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一飛離開後,江大年興奮了一陣,激動的情緒漸漸平復,又變得不自信起來,懷疑道:“許言,我真的能成功嗎?”
“當然,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去,有我跟騾子幫你,你肯定能學會動作預判的,到時候通過新兵期不在話下。”許言肯定道,爲了增強說服力,他故意說道:“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在通過新兵期考覈之後,如何真正幫你確立方向感,讓你自己能夠分辨出左右來,這個可是需要你反覆的練習,沒有半點捷徑可走的。”
一聽許言這麼說,江大年心頭大定,呵呵傻笑一陣,撓撓頭道:“我沒想那麼遠,只求能夠學會動作預判,留在新兵連就滿足了了。”
幾分鐘後,駱一飛興沖沖的回來,賊兮兮道:“許言,大年,你們猜我在路上看到了什麼?”
“瞧你這幅猥瑣樣,不會是看到男子蹲下撒尿吧?”許言笑吟吟道。
“去你的,你纔看到男人蹲下撒尿呢!”駱一飛臉色一黑,啐了許言一口,興奮道:“我剛剛在路上,看到一名大美女,那身材那臉蛋那氣質…真是美呆了。”
“大美女?你確定?”一聽有美女,許言頓時來了興致。
“當然!我告訴你,這美女絕對正點,什麼電影明星,跟她一比簡直弱爆了。”
駱一飛信誓旦旦道,說着就要拉許言兩人一起去看,對此許言自然是欣然應諾,倒是江大年對此興趣並不大。
“大年,別練了,跟我們一起去看看,訓練之道講究一張一弛,一直苦練效果未必好,偶爾放鬆放鬆,讓繃緊的神經鬆弛一下,反而有利於更好的訓練,部隊裡難得來個女人,而且是大美人兒,說什麼也得去看看。”
許言理論一套一套的,忽悠的江大年找不到北,他畢竟是少年心性,不由的有幾分心動,不過因爲左右不分,嚴重缺乏自信與安全感,頗有些怯懦怕事,因此便有些遲疑不決。
許言那是什麼人,一眼就看破他心思,不容分說的拉起他,隨着駱一飛一起,朝着美女出沒的地方走去。
三人來到一處冬青叢後,駱一飛指着前方道:“剛剛我就是在這裡,看到那名美女的,她一會肯定會從這裡經過。”
說話間,一名高挑婀娜的軍裝女郎,踏上三人身前的道路,駱一飛眼尖,第一時間看到,連忙低聲提醒道:“來了!”
許言江大年兩人聞言,忙順着其指點看去,卻見女郎身材高挑,脊背筆挺,雙腿又長又直,玲瓏的曲線,哪怕是一身綠軍裝也遮不住。
這一眼看去,許言頓時傻眼了,原來這軍裝女郎不是別人,正是許言上週末狠狠得罪過的鐘茗。
“怎麼是她?她又來這裡幹什麼?不會是來找我麻煩的吧?”許言眸光閃爍,不由有些心虛。雖然當時以誓言約束住了鍾茗,可是對方畢竟是戰鬥力爆表的女暴龍級存在,而且又是團長的女兒,要真的不顧誓言收拾他,絕對夠他喝一壺的。
事實上,許言並沒有猜錯。
鍾茗來這裡,正是存了收拾他的心思。
上一週被許言調戲,她也揍了許言一頓,並且給他製造了不少麻煩,彼此也算是扯平了,可是誰料到在她離開的時候,卻又遇到了張嵐,一念之差之下,她半途劫走了本來要整蠱許言的蛋糕,把洗腳水做成的蛋糕給吃了下去,後來發現之後嘔吐的一塌糊塗,找不到張嵐的前提下,她便將這筆賬記到了許言頭上。
這不,這纔剛剛週末,她便迫不及待的趕來,思忖對付許言的辦法,好狠狠地收拾他一頓,出心頭一股惡氣。
駱一飛見許言看得呆了,還以爲他被鍾茗美貌吸引呢,得瑟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是美女吧!”
“是啊,是啊!”許言心不在焉的應道。
一聽許言附和,駱一飛頓時來了興致,熾熱而貪婪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鍾茗,在其身上各處位置巡迴,嘴上嘖嘖稱讚,“這身材,這容貌,這氣質,就算是參見環球小姐選拔,我覺得都能拿到名次…”
這邊駱一飛一臉陶醉,那邊鍾茗似有所感,眼眸不經意的一掃,注意到冬青叢後有人偷看自己,她眼眸頓時一寒,正要上前去把人揪出來,忽然注意到一道身影分外眼熟,正是她此行的目標——許言!
“是他,真是天助我也!”鍾茗心頭一動,忍不住激動起來,本來還在苦惱,怎麼才能不違背誓言,又能收拾許言一番呢,沒想到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許言自己送上門來,午休時間在花叢後貓着,對她品頭論足。
“鎮定,鎮定,千萬不能衝動!”
鍾茗心頭告訴自己,強忍着立即上前的衝動,故作平靜的走過,然後快速的迂迴過去,抄到了許言三人背後,準備偷聽三人的對話,以此作爲收拾許言的藉口與把柄。
她這邊迂迴過去,那邊駱一飛可不知道,還以爲她已經走遠了呢,一臉的陶醉與不捨,頭也不回的對許言道:“沒想到我們部隊,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那容貌氣質那雙腿腰身簡直是絕了,最誇張的是她的胸部…”
駱一飛口沫橫飛的說着,許言卻忽然心頭一突,敏銳的感覺到不妙,他悄然回頭看去,卻見鍾茗迂迴了過來,正悄然而快速的朝着這邊接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脣角的冷笑,以及眼眸之中的快意與陰森。
“這小妞是衝着我來的!”許言瞬間做出判斷,本來想要提醒駱一飛的,不過旋即他便打消這個念頭,鍾茗氣勢洶洶的過來,肯定不是過路那麼簡單,若是不找人出出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許言同情的瞥了駱一飛一眼,心道:“兄弟,委屈你了,你要是犧牲了,我回頭會給你多燒點紙錢的。”
一念至此,許言扯扯江大年,兩人悄然遠離駱一飛,直接腳底抹油的開溜。
駱一飛對此毫無所覺,兀自在那邊色眯眯的說着:“尤其是那胸部,我估計最少有d罩,用古文上的話說,就是如海碗倒扣,要是能抓一下,那還不得舒服死!”
說到這裡,駱一飛還不知死的淫笑出聲,正要回頭詢問許言,忽然嗅到一縷香氣,他笑着說了句“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香”,一句話剛說完,他便意識到不妙,緩緩的回過頭去,然後他臉上血色褪盡,一下子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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