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療養院離開後,秦風一路疾馳回到了家中,剛把車停到後院,就感受到了兩道目光,卻是秦東元和皇浦蕎察覺了他的到來。
“你們繼續……”
當秦風的神識看到後院正廂房中的畫面之後,差點沒笑出聲來。
因爲秦東元和皇浦蕎兩人也和皇浦德彥等人一樣,坐在小板凳上聽一位女老師講着課,而那黑板上卻是在教着小學生的乘法口訣。
秦風嘴角抽搐了一下,強忍住了笑意,徑直穿過後院走進了中院。
“白大哥,別來無恙?”
剛一步入中院,秦風就看到了由劉子墨和苗六指陪同着的白振天,在白振天的身後,還站着兩個穿着黑西裝的保鏢。
“秦老弟,你……你可讓我擔心死了!”
看到秦風進來,白振天蹭的一下就從石凳上竄了起來,幾步就來到秦風面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秦風一番。
“沒少胳膊沒少腿,完整的很!”
秦風嘿嘿一笑,和白振天來了個男人的擁抱,他們兩人雖然年齡相差很多,結識的時間也不算很久,但交情卻是非常的深厚。
“臭小子,既然沒事,幹嘛不早點給我們說一聲啊?”
白振天重重的在秦風肩頭捶了一拳,開口說道:“老哥我這一年多可沒少掛念你,每次想到你心情都不怎麼好,你說說,該怎麼賠償我?”
白振天這番話並不是在和秦風開玩笑,因爲說話的時候,他的眼角有些發紅,顯然是動了真性情。
“白老大,我倒是想打電話給你。可我呆的那地方,根本就沒電話啊!”秦風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不一出來就讓子墨通知你了嗎?”
“還好意思說?恐怕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吧?”
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秦風一眼,又拉着他看了一遍,點了點頭說道:“還好,除了黑一點之外。沒什麼變化……”
“在非洲曬了幾個月,能不黑嗎?”
秦風倒是有點感謝那幾日在海上的漂泊了,因爲他那被曬得黝黑的皮膚幫自個兒省卻了不少口舌,是個人都會以爲他這是剛從非洲回來。
不過相比前幾天,秦風的皮膚已經變白了很多,估計再有個把星期的功夫,他的膚色就會回覆到原來的樣子。
“來,給我好好說說,你被捲入海底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白振天拉着秦風坐在了石凳上。開口問道。
“白老大,你身後那兩位,還是讓他們出去在車裡等着吧……”
秦風坐下之後,看了一眼白振天身後的兩個墨鏡西裝男,開口說道:“他們不熱我看着還嫌熱呢,這三伏天的,穿那麼多幹嘛?”
秦風可以肯定,這哥兒倆的功夫。百分之百沒有練到寒暑不侵的境界,那脖子上往下流淌的汗將裡面的白襯衣全都給浸透了。還硬撐着站在那裡。
白振天回頭看了一眼,擺了擺手說道:“得了,你們去外面車裡涼快下去吧……”
“會長,這個?”兩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會長,我們還是在這裡吧……”
“沒事的。在這個地方沒人動我,如果有人要動我的話,也不是你們能攔得住的。”白振天聞言笑了笑,他知道國內對槍支的管制非常嚴格,相對來說卻是要比美國更加的安全。
“白大哥。你這一來,可驚動了不少人啊?”
秦風心中一動,將恢復了一些的神識釋放了出去,頓時發現,在四合院的巷子口處,多了好幾個陌生的人,時不時的將目光盯向自家的院子。
“我身世很清白!”
白振天一臉氣憤的說道:“美國沒有我的案底,這裡同樣也沒有,媽的,真不知道那些國際刑警和地方警察,幹嘛就揪着我不放啊?”
“不知道原因?”秦風戲謔道:“你把洪門會長的職務一辭,我擔保再也沒有人跟着你了,要不……你試試看?”
