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時間更長一些,直到我感覺他咕咚咕咚開始喝馬桶裡面髒水的時候,我才把他的腦袋重新拎了出來。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哥你饒了我吧!”男人這次變乖了,一被我拎出來,連氣都顧不上喘勻,就開始連聲向我討饒起來。
“不敢什麼了?”我問了他一句。
“不敢……再……騷擾……小箏了……”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開始哭了,反正聲音像是在哭。
真不經打,一個軟蛋而已,我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只敢欺負女生的男人。
“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鬆開那男人之後,我在水池裡洗了洗手。
那男人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什麼也沒敢再說,起身準備向門邊跑去。
我感覺還是有些不解氣,於是追上幾步,飛起一腳,腳尖正好踢中那男人屁股正中菊花的位置。
男人慘叫了一聲,用手捂着屁股,連蹦帶跳地向門邊跑去,一邊哼唧着一邊推那大桌子,好半天才把堵門的桌子給推開,然後拉開門逃了出去。
“打得好!”
“這人真討厭!”
“陳總,小心他報復你……”
幾名員工們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番,我沒回他們的話,徑直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小威哥哥,謝謝你幫我出氣,可是……你這樣會給自己惹上大麻煩的。”胡箏跟了進來,神情明顯有些不安。
“不用擔心……”我向胡箏笑了笑:“這裡人多,也不是下手的地方,我會另外找個時間去修理他,到時候就不是讓他喝馬桶水這麼簡單了。”
“小威哥哥……”胡箏聽了我的話之後,明顯更加不安起來。
我沉下了臉:“他不該來惹你,特別是趁我這一年多不在的時候欺負你……現在既然我回來了,就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他抱了你,還摸了你兩下,我不砍掉他兩隻手,這件事不會和他完的。”
“小威哥哥,你有點兒嚇着我了……”胡箏有些驚恐地看着我,可能是因爲我眼中露出的兇光。
我連忙緩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衝胡箏笑了笑。
那丫的撞到我的槍口上,也活該他倒黴,我被關在監獄一年多,快憋悶死了,再加上秦玲雖然回來了,卻變成了現在這樣子,一直不知道是誰欺負了她,想報仇都找不到人,我憋足了一肚子氣,一直找不到地方撒,偏偏這丫的撞了上來。
“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剛纔也把他打得差不多了。”胡箏見我神情緩和,連忙勸了我一句。
我看了胡箏好一會兒,然後才點了點頭:“好吧,就依你,如果他不再找你的麻煩,這事兒我就放他一馬。”
“謝謝小威哥哥。”胡箏終於又笑了起來,聲音也變得和從前一樣甜了,甜得我骨頭又開始發酥。
“呵呵。”我笑了笑,連忙從胡箏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胡箏似乎想了想什麼,起身到門邊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然後來到我辦公桌側邊站住了,似乎有話要和我說。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胡箏,她難道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小威哥哥,謝謝你剛纔幫我出氣,一年多了,你回來了,還是象以前那樣,對我這麼好……”胡箏開口了,聲音壓得比較低,聽起來也更嗲、更勾人了。
暈了,她如果和誰都這麼嗲地說話,別人很難不對她打心思。
男人,可以不怕女人的溫柔,可以不怕女人的眼淚,但沒有不怕女人發嗲的。
我很想和胡箏客氣一句,比如說……她是大寶的同學,我怎麼能不照顧和保護她呢?
又覺得這理由現在很有些牽強,想想還是算了,最後還是沒開口,只衝着胡箏笑了笑。
“小威哥哥,我沒有什麼好報答你的,讓你抱一下吧……”胡箏終於說出了她爲什麼站到我辦公桌側面的原因了。
她那說讓我抱的話一出,我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底下那東西也應聲而起了……
口裡也有些發乾,整個人現在的狀態,明顯就像一頭髮情的公豬。
我差點就站起身猛撲過去,不僅把她抱入懷中,還要猛啃幾口,然後……再在她身上到處亂摸一把……
鬱悶了,如果我那麼做,我和監察部那個騷擾她的齷齪男又有什麼區別?
最最後,我突然醒悟到了一點,我不是下定決心和秦玲在一起了嗎?而且下定決心要好好愛她,不再四處沾花惹草……
我連這點誘惑都經受不了,還和秦玲空談什麼愛她之類的?
陳威!快醒醒吧!
醒醒!醒醒!
雖然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我最後還是很艱難地把它強行咽回了肚子裡。
差點兒把自己給噎着了。
胡箏大概是看到了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神也亂七八糟,但是半天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動作,所以她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奇怪。
“小威哥哥?”胡箏又嗲嗲地輕喚了我一聲。
“我……我……又不是你……男朋友……那樣做……不……不好……”我極其艱難地向胡箏解釋了一下。
想打自己一耳光,明確和她說,我已經有愛的人了,不能再和別的女孩子有過於親密的動作,不比這樣哼唧半天效果要好?
