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根本來不及多停留一秒,坐在那的似乎很不滿足於此,託着她就站了起來,整個人被抵在旁邊的壁板上
結束的時候,她望着自己腿上的東西,僵在了那裡。
孩子沒有了。
咬了咬脣。似乎有些不甘心,帶着嗤笑的聲音問道,“怎麼,擔心我又懷上你的孩子?”
容修燁抽出旁邊的紙巾,試探的動作因爲她的話而一頓,抿着薄脣並沒有回答,軟弱無骨的手握住了他的敏感地區,喬淼風情一笑,將他壓在了壁上,“時間太短,我沒有滿足。”
喬淼使勁全身解數,把以前看過的,聽聞過的所有知識都用了過來。就想博得他控制不住的一刻,最終,她如願了。
飽滿風情的雙眼癡癡的望着他,說話都有些喘,“比起以前進步多了。”
容修燁眯了眯眼,迸射幾分寒意,喬淼也不在乎,倒是很滿足的樣子衝着他笑了笑。“謝謝。”
然後轉了身,手碰到門栓時,他強行把她轉了過去面對他,“什麼意思?”
謝謝他什麼?今晚的喬淼很奇怪,說的話。還有做出的舉動。都透着怪異,白天,她說等着他的離婚協議書,現在,又在跟他說謝謝。
“難道你沒有分清我被人下了藥嗎?所以,剛纔謝謝你替我解了藥性。”
“所以,如果進來的不是我,你也會”
“是的。”喬淼打斷他的話,接了兩個字。容修燁的臉鐵青鐵青,握在喬淼肩上的手指驀然一緊。
有些疼。
但喬淼卻不在意,看着他惱怒的樣子,心裡反而有些開心,“不打擾容總了。”開鎖,推開門,她從容的走了出去。
容修燁好想把她掐死。
一前一後出了隔間,外面對着鏡子化妝的女人嚇得花肢亂顫,一男一女在洗手間裡,能幹什麼?不用想都知道。
喬淼卻絲毫不在意。
出了洗手間時,那名陌生男子就拉住了她的手,“美女,我等你半天了,你看,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拿”後面的話被突然站在喬淼身後的男人給打斷。
“放開她!”
男人認得容修燁,很快放開喬淼,又有甘不甘心即將到嘴的鴨子就這樣要飛了,“你跟容總認識?”
“他是我丈夫。”喬淼很隨意的提及,經過剛纔裡面兩場‘戰爭’,酒已經徹底醒了。
陌生男人已經僵在了那裡,心裡暗歎剛纔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這句話稍微的平復了下後面人的心,容修燁睨了眼那個男人,跟隨喬淼走向了大廳。
在酒吧裡,她碰到了勒如月,勒如月一直垂着頭,像在躲開什麼似的,喬淼過去跟她說話,目光也在閃爍。
下意識的想到了鬱憬玄。
可是她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容修燁依舊站在她身後,她回頭聲色冷淡的說,“你可以走了。”
想要的,該要的,她都已經拿到了。
聽了容修謹的那一席話後,她覺得自己真傻,不是一直期待有個與他的孩子嗎?爲什麼還要買藥?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已經打算離開北城,不管在哪裡,隱姓埋名,養着孩子不難吧。
想要他的時候,強行留着他,不要了,就揮揮手讓他走,這種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她卻說了這句話後,自始自終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容修燁胸口就像壓着什麼,轉身就上了樓。
樓上,蘇景棟還在大唱情歌。
酒吧的另一角,汪羽恆望着容修燁離開的身影,脣角微微的彎了起來,對着不遠處的男了抿了抿脣,那名男子點了點頭,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如月,你跟鬱總是什麼關係啊?”喬淼湊過去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勒如月臉色明顯一僵,隨即搖了搖頭。
“我跟他沒,沒關係。”
言辭有些閃爍,喬淼沒有繼續問,點了只酒,跟勒如月碰杯。
“豪門裡的男人,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抓住的,如果有時光機,我願意回到之前,躲開初次相遇,也許現在就不會那麼難過了。”喬淼有些澀澀的說道。
勒如月因爲她的話頓了頓。
“十年,七年又怎麼樣,我都喜歡了他十五年,不終究要祝福他跟別人白頭偕老嗎?”喬淼跟如月碰了碰杯,擡頭把酒一飲而盡。
“你喜歡他十五年了嗎?”勒如月反問。
喬淼苦笑,“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將來,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一早就決定好的事,從嘴裡道出的時候,心還是控制不住的痛了。
愛情這種東西,只有你愛他,他愛你才家愛情;你愛他,他不愛你,那麼多情,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情跟送上門來的情,白要白不要。
“喬小姐,勒小姐,那位先生送你們的酒。”一名服務員託着兩杯很漂亮的酒站在旁邊,淡綠色的液體。
偱着服務員的話,喬淼跟如月都擡頭看去,竟然是聞律師。
勒如月的臉瞬間白了,很快收回視線望着面前的那杯酒,手驀然的握成了拳頭。
“他是”
“我丈夫。”如月低聲答道。
這個答案讓喬淼一愣,她沒有想到,有過幾次面緣的聞卿律師是如月的丈夫,真的人可貌相。
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指的就是她跟聞律師吧,現在富貴了,男人卻想要離婚了。
勒如月端起桌上那杯酒,握在手中晃了晃,“我說我喜歡淺綠色,他事業有成之後,把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換了,換成了我喜歡的淺綠色,可也就是在那個我覺得幸福的婚姻裡,他領着另一個女子住了進去。”
如月說得很平靜,像在敘述,紅脣沒過淺綠色的液體,喬淼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滑了下來。
“抱歉。”
“沒事,我已經看開了,守着座孤城,等着未歸人,不如放手,給他自由。”如月擡頭,眼角的淚痕已經拭去。
喬淼很佩服她,自己以前想的倒沒有那麼開。
酒的味道很好,清涼清涼的,還有果汁味道,入口清甜清甜的。
“愛人的時候,記得好好愛自己,小淼,乾杯。”如月舉着杯,兩人都喝得很乾淨。
當那道黑影慢慢靠近,最後籠罩在勒如月身上時,喬淼還是清楚看到勒如月眼裡的退縮。
“鬱總。”喬淼打了聲招呼,鬱憬玄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視線直接落在那兩杯酒上,“不是我點的酒也敢喝?”