“這個我說了不算。”
白振天岔開了話題,將石桌上的一個箱子推給了秦風,說道:“你的短劍在這裡面,另外還有五部可以防監聽防定位的衛星電話,不管你在世界上的哪個角落,都能通過衛星把電話給打出去。”
“哎,秦風,你得給我一部,我還沒這東西呢。”聽到白振天的話,劉子墨連忙伸手向箱子抓去。
對於白振天拿出的這幾部電話,劉子墨可是知道其來歷的。
那是洪門在去年的時候委託一個機構,往天上發射了一個通訊衛星,專門用於洪門高層的通訊安全,一共也就幾十部,劉子墨都沒能輪的上。
“你小子拿這電話幹嘛?”秦風一把擋開了劉子墨,開口說道:“你的身份早就被人掌握了,就用原來的電話吧,省的有人睡不着覺……”
秦風知道,劉子墨作爲洪門的代理進入國內,相關部門早就對他做出了監控,這要是突然失去了控制,說不定就會衍生出一些麻煩的事情。
而且對於這些電話的分配,秦風心裡已經有了主意,秦東元和皇浦蕎張虎各拿一部,孟瑤也要有一個,再加上自己的,一部多餘的都沒了。
“奶奶的,要不是看老爺子的面子,我早就把那些釘子給拔掉了……”
聽到秦風的話,劉子墨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其實自己被監控的事情,他早就聽華老爺子提起過,所以平時有意無意的倒是也會配合一下對方。
“行了,你小子少發點牢騷,跟在你屁股後面的人,還能有老子多?”白振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子墨,頓時讓後者悻悻的閉上了嘴巴。
“秦風,你既然回來了,我就把澳島的事情和你說一遍吧。”
白振天這次來京城有兩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看望秦風的,而第二件事,則是要和秦風談一下澳島賭場的事情。
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以洪門在國外註冊的一家娛樂公司爲主體的財團,成功的將除了賭王之外的另外兩塊賭牌中的一塊給拿了下來。
這也代表着,外來勢力第一次進入到了澳島,東方賭城從此將三足鼎立,而賭城和酒店的興建,現在都已經開始動工了。
“秦風,要不是白叔這一年多堅持留着你的股份,恐怕你在澳島賭場的份額,早就被人吃的一乾二淨了。”劉子墨在旁邊插了句嘴。
“呵呵,想吃下我的股份,胃口要足夠好才行……”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雖然秦風現在對錢不怎麼在乎,但澳島的投資他可是拿真金白銀砸進去的,想要虎口奪食,也要考慮自己的腦袋夠不夠硬才行。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別人誰也搶不走……”
白振天倒是沒多談這事,開口說道:“你和洪門的資金都已經完全到位,三年之後,咱們的賭場就能在澳島開起來,這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說說……”
秦風大股東的身份並不是擺設,他在董事會上的擁有者一票否決權,不管董事會作出什麼決議,秦風都有權將其否決。
所以白振天想要先和秦風溝通一下,省得日後董事會開始行使權力的時候,在秦風這裡受到什麼阻礙。
“白大哥,這些事情我會全權交給子墨和老竇的,你就別和我說了。”
白振天話剛說了一半,就被秦風擺手打斷掉了,坐擁着另外一個空間龐大到了極點的黃金財富,秦風對於錢真的是無法再產生任何的慾望和興趣了。
“你……你就這麼放心他們兩個人?”白振天有些驚愕的說道:“秦風,你的那些股份,在未來的幾年裡有可能會變成上百億美金的啊……”
“子墨是我兄弟,我自然放心的。”秦風開口說道:“有子墨看着,老竇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我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得,你小子心寬,我是不如你啊!”見到秦風將這麼一筆龐大的數字說的輕描淡寫,白振天不由苦笑了起來,他雖然自問掌握着洪門的大權,但也做不到秦風這般灑脫。
秦風不想再討論關於澳島賭場的話題,當下開口說道:“白老大,給你說點正經事。”
“合着我剛纔說了半天,都不是正經事嗎?”白振天被秦風氣得差點要拍桌子了,上百億美元的生意,在秦風嘴裡居然連個事兒都不算。
“都是,都是正經事,不過我這個重要一點。”
秦風哈哈一笑,說道:“白老大,兄弟我有件事得求你幫忙……”
“是千年人蔘的事情吧?”
秦風話沒說完就被白振天給打斷掉了,“老弟,這件事我只能說是盡力而爲,你也知道,所謂的千年人蔘就是個傳說,老哥我哪裡去給你找啊?”
“盡力就好,就算找不到,能打聽到點消息也行。”
聽到白振天的話,秦風並沒有感到失望,畢竟上千年份的人蔘,就連史料中都沒有記載,只是傳聞中的物件罷了。
“幫我把消息放出去吧。”秦風嘆了口氣,他現在只能廣撒網,但是否能捕到魚,秦風心裡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放心吧,只要有華人的地方,我都能將消息給你傳播到!”白振天點了點頭,洪門號稱是華人第一幫派,這點影響力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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