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瞬間吃成了胖子,猶如雲雲一般可以變大。
它吃得一臉滿足,這些可都是七級靈藥、靈草啊,還有虛靈物。
小白兔越吃越興奮,果然跟着小丫頭有肉吃。
這丫頭居然有這麼多的好東西,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待它將一地的藥渣都吃完之後,身體已經變得如同一隻粗木桶一般大。
只見它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了,小白兔意味猶盡地舔舔嘴脣,上面還殘留了一點藥渣。
今天吃一頓,抵了吃一年。
要是小丫頭每天都這麼煉丹就好了,那樣自己修爲恢復的速度,絕對可以增加十倍。
小白兔翻了個身,它沒忘記舞七交代的要將靈草種回去,不把差事辦好了,回頭,小丫頭不給藥渣吃就不美好了。
一切都做完之後,小白兔就躲在湖邊,開始將體內的靈氣重新運轉。
舞七在交代完小白兔之後,就從生機仙府出去了。
和之前的計劃一樣,打算晚上去找高妙之。
子夜過後,舞七帶着煉製好的藥液過去。
高妙之聽到聲音,並聞到了淡淡的的藥香便知道舞七是真的來了。
“沒想到你還挺守信用。”明明昨日自己已經將事實告訴了她。
她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並且舞方景的死和皇甫嘉珍的失蹤都與自己有關。
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卻害的她找不到母親。
就這樣不共戴天的愁,這個女孩兒居然還會信守承諾……
高妙之第一次爲自己從小的那些算計,感到羞恥。
“當然,畢竟這是我和你說好的條件。
我已經拿到了我的報酬,自然要做到承諾你的事情。”舞七從生機仙府裡面拿出工具箱擱在地上,說道。
有了舞七這句話,她也就放心了。
舞七打開工具箱,心下冷笑,不過給你換張臉。
如果你能徹底地將皇甫景榆迷住的話,那麼自己和孃親便能從皇甫景榆的掌控下逃脫。
舞七給高妙之服用了麻沸丹,又在周圍佈置了屏蔽陣,不然屋內太黑,她無法準確地下刀。
擱上夜明珠之後,四周都亮了起來。
舞七將她的臉清洗乾淨之後,在高妙之的臉上比劃了一會兒,按照記憶中娘妻的模樣,做了一些調整。
先將自己提前配置好的藥液塗抹在她的臉上,再用細尖的刀片割開她的皮膚。
在五官與皮膚上都做了一些調整,然後才重新將臉皮縫好。
舞七因爲自己做得太完美,以至於以後,這高妙之只要不說話,便會和孃親一模一樣,所以,舞七在她的下顎處留下了一顆褐色的小痣。
隨後,舞七又在她的臉上抹上了一層修復液,將原本需要三個月才能癒合的傷口縮短到了三天。
三天後,舞七隻要再過來拆線就好了。
而對於高妙之的眼球,已經毀掉了,就算舞七醫術再高,也不能平白地造出兩顆眼球。
所以,高妙之只能做一個盲女了。
如果她當初知道自己有機會變成皇甫嘉珍的模樣,她一定不會去激怒皇甫景榆,這樣才能做一個真正的皇甫嘉珍。
將屋子內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畢之後,舞七便離開了。
麻沸丹的藥效還沒有消失,所以,高妙之還沒有醒來,就算醒過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模樣。
在這三日裡面,舞七每日除了修煉就是煉丹。
八級九級的靈草暫時不能用來煉丹,所以,這次舞七依舊是煉製的七級靈草。
睿的解藥已經配置成功了,可自己身體裡面的勾魂奪魄丹毒還沒有解開。
這個七級天丹毒,當初小豬告訴她世間無解。
可是,舞七偏偏不信這個邪。
自己已經身爲八級天丹師,難道連自己體內的毒都無法解開嗎?
當初,小豬說睿的天眼寒焰毒不也是無解的嗎?
現在她不一樣配置出了解藥。
所以說,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只要你想去做,哪怕一開始失敗了,多嘗試幾次,你將離成功越來越近。
勾魂奪魄丹的毒可以靠回煞丹來緩解,回煞丹內有許多祛陰回陽的靈草,所以,舞七推斷這解藥也要用類似的靈草才行。
不過介於晶炎丹的經驗,舞七覺得還是需要一些虛靈物。
舞七想起自己從靈藥堂拿來的東西,三轉石、屍火、百鬼芝,其中百鬼芝便是虛靈物。
百鬼芝內含有數百條冤魂,用其來克服勾魂奪魄丹再合適不過。
再加上三轉石補陽和屍火都祛陰的效果,舞七覺得這幾位主藥是夠了。
再輔以一些祛毒和祛陰補陽的靈草,應該就可以化解。
舞七在自己的藥田裡面找了七八種這樣的靈草,但是,補陽的居多。
所以,她又到靈草堂去找了幾位祛陰的靈草,不管管事的用何種眼神看她,她都照拿不誤。
可是,她在回來的路上卻與皇甫景榆巧遇了。
舞七看見他心頭一跳,不知道他來找自己是爲了何事?
難道已經發現高妙之的臉換掉了?
舞七面色不變,心中卻十分忐忑地走過去,道:“殿主。”
“七兒,我是舅舅,你應該改口才是。”皇甫景榆朝着舞七面露慈色,薄脣也露出一抹溫潤的笑容。
單是看他的左臉和下巴,便知皇甫景榆是一個面相俊朗的人,怪不得高妙之愛他愛得如此之深。
也難怪,哥哥那樣如同鬼斧神工的男人,其父親肯定也是英俊挺拔的。
舞七勉強一笑,道:“我還沒有見到我孃親,我想待孃親爲我引薦之後,再正式相認。”
皇甫景榆一聽到皇甫嘉珍,臉色就變了。
隨後問道:“七兒,你最近可有用功煉丹?可有煉製出九級天靈丹?”
皇甫景榆面具後紫色的眸子裡難掩的期待,正鎖住舞七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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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方的期待很大,但是舞七還是不能撒謊,答道:“沒有。”
果然,一聽到舞七的否定回答,皇甫景榆的身體像泄了氣一般。
眨眼之間,他又恢復到剛纔的慈祥中,語重心長地說道:“七兒,你孃親怕是不是爲我們引薦了。
她已經不記得我們了,當我找到她時,她已經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