那口吻,還有眼裡的深沉,大有霸道總裁的姿態。
喬淼以爲勒如月會說什麼,結果聽到她低喃了句,“下次不敢了。”
似乎對於如月的回答很滿意,鬱憬玄纔沒有繼續說話,轉身的時候,勒如月對着喬淼揮了揮手。
意思,她要走了。
喬淼突的有些頭暈,一轉身就碰到了一堵肉牆,看清來人,她直接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在這裡?”
“你需要我時,我就出現了。”容修謹勾了下脣角,將她扶穩,“醉了?”
他的人影在視線裡越來越模糊,在搖晃,一下子變成了容修燁,一下子又是他容修謹。
難道,剛纔的酒又有問題?亞場斤技。
“我帶你走。”容修謹擁着她就往酒吧外走去
樓上,容修燁被蘇景棟粗礦的聲音折磨得體無完膚,最終受不了,出了包廂,站在那一眼將一樓收入盡眼的位置時,卻已經不見了她的身影。
心徒然一慌,匆匆的下樓,去到洗手間那邊,也沒有了她身影。
剛纔的勒如月也不在了,應該是兩人一起離開了吧。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接下來的時候,那邊的話讓他渾身一僵。
“容修謹,你做了什麼?”喬淼腦子越來越沉,她根本以使不出一點力氣,頭靠在在他的肩上,一句話,幾乎用盡了僅有的那點力氣。
“送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容修謹的眸潭,深不見底,喬淼總覺得哪裡不對徑,可是撲而面來的睏意根本讓她招架不住。
眼皮越來越沉,最後閉上了眼睛。
前面的司機這纔開口,“容少,現在去哪裡?”
容修謹低眸望了眼肩上的女人,睡得很安詳,她的睫毛很長,捲翹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碰一碰,視線再低,一眼就看到了鎖骨處的抓痕。
還有頸脖處,那若隱若現的吻痕。
喬淼啊喬淼
你怎麼就嫁給了容修燁呢,爲什麼,偏偏是他?
“皇庭酒店。”容修謹報出地名,司機微微一愣,卻還是往那個方向開去,喬淼已經徹底暈了。
下車是被容修謹抱着的,最後到了酒店的房間。
放在大牀上,容修謹站在牀邊,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腦海裡是那個裙角飛揚的女孩。
25歲,他作爲教授去學校講課的時候,她抱着課書從他身邊走過,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很多女同學找他說話,圍得緊緊的。
可是,她卻連腳步都未頓,從他身邊走過,彎着淺笑的脣角,那張青春靚麗的臉,還有裙角飛揚的美,印在了他的記憶裡。
26歲,他被送往國外,不再插手容氏,下了禁止令,不準回國。
再見面,她已經是他的弟媳婦了?,上天好像跟他開了一個玩笑,公司他真的不在意,可是,爲什麼,連這個女人,也要成爲容修燁的?
牀上的人動了動,接着她的脣裡吐出了二個字,“修燁”
連夢裡,都是容修燁的名字。
容修謹這一刻多希望自己耳背,把那個燁字聽成謹字,他低聲笑了笑,自己何曾變得這般沒有自信了?
就算,兩人有婚姻那麼如何,他不在意。
跟在容修燁身邊的女人,只會是唐谷雪。
喬淼呢?就讓他站在她身邊,陪着她走過漫漫人生路吧。
彎下腰,容修謹的脣輕輕碰了碰喬淼的脣,“這是定情吻,喬淼,你要記住,只有我,才能毫無保留的照顧你。”
說完,他的掀開被子,除去衣服在旁邊躺下。
“你說什麼?”容修燁聽到說攝像頭故障的事後,當下就已經扣住了那名保全人的衣領。
剛纔碰到鬱憬玄,勒如月跟他呆在一起。
那喬淼呢?
