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覺如何?”他擡眸,勾起脣邪佞的問道。
白末涼忽略生理上的異樣,擡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差勁死了”
從小女人喘息的紅脣中聽到這幾個對自己挑釁的字眼,路向東不怒反笑。
握着她某處的手用力一收,直到她痛楚的皺起了眉頭,某禽獸這才微笑出聲,“女人,爲何你的表告訴我你很享受呢?”
“哼--生理上的而已”
她不是木偶,怎麼可能對他的動作,無動於衷呢?
然而,她絕對不會讓眼前的男人太過得意的。
“哼,還嘴硬呢?真相讓你看看現在的表呢?這酡紅的小臉,迷醉朦朧的眼神,微張的紅脣,無不在you惑男人!女人,你真的是第一次?”
“你---無恥的男人,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她以爲他是**蕩婦嗎?倘若不是因爲婚禮出現了意外,他以爲她會出現在這裡嗎?
都說吃醉酒誤事,結果她來帝爵,牛郎沒有找到,還遇上了這個曾經羞辱過自己的男人!
“呵!可愛的女人,生氣啦!這麼說你還真是處、女了”從她的眸底涌現了波濤洶涌的怒火,路向東心底一陣愉悅。
“閉嘴!還是一句話趕緊速戰速決!”她羞惱。
“哈哈,女人,你就嘴硬吧”他哈哈大笑,低下頭薄脣落在了她柔美性感的鎖骨上,纏綿悱惻啃噬着,直到潔白的頸項上佈滿了瑰麗的花朵,才肯作罷。
白末涼全身似乎有螞蟻啃咬,酥酥麻麻的塊感不斷的涌上心頭,不自禁擡起手臂放在他肩膀上。
“路向東,不要折騰了,趕緊給我速度點”
“哼,女人現在還不是時候,今天讓我好好的帶領你享受這場惡魔盛宴吧”
“不……”她想要出聲,卻現嗓子幾乎不出聲音來,巨大戰慄感襲捲她。他的動作原本輕柔,然後看到那對不斷晃動的美好,原本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粗暴起來。
此刻她的身上只剩一條黑色的蕾絲內庫,黑暗的底色和牛奶般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路向東大腦一空,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爲零。
瞬間打橫將她抱起她抵在牀上,單手撐在她的兩側,薄脣沿着她的頸項不斷的下移。
白末零揮舞着雙手,想要將他推開。
然而很快就被路向東控制住了雙手,大手一揮,只聽見的“嘶”一聲,最後的屏障從身體上離開,白末涼一閃而拭的驚恐,開始劇烈的掙扎想要將男人從她的身上給趕下來。
然後雙手被他壓制,白末涼所有的掙扎在他的面前顯得有些可笑。
最後的城池即將被攻陷,白末涼突然涌起了一抹絕望,一個俊逸容顏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裡。
她死死合上雙腿,可是雙腿卻被某禽獸壓制着動彈不得,只能嘴裡出抗議聲,“你放開我,路向東”
她不想!
她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除了那個人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