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後背抱住她,灼灼的抵在她的,嗓音低沉,暗啞:“我有沒有,你不是最清楚不過?”
南宮諾兒的身體頓時一僵,一抹紅‘潮’飄上她的臉頰,如暈開的硃砂,在白‘玉’似的肌膚上蔓延。
她用手肘往後頂了頂他的‘胸’膛,氣息有點不穩:“赫連逸辰,你他嗎的到底要不要出‘門’的,再撲騰瞎搞纏的,我不理你了。”這無賴,三不五時就撩撥她,真當她是無情無‘欲’的充、氣、娃娃了。
呦,娘子被他氣怒了。
赫連逸辰忍不住低笑出聲,不過也知道,她的脾氣可不小,惹怒了她,他會吃不完兜着走,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不再挑豆她了。
南宮諾兒趕緊抱着衣服躲在屏風的後面,更衣。
赫連逸辰瞪着那礙眼的屏風,心裡暗忖着,等會就吩咐下人,把它搬走,真是礙眼極了。
一一一一一一
豪華的馬車,在京城穿梭,向着皇宮的方向駛去。
南宮諾兒掀開車簾,把沿途的風光都收在眼底裡,也默默地把這道路記在腦海裡。
當馬車穿過那雄偉的宮‘門’時,她的心莫名地顫抖了一下,體內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她。
她的手指有點‘激’動,有很強烈的衝動,想彈琴。
她不禁想起了靈樂的話,難道這仙箏就在這皇宮之內?
這是她第一次感應到的,很強烈。
看來靈樂說得沒錯,只要能把仙箏偷出來,還給她,那她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只是……
她回頭向着赫連逸辰望去,這才發現,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心頭不禁一震,隨即掩飾似的,說:“幹嘛一直看着我?”
“我看我的娘子,有什麼問題嗎?”在她的眼底裡總是隱藏着什麼,但是她爲什麼不告訴他呢?
他們都已經是夫妻了,難道還不能信任彼此?
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真摯,對她毫無保留。
但是這件事情,她要怎麼告訴他?
她能告訴他嗎?
她在心裡暗歎一聲,剛想說什麼,前面傳來秦天的聲音:“爺,周丞相的馬車在前面。”
赫連逸辰聞言,眸光微閃,冷冷地說:“要本王教你怎麼做?”
“屬下該死。”咦,王爺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的嘛,怎麼才離開王府,就變得暴躁不安了?
南宮諾兒掀起簾子的一角,向前面望去,只見前面一輛奢華得就跟小房似得馬車,正霸道地橫在前面的大道上,那囂張跋扈的氣勢,讓人看了就不爽。
她挑眉問:“夫君,那周丞相什麼來頭?”
“他的‘女’兒是皇后,當年我父皇得以順利登基,他功不可沒。”提起這周丞相,赫連逸辰的眼眸裡閃過一抹不屑的寒芒,他似乎很不待見這個周丞相。
“原來是國丈,難怪那麼囂張。”不過他怎麼囂張,似乎也不敢正面跟赫連逸辰作對,這不,前面的馬車,知道來的人是誰,馬上就趕車到旁邊,讓他們過去。
兩馬車擦肩而過,風兒吹過,頑皮地掀起了對方的車簾子,‘露’出一張蒼老,卻‘精’明的老人臉孔。
他就是皇上重用的重臣周丞相,一看就是個很有心機的‘陰’謀家。
太皇太后的住處在後宮深處,她的住處並不若其他妃子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