小心翼翼地收緊了小手，然後慢慢……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些莫名的快感隱隱從她手中傳來，卻帶着一種說不清的煩亂和傷感……
快感終究是快感，當它們積累起來之後，是無法讓人抗拒地。
我突然一伸手把小花抱住了，並且試圖親吻她。
“別……我怕……”小花很有些驚慌失措地在我懷中掙扎起來，雖然左顧右盼，卻沒有大聲向外面呼救。
我頹然鬆開了手，下面那東西，被小花的手鬆開之後，也一下子軟了下去。
怕嗎？小花她這是怎麼了？又在裝清純？
又或者是我口中酒味太重，薰着了她？
好笑……
我到底想幹嘛？親吻一個被無數男人親吻過的風塵女子？
也不怕染病上身……還有，這樣做了，以後還如何面對小晴和小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