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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清晨,黎簫早早的教了小路西法一套羅漢伏虎拳,兩個人練的滿頭大汗,黎簫更是說的吐沫橫飛,口乾舌燥。看着小路西法憋得通紅的臉蛋努力的反覆練習,黎簫卻興不起責罵的念頭,只能親自示範先將套路交給她學會,至於如何領悟,那得看小丫頭什麼時候能像她姨姨那樣成爲一箇中國通了。
其實這也怪黎簫自己,前天晚上一時興起的黎簫拉着已經變得有些纏人的小路西法一大一小坐在客廳裡大講華夏故事,華夏啥都缺,就是不缺人。不缺人那就更不缺英雄。那部著作英雄多?自然要數《水滸傳》和《三國演義》。不過《三國》黎簫是不打算講的,《水滸傳》這種個人英雄主義比較濃烈的著作更適合小路西法。
天花亂墜外加添油加醋的講完了武松打虎,小路西法看着他此刻兩眼都冒星星了,現在殺老虎可是犯法地,路西法十分嚮往華夏那個年代可以沒事打個老虎玩,想想都覺得刺激。
這丫頭的性格黎簫現在是徹底摸透了,絕對是屬於那種人來瘋類型的。一通《水滸傳》說的小丫頭熱血沸騰繼續發泄,黎簫連忙給她降溫,答應第二天教她一套專門打老虎的拳法,這才哄的路西法高高興興的去睡覺,於是乎就有了第二天的這一幕。
餐桌上,黎簫看着一臉狼吞虎嚥的小丫頭打心眼裡有點心疼,嘆息道:“唉,我說你何苦呢?華夏武功博大精深,哪有一天就能練好的。這麼拼命幹什麼。”
喝光了杯裡的牛奶,路西法這才滿足的放下了刀叉摸了摸小嘴理所當然的看着黎簫:“我要保護姨姨,可是現在我還太弱,我一定要變的更強,起碼,起碼。。。。”
小丫頭歪着腦袋想了一會突然一指黎簫:“起碼也要在二十歲的時候像你一樣厲害。”
嘎!叼着麪包的黎簫嚇了一跳,這小丫頭志向不小啊,不過這也太不合實際了吧?他黎簫打從出生開始就被老爺子一代鬥神黎清風抓在手裡不停的泡藥酒,罰筋洗髓,這才保留了出生之後的先天真氣,然後三歲開始就被家裡那幾個斯巴達看管做地獄式訓練,再加上一系列的巧合這纔有了今天這一身功夫,而此時他已經是快奔三的人了,兒子都有了。這小丫頭志向倒挺高,二十歲就想和他一樣厲害。
靠!二十歲的凌天中期,你要真能達到那還讓不讓鬥界那幫子鬥者活了?做國家總統都比這簡單的多。
這個時候電話響起,黎簫拿出手機來電是林遠航的私人號碼,想必是那些藥材運到,黎簫接通電話報了地址,不理會還處於白日夢中的路西法起身向外走去。他這一動到是將小丫頭拉回神來,看着黎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路西法頓時嚷嚷着:“哎,你怎麼走了呢?”
“我定的藥材來了,我要去接收一下,然後熬藥,沒功夫理你。”黎簫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自己找地方玩去,如果沒意思就去纏着你那位姨姨。”
“哼,本姑娘還就跟着你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嘀咕了一句,路西法趕緊下了餐桌一路小跑的跟着黎簫走出房門來到莊園的門口。
林遠航辦事效率還是非常高的,不到五分鐘,他親自開着那輛悍馬出現在了黎簫的面前,下車對着悍馬拍了拍對黎簫笑道:“都在這後面的,卻是年份高的,工具也一應俱全。”
“有心了!多謝!”黎簫點點頭,打開後備箱,看着一大包藥材和好幾個大小不一的箱子,正愁自己怎麼搬進去,正巧小路西法一路小跑來到他身邊,不由分說直接將藥材遞給她:“拿着,一會跟我走。”
“憑什麼啊?就知道指示人家。”
低聲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撅着小嘴的路西法接過藥材,皺了皺小瓊鼻一連厭惡:“真難聞,你們華夏的藥材又苦又澀味道也不好,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麼就把它們當成寶貝。”
“和你說你也不懂!”
沒空理會她的黎簫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將箱子一一搬下後對林遠航說了一句:“辛苦你了,可以走了,對了栗子回去了吧?”
“回去了。”林遠航說完突然間走到黎簫的身邊附耳說了一句:“我說少爺你也太狠了吧,淑女蘿莉一勺儈啊!”
“滾蛋!集團在非洲東部缺一個能震的主場子的人,我看林總裁有意上進啊?”
