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玄墨如玉的臉龐頓時有點泛紅,不過好在大半張翡翠面具精妙地將色澤遮住了。
他哼了一聲,聲音如魔音一般在皇甫雪的耳畔迴繞。
“女人,你別自我感覺太好。”
“不過,你別忘了。你是本宗主的女人。本宗主未來的夫人。天機門宗主的夫人怎麼能讓一條蛇輕薄!”
原來是這樣。男人要命的自尊和佔有慾在作怪?
就是說,如果他名義上的夫人並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冷玄墨其實都是會生氣爆發的吧?
皇甫雪撇撇脣角,覺得自己已經明白他的想法了。
心裡突然泛起一股小小的失落。但是很快她就將這點小失落拋諸腦後,鳳目微微眯起。
“冷玄墨,你要發~春,也不能撿這種地方吧?”
“原來你很喜歡讓人圍觀看活春~宮嗎?”
冷玄墨哼了一聲,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那條蛇遊過的每一寸地方,高山平原,他的手都要重新走一遍。
他絕對不許她的身上留下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痕跡。不管是其它男人的還是動物的。
“你放心,不會有任何人看到。”
冷玄墨手指朝外面輕輕一彈。
整個周圍立即泛起一絲白色濃霧,輕煙飄渺,就像最嚴重的霧霾,將周圍所有的人視線都紮紮實實地遮擋住了。
不管是已經抱頭鼠躥的巫師徒弟們,還是正探着腦袋想偷~窺的季白瑜,還是那些已經緩過精神來的村民。
誰都看不到這裡的情況。
妹的,他的意思是別人看不到你就可以在老子身上爲所欲爲?
皇甫雪緊緊咬住了脣,鳳眼微眯,哼了一聲。
“你對老子耍流氓是吧?好,大家一起耍!”
要玩大家一起玩!WHO怕WHO!
她這是什麼意思?
遊移的手指驀然停住,冷玄墨心裡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女人伸出手,一把按住了某個地方。
一股電擊般的抽~搐閃過冷玄墨的身體。
這幾天他其實一直用某種陰毒的古武在拼命抑制身體的渴望。所以每次熾~熱感一出來,他就會讓身體迅速冷卻。
然而,一開始效果看起來是不錯的。他卻忘了,有時渴望就像是洪水,你用土去堵,堵得了這裡,堵不了那裡。
現在他就像河水決了堤,身體變得越來越熾~熱。每一個毛細孔都渴望着和這個女人進行親密的接觸。
而女人現在的行爲等於是火上澆油!
不行,他一定要努力抵制下去。
冷玄墨的額頭上開始泛出一點點的汗水,他開始默默使用更多的內力來抑制。
很快,他的全身就泛起一股冰冷的寒霜。
一瞬間,身上的熾~熱感逐漸在消失。心裡的渴望也一點一點收了回去。
“不會吧,摸到個冰陀!”
皇甫雪咕喃着。
冰陀?
女人的抱怨聲讓冷玄墨目光變得凜冽,狠狠地瞪着她。
察覺到冷玄墨的身體變得像冰決一樣僵硬。皇甫雪收回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冷玄墨的身體,現在變得有點虛軟,整個人被一堆就倒在了旁邊。
咦?這個妖孽什麼時候這麼好被推了?
皇甫雪有點訝意,蹲下來,審視着渾身冷汗的冷玄墨,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