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撫摸上她那細膩柔滑,吹彈可破的肌膚,再望着她那因掙扎而扭動的身子散發出淺淺的紅暈。他心生盪漾,愈加興奮激昂,加快大手在她身上撫摸的速度。
“寶貝兒,別怕,爺會好好疼你的。”說罷便朝她身下襲去,訾汐大罵出聲,“你這個色魔,放開我,滾開,你要是敢碰我,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他張狂一笑,“爺馬上就會帶你欲仙欲死……”
門再次被人一腳踢開,巨響傳遍整屋,訾汐側過頭,滿臉淚痕的望着早已被踢破的門。
他一臉不滿的起身怒道:“哪個敢打擾老子的好事,不要命了……”話剛落音,重重的拳頭劈頭而來,將他打飛了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想爬起來,一隻腳又朝他胸口狠狠踢了過去,胸口受不了那強烈的撞擊,一口血鋪灑出來,濺了滿地。
“宣王爺,要打出人命……”李媽媽一進門便瞧見宣王爺的腳正毫不留情的踢在張員外的腳,驚駭的大叫了起來。
宣王並沒有理會李媽媽的大喊,直到將張員外活活踢死才罷休,頓時李媽媽瞪圓了眼睛,傻傻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直到宣王奔至榻邊爲牀上的女子解麻繩之時,她才猛然驚覺張員外之死只因今日才從兩個男人手中買到的女子。心中大駭,跪下猛磕頭,“宣王爺饒命,小的不知她是您的人……宣王饒命……”
“都滾!”冰冷的兩個字藏着無限的殺意,頓時,滿屋的人消逝的無影無蹤。
看着宮蔚風冰涼的側臉,眼中不再是那份淡然的高雅,而是嗜血的震怒。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宮蔚風,她一直以爲像宮蔚風這樣的男人永遠都是淡然風雅的面容,卻未曾想到,原來他也會發怒。
雙手得到解脫,她便掙扎着爬起來,扯過早已殘破不堪的衣衫想將赤裸的身子遮蔽起來,但是無論她怎麼遮,雪白的肌膚還是暴露在外。直到宮蔚風將他的衣袍脫下,爲她披上,才掩去了她此時的狼狽。
緊緊撰着他的衣袍,垂首不再說話,只是嬌弱的身軀仍不住的顫抖。
看着垂首默不作聲的她,再也剋制不住,將她緊緊擁入懷中,靠在她耳邊低聲說,“別怕,他已經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
突然的擁抱,她怔忡片刻,隨即便掙扎着,“放開我。”
他並未因她的掙扎而鬆開,反倒越摟越緊,深沉的目光夾雜着點點傷痛。
訾汐再也剋制不住哭了出聲,“宮蔚風,忽冷忽熱的對我很有意思嗎?你不是要與我保持距離嗎,你還在這裡做什麼,你不怕我是華王的女兒了,你不怕衆人的非議了?”
“汐兒。”他沙啞的喚了句,冰涼的手指插入她的髮絲,“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激動的她忽地冷靜下來,仰頭看着他認真的表情,堅定的目光,已經不知道該不該再相信他說的話。
直到他那冰涼的吻落在她脣上,她一驚,卻沒有想要退卻的衝動,只是青澀的迴應着他。
得到迴應,他溫暖的舌探入她口中,與之吸吮交纏,脣舌嬉戲。
她漸漸鬆開緊撰衣袍的手,勾上他的項脖,承受他溫柔的吻。
“想來是本王打擾了兩位。”冷冷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打斷了正在激吻的二人。
訾汐瞧着一臉陰鬱佇立在門外的端木矍,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早已泛白。額頭上青筋浮動,嘴角緊緊抿着,危險的氣息怎都無法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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