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隨意地靠在巨大的浴缸一角,聽着蕭綿綿在浴缸裡好奇地東摸西摸、嘀嘀咕咕。
水溫調得剛剛好,他也漸漸被泡得有些舒服。
但身體蟄伏的那股燥熱感,卻又再次蠢蠢欲動。
特別是,感覺到兩個人的身體沐浴在同樣的水池裡,那舒緩迴旋不停的溫水汩汩流動,先是掃過她的小蠻腰,再纏上他的精壯腰身;又掃過她胸前兩隻柔膩飽滿的白兔和鮮嫩粉紅小蓓蕾,再回轉頭掠過他結實堅挺的胸膛;接着涌向她從未被人觸及的私密處和他灼燙無比的小兄弟……
腦海中,控制不住地一遍一遍回放這般場景。
身體上,不斷經受着擷取了她身體氣味的溫水,一遍又一遍沖刷。
納蘭清澤掌心微蜷,雙眸閉緊,稍稍仰着頭,盡力剋制着自己。
如果不刻意控制,他一定會忍不住頃刻站起身,撕開簾子,撲向她!
剛纔之所以沒有抱着她進入浴缸之後,親手剝開她衣服,來個真正的鴛鴦浴,反而還分開兩端,隔了布簾,正是因爲,除了對她還有一抹憐惜之外,他也是怕自己失控瘋狂。
他明顯感覺到對她身體的渴望,有點熱切得不正常。
平日裡接觸她,也會這般燥熱,但,此刻除了燥熱之外,還冒着一股邪火。
那邪火,讓他冒出許許多多邪惡的念頭,心頭充斥着想要各種方式肆虐地佔有她的衝動。
他本能地感覺,不對勁。
可是回想方纔在大廳之中,並沒有什麼人近身接觸他的經歷……連敬酒的時候,他也和對方客氣地維持着紳士般的距離……除了林溫心死皮賴臉來找他邀舞……
難道是那個瘋女人,給他弄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納蘭清澤眼眸一黯:不知死活的瘋女人!
他想通之後,便更加着意地剋制自己,生怕身體不受控制,傷到了蕭綿綿
。
縱然對她百般渴望,但,若傷到她也非他所願。
他忍。
納蘭清澤忍了一會兒,身體越來越難受。
意志力和生理反應對抗,絕對是無比折磨人的一件事。
不能再這麼泡下去了!
溫水容易放鬆人的神經。
若是他真的被人下了什麼藥,這樣下去更危險。
他不想明早醒來,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納蘭清澤用所有的意志力,擠出一句話:“好了沒有?你若是不抽筋了,洗好先出去!”
對面卻沒有了聲響。
他又喚了一聲:“蕭綿綿?!”
對面還是寂靜無比。
只有溫水靜靜流動,偶爾冒出個調皮的小水泡。
“綿綿……”
他有點急了:該不會是蕭綿綿也中了什麼人的算計?
“唰!”
隔在兩人之間的布簾子被納蘭清澤大力撤爛,霎時飄到了一邊。
少女美好的身姿,驟然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半身沉在水中,被一層玫瑰花瓣所覆蓋,鮮紅欲滴的花瓣與花瓣之間,白皙的身體,若隱若現。
而水面之上,香肩乍露,黑髮纏繞,姣好的一對白兔,發育得飽滿鼓脹,一半藏在花瓣之中,一半挺翹地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