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元白要離開了,夏枯草也是知道盧元白不會在這裡多待的,但沒有想到盧元白卻是要去投軍,而且是蘭家還有嚴猛一起的。
盧元白和夏枯草一家告別就離開了,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都非常的不捨,王胤然則笑的不要太開心,還握了握盧元白的手,攬了攬盧元白的肩道:“相識一場即是有緣,我們不送了,你好好保重,後會有期。”。
盧元白哪裡不知道王胤然早盼的他離開,當下道:“你放心,夏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會回來的,而且我就在南平城,離的也不太遠,會常會來看看。”
說着盧元白就衝着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會想我嗎?”
“會的,元白哥哥你要保重,記得回來看我們。”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這段時間是非常喜歡盧元白的,而且盧元白會好多東西,還會帶他們玩,讓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覺得新鮮的很。
王胤然臉一黑,覺得盧元白太奸詐了,他果然不喜歡這個人。
自從盧元白來了之後,王胤然就覺得他的地位嚴重受到影響,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都圍着盧元白去了。
而且他會的,盧元白都會,他不會的,盧元白也會,王胤然就有種即有他王胤然何有盧元白的感覺。
盧元白衝着王胤然得意地挑眉,夏枯草看着他們倆較勁都無語,不過她也知道自己這兩雙弟弟妹妹長的非常的機靈可愛,也非常的受人歡迎的。
王胤然一般都是陪着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讀書,或者畫畫,下棋,跟着養養花草。
但盧元白卻琴棋書畫都通,還可以上竄下跳,帶着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打鳥抓魚,甚至到馬場教小雨涼茶和守定守時騎馬。
這一對比,王胤然自然就有危機感了,夏枯草也能理解王胤然的心情。
就是她自己都覺得盧元白挺厲害的,一般人還教不出盧元白這樣文武雙全又多才多藝的呢,只是夏枯草還是沒能猜測出盧元白的身份,不過感覺是不會比王胤然的出身低的。
離開了夏家,盧元白去了嚴家找嚴猛,這會嚴猛也是要回軍隊裡了。
蘭易真一身的男裝看的嚴母大爲的皺眉,“你如何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蘭易真看的出來嚴母不喜歡她,所以表示想跟着嚴猛一起去軍隊裡,嚴母大爲皺眉,說了一句,“婦道人家,應侍奉老母,克盡孝道,尊三從四德,你即已入了嚴家的門,就是嚴家婦,該謹守本份。”
蘭易真心裡不悅,讓她跟後宅的女人這樣待在家裡,她自是不願意的。她喜歡嚴猛,之所以也願意嫁給嚴猛,一是**的原因,還有的就是嚴猛是軍官,嫁給了嚴猛,她也能和嚴猛在一起並肩作戰。
而且蘭易真也不喜歡嚴母總是管這個管那個的,明明就是小門小戶的,卻比蘭家的規矩還要多,這也不許,那也不好。
蘭易真就不是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怎麼可能忍,所以才嫁來幾天,婆媳倆雖沒有吵架,但苗頭已經不對了。
“夫君,不若把母親一起接到南平城去住。”蘭易真對着嚴猛道。
嚴猛也是有這個心思的,他在南平城,把娘接過去,也能就近照顧。
但嚴母卻不願意,“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在嚴母看來,南平城是蘭家的地盤了,要是去了到南平城她這個婆婆還不得看蘭家人的臉。
“母親,我與夫君也是一片孝心,想接母親去南平城,也能就近照顧一些。南平城雖與荊縣相鄰,但一來一回路途也遠,還望母親體諒。”蘭易真把語氣放柔和一些,她也是儘量避免和嚴母衝突,心裡也不想嚴母爲難。
“我哪裡都不去。”嚴母還是堅持那句話,一副你們看着辦,反正她就守在家裡,哪都不去。
這一來,蘭易真就有些犯難了,畢竟她纔剛過門,若是隨丈夫去軍營,把婆母一個人留在荊縣,若是有心人多說什麼,難免會扯到孝道上來。
嚴猛勸着嚴母,但嚴母不想離開,拿着嚴父來說事,表示只想守在家裡。
蘭易真的陪嫁媽媽則勸着蘭易真,暫時留在嚴家,到時候勸好了嚴母,再一起運去。
蘭易真只能鬱悶地留下來了。
倒是江沛柔就有些急了,她是想跟着去的,覺得去南平城好啊,還能接近蘭易杭。
可現在嚴母不去,江沛柔倒無奈,勸了嚴母也勸不動,反正嚴母就是固執不肯去南平城,不想去蘭家的地盤仰人鼻息。
嚴猛和盧元白離開了,蘭易真氣悶的很,準備帶人下人就出去縣城轉轉。
嚴母在她身後直嘆氣,對着江沛柔道:“你看看她有點哪婦人的樣子。”
江沛柔倒無心和嚴母多說了,她同樣也鬱悶,所以這會對着嚴母道:“姑母,表嫂不熟悉縣城,我去給表嫂引路。”
“行,你跟着去,別讓她整出事來。”嚴母頭疼的很,只覺得蘭易真除了一個身份,哪哪都讓她不滿意。
江沛柔倒追着蘭易真去了,對於江沛柔自動錶示引路,蘭易真倒沒有拒絕。
這幾天,蘭易真也觀察着江沛柔,見江沛柔對嚴猛倒是避開的,心裡也滿意的點頭,對江沛柔這個表妹,蘭易真倒不介意養着,也不介意出一份嫁妝,但絕不允許江沛柔惦記着嚴猛的。
嚴家就在河東,所以江沛柔帶着蘭易真這一逛就逛到了農家仙味館這邊來了。
“農家仙味館”蘭易真看着招牌念出聲,然後嘴角微翹道:“倒有點兒意思,走,我們進去嚐嚐。”
江沛柔點了點頭,不過朝着蘭易真提醒了句,“表嫂,這家店的小掌櫃和表哥有舊呢,聽康蘭說表哥很在意這家店的小掌櫃。”
康蘭,蘭易真皺眉,對於那個總是一臉柔情滿意,兩眼深情地看着嚴猛,卻又一副懼怕她的康家大姑娘,蘭易真還是有印象的。
蘭易真意味深長地看着江沛柔一眼道:“聽說婆母當初看中你和康蘭,你和康蘭的關係不好。”
江沛柔臉一僵,然後立馬錶明立場道:“哪裡,表嫂誤會了,我只把表哥當成哥哥,並無它意。”
蘭易真點了點頭,走進了農家仙味館,這一眼就看到了櫃檯前的夏枯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