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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樓夜雨就這麼兀自上演了一副酒中謫仙仗劍高歌的場景將布魯克公爵直接轟殺,雖然受了一點點皮外傷實在是有些影響自己的外表,不過總體來說樓夜雨帶給大家的震撼還是不小的。現在只有死去的布魯克公爵還未明白,爲什麼臺下的觀衆一個個看的如癡如醉而自己卻絲毫沒有看到對手的身影。
死不瞑目啊!
布魯克公爵就這麼一臉不甘心的去另一個世界報道了。而他的對手,卻享受着所有觀衆的敬畏。
“現在知道爲什麼我想喝酒了吧!”黎天落看着樓夜雨安然無恙的走下了比武臺這才笑呵呵的對着兒子說道。
“嗯嗯。”
黎簫猛點腦袋磨蹭着下巴一臉認真的看着影響自己一行人的樓夜雨:“我突然間發現這丫的不去唱戲是這特麼可惜,他唱青衣都不用去花大力氣化妝,這小身段讓他扭得,絕了!”
“呸,什麼好東西一到你嘴裡就變味!”
不管怎麼說,華夏和荷蘭之間的過節算是完事了,荷蘭最強的高手被人三兩下幹翻在地還掉了腦袋,隨行而來的荷蘭一行人此刻也有最開始的雄心勃勃瞬間變的灰心喪氣,作爲第一個徹底失去戰鬥力的軟柿子,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南洋是明、清時期對東南亞一帶的稱呼,當時以閉關鎖國的華夏爲中心,華夏人自己提出的一個這麼一個詞語。馬來羣島、菲律賓羣島、印度尼西亞羣島,也包括中南半島沿海、馬來半島等地都是屬於南洋的範圍。這一地帶黎簫並不陌生,這裡是降頭師的樂園,也是降頭師的大本營,可以說,鬥界裡提起南洋這個聯盟,鬥者們的第一印象,除了各種陰毒的降頭術還是降頭術。
只要拿到目標的一些隨身衣物,體膚毛髮,就可以千里之外取人性命,一段時間人人聞降頭而變色,降頭師,代表的就是絕對的邪惡。
其實不然,黎簫一直認爲只有邪惡用心的人,根本沒有邪惡的術,和降頭師們有過直接的接觸黎簫自然能從他們的生活,行動體會到一些他們的內心世界,他們,只是爲了保護自己。
只是黎簫沒想到,在這裡,他還能看到降頭師的出現,當樓夜雨走下臺後,很快,一個顫顫巍巍的佝僂身影就這麼住着一根柺杖步履蹣跚的向臺上走去,一身潔白的蠶絲袍子,頭上纏繞着的同樣是一塊蠶絲做成的頭巾,這樣的打扮黎簫在去剿滅浮屠城的行動中經常見到,而這個老人的衣着打扮黎簫認定他在降頭師中一定有着很高的地位,但是從老人的呼吸上來看很難發現他也是一個鬥者,這讓黎簫感到很奇怪,倒是黎天落看着那個蹣跚的身影一臉的凝重。
“這個背影,看着很眼熟啊!”
第二場比試,就在這個老者緩緩登上臺後也隨即準備開始,現在只是不知道這個老人的對手是誰?而剛纔黎天落的一句話弄的黎簫心裡有點突突,這第二場不會又是他們吧?
看不透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只見老者輕輕的用柺杖磕了磕檯面,淡淡的開口問道:“請問這一場的裁決者是誰?”
衆人面面相覷,剛想考慮推舉出來一個人時,只見一道身影從大家的頭上一掠而過,只見站在老者的對面聲音堪比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悶哼了一聲:“吾做裁判可不可以?”
靠!黎簫胡了一大跳,他彷彿看到了本世紀又一個大笑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黎簫再向臺上望去,這才一臉無語的坐在那裡,而坐在一旁的幾人卻還是能聽到黎簫在哪裡偷偷的嘀咕:“特麼滴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這一槍子放不出三個屁的悶騷古板男竟然也有這種熱血的時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男人也有的那麼幾天?”
沒錯,能讓黎簫露出不可置信又異常熟悉的外國鬥者只有阿修羅這麼一個傢伙,而站在臺上的赫然就是這個視外人如無物的傢伙,任誰都沒想到他會做這第二場比試的裁判,而且還特麼地是他自己主動上去的!
老者看了阿修羅一眼,眼中沒有任何輕蔑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一臉有趣的問道:“小鬼?你認爲你有資格做這一場比試的裁決者?”
阿修羅沒有出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放出了自己的氣勢,瞬間,一股強烈的血殺之氣帶着無邊殺意鋪天蓋地涌向四方,功力弱者的鬥者紛紛運起自己的起勁不停的抵擋着,只有少數凌天鬥者依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絲毫不受影響,依舊談笑風生的看着臺上的一舉一動。
阿修羅的氣勢緊緊向外爆發那麼短短的一瞬就收回了體內,隨後一臉認真的看着這個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的老人輕輕問道:“帝釋天座下首徒:修羅道之阿修羅王,凌天中期,吾有資格嗎?”