明顯是意志不堅定的表現!
陳威啊陳威,你就那麼點兒剋制力啊?你太讓秦玲……不,你太讓你自己失望了!
“只是讓你抱抱,你怕什麼……”胡箏大概沒料到我居然會表現得這麼君子,所以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我體內積攢了一年多的幾十億精蟲,現在一起開始向我發起難來……
“老大,她只是說抱抱,你就抱抱嘛!”
“是啊!老大!我們都快憋死了,就讓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老大!你抱了她,秦玲不會知道的!”
“老大!再不抱,以後你會後悔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是啊,老大,她現在正感激你呢,你就算吻了她,摸了她,她也不會怪你的!”
“老大!快動手吧!”
最後我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光腦袋,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終於從我大腦中消失了。
原來不是我體內那些精蟲在喊,是我自己在胡思亂想啊……
“小威哥哥,你怎麼了?”胡箏上前走近了一步,拉住了我的手臂,大概是她有點兒沒想到,只是說讓我抱抱她這件事,最後居然會導致我的自殘行爲這種嚴重後果……
“我……我……”我實在是有點兒說不出話來了。
“想抱就抱抱吧,我不會因爲你抱了我,就覺得你很色,或者損害到你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胡箏很體貼地安慰了我幾句。
靠!我只剩那最後一點點意志力了,經她這麼一說……我……我……
怎麼辦?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吸毒的人,準備戒毒的時候,又看到了毒品。
說得太嚴重了,應該是一個吸菸的人,準備戒菸的時候,別人又遞過來一支菸。
這……這……這……這到底該怎麼辦?
吸毒的人說,就最後這一口了,從明天開始,正式戒毒。
吸菸的人說,就最後這一支了,吸完這支,以後絕對不會再吸!
我說……
秦玲,你原諒我吧,最後抱胡箏一次,以後……我一定一定……再不和其他女孩子有親密行爲了,你原諒我這次吧,最後一次了!
還沒想完呢,我那兩雙罪惡的手,已經向胡箏的身體伸了過去。
因爲我坐着沒起身,站在那裡的胡箏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向我又走近了一步,然後側身坐了下來,坐進了我的懷裡。
我心裡開始亂跳,如果我剛纔站起身,和她抱擁一下,很可能象那次在機場送別秦琴一樣,只是一種感情上的表達罷了。
但是……她現在這樣坐在我的懷裡,就很有些挑逗意味了。
胡箏大概也不是故意的,因爲我向她伸出了手,但沒有站起身,所以讓她誤以爲我要坐着抱她。
結果,就形成了現在這樣一種狀況……
她側坐在我的大腿上了。
“呵呵。”胡箏側頭衝我笑了笑,臉蛋兒紅得和櫻桃一樣,眼神也開始有些羞澀,隨後她就有點兒不敢看我了。
大概她坐下之後,也意識到這種姿勢有些不太對……
我雙手環抱住胡箏,本能地用力把她向自己懷中壓了壓,似乎想要感受什麼一樣。
胡箏嚶嚀了一聲,大概是我突然收緊雙臂,有些驚嚇到了她。
但她沒有象上次我抱她時那樣掙扎,而是把頭轉向了前面,避免了和我的對視。
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
我下面那個不安份的東西,此刻開始拼命地向上頂。
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它的正上方,是胡箏柔軟的屁股……
雖然隔着那麼多層的衣服,但這一頂之後,某些感受還是如此的強烈……
胡箏雖然坐着沒動,也沒回頭,但在我的那一頂之後,她很明顯地身體一顫……
她肯定感覺到了。
壓那麼緊,她感覺不到纔怪……
我內心無比地羞愧,一是覺得自己再次背叛了秦玲,二來……胡箏被我頂過之後,肯定也會認爲,陳威,還是那麼色……
我披在身上那件虛僞的外衣,似乎全都被這一頂,給徹底撕成了碎片。
陳威啊!你到底是個什麼人?
如果一切到此爲止,我還是能接受自己這點小小的出軌行爲,畢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算是好孩子了。
可是……
我雙手緊緊環抱着胡箏的身體,就是不想鬆開,甚至還忍不住開始嗅她的髮香。
是女孩子特有的體香。
太讓人迷醉了,監獄裡那幫男性荷爾蒙分泌過盛的傢伙,白天嘴裡說的,晚上睡覺夢的,全是女人的身體。
我和那幫人在這方面沒有任何區別。
胡箏如果掙扎,我隨時會鬆手。
其實我也挺希望她能掙扎一下的,這樣我還不至於內心有如此強烈的負罪感。
但是她一直沒掙扎,只是默默地坐在我懷中,甚至……我覺是她還主動向我懷中擠了擠……
我那東東再次不聽使喚地向上猛頂了一下,完全是它的生物本能使然,和我沒……沒……沒半點關係……
真會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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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箏肯定能感覺到。
我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居然緊張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胡箏好像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的身體。
不對,她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的屁股。
不是挪動,是搖晃。
是對我剛纔行爲的迴應嗎?
