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之際,猛然推開懷中的訾汐,目光中跳躍着逐漸陰鬱的神色。
訾汐一連後退數步才穩住步伐,茫然地瞧着突然冷漠的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端木矍便已側身越過她離去。
看着他那遠去的背影,訾汐擡腿追了兩步便又停了下來,最終還是眼睜睜的看着端木矍就這樣消逝在黑夜的小巷中。
她,是被人丟棄了嗎?
無限的悲傷在心頭滋長繁衍着,她只能強忍着。
鳳訾汐,你爲什麼要心痛,爲什麼想要追上去?你不該的,不該的。
忽然間呼吸有些急促,胸口猛然地抽痛讓她難受,忙捂住胸口用力喘息着。
身後襲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以爲是端木矍回來了,才轉身,一個劈掌便迎面而來,頸間一陣透骨的疼痛,便暈了過去。
只聽見耳旁傳來一聲冷笑:“看你往哪跑。”
又是一聲低語,“該送往哪兒?”
“儀花樓。”這三個字在寂靜的小巷顯得格外陰森驚悚,令人不寒而慄。
被頸脖上那有一陣沒一陣的疼痛而驚醒,緩緩睜開眼,屋內那金黃的光芒直刺她的眼睛。
這是什麼地方。
想要揉揉疼痛的頸項卻發覺自己的雙手竟被捆綁在牀柱之上,她立刻掙扎着,片刻後雙手滲出血絲,麻繩卻紋絲不動。
猛就在此時被人一腳踢開,只見一個滿身酒氣醉熏熏的男人搖搖晃晃的邁檻而入,在見到被綁在牀上的鳳訾汐時眼光一怔,滿是驚豔。
不禁喃喃道:“沒想到儀花樓竟有如此,如此的角色,李媽媽真是,真是金屋藏嬌呀……”他口齒不清的說着,便晃晃悠悠的將門關上。
“你是誰,這什麼地方……”她的心頭一緊,聲音微顫,前所未有的危險感襲上心頭。
“我?”他指了指自己,傻笑一陣子才說,“今夜我就是你的爺了,要,要伺候的爺開心,少不了你的銀子……寶貝兒。”
訾汐見他越走越近,眼光裡滿是癡迷與猥瑣,色咪咪的將她全身上下瞧了個遍,似乎想要一口將她吞進肚子。她一驚,雙手又用力掙了掙,卻是徒勞。
只覺他全身臭燻燻的酒氣不斷侵襲着她的呼吸,她強自鎮定,“我是被人綁至此處,一切皆非我自願,還望爺開恩,放過小女子。”
“如此,如此角色,爺怎忍心放呢?”他醉的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一個踉蹌便撲倒在她身上。
嗅到她身上那淡淡清雅的芬芳,他的酒也醒了幾分,迷離的撫上她的臉頰,一直撫摸到頸項之處,手一個快速便將她的衣衫撕扯開來。
一聲聲衣裳被撕裂的聲音充斥着整間屋子,她又急又羞又惱,不禁哭了出來。
“求你放過我,你要多少錢,鳳家都會給你……只求你放過我。”
他對她的乞求聲置若罔聞,只是貪婪的打量眼前雪白無暇的身軀,呢喃着,“寶貝兒,你真美,真是美。”
“求求你放過我。”她那絕美的臉上盡是絕望的恐懼,她的身子不要這樣不明不白的給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