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去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也不會讓你做有害你家主子的事,如果你覺得這‘交’易對你來說,太過分了,那就當我沒說過。”寒曲聳肩,放開她,一面無所謂地說。
瀟瀟的心,開始在搖擺着,伸手撫‘摸’着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她的心在嘆息。
誰不希望自己擁有一張無暇的臉蛋?
寒曲抄手抱‘胸’,依靠在扶欄上,他不急,因爲他有把握,這個小婢‘女’一定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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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很大,是在王府獨立的院子裡,佈置得很‘精’致,也很舒適。
赫連逸辰抱着南宮諾兒回到新房,把她放在‘牀’鋪上,便開始動手,把壓在她頭上的鳳冠取下來,手掌輕輕‘揉’着她的脖子,心疼地說:“讓你受苦了。”
“你煞費苦心,‘精’心策劃了今天的婚禮,我受這點小小的苦楚,算什麼?”南宮諾兒望着他,眸光盈盈,‘脣’角微翹,眼角帶笑。
今天,雖然被糊糊塗塗擺‘弄’了一天,但是看得出了,她也很高興,心情很好。
他忍不住低首輕輕‘吻’上她的‘脣’,剛開始,只是想着淺嘗即止,但是她的味道太‘誘’人了,讓他忍不住一‘吻’再‘吻’,從淺入深,‘欲’罷不能。
直到她再也喘不過氣來,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脣’。
望着她的眸子裡,深深地燃燒着兩束火焰,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但是想到她的身體狀況,他只能嘆息。
他是全天下最可憐的新郎了,‘洞’房‘花’燭夜,卻什麼都不能做。
“我們不用喝合巹酒嗎?”見到他那苦惱的神情,南宮諾兒忍不住抿‘脣’而笑。
“對啊,我們還要喝合巹酒。”赫連逸辰立即倒了兩杯酒,把一杯遞給她。
南宮諾兒接過酒杯,和他合巹‘交’杯,仰首飲盡。
他們終於成爲夫妻了,不管父王多不喜歡她,也沒有人可以分開他們。
赫連逸辰摟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她,輕聲問:“你累嗎?”
南宮諾兒舒坦地靠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搖頭:“不累。”
“我想帶你去見見皇祖母,除了母妃,她是最疼我的人。”這次,他一聲不吭的就成親,她老人家一定很不高興了,不過他相信,她不會像別人那樣,嫌棄諾兒的出身。
“你怎麼沒跟我提過,你還有皇祖母。”南宮諾兒有些訝異地望着他。
“你沒問。”赫連逸辰挑眉,回答的很乾脆。
“你丫的,我沒問,你就不會自己說?”南宮諾兒擡起頭,瞪着他,她不早說,害她沒有半點心理準備。
“我又不是八卦的男人。”赫連逸辰很無辜。
“切,滾你丫的。”南宮諾兒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一推,站起來。
“你想做什麼?”赫連逸辰懷裡一空,頓時不捨地拉住她的手。
“你不是想去見你的皇祖母嗎?難道你要穿這樣去?”南宮諾兒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其實你穿這樣也不錯的。”赫連逸辰眸子發亮地望着她。
“哼,有種,你就別換衣服,穿着這樣出去。”南宮諾兒轉身,從衣櫃裡取出一套輕便的衣服,準備換上。
耳後驀地一熱,背已經抵在了他滾燙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