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章,作爲沒有家室光棍一個的俺,寫起來有點臉紅紅滴。。。。。。)
天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啊呸呸呸。。。。反正不管公爵夫人心裡願不願意,不管她反抗的多強烈,反正黎簫抱住了這麼一具羊脂白玉一般的身體就是不撒手了,這一晃已經過去了三分鐘,兩個人的嘴脣就分開過,不得不感嘆這倆人的肺活量真是太好了。黎簫也就罷了,畢竟從小練武出身,公爵夫人能有這麼好的肺活量着實讓人感到驚訝。
公爵夫人現在真的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雖然這兩天的相處她對黎簫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好感,可怎麼的也達不到這麼快就要一起滾大牀的地步啊。又羞又澀的她奮力的掙扎着,可是黎簫那充滿熱度的雙手
不停的在她的背後來回遊走,很快公爵夫人就被黎簫這一系列的連續攻勢弄的身子癱軟,神志不清,只能不停的喘息,雙眼只能微微睜開,迷離的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
撕拉一聲,已經神志不清的黎簫直接野蠻的撕開了公爵夫人的衣服,後者只感覺身體一涼,剛剛清醒了神智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剝的如一隻小白羊一般全身赤果果的,黎簫隨後一卷兩個人已經倒在了牀上,
黎簫的嘴脣不停的聞着公爵夫人的身上的每一處,然後竟然直接用真氣震碎了身上的衣服,大被一卷,公爵夫人此刻已經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接下來只聽一聲悶哼,然後就是那羞人的一連串奏鳴曲。。。。
這個時候剛剛吃飽喝足的路西法心滿意足的連蹦帶跳的回到了古堡內,一溜小跑的衝向了二樓,現在的她很是想看看的黎簫到底現在癢成什麼樣子。
“如果那個大壞蛋跪地求饒本小姐就大人大量放他一馬,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兇我。”
小路西法一邊得意的想着一邊朝着黎簫的房間跑去,可是剛剛走到門口還沒打開房門,她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好奇怪的聲音,一個是黎簫的,另一個。。。。好像是姨姨的,他們在幹什麼?姨姨怎麼叫的那
麼奇怪,難道這個大壞蛋在欺負姨姨,小路西法心裡一咯噔,連忙推開門向裡面衝,可是剛剛打開房門的一角,她就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隨後臉紅的如同番茄一般捂着嘴趕緊關上門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
間,然後鎖上門一頭扎到牀上用枕頭死死的捂住腦袋。
“大壞蛋和姨姨怎麼能做那種事情,真是羞死人了。大壞蛋怎麼沒有中癢癢粉?該死的米克。。。。”
想到這裡小路西法趕緊起身又衝向了米克的房間,正巧米克剛回來,一看路西法來勢洶洶的樣子連忙陪着笑臉:“我的小姑奶奶,您光臨我這狗窩又看上了什麼?先聲明,我這裡可沒有癢癢粉了。”
“哼,我問你,這瓶裡面不是癢癢粉是什麼?別蒙我,上次我在你這裡拿的癢癢粉可是用這個瓶子裝的。”路西法拿着手裡的小瓶子朝着米克的臉晃盪了好幾下兇巴巴的問道。
看到路西法手裡那個空瓶子,米克的表情那叫一個豐富精彩,臉上先是鐵青,然後是紅,然後又是紫,總之五顏六色的,最後像是吞了死蒼蠅一般難受的乾巴巴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您給用了?”
想起剛纔黎簫房間裡的‘激烈戰鬥場面’小丫頭不由的面色潮紅,不過趕緊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哼道:“廢話,不用了能是空瓶子嗎?快說,這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都給用了?”
“都給用了!”
“用誰身上了?人還是動物。”
“人,納蘭簫!我以爲這是癢癢粉,所以全都下在他熬好的中藥湯裡面了。誰讓那個大壞蛋兇我來着。要知道我可是有仇必報的。”
“那藥湯呢?”米克還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可是現在他的喉嚨已經開始不停的嚥着唾沫了。兩隻眼睛瞪得那叫一個圓啊一個大啊,和牛沒什麼區別。
“當然是喝下去了,那可是他治療內傷的藥他好不容易熬出來的能不喝嗎。”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可害死我了!”
果然米克一聽路西法這話,嚇到立刻立刻朝外面飛奔,身後的路西法不明所以,只見米克滿頭大汗的就像車庫跑,自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跟着往外衝,邊跑邊問:“你到底說那小瓶子裡到底是什
麼啊?”
“什麼?那是催情劑,西班牙打蒼蠅,而且還是超強力的,我託人特殊製作的。用不了小拇指指甲蓋那麼一大點就足夠一個男人high上天了,你倒好直接一瓶子全給倒進去,這下玩完了。”
“那你現在幹什麼去?”
“還能幹什麼去,找女人啊,我看十個都未必夠,最起碼也要二十個!上帝保佑這傢伙不會做到一半就嗝屁了吧。”米克一邊划着十字一邊跑到車庫,可這個時候路西法卻臉紅紅的拉着他的一腳輕聲了說
了一句直接讓米克癱坐在地上的話:“可是現在姨姨在他的房間裡,他們。。。。”
然後小丫頭紅着臉不吱聲了。
她不吱聲不要緊,米克現在被雷的三魂七魄都快灰飛煙滅了,直接一屁股癱在地上,嘴裡只能不住的嘀咕:“完了,這下死定了,小姑奶奶明年這個時候你去墳墓給我鮮花吧,現在我還是趕緊聯繫墓地好
了。”
就在此時傑希亞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不過原本冰冷帶霜的俏臉此刻也是遍佈紅暈,來到兩個人的面前正好聽到了米克的話,忍不住上前狠狠給他一腳然後留下一陣香風和一句話:“不用,他的實力只
要恢復了神智就可以逐步控制,這是東尼和我說的。”
米克和路西法現在只能保佑黎簫真的如東尼所說恢復了神智之後可以儘快控制自己,否則以黎簫的體質,柔弱的夫人怎麼能經得起他如此折騰呢。
一個小時,一個半小時。。。
終於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候,黎簫再一次發泄了出來,同時也恢復了神智,而此時,他身下的公爵夫人已經徹底成爲了一灘爛泥,昏死了過去。輕輕將這位美麗的女人放在牀上,黎簫這個時候開始首先要
做的就是全力逼毒,當毒素全部逼出體外的時候,黎簫現在的心情可真是打翻了調味罐。
“真-他-媽丟人啊!”
