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麼了?更年期了?”
皇甫雪翻了個白眼,轉身就準備從草垛上下來。
不料,冷玄墨高挑的身軀將她的去路牢牢擋住。
他伸出左手,乾淨利落地將她兩隻手壓住,反剪在後面,右手將她那張猙獰的鬼臉面具一把取下。
冷玄墨纖長的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女人的肌膚細膩又柔~滑,他感覺自己的手指像被牢牢粘住一樣,完全捨不得放手。
皇甫雪美麗的鳳目死死地盯着他,閃現着震驚的光芒。
“妖孽,你瘋了!”
這人怎麼想到哪出是哪出!
冷玄墨的墨綠色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清洌而冷酷的目光,他的手指,滾燙而灼熱,非常優雅地滑過皇甫雪冰涼的臉,然後滑至她像玫瑰一般的嘴脣。
手指摩挲着她玫瑰色的脣~瓣,然後猛然探進了她的嘴脣裡。
手指粘過她脣中的銀絲,溼漉漉的,他將手指彎曲,頂~住她的下頷,輕輕地碰了下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舌頭十分靈活地在躲閃,觸覺溫暖而柔軟。
冷玄墨目光瞬間一黯。剛纔這女人召喚巨蛇的時候,他可瞧得真真切切。
那條賤蛇紅色的信子幾乎就要觸及女人脣,而且恨不得就要探進她的脣中。
手指的動作變得劇烈起來。
“嗚——”皇甫雪幾乎要被嗆着。
“你這個瘋子!”
她的鳳眸裡射出惱怒的目光,然後張開牙齒一口咬住了冷玄墨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
這女人,是屬狗的嗎?牙齒這麼尖利!
冷玄墨稍稍眯起眼,但是神情卻依舊冷洌平靜。
他的手指骨頭幾乎都要被女人咬斷了。但是他卻並不收回,依舊留在她的脣中。
咬夠了,皇甫雪呸地一聲吐出來,咬牙切齒。
“冷玄墨,你想做什麼!”
冷玄墨依舊陰沉着臉,一言不發,專注地移動着他的手指。
手指上留着非常深的牙痕,破了皮,見了血。血一絲絲地,淌過他白暫如玉的手指,看起來有一種妖治的美感。
冷玄墨但手猛地一把托住她的下頷,滴着血的手指滑過她天鵝般的頸脖,慢慢滑下去,再滑下去。
最後停留在某處,輕觸她的柔軟。
像閃電滑過身體一樣,皇甫雪忍不住打了個顫。怒瞪他。
“我擦,你光天化日對老子耍流氓!”
“皇甫雪。”冷玄墨聲音低沉,深邃眼眸裡閃過一抹冷笑,脣湊近她的耳畔,低聲。
“耍流氓?你今天讓一條蛇玩得還不夠嗎?現在和本宗主裝純?”
啥?
皇甫雪微張了嘴,好不容易纔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你沒搞錯吧,冷玄墨。那是條蛇而已。”皇甫雪幾乎被自己的唾液嗆住。
在她的心裡,寵物就是寵物。和寵物的親暱怎麼能和男女之間的調情相提並論呢。
“哼,蛇能碰得。本宗主就碰不得?”
冷玄墨的聲音倨傲而蠻橫。
他眯起眼,狠狠地將皇甫雪推倒在草垛上,他堅壯有力的手臂壓住她的手,整個人欺身上前。
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皇甫雪目瞪口呆,過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冷玄墨,你,你不會在吃醋吧?”
連條蛇的醋也吃?這醋味是不是大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