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草,那個人走了。”
“走就走了,不用去理會,那另外兩個呢?”夏枯草問道。
“還在呢,而且每天都會到咱們飯館來打酒喝。”
王虎這話一落,夏枯草笑道:“這倒是好啊,你要不去接近他們,套套他們的底?”
王虎眼睛一亮,“對呀,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說着王虎道:“你放心,我一準能套出他們的底來。”
夏枯草還是相信王虎能辦到的,畢竟從小混跡市井,加入幫派,王虎最後看人眼和套交情了。
隔壁林柱子過來,夏枯草道:“還沒到飯時間,你過來做什麼?”
“何大少爺回來了,我給帶些點心過去。”林柱子道。
夏枯草一頓,想到一直盯着魚躍書肆的人走了,何大少爺和高婉貞從京城回來了,所以真的是高婉貞的人。
當下夏枯草讓二虎去廚房,林柱子一離開,夏枯草便到了後院去了。
這會林薇正和小雨涼茶還有守定守時聽王胤然講學,夏枯草過去叫了林薇道:“何大少奶奶回來了。”
林薇道:“哦,那我……?”
夏枯草道:“小薇,我想着你現在不如先裝病,看看那邊會是什麼態度。”
“好”對夏枯草,林薇還是很信服的。
於是在夏枯草和林薇商量之下,夏枯草給林薇用了七日醉,林薇一暈倒,夏枯草直接抱起林薇回了隔壁。
劉亦傑正準備茶水,卻不想看到夏枯草抱着林薇回來,當下一驚,“小薇怎麼了?”
“剛暈倒了。”夏枯草說着把林薇抱到牀上。
劉亦傑忙道:“那我去找大夫來。”說着劉亦傑把茶水往林晉的書房一放,跟林晉說了聲,便匆匆去請大夫了。
林晉和林老漢這邊又驚了,沒有想到林薇竟然暈倒了,何大少爺道:“小薇姑娘怎麼了?”
林晉嘆了口氣,“家妹前些日子受驚染了風寒,原本以爲病癒了,卻不想今日又暈倒了。”
林晉說着,便朝着林薇的房間走去,這會林薇躺在牀上,大頭娘在旁邊看着,一臉的憂心,“小薇姑娘也許是身子虛弱,或者是中了暑氣?”
“亦傑已經去請老大夫了。”林晉看着林薇這般,心裡難受的很。
何大少爺和林老漢在外面,林薇雖然還沒有及笄,但何大少爺是個外男,到底不好進來看,所以就只好在外面坐着。
很快老大夫就被請過來了,這一把上林薇的脈頓一愣,朝着夏枯草看過去,就見着夏枯草在眨眼。
老大夫瞪眼,但還是朝着林晉道:“小薇姑娘身子虛弱,需好好靜養,不可過於憂思,耗費心神。”
林晉一聽沒有性命危險,頓時鬆了口氣,讓林二頭送老大夫回去。
老大夫搖頭擺手,“不用了,我有事跟草丫頭說。”
然後夏枯草就跟着老大夫離開,朝着農家仙味館而去,老大夫對着夏枯草吹鬍子瞪眼,“你在搞什麼,七日醉能亂用的嗎?”
“嘿嘿,大夫爺爺,您別生氣,我這是有原因的。”當下夏枯草對着老大夫解釋着林薇的事。
老大夫摸摸鬍鬚道:“就是知道有人要害小薇姑娘,你也不能讓大家擔心了。”
夏枯草道:“我要不這麼做,怎麼知道背後的人想做什麼,要是他們聽了小薇生病了就放棄了,那我們就不計較了,但要是聽了小薇生病還不罷休,我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說着夏枯草朝着老大夫道:“大夫爺爺,您那裡還有沒有什麼好用的藥啊?”
“去去去,別打我老頭子的主意。”老大夫擺手。
這會正走到夏枯草的小花園了,王胤然和小雨涼茶守定守時在花園前畫花草。
夏枯草道:“大夫爺爺若給點好用的藥,我送盆花給大夫爺爺怎麼樣?”
一盆?老大夫一臉的嫌棄。
“要不二盆,不然三盆,四盆五盆……。”
夏枯草話一落,老大夫道:“我要你這些花來做什麼,有一兩盆擺着就是了。”
不過老大夫眼睛一亮,朝着花園而去,吃驚道:“你這裡竟然也有這些,怎麼可能?”
守時道:“這是冬蟲夏草和紅景天。”
“你也認識?”老大夫看了一眼守時。
守時挺了挺小胸脯道:“自然認識,我大姐種的花草我都認識。”
老大夫又多看了守時兩眼纔對着夏枯草道:“你這裡怎麼會有冬蟲夏草和紅景天?”
夏枯草道:“我是從一位遊人的手裡買下來的,他急需用錢,我覺得特別就買來種了,而且也挺好看的不是嗎。”
夏枯草拿到的時候都已經快枯萎了,卻不想在神水裡泡着,竟然能活過來了,所以便種上了。
“這可是上好的藥材啊,你就種來觀賞,太浪費了。”老大夫一臉的心疼,一副夏枯草暴殄天物的樣子。
因爲看到了冬蟲夏草和紅景天,老大夫就賴在農家仙味館不走了,恨不得把這些草藥挖回自己家去,當下就跟夏枯草討價還價了。
夏枯草雖然饞着老大夫手裡的藥,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把這珍貴的草藥給送出去,冬蟲夏草這可是有着“人蔘姐妹”的美稱,可貴重了。
而且紅景天開花挺漂亮的,又是藥材,又可以觀賞,夏枯草挺喜歡的。
最後老大夫答應給了兩種藥跟夏枯草換一株株冬蟲夏草和紅景天,不過暫時在夏枯草這裡種着,等他需要的時候再過來拿。
何府裡,高婉貞正一臉不高興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人,奶孃立在一邊不敢作聲。
“大小姐,魚躍書肆和農家仙味館防備很深,根本沒法混進去,而且那個林薇根本沒有出來過,不過奴才看到魚躍書肆請了幾次大夫,好像是那個小姑娘重病了。”
“哦,竟然生病了?”高婉貞應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道:“大少爺去了魚躍書肆了?”
“回大少奶奶,是的,大少爺一早給老太爺和老夫人請安就出府了。”奶孃回道。
“那我們也過去一趟,清河先生是大少爺的先生,她孫女生病了,我們怎麼也要去看看。”
說着高婉貞朝着奶孃道:“你去備一份禮,也不能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