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黎簫現在自殺的心都有了,堂堂凌天中期的大高手,竟然被人成功下藥,還他奶奶的是春藥,古往今來凌天高手能中招的也就他黎簫一人了吧?這要是傳來出去黎家這臉算是丟
盡了,都不用老爹出手,老媽就能抽死自己。黎簫此刻眼中已經瀰漫了濃濃的殺意,這屋子裡除了大膽包天的路西法還有誰敢幹這種事?
“死丫頭,我饒不了你!”
狠狠的嘀咕了一聲,隨後看着身旁那一具完美的軀體此刻赤果果的玉體橫陳在自己的身旁,黎簫苦笑了一聲真的不知道一會怎麼和她解釋。不過這牀經過兩個人的‘激烈戰鬥’此刻已經不能睡了,黎簫只
好換了一身睡衣,先是露出哥腦袋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確定無人後,黎簫毫不猶疑抱起公爵夫人一個箭步第一時間躥到她的臥室,將她放進柔軟的流蘇大牀上,輕輕蓋好被子。
可能是黎簫的動作有些過大,睡眠中的公爵夫人不滿的撅了撅嘴,一臉可愛的樣子,時而皺了皺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看的黎簫一陣心疼,心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燒了起來,可是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公
爵夫人的手竟然緊緊的攥緊他的手不鬆開,黎簫也不敢使勁,只好守在她的身邊,不一會疲勞再一次涌上心頭,有點熬不住的黎簫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當黎簫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一雙明亮,妖媚又含着春意的眸子就這麼怔怔的看着自己,眼中包涵了各種不同的心情,羞澀,憤怒,殺意,不捨,留戀。黎簫頭一次能在一個人的眸子中同
時看到過這麼多表情,看着那因爲體力消耗過巨而顯的有些蒼白的面孔情不自禁的嘆息了一聲:“你應該多休息的。。。”
哇!看着黎簫一臉心疼的模樣公爵夫人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雙全部停的捶打着黎簫的胸口,一個勁的哭着打罵:“混蛋,混賬,你這該死的。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應該下地獄。。。。”
媽的,死就死吧!一隻羊也是趕,一羣羊也是放,再加一個頂多回去跪搓衣板,黎簫一咬牙心下一定直接將哭泣的公爵夫人摟入懷中大聲道:“現在你是我女人,我就要對你負責!”
“負責?你憑什麼負責?”
“就憑我是你男人!”
“我。。。。。”
公爵夫人不出聲了,因爲現在的黎簫又像在遊船的時候那股霸道勁真的不是她這個弱小女人能抗拒的了的,而且這些年一個人不停的抵擋着道格拉斯家族的攻擊,如今被黎簫當頭棒喝,委屈的公爵夫人終
於忍不住摟着黎簫開始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哭的酣暢淋漓。
黎簫只好不停的拍打着她的玉背柔聲的安慰着:“好了好了,不要傷悲了,以後有事找我,天塌下來有你男人給你頂着!”
“撲哧!”
苦淚了的公爵夫人終於不再抗拒黎簫,這下子生米煮成熟飯,兩個彼此互有好感的人也算是成了眷屬,兩個人就這麼依偎着在她那張柔軟的流蘇大牀上一句一句聊着。
“沒想到我苦守了這麼多年的清白竟然便宜了你這混蛋!”
兀自有些不忿的公爵夫人一連不滿的嘀咕一句,黎簫倒是將白眼盡數接下,反而對着她的豐挺捏了一把一副搶錢民女做小妾的地主模樣的得意的笑道:“美人,以後跟了大爺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去你的!”
嬌嗔一聲公爵夫人紅着臉蛋狠狠的擰了黎簫一把,惹得黎簫心頭火氣又把她摟入懷中,兩個人纏綿溫存了數分鐘後黎簫這才放開她的嘴脣:“夫人的嘴脣真甜,我真是白吃不厭。。。”
哪知公爵夫人聽了卻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反身摟緊黎簫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中幽幽道:“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好嗎?叫我娜塔莎,我現在不是公爵夫人了,道格拉斯家族再和我沒有一絲的關係。我就是我,塞
西莉亞.溫蒂.娜塔莎!”
“好,我親愛的娜塔莎!”黎簫親暱的用鼻子輕輕的掛着她的小臉蛋:“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起牀吃晚餐了?當然晚餐過後我還要找那個死丫頭算算賬呢,竟然敢在我的藥碗裡下藥,看我不打爛她的小屁股!”
“你敢,你要是敢動路西法,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娜塔莎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法子,最後只能像個小女孩似的在牀上使勁撒嬌,看着她散發的萬種風情,把黎簫弄的一愣一愣的,娜塔莎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一臉羞澀的將頭埋進被窩裡不再出聲。
“嘿嘿嘿,這漂亮啊,這以後帶出去,說這個女人是俺的,真是倍兒有面子啊!”黎簫摸了摸下巴思索着嘴裡也不藏話直接張口就說。
“討厭,快出去吩咐下人準備晚餐,我餓了。”
“遵命!我親愛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