老者沒有回答,只是微笑的點點頭,其實剛剛在阿修羅飛上臺的時候老者就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有資格作爲這場比試的裁判,但是處於一個老人的好奇心也處於看看小輩如今的實力,老人這纔多此一舉的問了一句,而阿修羅也沒讓他失望,直接用自己體內那肅殺的氣勢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現在敢自稱阿修羅王,看來他的獨特大勢已經徹底圓滿了!”
玄青道長輕輕撫須點頭道,只不過他的臉上滿是嚴肅,黎簫也是頭一次看到這老牛鼻子會將自己的鬍鬚撤下來好幾根,這是撫須還是拔鬚呢?
大家都看出了玄青道長的擔憂,但是好在黎天落這個時候及時的出言讓大家的心裡又平穩下來。
“大勢圓滿,意境未必圓滿,天龍八部衆,天帝爲首,下屬龍衆、夜叉、乾達婆、阿修羅、迦樓羅、緊那羅、摩呼羅迦。阿修羅就算在強大依然必須屈服於天帝之下,何況現在的阿修羅雖然修羅之血覺醒成爲了真正的阿修羅王,但是他的師傅卻依然還是天帝,天帝一日不死,阿修羅王一日無法出頭。這不得不說是個諷刺,沒什麼可擔心的。”
戰略上藐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黎簫不屑的一撇嘴,老爹這是典型的報喜不報憂,阿修羅這瘋子要是真的只有凌天中期的實力那還憑什麼和他黎簫並稱新一代鬥界的‘雙傑’,凌天中期不懂領域,黎簫一腳就能幹翻,而阿修羅,黎簫不信這麼長時間的閉關他會沒有自己的領域!
鏡頭回到臺上,老人承認的阿修羅的裁判身份,隨後阿修羅輕輕的開口:“說出你的身份,對手,仇怨,時間!”
“呵呵,老頭子這身打扮大家應該都能看出來,我叫查燦,是一個降頭師。至於我的對手,很多,不過仇大的就那麼一家,也算是宿仇了,對不對,教廷的神棍們?”
老者依然是那副平淡的語氣,但是說完話後所有人聽了全都倒吸一口冷氣,這老頭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麼直接就跟教廷槓上了!
沒有理會衆人那吃驚的表情,查燦依舊是那副表情像是話家常一樣和衆人講述着,可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卻是異常驚人:“我降頭師不知爲何名聲越來越差,甚至已經成爲了邪惡的代名詞,我也知道,降頭師裡有一些邪惡的傢伙,你們處死他我不會有任何怨言,甚至會感謝你們,可是我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通過處死邪惡的降頭師這一事件,竟然擴大的將降頭師定義爲異端,不斷的殘殺着我們,遠了不說,就說最近這幾年。教廷的斷罪騎士團,死在你們手裡的降頭師人數就不下百人了吧?”
阿修羅輕輕睹了一眼臺下的教廷一方,身爲斷罪騎士團正團長的維克托蒂此刻正一臉冷笑的看着臺上的查燦:“是有怎麼樣?異端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神的指示告訴我們,你們的存在只會污染了這個世界的純潔。身爲神的子民我有權利對你們這些異端進行裁決,淨化你們的身心!”
“放你孃的屁!”
維克托蒂話還未說完,卻突然被一聲大喝打斷。這讓維克托蒂的非常憤怒,連忙怒視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當他順着聲音的發出地望去,只見他們教廷最大的對手之一——華夏陣營‘傲仙’黎天落的旁邊坐着和黎天落有着七分相似的年輕人,此刻正翹着二郎腿一臉冷血的對自己豎起了中指,嘴裡更是不屑的哼道:“不要臉到你這個程度,我都感覺反胃!”
是的,剛纔黎簫聽到維克托蒂那幾句‘屁話’心裡又不爽了,要知道他在親征南洋的時候收留了一些降頭師和他們的子女,並且好好的安頓了他們。他們的淳樸和感恩給黎簫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聽到維克托蒂在這裡大發厥詞,黎簫自然忍不下這口氣。
做婊-子還他-媽-的要立貞節牌坊,無恥至極!
“你找死!”
鏗的一聲,維克托蒂手裡的長劍已然出鞘,隨後劍尖直指黎簫寒着一張臉聲音冷的如這冰峰內的堅冰:“你給我出來,我要用你生命作爲你侮辱教廷的賠罪品!”
“你確定?”
黎簫樂了,這好事可沒地去找,這個叫維克托蒂的傢伙是不是傳說中的腦殘?還是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異常強大的信心,黎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維克托蒂,丫丫個呸的,頂天也就是個凌天初級頂峰的實力,連凌天中期都沒有就敢隨便朝老子呲牙!當下黎簫就決定上去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一臉傲慢的混蛋,坐了這麼久,屁股都凍麻痹了,正好拿他坐坐熱身運動。
可是查燦卻沒有給黎簫這個機會,看着黎簫只是感激的一笑:“黎少主,您在南洋做的善舉老朽亦有耳聞,您能無私公正的對待我們的同仁們老朽感激不盡,不過這一場,老朽還請您不要參與,這一場,老朽必須親自上,用降頭師的術去證明一切,這,是我作爲一個降頭師的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