喬淼,不見了
剛纔又接到龍岡那邊來的電話,火勢大得現在還未撲滅,奶奶未在外面,現在,喬淼已經找不到了。
“修燁,別激動,你別激動。”蘇景棟急忙把他的手拉了下來,再這樣下去,把人掐死都有可能。
“全部壞了嗎?”蘇景棟問了句。
“酒吧爲了保護客戶隱私,只有在門口裝了攝像頭,這兩天都在故障,目前爲止還沒有修好。”那人回答道。
“可能自己回去了呢。”蘇景棟低聲在容修燁旁邊說了句。
容修燁甩手就離開,蘇景棟急忙跑着跟了過去。
容修燁喝了不少酒,所以開車的就是蘇景棟,很快到了鳳寧路,車門下車,就到了樓下,蘇景棟看着容修燁拿出防盜門的電子鑰匙,嘀的一聲,門開了。
他進來的時候,只聽到快速上樓的聲音。
喬淼家裡的燈是亮,容修燁急忙敲門,可是,開門的人卻讓他一愣,竟然是唐谷雪。
看到容修燁,唐谷雪也愣了下。
容修燁也沒有想到唐谷雪會在這裡,兩人的關係這兩天恰恰好有些進步,但今天,唐谷雪打了幾次他的電話,他都沒有去接聽。
此刻,不免有些尷尬。
“阿燁,你怎麼來了。”唐谷雪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是喬淼家,以爲容修燁是來找她的。
拉上他的手轉身時,才反映過來,這是喬淼家,而樓梯口那裡,蘇景棟已經慢吞吞的跑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修燁,你跑慢點會死嗎?”
唐谷雪眼裡閃過抹黯然,可卻又在下一秒恢復平靜,“阿棟哥,你也來了。”
蘇景棟看到唐谷雪直接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這裡不是喬淼的家嗎,唐谷雪怎麼在這裡?
關於唐谷雪跟喬淼做朋友的事,蘇景棟根本不知道,要是他知道的話,這件事,喬淼也就知道了!
“我跟淼淼是朋友。”唐谷雪挽起脣角,一臉無害的神色說道。
蘇景棟鄂然,隨即像明白了什麼,他看着容修燁的目光有些失望,“修燁,這事你早就知道了?”
容修燁的沉默,更是印證了蘇景棟的猜想,“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水水知道你跟shrr的關係會怎麼樣?你們有沒有想過她能不能接受得了?”
唐谷雪咬了咬脣,因爲蘇景棟戳破這層關係的話臉有些掛不住了,“景棟哥,這事阿燁也是剛知道的,是我的不對,你別怪阿燁好嗎?”
楚楚可憐的樣子,蘇景棟望着很不爽。
他轉頭看向容修燁,“修燁,你會後悔的。”,錯過一個那麼愛自己的人,一定會後悔的,就像他此時,想找肖小卉,卻根本找不到開始的方向。
如果,他再表現得在意他一點,在看緊他一些,是不是,她就不會那麼決裂的離開自己了。
蘇景棟離開的步伐越來越遠,唐谷雪上前抱住容修燁,雙手環在他的腰上,“你是來找我的是不是?”唐谷雪用這個現實來欺騙自己。
呆在這裡一天了,喬淼出去後再也沒有蹤影,等來的卻是容修燁,不管他是不是來找自己,只要他開口說是,即使是欺騙,她也願意聽。
“你一天都在忙,肯定是去我家沒有找到我,我媽說我在這裡的是不是?”唐谷雪把接下來的所有話都說清楚,連藉口都幫他找好了。
容修燁緊繃着臉點了點頭。
“淼淼出去了,還沒有回來,要不,阿燁,你進來坐吧,一會我們把事情都說清楚,淼淼是個深明大義的人,她知道怎麼做。”拉着他的手往家裡牽去,容修燁僵硬着步代,一到這裡,看着這些熟悉的場景,他的手就不着痕跡從唐谷雪指中抽了回來。
唐谷雪也不介意,他對於她所說的話沒有表示否定,她真的很高興,這代表着,她在他的心裡是有地位的。
今天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喬淼的那本日記本。
一本日記,她藏得那麼緊,是不是害怕被人看到?
“谷雪,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家。”跟喬淼呆在這裡,他覺得很舒服,可是現在換成了唐谷雪,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
一樣的地方,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容修燁站了起來,雙手抄袋,臉上的神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唐谷雪跑在他身邊,對着他親了親,“你等一下我,我把衣服換回來。”
她身上穿的是喬淼的衣服。
肉團似乎很不開心,蹲會在沙發一邊,死死的瞪着兩人,完全是再往前一步,就要撲過去咬人的神態。
容修燁點了點頭。
唐谷雪又拉住了他的手,“你進來。”
強拉着他到了房間,把門關上,她當着他的面,把身上的家居服脫下,臉紅撲撲的,裡面只有一件小背心,再裡面,什麼都沒有。
雖然算不上豐滿,但也是凹凸有致,她站在那,沒有下一舉動。
容修燁眉頭微不可聞的皺起,唐谷雪站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軟上,“阿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