要命了!
我那裡本來就有些噴薄欲出,哪裡經得住她這樣搖晃?
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吧?
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判斷失誤,很明顯,胡箏這動作是有意的,因爲她又搖晃了一次,並且她的小腦袋也向前低垂了下去,我懷疑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我一動不敢動。
我也不用再動什麼了,因爲胡箏一直在輕輕搖晃着她的身體,這種動作,對處在飢渴狀態一年多的我,已經足夠了。
完了,難道我會……
照這樣下去,肯定會。
不行啊,太邪惡了,遠超我剛纔給自己設下的底線。
可是我停不下來……不是我停不下來,是胡箏一直沒停,我也沒有勇氣喊她停下來。
不是沒勇氣,是我不想……
要命!要命!真要命!
快不行了!
越來越……
還差一點點……
一陣喧鬧聲和腳步聲突然從辦公室外傳了過來。
胡箏的動作也隨之停止了,她擡起頭,有些疑惑地看着辦公室門的方向。
我卻是好一陣難受,因爲我就快要那啥啥啥了……胡箏她卻突然停了……
很快,那喧鬧聲和腳步聲便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外,隨後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胡箏連忙從我懷中起來了,理了理她的頭髮,然後起身到了門邊。
要開門之前,胡箏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向她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開門。
此刻我的心裡卻煩透了,不知道是哪幫人,這種時候敲門,你他媽的有什麼事,晚點兒過來會死啊?
晚半分鐘也行……
晚半分鐘,我就……
門開了之後,看到門外站着的瘳芸、兩名民警,還有監察部那個被我打的齷齪男,剛纔胡箏帶給我身體的那絲溫暖春情,和我頭腦中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立刻全部都消失乾淨了。
這丫的報了警!
靠!
看來不找機會斬了他的兩根爪子,他還真以爲我陳威這一年牢是白坐的了!
操你媽的!
這些警察也真是的,幹嘛不去抓壞人啊?老是來找我這個好人的麻煩!
難道我也是壞人?
警察來了,這件事確實就有那麼點兒麻煩了。
“陳總,你出來一下。”瘳芸在外面喊了我一聲,神情顯得比較嚴肅。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辦公室,沒有看瘳芸,只是用一種可以殺人的目光一直死盯着監察部那齷齪男。
齷齪男明顯有些怕我,不自覺地就想往別人身後躲。
“有人報警,我們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一名警察和我說了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感覺有些面熟……
靠!伍子絮的那幾個手下里面的一個!捉了我兩次,我看他當然會感覺到面熟!
他不是刑警嗎?現在也當起110警察來了?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當然我也不用去了解得這麼清楚。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他認出我沒有,我從他神情上沒看出什麼異常來。
“是你打了他嗎?”那警察面無表情地問了我一句。
“是他先騷擾和猥褻我,陳總纔出手拉開他的!”胡箏衝過來擋到了我身前,然後指了指其他四名員工:“他們都可以做證!”
“我沒有……我進來什麼都沒做,他就暴打了我一頓……還把我的腦袋摁進了馬桶裡,差點把我捂死在裡面……”監察部齷齪男在那裡叫喊了起來。
“他經常到辦公室來騷擾胡經理,陳總是看不下去纔出手拉開他的。”四名員工中有一個男生站了出來,和警察說了一下。
“哦,看來這案情還有點兒複雜……”那警察一邊說一邊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借裡面的辦公室一用,我們做一下目擊證人的筆錄。”
那警察很快做出了決定,隨後他和另一名警察嘀咕了幾句,然後兩個人一個進了辦公室,一個在外面喊人。
“到底怎麼回事?”瘳芸皺着眉頭問了我一句。
“欺負調戲我的員工,所以我教訓了他一下。”我冷冷地回了瘳芸一句,然後繼續用目光盯着那齷齪男。
“那你們如實和警察說吧,我先下去了。”瘳芸似乎有些心煩,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警察把廳裡的幾名員工一個一個單獨叫出去錄了口供,包括胡箏。
我是最後一個被單獨叫進去的。
“你叫陳威?”那警察點了支菸,沒擡頭看我。
“是我。”我懶懶地回了他一句。
“呵,關了一年多,剛放出來,還這麼橫?”那警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