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侯在林家喝醉了酒,被林晉讓人送回開陽侯府,而開陽侯一走,林晉便去見了林老漢,把開陽侯的事情一說。
雖然林晉當時並沒有第一時間來徵求林老漢的同意,但林老漢對林晉認開陽侯爲義父,倒沒有什麼不高興的,相反覺得不錯。
夏枯草這裡已經拿着鐲子進空間裡了,空間裡還有一支碧玉的髮簪,兩樣飾物擺在了眼前,夏枯草就盯了半天了。
好吧,她沒有感覺出什麼來,她甚至朝着鐲子滴了血了,可是毫無反應。
夏枯草有些無奈,難不成真要嫁女兒,或者嫁孫女?
還有那個詛咒,雖然還沒有,但夏枯草這心裡也玄着。
不過想到自己還年輕,未來的日子還長,夏枯草也把一切拋開了。
她能重生,能有今日,家人也好好的,就已經知足了,若是太過貪心了,也不知道老天會不會把一切都收回去。
夏枯草撫着胸口,還是順其自然吧。
不過鐲子現在被夏枯草放到了空間裡,夏枯草也沒有打算戴出來,這一出來,她不敢在空間裡待多外,所以很快出來了。
不過這會林晉還在林老漢那裡,夏枯草心裡鬆口氣,空間的事情,她還是想瞞着林晉的,沒打算說出來。
而且詛咒之事,說出來也徒增煩惱罷了。
很快,林晉就過來了,夏枯草道:“那鐲子,我收起來了。”
林晉嗯了一聲,“現在也不適合帶。”
夏枯草點了點頭,這確實是,畢竟宋琳嬌戴着這鐲子二十多年了,要是突然出現在夏枯草的手上,是很惹眼的一件事。
而且高氏一族那邊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有些麻煩和糾紛的,畢竟這是高家之物。
不過既然到了夏枯草的手上了,而且還是和空間有關的,夏枯草也不會輕易的送出去。
接下來的日子,夏枯草便去莊園那裡住些天了,林晉送夏枯草和幾個孩子過去,還有守定也跟過去了。
但林晉要上值,自然沒法跟着到莊園去住,夏枯草帶着人呼拉拉一大羣離開了,甚至林老漢也跟着去了,林晉看着瞬間冷清的家,感覺到冷清,而且有些不習慣了。
第一天,林晉照舊上值下值,一日三餐都在宮中的膳堂吃,回來除看書練字練舞這些就是睡大覺。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照常如此。
如今開春了,莊園這邊已經在養花種草,不說夏枯草了,就是李奶孃她們都早被夏枯草安排到莊園這裡來了。
夏枯草在這邊根本就不閒,忙的很,而林薇和譚四娘也過來了。
莊園如今被改造的很好,又靠近山林,譚四娘到了這裡後,都覺得心情開朗了許多,沒有在宅院裡那樣的壓抑了。
不過孕婦不能泡溫泉,溫泉太燙了,倒是可以把溫泉水倒到浴涌裡,水溫溫熱的時候泡,但也不能泡太久。
到了這裡後,譚四娘就很喜愛這裡了,覺得這裡挺好的。
王家雖然也有莊園在京城,但遠一些,不過譚四娘沒有去過。
王三爺和王胤然倒是沒有過來,本來是林老漢和林晉這邊指導王胤然的,但聽了林晉的建議,王三爺把王胤然送到了國子監了。
國子監自然是要kǎo shì的,王胤然的成績不錯,也順利進去了。
王三爺在京城也有自己的生意,但他重點都是在外,現在在京城,自然也要把京城的生意好好理一理。
而開陽侯府這邊,宋琳嬌和高婉貞再不情願,傷也慢慢好了,只是她們絕食抗議,整個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很差,所以開陽侯到底沒有把人送走,一送走,肯定是死定了。
不過也不知道高婉貞是不是想開了,倒沒有再鬧了,這一靜下來,她也去看了宋琳嬌,但有婆子丫環監視着,高婉貞也沒有做什麼。
“你的鐲子呢?”高婉貞第一眼便注意在宋琳嬌的手上。
宋琳嬌目光閃了閃,漠然道:“你父親拿走了。”
高婉貞皺眉,“拿走了,拿給誰了。”
當下母女倆臉色都不好了,鐲子的重要性她們如何不知道,也許是開陽侯收藏起來了,但也有可能是送人了。
會送給誰,母女倆不約而同想到了林薇,心情就更差了。
這一刻,宋琳嬌恨,高婉貞更恨。
而相比宋琳嬌,開陽侯對高婉貞倒還是寬容一些,虎毒不食子,高婉貞不作死,開陽侯也不會拿她怎麼樣,而且府裡又不是養不起。
可即便開陽侯對高婉貞有所防範,也絕對想不到,高婉貞的恨意已經不是一般般的了。
高子平,開陽侯的庶子,在開陽侯府裡也是非常受重視的,畢竟是開陽侯唯一的兒子。
開陽侯並沒有讓高子平接近宋琳嬌和高婉貞,甚至他已經把高子平送到學堂裡讀書,想把這個唯一的兒子好好改造成材。
可防來防去,也防不住有心人,高氏一族人裡,自然有野心之人,也有看戲不閒事大的。
在一些有心人的挑唆之下,高子平親自找過來了,開陽侯不在府裡,高子平雖不是世子,可也是唯一的公子,下人們也攔不住。
而且高子平也是很笨的,想着宋琳嬌和高婉貞手上肯定有不少錢,心裡自然就惦記,所以被挑唆之下便過來了。
想當然,恨天恨地,恨林家恨開陽侯,恨所有人的高婉貞哪裡會放過高子平。
一個庶出的,現在竟然過的比她這個嫡女還風光了,而且高婉貞心裡有恨,甚至恨開陽侯斷子絕孫了。
所以高婉貞直接用高子平的束髮的簪子直接刺入了高子平的脖子,高子平就這樣瞪着眼,血流而死。
當然,高婉貞也沒好到哪裡去,眼睛都被高子平抓瞎了。
開陽侯外出三天,府裡的事情根本就捂不住,傳出來後,大家都震驚了。
震驚過後,高婉貞都成了所有人口裡的毒婦惡婦,成了大家眼裡可怕之人。
開陽侯知道後,匆匆趕回來,看到的是兒子的屍體,眼底都充血了。
“孽女,你怎麼不去死。”開陽侯目眥欲裂,狠狠的踹了高婉貞一腳,,把高婉貞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