笑罵了一句後黎簫斜眼瞄了一眼偷笑的林遠航輕輕的說了一句,後者那臉色變的那叫一個快啊,兩個道別都沒有急吼吼的飛身上車一腳門油逃之夭夭。
小樣的,還治不了你了?黎簫得意的一笑,扛起箱子對着身後有些目瞪口呆的路西法嚷道:“還愣着幹什麼,跟我走啊。”
“啊,哦哦。”
古堡後面有一個儲藏室,爲了確保熬藥不被別人打擾也別迎向空氣,黎簫將這裡定爲了熬藥的地方。泉水,藥材,煎藥的紫砂壺,黎簫熟練的擺放好後,然後按照自己腦海中的藥房一邊控制着火候一邊將藥材放入藥鼎內,別說林遠航辦事還真挺靠譜的,藥材中竟然有不少上等品,天山雪蓮,四百年以上的靈芝,長白山野山老人蔘,黎簫滿意的點點頭,看來恢復期限會比自己預料的要縮短不少時間。
不一會,煎藥的紫砂壺內就傳出了一陣陣的藥香,一旁的小路西法倒也挺能忍耐,就這麼坐在黎簫的身邊眼睛都不眨的仔細盯着,眼中閃過濃濃的好奇。
“華夏醫學和武學一樣博大精深。等你真的可以和華夏人民一樣熟練的對話,書寫,你就可以學習這些了!”黎簫語重心長的對小路西法說道,心裡還真生出了那麼一點點爲人師表的興致。
小路西法也不吱聲,只是不停的點着自己的小腦袋,心下對華夏越來越好奇了。
兩個人在這裡一待就待了將近三個小時,當黎簫從紫砂壺內將黑乎乎的藥湯倒在配套的藥碗裡的時候,路西法連忙捏着鼻子向後躲去老遠,直到黎簫蓋上碗蓋才走了回來,直接拿起紫砂壺就要向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啊?”
黎簫一臉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扔掉嘍!這味道多難聞啊!”
路西法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爲了表示她說的都是事實,小丫頭還故意有手掌在自己的小鼻子前使勁扇了扇。
“你個敗家子啊!”
聽了她的話黎簫一把將紫砂壺搶了回來,一臉橫鐵不成鋼的教訓道:“這藥材都是名貴的,比黃金都值錢,而且它們還可以繼續用,怎麼能說扔就扔呢,下次你能不能先問問我再動手?”
這話一出小路西法可是不幹了,氣的直接將紫砂壺朝黎簫使勁扔來,氣道:“我又不是華夏人我怎麼知道!好心沒好報!”
說完小蠻腰一扭,跑開了。
籃球大小的紫砂壺朝着黎簫飛來,黎簫連忙用太極卸力的手法將其接住,看着已經跑遠的路西法無奈的苦笑一聲,端着藥碗回了古堡內。
剛剛進房門黎簫就被東尼抓住,公爵夫人有事已經在客廳等着,放下藥碗的黎簫只好隨着東尼前往客廳。就在二人離開之後,拐角出卻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看着二人離開後,第一時間竄入黎簫的房門內,隨後拿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將裡面的粉末一股腦到了進去,嘿嘿笑道:“讓你再對我兇,看我不癢死你!”
這個人正是剛纔被黎簫吼了一句的路西法,小丫頭不忿黎簫剛纔的態度快步跑回房間準備報復,她先是趁米克不在跑到他的房間去拿來了癢癢粉,米克這小子就這玩意多,迷藥瀉藥蒙汗藥;春藥毒藥癢癢粉那是應有盡有,路西法以前也用過不少,來這裡可謂是輕車熟路,,找到癢癢粉後毫不猶疑直衝黎簫房間而去,小丫頭的報復心理那是極其的強烈啊。
可是這次她卻翻了個錯誤,因爲她給黎簫下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癢癢粉,而是米克新弄回來的強力催情劑——西班牙蒼蠅,因爲沒有地方裝,而且之前的癢癢粉已經被路西法用光,所以米克將西班牙蒼蠅裝在了這個小瓶子裡,沒想到今天路西法竟然又來拿了。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路西法滿意的蓋上蓋子,然後如貓一樣的竄了出去,心裡竊笑:“讓你兇我,一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和公爵夫人談完的黎簫回到房間後到是沒有察覺一點,拿起藥碗咕咚咕咚將藥材喝了個精光,直接坐在牀上開始盤膝運功,加速體內對藥力的吸收可是沒過十分鐘,他只感覺自己的體內藥力不但沒有將自己的內傷修補,反而小腹下一股股虛火不停的向上上衝。連忙運行真氣打算深層次的入定,可是時間越長虛火越盛,又過了三分鐘,黎簫只感覺渾身就像火一樣的熱,雙眼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連忙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咬緊舌尖下地跑到桌前拿起藥碗低頭使勁聞了聞,一股一樣的味道衝入自己的鼻孔。
“媽-的,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今天輪到老子,這次栽了。。。”
黎簫現在可以確定,他這次被人下藥了。此刻他只感覺神智有些模糊不清,整個人迷迷糊糊,難受的自己慾火中燒。連忙跌跌撞撞的奔向房門出打算將房門反鎖,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卻突然間打開,公爵夫人一臉欲言又止的咬着貝齒對黎簫說道:“納蘭,我決定明天。。。。。啊!!”
還沒等說完話,黎簫已經一個虎撲撲向了她豐腴妖嬈的身子,毫不猶疑的對着她那性感迷人的嘴脣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